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2:上帝是三个女孩》第30章


我不管它什么洛什么奇,我只知道它就是一个储蓄罐,用来攒零钱用的。
3500元,什么概念?弄一个大号洗脸盆,每天往盆里投一枚硬币,还不能间断。没零钱了要去拆,没一块的投俩五毛的!如此日复一日风雨无阻。攒了9年零7个月,攒到盆里的硬币冒了尖儿,好日子到来了,再也不愁零钱没处放了——因为你已经攒了足足3500元,终于可以买起一个储蓄罐了!于是从第9年零8个月开始,你终于有资格在水晶储蓄罐里存钱了。
用桐桐的话说:你终于有“品”了。就是不知央行那个时候是否依然发行一元硬币。
桐桐说对啊,只有这样,才能给人以攒零钱的动力嘛。
我说可不是么,再攒九年多就回本儿了!
我想象着我一只手比量个“三”,另一手拎着这只熊在我妈眼前晃那么一晃。老太太肯定会特惊异地问:这东西难不成要三十块?我还想象着我不慌不忙地告诉老太太这东西的真实价格,然后拎着它再那么一晃……估计老太太当场就得立扑。
袁夙!你到底买还是不买?桐桐厉声打断我的想象。
嗯——不。我声音小得像蚊子。
我没听清!买还是不买?!她冲我怒目而视。
我没辙了,手抄着兜,低着头作了半天捡钱状。然后痛苦地扬起脸,眼睛里露出一丝干涸的微笑:买。
桐桐兴高采烈地付了款,我感到心头一阵嘀嗒作响。
黄盖的屁股(3)
临走时,桐桐揪着店长问:大叔你们还有这种储蓄罐小熊吗?我还想要一个……
店长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大叔您别直眼儿啊,您可千万别是嫌亏本不愿意卖给我吧?
店长笑笑说,哪,哪儿能啊。
桐桐:那说定了,再有小熊到货一定给我打电话,我电话是……
店长目光呆滞地看着我俩离去,估计是在感慨,败家子年年有今年特别多。桐桐这会儿正捧着那滩亮晶晶的玻璃兴高采烈呢,偶尔瞧我一眼,再瞧一眼怀里的小熊玻璃,下意识往怀里紧紧抱了抱,满眼都是不舍。
喂,干嘛一副可怜巴巴的眼神?既然你那么喜欢,干脆你自己留着好了。
真的吗?真的送给我了?
我点头。心想估计这东西只有在桐桐的眼里才物有所值,干脆做个顺水人情,做一个出手大方的偶像算了。不料桐桐高兴过后连连摇头:不好不好,怎么说也是帮别人挑选的礼物,我怎么好成人之美呢,还是不要了。说完低下头继续眉飞色舞地爱抚着那只不属于她的小熊。
我突然生出了这样一种感觉:眼前的女孩就像一尊水晶,明亮且简单,她可以因为一句话而据理力争,也会因为一件心仪的玩具熊而变得安静。在回来的公车上,桐桐一言不发,紧紧地攥着它,偶尔抬起头看一眼窗外,窗口涌入的风撩动着她的发捎。那个聒噪的女孩此刻是否因为她心爱的东西而变得恬然?
想罢我心生不忍。我说:那个,桐桐呀,你确定甘心把它让给别人?
桐桐一笑:那我又能怎么样,说好了是帮你选给她的,谁让我们早就有言在先呢。
可是我现在又想送给你了。我说。
可是我现在又不想要了。桐桐说。
我和桐桐就在这种不大自然的空气中回到了训练营门前,看了一下表,还有半小时。我说,我送你回家吧。桐桐吓得一蹦,连连摇头。
我不至于吃了你吧,干嘛吓成这样?
我……我家离这很近,我不用你送。
呦,我笑了,不是说“农村的村郊”嘛,按我估计离这至少有二三十里,瞧这俏生生的眉眼,咱怎么也称得上“村郊第一美女”了,穿得又这么清新,满眼白花花的,如果没人护送,万一出租车司机半路顿生歹意……
少来了你!桐桐说,一个50来岁年老体衰的的哥,一个20出头年富力强的运动员,你说谁的荷尔蒙更汹涌?哪儿更危险一些?
话不能这么讲,怎么说我们也算是熟人啊。
桐桐听罢眼眉一挑:我们很熟吗?
这话听着耳熟,好像是我当初问你的。该怎么回答来着?我知道你叫桐桐,可以吧?
可是你不知道我的全名。
我还坐过你的车,你还请我吃饭来着。
桐桐嘻笑:一同坐车的人,也难保不会形同陌路,而一起吃饭的人,谁又能给谁一个不散的筵席?
这丫头,拽起文来一套一套的,分明是逼我亮出大招!我说:我还知道你的手机号码。
瞎说!桐桐终于沉不住气了:你怎么会知道?
拜托——分明是你刚才留给水晶店老板的,隔着十丈远都能听见,不信?不信我给你拨拨试试……说完我拨了桐桐的手机号。 。。 。。 
索琳版的秦香莲(1)
等,等等……
未等她及时制止我,音乐铃声已经缓缓响起。
在空旷的训练营门前,她的手机铃声格外清晰。那是我再熟悉不过的歌声。
All we had was just one summer; 
two lovers strolling in the park; 
but like they say; the world keeps turning; 
as the le*es were falling; 
we should fall apart。
……
(我们全部回忆只是一个夏天/素手相执徜徉在公园一端/但是正如老套的悲剧所演/这世界不停在转/我们终会像失去季节的树叶/天壤各半……)
每个音阶每个字,都好像唱在我心头。
我顿时呆住了,桐桐的来电铃声我听过几次,是一款卡通铃声,可是……为什么偏偏我的来电会是这首《我生故我爱》?桐桐显然也准备不足,半晌说不出话来。我慢慢将桐桐的手机从她掌心抽离,看见屏幕上闪烁着大字:
来电人:Baby Susu
我特立独行,手机号从来不告诉别人,她从哪里得来?还有我喜爱的那首歌,她又是怎么知晓,继而设成了袁夙的来电铃声?这绝对不是巧合。
我的眼里有太多不解。桐桐无奈地叹了口气:袁夙,这一切并非偶然,你想听吗?我点点头。桐桐向下扯着我的衣领,示意我弯腰低头。等我真的俯首贴耳地凑了上去,我发觉上当了——我等来的并非是桐桐的解释,而是一个吻。桐桐大胆地将樱红的唇瓣贴在我的脸颊上,足足三秒钟。
这三秒钟里,我第一秒用来条件反射,第二秒用来心理斗争,第三秒斗争结束,我一咬牙,舒舒服服心花怒放地感受了一秒。第四秒我猛地跳开,并且一脸陌不开的紧张。
桐桐……你……这是干什么嘛……
桐桐并不说话,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背着手,慢慢倒退,之后突然转身逃掉了。夜幕里,她高举着双臂放肆地雀跃着,笑声远远飘来,身影渐渐遁去。
索琳版的秦香莲(2)
短信一条:袁夙,这一切并非偶然,你想听吗?
回复:你要怎么才肯说?!
短信又一条:呵呵,如果你刚才能多坚持一秒钟的话。
回复:……
短信再一条:现在还不想告诉你,等。
回复:等到什么时候?
未等发送,又一条短信进来:
等到我吃定你的那一天!后面跟了一张嘴歪眼斜的笑脸符号。
于是我彻底风化掉了。
回了宿舍,我立刻将电话拨了过去,结果遭到挂断。我刚放下电话,铃声又响起。我迅速按了接听“喂”了一声,电话里一个男的被我吓得脱了腔:靠,要死啊你!深更半夜你这么大声干吗?
苏宁的声音。
我也吓了一跳,定了定神,我说苏宁你有病啊!深更半夜的不睡觉打什么电话?我这正忙呢。
我这里有你关心的最重要消息一条,你可以选择:一,把电话挂了继续忙。二,为你刚才的鲁莽请哥们儿吃顿饭,吃好了我可以考虑告诉你。
我心头一激,我关心的重要消息?莫不是索琳吧。
苏宁在电话那边把大腿拍得山响:你还真是专情啊,这么久了还是放不下她。对!对极了,就是她!你不是让我一有她的确切下落马上通知你嘛,现在有了,怎么着?要么您先忙,等您忙完了咱们再联系?
别别,她在哪里?
在中心医院1302房。苏宁说。
什么?她住院了?她怎么啦……
苏宁说你先别急啊,具体情况我也不知道,我也是听思思说的。小女生体质差住院是很正常的事:感冒发烧,头疼脑热,什么胃肠炎啦,虫牙啦,连生理期晕血的都有。
我说你少贫了,赶紧帮我问问思思,索琳她到底怎么了!
苏宁说,问倒是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
你不觉得应该亲自去看看她吗?苏宁说,病从心生啊,你想,人家姑娘20多年的青春好年华毫无保留地奉献了,痴心一片吧?结果没捞着好报。这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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