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试爱》第49章


「你跟我的交易不是一生一世没有时限的吗?」伶送上两唇,在一个轻吻与另一个轻吻之间,细细碎碎地说,「放了他……抱我……回房……」
铁木再也受不了。
「扔他上船,不许他再踏入大鹰半步。」铁木一声令下,众人才从眼前的春宫图回过魂来,铁木却已把美人横抱在手直直的往伶的房间走去。
、37。女神
她的长发垂下,如轻纱一样若隐若现地遮住单薄的肩膀,伶竟然在情急之下,也没披上外衣便走来,那一身玲珑的曲线与修长的美腿都从蝉翼般薄的纱裙透出来,肩膀上的带子不经意地滑下,那正白的山峦与两峰之间的沟涧美不胜收地迫入人眼帘,一个一个大兵立即猛地低下头不容自己多看一眼,有些则转过身去,以免被邪神看见他们口角失控地猛流的口水。
但铁木才没有那个閒暇来管其他人的眼睛,他禁不住的已吻上那久违了的女人,刚才从夏照走来的杀意竟在一瞬间消失,就像烈火被一场及时而来的春雨扑灭了,然而,换来的又是另一场火灾,被燃烧的人却是来救火的可怜女子,她被铁木熊抱,被吻得要窒息了。
「抱我……」为了保住自己最後的一点尊严,她选择不知羞耻的要求,「回房……」
铁木听见此喘嘘嘘的软语,一身的热火更是猛烈,吻没有止住,搂抱更为急紧,他就似一头服从於伶、训练有素的猎狗,她说什麽奉为主人的命令了。
铁木一头探在她那山峦之间的美景,她骚软得露出妩媚的红晕,却不忘以无声的话向夏照说--「快走!走!」
但离开的人却不是夏照,却是伶。她已被铁木把进房间,消失於人间,却再度被甩进地狱的火湖,任铁木把一身不灭的欲火纠缠、被燃烧,直至她的一切被烧尽。
「我的灵魂也要被你烧成灰烬了……」她被粗暴地甩在床,她已习惯得再不会因此而掉眼泪,她唯一哀求的只有一事,「轻点……求你轻一点……可不可以……」
「不。」铁木沉重的鼻息与声音似在苦战中挤出来,他本想说--「不可以,我控制不了,你让我欲罢不能,就是停不下,我的剑就是要往你身体里刺,就似是著了魔地停不下,你这魔女!你这魔女,究竟给我下了什麽咒?我何竟会如此失控……没法抗拒你……」
「痛……求你轻一点……」伶的眼泪仍然是流下来,她就是没法抵受此痛楚啊,「铁木啊,我……要死了,真的要死了……你是来杀我的!」
她没说谎,那样撕裂的闯入,完全没有预备便要迎客,她却不是麻木了的专业娼妇,怎受得了?
「你不想这样死去,你可以先下手为强,在我刺死你之前,你杀了我吧!」他冷冷地大笑,大手猛向床边的衣服伸去,却拿来他跟身的匕首,一把煞是眼熟的小刀,飒的一声插在床头,「我说了,此刀送你,你有能力的,就用它来杀死我,不要说我不给你机会。」
「你以为……我不敢杀你?」伶在他难得地停顿的一刻,严厉地盯著他说,「你以为我没此能力?」
「你可以试下。」铁木得逞地说,「你成功了,便可以解脱,不用再受我此折磨与需索,但我怕你连刀也拿不了!」
铁木笑得满邪恶的,伶反著手要把刀子拔出来,不料,「啊!」
一下突如其来的猛击,彷佛要直插入她的心、剖开她的身体来了。
「你……啊!不要,好痛,好痛!」她哭得哭叫起来,「不要,太入了,我要死……出来……求你……」
「支持住,想杀我,你便要抵受著,不要死在我身下。」他不管她的泪与哀求,只管更疯狂的攻击,一声,「喀!」的嘶叫中,他感觉到身下的女人全身在抽搐,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也因他的侵入而痛苦,伶用身体里的自己把他狠狠地捏住,他有被此女体吸住、吞噬之感,这却叫他更兴奋得近乎疯狂,他刺得更不留力、更彻底。
「神啊,请让我死掉,让我死啊!」她已分不清这是什麽程度的痛,她只知身心的肺腑都要被铁木刺穿了,也许,这跟死在木柱的刺穿型相差不大,她相信自己会这样死去了。
「我就是你的神,你的主宰,你的一切,你是战神的女人,你是我的!」他猛攻进到她最深入的城池,满满地充寒了那空间,再也不肯离开,在她的耳边宣说,「这儿是我的领土,是我的圣地,只有我才可以来朝见神……一个只属於我的……女神。」
「不。」她无力地抚著他的脸,低声说,「此地的,只是一个只属於你的--神女。」
、38。礼物
555,星期六、日,总是想懒一下,抱歉,迟了发文!
丁香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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伶卷著身子累极地睡在铁木的怀中,他的心跳声有节奏地一下一下的敲进她的耳朵,她开始习惯此安眠曲,每到夜的尽头,两个倦透的身躯缠得不可分离,她抗拒痛楚,更抗拒被强暴,她却不抗拒依偎著他强大的身躯共寝到天明,他从不会爽过之後便溜,这是他唯一叫她得著一点安慰的对待。
然而,这天却有点不寻常,他的心跳声混乱极了,呼吸很是急速,脸容也崩紧了,跟平常那甜睡如小男孩的模样相差远已,她不禁撑起身来把他细看,方惊异地发现,原来强悍如此的铁木也会受恶梦困扰。她真想知道他梦见什麽,有什麽会让此铁汉脸容也扭曲了?
「铁木,是恶梦吧!头又在痛了?」她以指尖轻轻的揉著他额中央那倒三角纹章,它竟又在隐隐地起著变化,她愈发奇怪,每次此纹章时稳时现的,铁木便会一脸痛苦,此刻的他更是痛苦得冒出一头汗,叫她看见也为之难受,不觉为之著急,指尖更是用心地为他搓按额角的穴位,希望让他少一点痛楚。
「这样好一点没?」也不管他是否听见,也不知按穴是否有帮助,她只一心一意地希望此寝边人舒服一点。
伶细心的呵护著,铁木就似一头可怜的小狗依在她的怀里,时而为头痛而冒汗,时而却似小婴儿在梦中摸索面前的花蕾用力吮啜以攫取安全感。她一味默默无声地任他予取予求,彷佛任他在自己身上放肆就是如此的理所当然。
「我究竟要如何是好,要恨你?要远远地逃避你?我真的不知道如何是好了。」她轻抚那彷若襁褓中的孩子,看上去他是俊朗得无话可说,怎麽看也不似如此心狠手辣的恶魔,她忍不住在他睡梦里的耳边说,「可不可以丢弃那战神的意志,当个普普通通的男人?你依样可以是一个有为的大鹰君主,受人民爱戴,受妻子祟敬……」
她恼恨自己竟然对此人存有如此的妄想,眼泪也赶著来耻笑自己了。她却愈发现自己已分不清跟铁木的关系,明明是应该恨他入骨的,她却就是做不到,那究竟是自己心太软,还是前生欠了他?
「如果是我前生欠你的,我心甘承受。可是,若果我从无亏欠你,你又要如何偿我公道?」她的泪滴到再度陷入痛苦状况的铁木,她真盼望他会听见自己此刻的控诉与哭求,「伶不求什麽,我只想你好好的活得像个凡人,会爱,会怜悯,会珍惜情义……可以吗?」
铁木的头痛得要炸开来了,一串串似是回忆又似是真实的事宜在梦里梦外呼唤他,叫他愈发弄不清虚实与真假,却是她在耳边传来的那一句--「好好的活得像个凡人,会爱,会怜悯」,真正正地触击著他的逆鳞了。
「不可以。」他猛地睁开眼来,脑筋仍未清醒,也未记起弄清楚自己身在何地,却只知道有一个软软的身体跟自己贴在一起,他立即翻过身来把那人彻底的压制在身下,五指一扯一握便把一双纤细的素手锁在一起压在她头上,另一手即紧捏住她脆弱的天鹅颈项,势如不捏死她誓不休之状。
伶一点没想到他睁眼便要杀人来了。伴君如伴虎,任谁也不会知道邪神将在那天玩腻了她这个不会讨他欢心的娼妇,她早有随时迎死的预备,此刻她也没打算挣扎求生,因为她刚才说的话似是已说进他耳朵了,所以他才生气。那却是她一直没勇气直说出来的话,现在他既已听见了,她也死得心安理得。
「什麽爱,什麽怜悯,一派胡言的凡人女子!」铁木为此话而大大地生气,刚才在梦里也正因这些事而跟一个娘娘腔的混蛋在吵,可是,那人究竟是谁?他就是没法记起,唯一记起来的却是那种极度憎恶的感觉,他不由得大吼地质问被自己死死地压制在身下的美丽女子,「你是他的人?是他要你来扰乱我,趁我在半昏不醒的状态中打击我的战意,是不是?」
伶不明就里,颈子似要即要被他硬生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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