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你爱我:上错床,爱对郎(完)》第68章


我跟着韧哥上了二楼,进了他那间卧室,韧哥将门关上,走至床边坐下。
“把衣服脱了。”
这么快吗?我看着他,没有动。
“你卖的可是你自己,我连价都不还,这先验货的权力总该有吧?”
韧哥语气客气,却极尽嘲笑之意。我漠然地垂下双目,开始一件件地褪着身上的衣服,直至剩下贴身衣物,抬起头,韧哥的眸光变得无比深邃。
“继续。”
无论我如何忽视那有如妓女般的羞耻感觉,手指还是不受控制地颤抖,摸至搭扣处解了几次才解开,韧哥也站在了我身前。
白皙有些凉意的手掌抚上我的身体,惹得我一阵轻颤。
抬起头,韧哥的唇马上印了下来,吻得不重,只是在双唇外围描摹。吻将结束,下一秒我便落入韧哥的怀抱,将我放在床上,他压了上来。
轻咬着我的耳垂,韧哥口中的热气不断吹入我耳中,手下的动作却是粗鲁无比。心里一阵抽痛,深深地吸了口气,我伸开两臂,绕上韧哥的颈,面上绽开一丝甜美的笑容。
“这么多年没见,对这身体还满意吗?”
韧哥的黑瞳被情欲染上一层异常绚丽的色彩,我痴迷地注视着他,他不出声。
“你还没有答应我。”
我试图抵住他的进攻,而那动作对他来说就像搔痒一般,轻易就把我制住,“我还会赖账不成?”
“唔……”
韧哥唇角微动,缥缈的眼神如潘多拉魔盒般充满诱惑,另一只手手指插入我脑后的短发之中,忽然用力压下,紧紧地吻住我的唇。
“为什么把头发剪了?”放开我的唇,他低哑地问道。
我的声音变得如棉絮一般:“因为啊……该结束的都结束了。”
“是吗?真遗憾你会这样想……”
我放弃所有理智,放弃所有思考,将身体完全交给感官。
第十九章软禁(9)
这样的火热,这样的契合,此刻只属于我一个人。多少次午夜梦回,我幻想着又回到这个男人的身边,用最原始的两性方式拥抱彼此。
空虚与寂寞,孤独与飘零,都在与他结合的瞬间得到了抚平,无论灵魂如何想要放弃,身体却如老马识途,只认得这个男人。
然而,我们并非天生一对,更非天赐良缘。
将头埋于床单之中,我的眼泪与战栗最终同时而至……
被下,韧哥的手臂揽着我的腰。
耳后传来深重而有规律的呼吸声,我轻轻摸上韧哥的手。
“去哪里?”
韧哥的手臂紧了紧,我回身看着他,美丽的睫毛垂着,神情与睡着了无异,就算是剧烈运动之后,还得这么监视着我吗?
“我有些饿,下楼吃点东西。”
“让保姆给你做。”
下了床,腰有些吃不住力,我扶着床沿,拿过床边一件裕袍披在身上,下到一楼。
打开吧台的灯,我从酒柜中取出一瓶洋酒,拿过一个高身玻璃杯倒上满满一杯,将酒瓶放回柜中。
把杯子置于手掌之中晃了一圈,我仰头闭息一口气灌下。
踉踉跄跄地走回卧室,韧哥保持着之前的姿势,我走入浴室拉上门,特意留了缝隙,在按摩浴缸中放了热水。
从裕袍的口袋中拿出从厨柜里找到的刀,我坐在按摩浴缸边上,在左手手腕上割了下去,猩红的血刺目得有些不真实。
喝了酒果然没有那么疼呢,吃饭的时候就该喝点,这样,被他攻击的时候也就不会那么痛了。
我躺入浴缸之中,把伤口也浸在热水里,听说这样可以让血流得更快。
看着门缝,我的视线已经变得模糊。
如果不能被发现,就这样死去也不错呢,我们再也不用彼此伤害,韧哥再也不用挣扎,我再也不用看着他拥着别的女人幸福……
嘀嗒……嘀嗒……嘀嗒……
什么声音……
太吵了……
好累啊……
“小姐已经睡了几天了,先生,还是送去医院吧。”
“这里没你的事了,出去。”
床边微微塌陷,微凉的手指摩挲着我的脸颊,一样微凉的嘴唇吻了吻我的额头,低低的叹息带着几分无奈,还有几分不可思议的固执。
“你喜欢睡就睡吧,我们有的是时间。”
床边恢复平状,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
仅仅睁眼一个动作,便耗去我五分的力气,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我还在韧哥的房间,左手手腕上包着纱布,右手手背上输着液。
第十九章软禁(10)
他都明白,我装昏迷,积极地寻找外逃的出路,假装妥协再自杀,为了离开这里离开他,我做的一切他都明白,而他,就像实验室里的科学家,冷漠地看着笼子里面上蹿下跳,以为自己有本事能从笼子里逃出去的小白鼠,他的目的不是让小白鼠死,而是要看看小白鼠最后能变成什么样子,是不是也跟他一样疯狂。
我拔去手背上的针头,下床时发现自己身着一件白色真丝吊带睡裙,不得不承认,韧哥已经成功地激起了我所有的愤怒,大步地走到楼梯口我突然停住,楼下似乎来了客人的样子。
“与显登的合作都谈成这么久了,你还迟迟不回家,天天呆在这旧别墅里是什么意思?”
楼梯的转角处,没有灯光,我隐在黑影中,清楚地看到了楼下的人。
韧哥站在窗边,手里夹着一根烟,娄老夫人坐在沙发上,周身依然散发着贵气,只是腰背有些佝偻,秘书坐在她身旁,身后站着几个跟班。
“你倒是说话啊!”
略显颤巍的声音隐含怒气,韧哥又吸了两口,才答道:“您派的人没有把我这里的情况告诉您吗?”
“你——”娄老夫人站起身,抬起一根手指指着韧哥,“当真为了跟那个狐狸精鬼混,连家都不要了?”
“要,怎么敢不要呢?”韧哥转过身,话虽恭敬语气却是冷冰冰的,“这里没有什么狐狸精,请您注意您的用词。”
“你这个逆子!”娄老夫人上前,骂得痛心疾首,“我是造了什么孽,养了你这么个冤家?什么时候你能让我省点心?这些年,青儿为你为咱们娄家鞍前马后做了多少事情,跟了你之后,你连一天好脸色都没给过人家,你的心是铁做的吗?怎么就一点感觉都没有啊!青儿才是你正牌的老婆,那个狐狸精她算个什么东西!”
“怎么没有感觉,不是让她插手铄沣的事务了吗?下个月好像有个慈善晚会,到了时间别忘了通知我,别没有与您能干的儿媳妇一同进场破坏了我们模范夫妻的形象。”
娄老夫人站起身走到韧哥身前,扬手给了韧哥一巴掌,许是岁数大了,一巴掌下去她竟有些站不稳,坐在沙发上的秘书及时起身扶住了她。
“你简直无药可救!自己在外面风流快活,却要老婆在家给你看着生意,你这总裁当得倒是轻松啊!我告诉你,你最好赶紧给我回去,不然别怪做妈的不客气!”
“您对儿子客气过吗?”
韧哥看着娄老夫人的眼神竟有些复杂,娄老夫人却不看他,只吆喝了一声,一行人便浩浩荡荡地离开了。
回到房间,我在床边坐下。
第十九章软禁(11)
“不睡了?”韧哥已经走了进来,在我身旁坐下,执起我的右手,“啧,给你输的血可不是白来的,好歹珍惜一点。”
“你母亲被你气得不轻啊。”我伸过左手,抚上他被母亲打得有些红的脸颊,“你……恨我吧?”
才几年的工夫,他的母亲苍老了那么多,他的妻子,听他母亲的话的意思,估计他对乐青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两年,他们过的到底是什么样的日子?
“少操那些没用的心,有的时间不如想想接下来再玩点什么花样讨我欢心。”
韧哥拉下我的手,想要放倒我的身体,让我躺下,我一把推开了他。
“回答我的问题,娄韧。”
我站在他眼前看着他,韧哥双手撑向后方,唇带讥诮,似乎等着看这一刻已经很久了。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想把你周围的人都逼得跟你一样疯才满意吗?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要这样对你的家人?你这样做对你周围的人公平吗?”
“我为什么这样对你,你不知道?公平,呵,全世界你是最没有资格跟我讨论这个词的人!”韧哥说着站起身,冲我走过来,“你的眼里几时有过我?我的付出你几时在意过?你对我可曾公平过?”
我步步后退,韧哥步步紧逼,直至我退到墙边,韧哥低头看着我,瞳孔中似有压抑已久却不得宣泄的苦痛,我的话语似是锤子将它击碎,使它无法抑制地不断地往外冒着,似那坠落的流星,带着毁灭的美丽划过黑夜。
我抬起手往他的眼睛上盖去,那双美眸里承载了太多东西,偏偏却又那么绝望。
“我眼里没有你何必要离开?我对你的付出不在意何必要如此神伤?那场爱情难道只是你一个人的吗?它同样也是我的!可是,它已经过去了,不是吗?时间不能倒流啊,你不是早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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