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试爱》第59章


的影响不大,邪军也未走到此地来,所以,市集可以如期进行。但是,我们仍得小心,铁木不会不知道此市集的。」
「他?他……会走到此地来?」伶很久没听见铁木的名字,身边的人都尽量不在她面前提起,似是不想让她想起不幸的过去,她也不会主动说起他,她知道没有人会喜欢听见邪神的名字,包括自己也应该不喜欢才是,然而,她却十分怀疑,自己真的没有想他?
伶愈来愈恼恨自己,为何自己就是如此不争气?为何竟然真的让他攫夺了自己的所有去了?
「你很想见那人吗?」夏照看著伶一脸迷茫,心里隐隐在痛,心里不禁要问--「你的心究竟在想什麽?究竟那人有什麽好?我真想知道。」
想起昨天,他认真得跪在地来向她求婚,不料,她忽然向他身後望去,朗声说了一句--「白兰!」
那时夏照尴尬得当即弹起身来,才转过身去看过究竟,却发现身後根本没有半个人影,他不明所以的又回过身来,却看见,却看见,看见--伶,她正飞也似的跑回自己的营帐,那美丽的身影就似是……逃命一样!
阵阵黎明前夕的寒风吹过,夏照就那样呆站在原地欲哭无泪的呆到天明,真太可怜!
「不,怎麽会?」伶心事竟被说中,而且是被夏照说中,那……那怎麽可能?也真太丢面,那人是怎麽待自己的?她自己知道,夏照更是亲眼目睹……如此的凌虐,那人有视自己是一个人吗?可是,为何自己偏会天天在想恶魔一样的暴君?
伶自己也不能相信,也绝不承认,尤其在夏照面前更不可露出想念那人的半丝情绪,那对夏照实在是太残忍了。
然而,即使不能爱铁木,自己却也不能接受夏照,更不能让他抱有空的希望。她垂下眉头,低声说,「我不会想起他,他是杀我父亲的人。伶会按父亲遗命,怎也不会跟那人在一起……」
「但前题是,不让他逮到你!」夏照忽然用力地握住伶的手,沈重的声音在说,「我决不会再让他抢走你,也不许他再碰你!」
「夏照,我……很多谢你,伶真不知要如何谢你!」伶轻轻挣脱把手抽回来,转身放眼在热闹的市集上,装出轻松的说,「其实,你不用花太多时间在伶身上,伶已不是从前的伶了,我现在会照顾自己,也会照顾人,我会知道什麽时候要逃,什麽时候要跑,我不会再轻易被捉住,也不轻易就范,你放心好了。」
「知道什麽时候要逃……就像昨天,我跟你求婚,你便逃了,就是如此?」夏照走近来,面向著她轻轻地笑,伶却是一呆,想不到又被夏照拿到旧事重提的机会来,伶没法,也只好重施故技。
「噢,你看那马?」伶夸张地兴奋地快乐地指住夏照身後某处,朗声地说,可是,夏照竟然一动不动的,没中计……她才弱弱地说,「你……不看一下吗?那马很漂亮。」
「有伶一样漂亮吗?」夏照依样眼也不眨的望住她,忍住大笑的冲动,说,「是不是一匹逃跑中的美丽白马?」
「白马?逃跑中的……?」伶不觉地鼓起腮帮子来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色神官袍子,却说,「那不是逃!只是……只是……」
「不用说了。」夏照轻巧地用手指碰上她红如樱桃的唇,他不要给伶直白地拒绝自己的机会,说,「我会等你的,伶。所以,你不用躲我,或逃避。」
「夏照……」伶真想说个明白,不要再把夏照拖拉下去了,「你听我说,我们已经不可能,我……」
「世事没什麽是不可能的,伶。况且,我没要求你什麽,你也不用想太多。」夏照依样地耐心,面对伶,他愈觉自己是一团棉花,她哭了,为她吸去泪水,她受伤了,为她盖伤口,她要跌倒了,为她垫地……
「可是,我怎可以拖拉著你?那对你太不公平!」伶说得有点急,是为他而著急啊,说,「你应该有自己的幸福,伶自己没有,却不想累你。」
「如果你真的想对我公平,你就不要剥削我守候你的权利。伶,你可以不爱我,但不能剥夺我爱你、守候你的权利,这是你说的公平啊。」夏照的一如日常地平静,语气没半点犹疑,眼神如此睿智,「守候自己的爱人,这就是幸福,难道你不明白?不,你怎会不明白!」
伶听得出夏照的言外之音,不肯承认的人,却是她自己。她的心乱成一遍,夏照在说她吗?自己在守候什麽?是爱吗?是那人的爱吗?
「不,我没有守候的人、没有守候的爱……我没有!」伶的眼睛红了,不知何故,她有被夏照责备的感觉,不,夏照没有,只是,他的好,愈叫伶感到内疚……他仁慈地没有说穿,自己就是想著那人,明知那是最不值得的人,更是没有可能的爱,她的心却偏偏蠢得跟著身体而归向那暴君……蠢得可怜的笨女人!
「那我们就来个比赛,看是你等得著他,还是我守得著你!」夏照依样自信如常,他胸有成竹得似已看穿了世事的走向呢。
「夏照,伶值得你守下去吗?」
「铁木又值得伶等下去吗?」
……
、46。1市集
「嗯。」伶再没有别的回应,一切彷佛又回到什麽也没说过的状况,夏照也只有无奈。
看著她美丽的侧面,是比从前多了一份成熟的妩媚,却又有点落寞,这种哀怨的美究竟是属於一位国破家亡的落泊公主,还是属於一位错爱魔君的可怜笨女人?
「哈!」夏照不禁的失笑,也许是一种自嘲的笑,他竟然说伶是个错爱魔君的可怜笨女人,那自己又是什麽呢,自己岂不是就更可怜更笨了?
「你笑什麽?」伶远眺市集热闹盛况的眼光被他忽然而来的大笑拉回来了,却看见他仍然盯著自己看,她的脸不觉的红了,这才发现自己没把连帽戴上,她的指尖赶忙轻拉住袍子的领口又把帽子拉得低低的,低声的说,「……我脸上有什麽东西吗?怎麽就是如此看著我……」
「噫?我一向都是如此看你的,是你从前没注意到吧!」夏照笑得依然平静,怎麽看他也真是位迷人的美男子,只可惜,时不与我,二人也只能站在原地继续拖拉著,让爱情胶在不知去向的路口。
只见她又再次沉默下来,夏照只好打个完场,说,「伶公主从小都是全国人眼睛的投放点,你当然没察觉夏照是其中一个被你彻底吸引住的笨男子吧!」
「……不要这麽说……伶不怎麽样,而且,我……跟从前不一样了。」她的脸垂得更低,凄婉地说,「过去的美名,只为我今天的耻辱加上霜雪……伶,实在没脸目见国人!」
「你不要这麽想,实在多虑了。一切的事都会过去,国人都理解,大家对你,只会感谢。」
夏照真想打开伶的脑袋,看看究竟当中打了多少个结,竟让她如此多愁多虑。然而,他更想打开的,是她的心,看究竟是什麽心结使她不能不抛开铁木的捆绑。若果能解除她的心结,那麽,他们也许仍然可以再走在一起,这是他即使花尽毕生心力时间也要完成的事,只是,世事已烦扰,人事更是不可掌握。即使他是最会营商的聪明人,掌握女人心却不是他的专长,尤其伶是如斯心思细腻的小猫,既不能受惊,也不能说理,更不可用强,这真叫他苦恼。
「嗯。」又一个简单的单音,伶又把费尽心思唇舌的好男人拒於门外,一切又回到什麽也没说过的状况,夏照也只能回以轻轻的微笑,把无奈的叹息往肚里吞。
「伶,来,让我给你最美味的全羊宴。」夏照抖擞起精神来,拉上她的手便往市集之中冒起滚滚白烟的地方走去,笑说,「我又听见你的肚子在打鼓了,今早又赶不及把早点吃完?」
「呃……」伶立即按住自己的肚子,尴尬地说,「又被你听到了?我,我早上没吃……」
「我知道,你早上好像有点不息吧!我见你脸色苍白得病厌厌的,我就跟白兰说,不如让你好好休息一天才赶路,她却说你没事,叫我不用担心。」夏照有点担心,不禁的问,「伶,你是真的没什麽吧?」
「没,当然没事。」伶心里竟是一惊,为何白兰会如此肯定说自己没什麽?她是看出什麽来,知道自己其实糟糕到不行吧?她不禁回头看去白兰,她正跟彤一起在几位黑佣兵的包围下缓缓前行,看见伶的回用眸即投来一个幽雅的微笑,就似什麽也不知道一样。
「嗨,不要跟白兰联上,她们在掩护你,你就乖乖地远白兰一点吧。」夏照提醒说,「我也知道你视白兰如母亲一样,可是,你长大了,不要总是缠住妈妈。」
「我,我那有缠住白兰……」伶眼看著彤正拉住白兰的手在市集中兴奋地到处看,心里不禁有点酸,彷佛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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