《一块豆腐压海棠》第24章


涫档牧槠亍?br /> 这关辉执意将卧龙庄从云中迁至凤隐城,其用意昭然若揭。
“福全,在那边愣着做什么?还不快去外头捡些柴火回来!”清风扶着傅云楼下车,见福全咬着手指立在破庙之前呆着不动不由有些生气,心道这傲霜公子关键时刻怎么送了这么一个无用处的人来,平白给人添堵。
“啊,是!”
听到清风带有些埋怨的叫声之后,四喜回过神忙不迭往外头走去,边走边还想着在哪里落脚不好,偏偏又选在破庙。
想起那日在破庙发生的种种,四喜到现在还心有余悸,一联想到那些可能潜伏在破庙暗处准备伺机而动的毒物,她便觉得喉头干燥得很。
如今她女扮男装,若是真遇见蛇,总不
能像个姑娘一般一惊一乍……
待四喜愁眉苦脸地捡了一捆柴回到破庙中,却见傅云楼笑吟吟地立在庙前看着自己。
“回来了?”
许是他的笑容在青黑的夜幕中显得格外的显眼,四喜愣了一愣方才回过神来,唤了一声:“公子!”
“这么快就回来了?”
傅云楼瞥了眼她怀中的柴火,伸手扬了扬手中的竹签子笑道,“今日运气好,不用啃干粮了~”
四喜顺着那竹签子往下一看,手中柴火差点落到地上。
“怎么了?有肉吃还不乐意?”
似是察觉到了四喜浑身不自在后,傅云楼颇为奇怪地看了她一眼。
被他这么一问,四喜倒是回过神来,害怕固然是害怕,但绝不能在此时让傅云楼看出什么端倪来。
于是她强笑着对傅云楼道,“怎么会呢!小的是太惊喜了,一时没收住罢了。”
“原来如此,那你等下多吃一些吧。”
傅云楼扬了扬竹签,笑眯眯地走回了破庙中。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阴影之中,四喜伪装出来的一脸笑容刷的一下垮了下来。
这傅云楼该不会是看出她害怕,才故意引诱她吃蛇肉的吧……四喜抱着柴火在外头忐忑难安,转念一想:如今她伪装得这般成功,连声音都改变了,这傅云楼纵使再聪明也不可能猜得到。
“一定是巧合!”
她鼓足勇气跨入庙中,心道不过是吃蛇肉而已,刀山火海她都不怕,还怕了这个不成!
谁知甫一跨入庙门,四喜便一个趔趄差点倒了下去。
“福全你来得正好,知道你爱吃蛇肉,最好的地方我都给你留着呢。”
明晃晃的火光下映刻着傅云楼一张棱角分明的面容,也将他嘴角的笑意衬得越发意味深远。
而那火堆之上,插着四五根长长的竹签,白嫩的蛇肉在火烤之下散发出诱人的香气。
傅云楼果然对她诸般关照,把最好的都留给自己……
四喜用衣袖掩了掩抽搐的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肿么办,我好想迷上了傅云楼这个傲娇闷骚腹黑男啦~~昨天多了亲们的回复,哀家现在信心满满呢!~
、盛装出席
“福全,站在那里呆着作甚,公子体恤你特意为你留得蛇肉,还不赶紧感谢公子?”
清风是越看这福全心中越是不舒服,原本公子将香喷喷的蛇肉留给他不说也就算了,谁料此人却是个不看眼色的笨货,实在是讨厌。
四喜见清风投过来的眼神带着三分怨恨,忙朝傅云楼结结实实地鞠了一躬,忙不迭地称谢道:“小的多谢公子赏赐。”
傅云楼倒是不计较她先前的无状,只笑笑不语,伸手拨弄着火堆。
四喜吃不准他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但也知道此番若是拒绝了那一定是不讨好的,她在心中叹了口气,心道今日这顿蛇肉看来是逃不掉了!
蛇肉虽香,但咬在四喜口中却味同嚼蜡,费了好大的劲儿才将那蛇肉狠狠地咽了下去。
本想着一会趁傅云楼不在跑去小树林偷偷吐掉,孰料四喜刚将最后一口咽下去,便见傅云楼掸了掸袍子站了起来。
“吃饱了,便想喝茶了~”
说着视线缓缓地投向正欲从一旁偷溜的四喜,见她浑身一僵,嘴角不由得带出一丝得意的笑容来。
“福全,还不快去车厢给公子泡茶!”
原本便嫉恨被四喜夺取宠爱的清风小哥会意,恨不得多折腾四喜一番,立马化身狗腿子拾掇四喜出去泡茶。
四喜遥遥望着这主仆二人面上皆是一副诡异的笑意,不免心头一颤,硬着头皮道了一句。
“是……”
转过身,她哭丧着脸,腹中却有些隐隐作痛起来。她捂着肚子欲哭无泪,仰天长叹:这一定是消化不良啊……
好不容易伺候着傅云楼喝完茶,夜已渐深沉,四喜忍着一脸的睡意,屏了好几个呼之欲出的呵欠后,终于听见傅云楼懒懒地说道,“时辰不早了,明天还要赶路,早点歇了吧。”
他放下手中书札,伸手揉了揉眉心,白皙如玉的面上头一次浮现出疲惫的神色来。
四喜看着心疼,不由上前一步低声道,“公子累了,小的给公子捏捏肩膀放松一下再睡。”
傅云楼似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却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点头,侧过身对着四喜。
四喜挽了挽袖子,缓缓就手掌按在傅云楼肩头。
话说她按摩的功夫还是从前爹娘还在时就练出来的呢
,那时爹爹常常上山砍柴,回来时总是腰酸背痛,而娘又忙着店里的事儿无暇顾及,是以,照顾爹爹的重任就交给了四喜。
为了缓解爹爹的辛苦,四喜常用药油替爹爹按摩肩膀,起初手法生疏,可久而久之,也成了按摩的能手。
四喜的手在傅云楼肩头轻柔不失力度地按着,似乎不用开口,便能知道傅云楼哪一处格外酸疼。
“你按摩的手法倒是很不错,跟谁学的?”
感觉到肩膀上的枝梧有所减轻,傅云楼有些满足地眯上眼睛。
“回公子的话,小的是从前在家时替爹爹按摩时自己摸索的。”
背后传来四喜低沉的声音,傅云楼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又过了些时间,四喜忽听傅云楼低声道,“行了,你去休息吧。”
她闻言松了手,这才发现自己的一双手早就按得酸疼不已。
“是,那小的出去了。”
她躬身转了出去,心想多年不按,这手法果然生疏不少,从前给爹爹按大半天都不会累,没想到才这点功夫手便觉得酸了。
明天这手,怕是要举不起来了……这就是急着邀功的后果呀!
四喜长叹一声后,发现那股自小腹中传来的疼痛加剧了……
那种微微发胀的感觉,那种窸窸窣窣的疼痛,站得时间长了便觉得双腿发软,体力比起以前也格外不支。
想着想着,她脑中突然划过一丝不祥的预感,大事不妙啊!
翌日
傅云楼神清气爽地从马车中下来,却意外地没有见到那个低眉顺眼的瘦弱身影。清风正在一旁喂马,见傅云楼来,忙蹭了蹭手十分狗腿地凑了过来。
“公子,你醒了?”
“嗯”傅云楼将视线巡视了一圈后,问,“福全呢?”
一提到福全,清风那张笑眯眯的脸立马垮了下来,“福全啊!在里面偷懒呢,怎么叫都叫不起来!”
真不知公子看上他哪里了,大清早就撅着屁股在那里偷懒,太阳都快晒到屁股上了居然还赖着不起来。
偷懒?
傅云楼挑了挑眉,脑中浮现出福全那张老实吧唧的脸来,他脚步微动,对着清风道,“你准备上路,我去看看那厮到底怎么偷懒。”
清风乐见其成,忙道了一句好,幸灾乐祸地想着这次福全一定会被公子狠狠地教训一番才是!
甫一跨进破庙,就见供奉佛像的供桌下缩着一团阴影,走近一看,原是福全蜷缩成一团窝在里头睡觉。
傅云楼拧了拧眉,看着福全高高撅起屁股,两只手则捂着小腹,面色有些发白,额头微微有些冷汗,状似痛苦地趴在稻草上。
莫不是半夜在庙中受凉,寒了肚子?
他蹲下来伸手轻轻拍了四喜肩膀,低声询问,“福全,福全?”
彼时,四喜早已疼得六神无主,满嘴哼哼。
来葵水的孩子你伤不起啊……这次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居然比往日还要疼,整个小腹胀痛得简直要爆炸一般。
四喜捂着小腹在一堆稻草上滚了一夜,直到天明前才眯眼歇息了一会,这会听到傅云楼叫她慌忙抬起了头。
“公子……”
傅云楼见他面色苍白,满头大汗,声音更是打颤发虚,一夜不见却好似患了大病一般,不由得拧了拧眉头道,“福全,你可是吃坏了什么东西?”
四喜心中稍定,正愁不知该如何跟傅云楼解释自己的问题,如今正好顺水推舟,于是便气喘吁吁地对傅云楼道,“回公子,小的闹了一夜的肚子……”
“能够起身么?”傅云楼将正在外头喂马的清风喊了进来,“清风,把他扶上马车。”
清风原是气冲冲地跑进来想要申讨福全偷懒,奈何见他一副死相躺在地上也不敢多语,只得老老实实地将福全扶上马车。
“车里有药,你合水服下。”
四喜正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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