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试爱》第68章


「当然!水儿已找到阳山将军了,他虽然断了一腿,但他的步下仍跟随他,原来他们都被邪神分散在几个矿山之中,这些日子,狼牙已给我找回他们来了。」水儿兴奋地汇报著,「小主子,我们大鹰是可以光复的!」
「小主子……对,水儿,父亲大人已经……」伶听著小主子的称呼便想起水儿的主子,她的父亲大人,鹰王达德来了。
「水儿知道,那是迟早的事,邪神迟迟不杀主子,只为了摆弄你啊!」水儿想著伶多翻受胁迫而就范即痛恨得咬牙切齿了,却说,「那恶魔终会被打倒的,他怎也想不到他的邪军也有人敢反他,嘿!」
「水儿,你是说那个狼牙?他怎会肯帮我们的?」伶想起那人,心里就不舒服了,「那人……」
「那人真的长得好丑,而且人也有点狡诈,不太可靠,但水儿仍可以让他听我的,小主子,你放心啊。」
但见伶一双疑问的眼睛一直瞪来问说--「你怎麽让那人听你的?」
水儿知道自己不能瞒著什麽了,嘴巴嘟起来望向床边那镜里二人的影子,说,「没什麽,那人就是好色,却没女人受得了他,水儿反觉得他有些可怜啦!」
「水儿!」伶既惊讶又伤心,「你,你不要告诉我,你跟伶一样要用身体去交易!」
水儿轻叹了一口气,却又挤出笑容来,「为了大鹰和小主子,水儿干什麽也可以。况且,狼牙对水儿很好,虽然他长得丑,但他很温柔,尤其在床上!」
「晕,水儿,你在说什麽?」白兰禁不住说,「当初我给你的秘本,你就学了这些?」
「什麽秘本?」伶惊讶地发现,「原来我有那麽多的事都不知道!」
「那……」白兰一时语塞,却说,「那是你父王要白兰给水儿的守护者训练,他要水儿成为绝对可以保护你的近身侍者,在必要的时候,不管是生命、身体,为了大鹰和你,水儿也得随时奉上。」
「那……」伶哑了口,她没法想像水儿要接受什麽样的训练,「那……那跟身体有什麽关系?」
「面对敌人,什麽方法也要用上,尤其当敌人比你强大的时候,我的小主子,你想想啊。」水儿没事儿一样地解说,「狼牙,我根本是没可能打得过他的,可是,利用我这身体,他却被我彻底征服了!白兰那时交我的秘本就是教我利用女人的身体,本能地迎合男性的渴望,使他迷恋以至於服从我的要求。此方法不一定成功,可是,保命就一定可以。」
「这个我就不会教她,我是神官啊!」白兰有点尴尬,却说,「但那秘本一直收藏在大神殿的经藏之中,那也是大鹰君主的侍者必读之秘本。」
「那……」伶不敢相信,「水儿,那不委屈你了。」
「不会的,小主子。水儿从入宫那天开始,命就是为大鹰君主的了,能跟你一起,水儿一直也很快乐,即使没有王的训示,水儿自己也会为你而付出一切,所以,小主子,你千万要坚持,我们大鹰一定会光复的。」
伶不禁拉住水儿的手细心地察看,没有任何瘀伤,就是一丁点也没有,那似乎跟自己的遭遇彻底的不同呢。她不禁伸出自己的手来跟水儿的手对比,自己的腕上仍然留有铁木施暴的瘀伤,那就像手镣一样一直为她烙下屈辱的印记。
「那恶魔不是人,他怎麽可以如此侍你?」水儿痛心地抚著伶手腕上的瘀色,心里愤怒得要咆哮了,骂说,「他竟然在神殿里,在阿蒙神的像之前,在那麽多人的眼下干那事,太过份,他一定会受天谴!阿蒙神一定会修他的,一定!」
「是吗?」伶不想再想起那天的事了,那叫她绝望了,铁木完全没视她为一个人,仅馀的尊严都被粉碎了,她被那麽多人看见了,是直截了当地看到她最赤裸的面目,不单是身体的赤裸,更是灵魂的赤裸啊。她幽幽地说,「我是这遍苍茫大地上最不堪的女人……」
「他会有报应的,一定。」说话的却是白兰,「我算过了,铁木的命不长。」
「我也不长吧。」伶轻抚著小肚子,苦笑说,「我怕我没法安稳地把孩子生下来。白兰,不管如何,你都要先为我先保住孩子的命。」
「不要这麽说,小主子,你一定会没事的!」水儿忧心忡忡的,「你不可以甩下水儿。」
却在此时,门忽然的响起,在此夜深的时候,声音显得份外的急呢。
「不好了,水儿快走,不然便被逮住了。」伶心里慌张,却真不舍得放开水儿的手。
「水儿这就走,可主子你要先答应水儿,你一定不能死,一定要等水儿来救你!」水儿也不舍非常,二人的眼睛都红了。
「嗯,伶会好好照顾自己,怎也不要死去,水儿也一样,不可生出危险来。」伶任泪水滑下也不拭去,就是舍不得放开水儿的手。
「知道。水儿会了,你也不要再被那暴君欺负!」水儿终於要走了,身影一跃而去,她的武功似又精进了,可是,她仍然未有足够的实力把伶从邪神的魔爪中救出。
「要小心啊!」伶跟著走向窗前,望向那黑影消失的一点低声的说,任房外的门声再响,她的心思久久也拉不回来。
、49。2秘本
「伶公主,阿哈急死了,不,是我主子要死了,公主啊,你见见小人啊!」门外的来人竟是阿哈,在此夜深求见,伶知道铁木可真是出了些状况了。
白兰即快步开门,阿哈拿住一碗药没几乎扑到伶面前来,满脸焦急的。
「阿哈,你刚才说什麽?你家主子怎麽了?」伶知道阿哈从来都是个老实人,他脸上的忧色绝对不会有假。
「回公主,我家主人病倒了啊,从你们回来之时,我就知道他不妥当了,可是,你知道的,邪神大人从来不会说自己有不舒服的啊!」阿哈说著眉头也锁起来了,「上次他烧伤了,背脊被烧得烂掉了,都是我跟柴耳大人迫著他来包扎的,可是,这次阿哈真没用,阿哈没及时发现主子那里不妥当……」
「究竟你想说什麽,你找伶帮什麽忙?」白兰打住了阿哈没完没了自责话,「那人怎了,直说吧。」
「对对对,回神官大人,我家主子在发高热啊,可是,他从小就不肯吃药的,这个伶公主是最清楚的了!」阿哈转过面向伶说,「我家主子这辈子就只吃过一次药,就是公主小时候喂他的,所以,我只好走来找公主你啊!拜托,快过去给他用药,大人他一身冰冷,汗水却是滚烫的,巫医著阿哈给他保暖,可是,大人就是发火地把所有被子甩开……阿哈都不知要如何侍候了。」
「我去看下……」伶随手拿起披肩便要跟阿哈走了,心里既喜又担忧,忧是因为铁木几乎是不会病的,这次竟然发高热,那可严重了。然而,她又为此而欣,心里想--「原来他是病倒了才没来看我……」
「伶,不要去。你的身体才好一点啊!」白兰却拉也拉不住,伶的人与心都已飞到铁木那儿去了,她也只能叹气地低说,「真是冤孽,你怎麽就是放不下小时候的情谊?那人根本地变了,你就没看见?」
伶抚著小肚子,低头弱弱地说,「没事的,我会很小心,我知道白兰所说的,可是,我也不能不管他,毕竟,他是我孩子的爹……」
白兰无语了,即使她是一生孤身的神官,但她怎也是女人,她明白女人当母亲了,便会把孩子放在生命中的第一位,可是,那样的父亲,伶的孩子会喜欢吗?她真想伶好好细想呢。
伶快步走进原本属於她父亲的寝室,心里一阵刺痛,她站在门外,推门的手停住了。
「他是杀我父亲、灭我国、破我家、毁我清白的恶魔……我,我还要管他?我怎跟父亲大人交代?我……」她轻力按住小肚子,心里尽是委屈,心里怨恨著,「他本答应我父亲大人,不会碰我的,他完全没诚信!我也答应过父亲大人不会跟此人在一起,可是,如今我竟要为他生孩子……我,我怎对得住父亲大人?」
伶呆站在门前,心里在激烈交战,是要转身回来,不管他死活吗?她却又做不到。
「公主大人,我家的主母啊,你要看管夫君,就算他是多不对,你也要相信,主子心里从来都重视你,你要给他机会便要让他好起来啊!」阿哈竟跪了下来,把药双手奉在她面前,诚惶诚恐地说,「从来就只有公主大人可以让邪神动容,也只有你才可让他吃下此药了,阿哈求求你啊!」
「我有如此重要吗?他心里视伶是什麽,我太明白了!」伶听了,心里却不是味儿,却吞吐地问说,「铁木,他可有……可有提起……孩子的事?」
「孩子?当然了,我就跟他提过要好好为未来的小储君找个好名字了,我想主子也就是想得太苦恼而病了。」阿哈认为自己的推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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