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同桌是四大美女》第6章


而酋嫂的月经之日刚好就是月圆之日,所以小两口不得已只好选择月经前几天和月经后几天同房,因为这几天天上的月亮也基本是圆的。结果房是一个不落按时同了,但不管圆脸瘪脸一个也没有生出来。
我的妈呀!月经前七天和月经后八天都是安全期啊!你哥俩连这个都不懂你俩结个啥婚啊?
当然我也不懂,我是自学的。
第二天锄地的时候我借着间歇的机会,采用上古时期人们先言它物以引起所咏之物的通常做法,对着酋长哥吟道。
我:白天越来越短,夜晚越来越长,天气越来越凉。
酋长哥:说得不错。
我:春天燕子来,秋天燕子去,冬天没燕子。
酋长哥:继续说。
我:屋檐下的小燕子已经孵第二窝了,可是屋里的人们还是没有动静。
酋长哥:这……
算了,我发觉就凭酋长哥这智商,先言它物永远也引不起所咏之物。
我直截了当的说道:酋长哥,我不跟你耽误时间了,我有话问你。
酋长哥说:我知道,你问吧,哥是过来人。
我:我不是我问你,我是帮你问你。
酋长哥:啊?
我:别啊了,我问你,你能分清你家的公鸡和母鸡吗?
酋长哥:公鸡喔喔喔,母鸡咯咯咯,公鸡管打鸣,母鸡管下蛋。
我:说的不错。你知道是先有鸡还是先有蛋。
酋长哥:当然先有蛋了。
我:这个答案我也不知道。你见过公鸡给母鸡踩蛋吗?
酋长哥:你不知道答案你为什么问我?
我:别打岔了,我问你你见过公鸡给母鸡踩蛋吗?
酋长哥:那你先说为什么你不知道答案还要问我?
我:我求求你了,你给我回答你见过公鸡给母鸡踩蛋吗?
酋长哥:我也求求你了,你先说为什么你不知道答案还要问我?
我:我求求你!求求你!你先说你见没见过公鸡给母鸡踩蛋!
酋长哥:我也求求你!求求你!你先说为什么你不知道答案还要问我!
……
这样对抗了大约一个小时,我口吐白沫,七窍流血,浑身抽搐,人事不省。
等我苏醒过来的时候,酋长哥就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就象以前他揍过我就象没有揍过我一样。
第二天早晨锄地的时候,我继续问道。
我:酋长哥,你观察过公鸡给母鸡踩蛋吗?
酋长哥:小时候曾仔细观察过,结婚后逐渐失去了兴趣。
我:你知道什么样的蛋能孵出小鸡吗?
酋长哥:公鸡踩过的蛋能孵出小鸡,公鸡没踩过的蛋孵不出小鸡。
我:太好了!那么我问你,如果早晨母鸡下了一个蛋,晚上公鸡给母鸡踩蛋了,那么早晨那个蛋能孵出小鸡吗?
酋长哥:肯定不能。
我:完全正确。那么我再问你,如果晚上公鸡给母鸡踩蛋了,第二天母鸡没下蛋,10天以后才下了一个蛋,那么这个蛋能孵出小鸡吗?
酋长哥:这我不知道,我得去问巫医。
我:这个问题你还用问吗!你跟你老婆就是她下蛋的时候你不踩,你踩蛋的时候她又不下了!
酋长哥把我揍了一顿,理由是我把他和他老婆比喻成鸡。这个笨得让人心痛的笨蛋啊,他根本搞不清什么是打比方。
酋长哥揍我屁股的时候,还不断的解释他为什么要揍我,我虽然打架打不过酋长哥,而且说理也说不过他,我和他对抗了大约一个小时,我又口吐白沫,浑身抽搐,不省人事了。
等我苏醒过来的时候,酋长哥又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他刚才揍我就这么又白揍了。
我发誓要离开他,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我们俩简直没有交流的可能,我无论如何也不能和这样的人一起生活。
我扔掉了手中的木棍辊,捂着脸哭着跑掉了。我去找小四,我要让她跟我一起离开,虽然她现在正和他们学坏,但至少还可以听懂我的比喻。
我顺着田间的鸡公道往村子里跑,远远的就看见小四正在和一群光屁股小孩玩老鹰抓小鸡。小四边和小孩子玩边教他们英语,“chick_chick_叽叽,glede_glede_呼呼,叽叽呼呼,叽叽呼呼。”我怀疑小四这一段时间在村子里把脑子给憋坏了。
小四发现我了,她朝我摆摆手,意思是她现在正忙,有什么事情等一会再说。我斜着眼睛瞪着小四,我想也许这个百年不遇的活宝正适合这个鬼地方。
小四越玩越起劲,小四扮演凶恶的老鹰,光屁股小孩都是小鸡,有一个半大光屁股小孩是老母鸡。周围有一群真鸡探着脑袋仔细观察,不时被游戏情节吓得轰一声飞出去。小四红光满面,也弄不懂她在兴奋什么,孩子们也汗流浃背,屁股上粘的都是鸡屎。
我看着我亲自从文明世界里带来的小四,我都快要愁死了。
我远远的对小四喊:“小四快别抓小鸡了,你再不过来看看我,你就永远也见不到我了。”小四歪着脑袋往我这瞅了一下,就跟那帮小孩子用英语说:byebye,那帮原始小孩子也回答道:白白。
我想小四教他们英语是因为过瘾,因为她总是被别人教,所以就有反教别人的心理要求。
或者就是因为女孩子特有的赶时髦心态,因为在部落里说英语比酋长哥穿旅游鞋还要时髦,哦,我忘了,酋长哥就是一直穿着我的旅游鞋在村里跩来跩去的。
小四跑过来以后发觉我哭丧着脸,笑着问道:“你怎么了,又跟谁打架了?”我生气的说:“跟谁打架了?我还能跟他们打架吗?你看看我有这个本事吗?”小四赶紧纠正道:“那么是谁打你了?”我狠狠的说:“还能有谁?就是那个穿耐克鞋的家伙。”小四盯着我黑乎乎的光脚丫说:“耐克鞋?你不是已经很久不穿耐克鞋了吗?”我气极的说:“你现在怎么和那个穿耐克鞋的一样智商?算了,你还是留下来跟他们一起混吧,我决定走了,我可不能跟他们那样的人混下去了。哦,对了,现在也不能跟你这样的人混下去了。”
小四说:“三哥到底怎么了,你把情况跟我说清楚,你不要说一些我听不懂的话。”“你听不懂?你现在还能听懂什么?”也许小四跟这些人越混水准越低,听不懂也是正常的,过不了多久我自己也会听不懂了。我气疯了,转身就跑。
我跑了一圈又跑回来了,不把小四带上我怎么跑啊!
我和小四坐下来,我耐心的把酋长哥和嫂子和公鸡母鸡的讲了一遍。我讲完以后,小四没有揍我,小四骂我了,小四骂我是流氓,骂完以后说打得活该。然后就一扭屁股又去和小社员玩老鹰抓小鸡了。
我彻底失望了,在这个原始的社会里没有一个人可以和我交心,我悲愤交加,我这次没有流泪,我上次流泪是因为等一会可以向小四诉说,而这次不一样,这次我谁也不能诉说。因此我笑了,我笑得很轻松,我终于是一个人了,我终于可以轻轻松松的做我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我跟小四说道:“亲爱的小四,我们曾经同学,曾经同桌,曾经同床,但是,今天我就要和你永别,在这样悲痛的时刻,我跟你轻松的说最后一句英语——byebye。”
然后我就真的走了。我一个人往没有人的地方走。
远古时候的太阳烧烤着我,故乡的云在梦里向我招手,也许前方的路荆棘密布,也许前方连路也没有。
这都不要紧,这都比和那些愚昧的家伙在一起强。
夜晚来临了,天上乌云密布,寒冷和寂寞考验着我,我听见了狼叫,我害怕了,我想起了酋长哥,我起了我的小四。
我想我应该礼貌的回去和他们道别,顺便看看他们有没有挽留我的意思。
我顺着离开的路往回走,当我走到酋长哥那熟悉的茅草屋前,我停下来了,我听见小四在里面给他们上课。这个脑袋坏了的家伙,教光屁股蛋小孩不过瘾,又来教成年人了。
我趴在门缝往里望,我惊呆了,我看见酋长哥和他老婆虔诚的坐在炕上看着小四,小四手里拿个一小黑板,黑板上画着一只鸡蛋,对称的地方画着一只蝌蚪。
小四在给他们补课!给他们补一节原始社会婚前永远也不会讲的生理课,我没有看到酋长哥和酋嫂有什么难为情,他们似乎完全认为这是一个可以公开讨论的话题。我更没有看到小四难为情,小四象教小孩子们英语一样教两位成年人,最让我佩服的是小四是一个18岁的女孩子。
我曾经非常痴迷于小四无法抵挡的外表,但是我现在真的从心里爱慕她,我爱慕的不仅仅是小四这个人,而且更是小四的这种精神。或者就是小四这个人。或者还有这种精神。
我不知道我该怎样处理这种情节,我不知道我是不是应该安静的离开还是该勇敢的留下来。
正当我在人生的道路上犹豫不决的时候,我突然感觉到有一个人从后面把我抱了起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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