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女在江湖:为倾夺天下》第62章


被大家耻笑不能人道,你们为什么就没人能够体谅他的苦处!”
“我会听他的,我不会背叛他,他不能再失去我。”到后来他蹲低身子抱住了头:“是他在战场上收容我将我养大,我就算死也不会背叛他!”
“有没有什么法子,既能不背叛他又不杀人,有没有。”这最终一句已经变成了呜咽,绝望的痛苦的呜咽。
“有。”不知过了多久头顶突然有了回答,苏子牙怔怔立起身子,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有法子。”那人又沉声重复了一句,长剑如电光一闪,直直刺进了他胸膛。
苏子牙低头,看见那枚剑透自己前胸而过,一直穿出了后背,而殷红色的鲜血正顺着剑槽缓缓滴落。
很奇怪,这时他竟不觉得十分痛苦,竟还能站得住,眼见着那把剑又被拔了出来,这才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第二天清早,苏墨白起身来到苏子牙窗外,第一时间就听见红音张狂的声音。
“这是少爷昨晚赏我的。”她高高举起块玉佩,给众丫鬟瞻仰:“看见没,这可是老爷送给少爷的,少爷可说了,我很快就会成为苏府的女主人。”
第176章 谁与我齐心(3)
苏墨白闻言伸过头去打量,看见她手里拿的果然是那块黑玉,苏家传了三代的传家宝。
怒意如猛火顿时燎原,苏墨白咬牙,伸手一下推开房门,先就地赏了红音一记耳光,接着使力将那块黑玉捏的粉碎。
“我还没死!”他瞪住红音,目中喷出火来:“苏子牙呢,我要问问他怎么个很快让你当女主人法!”
红音捧住右脸后退,低低回了句:“他去了朱雀楼,给我买四喜丸子做早点。”
苏墨白的脸色顿时发绿,好不容易才克制住自己不去把她掐死,立在原处简直不知说什么是好。
门外管家则开始催促:“老爷该动身了,误了上朝可不得了。”
“好!”苏墨白握拳退后,步步退出房门:“我就先上朝,回头再让苏子牙给我个交代!”
那头红音怯生生看他,鼓着腮帮有些不忿,还没等他走远就哼了一声。
苏墨白内力浑厚,清楚听见她在身后嘟囔:“你们怕什么,我自然有法子将少爷收的服服帖帖,他才舍不得杀我。”
他闻言猛然回头,瞧见红音正立在窗前,伸手拿起了那个青瓷瓶。
瓷瓶里面装的是满满一罐春药,她竟仰脖一气喝了个干净,看来是要苏子牙离不了她的身子。
苏墨白冷哼一声,拂袖出了院门,目中已是杀气凛然。
结果软轿刚离府门苏墨白就瞧见了苏子牙,看见他脸色苍白,正失了魂般往回赶。
苏墨白示意停轿,在苏子牙跟前唰一声揭开了轿帘。
“没买着四喜丸子便吓成这样?”他盯住苏子牙冷哼:“看来你真是被这女人收住了。”
苏子牙茫然抬头,一脸无辜的看着他。
苏墨白又冷哼一声,在他耳边一字字道:“你若真和我齐心,记住我回来之前不许碰那个女人!”
苏子牙更是茫然,还没回过神来轿子已经起步,吱呀呀的声声远去。
苏墨白走后秦若歌脱衣斜躺上床,虽然有些燥热,可最终还是睡着了,还做了个悠长的美梦。
当然她就是红音,看上去胸大无脑的红音,这出戏到目前为止很成功,她需要养足精神来最后收网。
苏子牙回来之后坐到她床边,关上房门看她侧脸,一直呆坐到黄昏。
苏墨白公事繁忙,一般酉时上下回来,秦若歌见时候差不多了,就睁开双眼,抱住被子一直缩到床角“没事。”苏子牙柔声,安慰的声音听来这般无力:“你不会死的,我已经找到法子救你。”
秦若歌于是凑近了些:“可是谁来救你呢?少爷?如果老爷发怒,会不会连你也杀了。”
“不会。”苏子牙抿了下嘴唇,心猛的漏跳了几拍:“他不会杀我,只会……不过我对将军是一心一意……他说过不会再有第二次,绝对不会再有。”
话说到最后已经语无伦次,秦若歌眯眼,在心底悄无声息的笑了。
回府之后苏墨白第一件事就是找苏子牙,不由分说一脚踹开了大门。
第177章 谁与我齐心(4)
秦若歌见状又往床角缩了缩,被褥遮不住春光,半露出一只雪白的酥胸。
苏墨白顿时大怒,踢翻凳子看牢苏子牙,目光中盛满悲哀失落。
“我说过不要碰她。”他低声,怒火却在四处流窜:“你是不是如今不再听我的话,我如果要你杀了这个女人,你也不会听了吗!”
苏子牙无辜睁圆了眼:“可是我的确没有碰她,我……”
“够了!”苏墨白挥手目光如炙:“她今早喝了整整一瓶春药,你若没碰她,她会舒舒服服躺在这里?你的谎话我不想再听,我只要你杀了她,你也只要干干脆脆回答我,愿还是不愿。”
苏子牙闻言沉默,在原地踟躇了良久,最终还是从腰间抽出一把薄刀来,刃光雪亮对准了秦若歌。
秦若歌团了身子节节后退,可最终还是被他一把揭开被褥,将刀笔直送入了胸膛。
鲜血如花开般渗了开来,那把刀透胸穿背而过,看来秦若歌是必死无疑。
这结果倒是出乎苏墨白意料,他在原地怔怔,觉得满腔怒火突然没了去向,一时间有些眩晕,连忙摸到桌边坐下。
“那么我们再来谈谈先前的事。”过一会苏墨白拿手指敲头:“你为什么把那块墨玉送人,又为什么对我阳奉阴违,偏要和这个女人上~床,将我的话当耳边风。”
苏子牙怔忡,这下更是不知所谓,不过想想还是上前,倒了杯茶递到苏墨白手间。
桌上那壶茶名叫冷香,一向是专为苏墨白预备的,苏墨白将茶端在手间,冷哼了声:“这茶不会有毒吧。”接着手腕下翻将茶泼了满地。
本来只是句无心的玩笑,可那杯冷香落地,居然‘呲’一声冒出烟来,接着夸张的涌起了白沫。
父子二人于是无话了,苏子牙是无处辩解,而苏墨白则是心寒如铁。
满室于是只剩下沉默,可怕的沉默,撕裂一切、割断一切的沉默。
最终还是苏墨白开了口,刹那间苍老十岁的声音满室回荡:“这么说你是真的要背叛我,不是为了这个女人,是为了你自己。”
“那么你可记得你发过的誓,记得背叛我的下场?”接下来的这句则是气贯云霄,将苏子牙那个“不”字生生淹没。
“牵我的踏雪来——”最终苏子牙听到了这句审判,一时间只觉天地合拢向他压来。
踏雪,便是苏墨白当年的坐骑,惹事后居然不曾被杀死。
苏墨白说过,这匹马让他不能人道,可苏子牙如果背叛他,结局则会比他更凄惨百倍。
马儿很快被牵来,苏墨白上前拴住房门,抬手喂了它一颗春药。
这情形苏子牙不是第一次见到,当年他私放一个侍女离府,苏墨白就曾恫吓过他,踏雪那骇人的性器就抵在他菊口外,虽不曾成真,可却让他惊魂至今。
恶梦很快再次上演,苏墨白又一次上来扯住他头发,将他狠狠顶上南墙,一把扯落了他小裤。
如被梦魇催引,苏子牙的手搭上了腰间,摸上刀鞘之内第二把刀柄。
第178章 谁与我齐心(5)
昨晚一切历历在目,他被那枚长剑穿心而过,可昏厥片刻之后居然醒来,能走能动完全无恙。
那剑客说他本来是个杀手,也体会过被逼杀人的无奈,方才刺他那一下离心房半寸,看着凶险无比,可其实却是个空穴,最多让人昏厥半刻。
他问他要不要学,他当然是不能拒绝,于是一夜苦练之后那人还送了他一把佩刀。
“这把是双刀合鞘,刀锋极薄,刺入空穴后更加无碍。”留下这句话后那人就扬洒而去。
如今这把佩刀还在他腰间,双刀已用其一,还剩下一把。
心里第一个闪念是将它送入苏墨白空穴,这样既不害他性命,又能解了眼下这难题。
可以后呢,就算误会澄清,苏墨白仍会对他心存猜忌,他还是会不得善终。
“不如去死,一起去死。”这念头最终轰鸣而来,裹挟了旧日所有委屈不平,顷刻间已是不可抵挡。
他听见踏雪嘶鸣,知道它已经抬起前脚,知道已经是时候痛下决心。
刀于是被拔了出来,他记得苏墨白和自己同高,于是反手一记将它送入了苏墨白胸膛。
刀没胸半寸,其实并不致命,苏墨白震怒,反掌劈上他后背,将他脊骨生生劈断。
苏子牙应声倒地,血沫从口鼻渗了出来,枯蝶似的睫毛轻轻扇动,神情是一派安详。
那一刻苏墨白失了魂,掩住伤口听踏雪受惊狂啸,这才明白自己失去了什么。
失魂的刹那他先伸手,一掌击毙了踏雪,接着定定弯下腰去,想探苏子牙鼻息,完全没意识到身后秦若歌已经起身,手里握着那把薄刀,正眯了眼步步向他靠近。
苏墨白于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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