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世之大航海时代》第39章


大儿子兴高采烈地去拿柴火,爸爸妈妈敲开了邻居家的门。两家人商量着,小儿子换小女儿,交流交流。
自诩民主公平仁义的,和被你们骂作独。裁。者的,有什么不同?
有谁敢拍着胸脯问心无愧?有谁敢睁开眼,看看老百姓的现状?
如果一心制作疫苗,何以私分宝贵的晶核?
异能者多起来了,异能者的声音多起来了,就害怕了吗?可笑!
日复一日的党派之争,轮流坐跷跷板,早已置国、家、民于悬崖断壁险境。踏过底线和原则争抢来的权利,还能不能用来效忠这片土地?
你们扪心自问,究竟还剩下多少激昂大义,一如初时的承诺?】
周有诺缓缓巡视一圈,目光扫过的地方,人们纷纷低头。他举起右手,用拳头锤击自己的心脏,倾注了所有的热血和忠诚,掷地有声,斩钉截铁。
【我不配做一个军人,但我不想连做人的资格都丢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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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周有诺——假如我有幸,你愿意拆开这封信。
其实,在我遇到你之前,我就已经做了打算。
记得我对你撒的第一个谎吗?我讲了一个关于第六感的天方夜谭。呵,其实,我也不算是全然的骗子。你知道吗?其实我也是个异能者。我的异能是预言。别笑!我不是开玩笑。真的。别笑了。
这……真是个特别不靠谱的异能,并不是我想知道什么,还整夜整夜地用噩梦折磨我。洪水,巨浪,硝烟,恐怖袭击,人体解剖,如果没有你和陶长安,我大概早就疯了。
你是上天送我的一个礼物———在我最甜蜜的梦里,我们结婚了。
而长安,她是梦中启示的希望,她是黑暗中唯一的光明。
这样的鬼话,我要同谁讲?谁会信?
如果我在计划付诸行动前,和任何人透露,都会被扭曲,根本无法预测后果。我只能信任我自己。
陶长安那边,能做的事情,我都做了。
你知道吗,零六年的时候,政府有一个制造方舟的计划。一四年的时候已经临近尾声,却出现了这样的变故,无奈停止。
我必须去北京。我得告诉所有人,我有预言能力,我看到了将要来临的超级大洪水。有谁能猜到,异能只是地球帮助我们抵抗灾难的自救方式;丧尸,只是优胜劣汰……我必须用这样的方式,坦诚所有。我也必须,让他们重启方舟计划。
等那一天,告诉陶长安,叫她去找方舟。
我有犯过错,但是我已付清了全部代价,我问心无愧。
你妈妈,快要扛不住了,对她好一点。
别让她去疗养院。
陶长安一定会跑,你和她一起走,好不好?
周有诺,你心里的苦,我都能理解,会不会有一天,你也能理解我的欺瞒?
人生中总有不可避免的伤悲,有相聚就会有分离,有诞生终会有死亡。我不是求死,只是,没有别的办法了。其实也好的,我叫方一,方舟一号,和我多匹配?
我去京都,大概回不来,我甚至能清晰地在梦里看见自己被解剖,被大卸八块……你……会心疼么?
……
原谅我的胡言乱语。
就算天空被遮蔽,大地都崩裂,也请你们抱着信念走下去。
至于我,让我再放肆最后一次,假如错了……就让我错到死吧。
方一绝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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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方会议以记者的热烈掌声告终。然后再无下文。媒体们什么也没说,官方也什么也没说。周有诺的辞职报告没有人接收,他还是一个中将,光荣过耻辱过咆哮过,最后只剩沉默。
周有诺回到了S市,看着方一的信,吃着母亲做的早餐,长油条、甜大饼、炸春卷、红豆粥、油豆腐……
朱妈妈的翅膀不知何时,萎缩的只剩下一小块,她的头发更加稀疏,扎了一个马尾,喜滋滋地看着周有诺吃饭。
她笑起来的时候,额头的皱纹也那么慈祥。
他重重地抱住他的母亲。
周有诺走进书房,站在窗口拉开抽屉。
他拿出四个晶核当中的一个,阳光被红壳子里的液体折射,有一道小小的七色彩虹。
周有诺笑了笑,拿军刀在晶核上扎了一个孔,倒进了嘴里。
作者有话要说:本卷完。
、格格不入的宴会女主角
We all have it in us; just need to dig deep。
N城一直有重兵驻守,四月一日的丧尸潮很快就被镇。压,并未遭遇多大的经济损失。对于N城的大部分市民来说,中部以及南部地区发生的惨剧,简直就是另一个世界的故事。他们盯着电视,读着报纸,冲浪网络,自以为将天下大事囊括怀中。
大多数人首次听到“异能者”这个词语,是通过“异能者还是终结者?”这篇被接连转载的网络幻想小志。这个帖子无疑是带着偏见和有色眼镜述说问题的,所以,在普通人眼里,异能者简直十恶不赦,好比旧时代的四害,需要坚决打杀。
而另一方面,掌握着更全面资讯的那部分人———知识分子、富豪、权官,他们的交际圈里流传着这样的说辞:“拥有异能的人,才是未来的主流力量。”既得利益者们敏锐地意识到,时代正在逼迫着人类进化。
而那些早早完成进化的、异能发展潜力巨大的小部分人,总有一天,会爬上足够高的平台,毫不犹豫地瓜分特权阶级的利益。
五月十三日。
刚刚将家当重心转移到N城的汽车豪门黄家,举办了一个小型家宴,给几位私交亲密的朋友介绍黄家的老幺和他的未婚妻,含蓄地向业界宣告,黄家多了两个潜力巨大的异能者。
属钱非权的人家,在这方面不那么忌讳,他们没有天天跟在屁股后面等着抓小尾巴的政敌。拥有异能者这件事,虽不能找个报纸大肆宣扬,但是小范围内自豪地公布,是被默认许可的。初来乍到的黄家,靠着两个异能者,不知不觉在N市站稳了脚跟。
然而,对于吴蒙蒙来说,这个派对豪华的超乎了她的想象,她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盛大的“小型家宴”!所谓的“几位”好友,包括了主要客人56位,他们各自的携带宾客87位,还有音乐嘉宾,捧场司仪等等等等。
这些人里面,吴蒙蒙只认出有一个音乐嘉宾是春晚常客,剩下的全都不认识。她自己的父母不习惯参加这样的聚会,直接婉拒了邀请。
吴蒙蒙真后悔自己耳根子太软,屈服于黄川的软硬皆施。看着下面密密麻麻的的人群,女人们各种闪亮的晚礼服,男人们彬彬有礼———吴蒙蒙怯场了,手心里直冒冷汗,紧紧地抓住黄川的手腕。
看着吴蒙蒙紧张的表现,黄川打心底觉得她太有趣太萌了,他将吴蒙蒙挽在手肘里,带着她在大厅里转了几圈,认识了几个女孩子。
吴蒙蒙穿着一件蓝色圆点雪纺连衣裙,黑色的普通平跟鞋,头上戴了一个韩款的太阳花发饰,很可爱的女大学生样,看起来比实际年龄小几岁。
而这几个新认识的女孩子穿了什么呢?一位浑身的羽毛,灰彩相间,脖子上挂着七彩的石头;一位亮黑色贴身中短裙,装饰简洁,两个翠绿翠绿的玉耳环,高跟鞋好像是什么什么牌子;一位银色长垂裙,随着她的步子飘曳,很衬身材,手腕上的一堆金环非常时尚。
吴蒙蒙自觉,她和这个宴会简直是格格不入!吴蒙蒙无奈地想,也只有黄川,不会觉得自己这样穿有什么不对劲了。
宴会开始了十五分钟,黄父过来找黄川。
黄父严肃地说,“跟我来,我需要你一起招待客人。”
黄川非常抗拒,“你让我哥去嘛,他最乐意了。”
黄父皱了皱眉头,“你大哥有事还没有回来,倒是你,成天躲在楼上算什么!”
黄川撇了撇嘴说,“我这不是不想给您老丢脸么。”
黄父扫了一眼吴蒙蒙,叹了口气,“黄川,你也需要锻炼一下自己。你已经不一样了,经过了生死磨砺,我也是想带着你却老朋友那里炫耀炫耀。”
吴蒙蒙尴尬地再没办法站在旁边看了,她轻轻地退了一把黄川,“你去吧,我没事。”
黄川两边看看,挠挠头,最后,他在吴蒙蒙的脸颊上亲了一口,给她拿了块蛋糕,才跟着黄父去招呼客人了。那几个打扮高贵的新认识的年轻女孩子们,笑着对吴蒙蒙指指点点。吴蒙蒙脸红得滚烫,丢下蛋糕,飞也似的逃上了二楼。她找了一个角落的,别人看不见她的位置,捧着脸偷偷地看楼下。
人群最密集的地方,黄父带着黄川谈笑风生。
黄父是一位稳健严肃的长辈,他带着一副方正的无框眼镜,得体的灰色西装,不像商人更像学者。
黄川遗传了黄父的大部分长相,却没能继承黄父的性格。吴蒙蒙还记得,她第一次在学校小卖部见到黄川的时候,他穿了一件荧光黄的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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