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凤归来》第41章


墨紫潇进入大厅,他微微拂袖,那侍女便恭敬的行礼,然后,退了出去。
奢华的大厅中,只剩下俩人,墨紫潇走到白素衣身旁,蹲下身子,抬起一张俊脸看他,“锦儿,你的伤……”
白素衣低头,看向半蹲着的男子,淡淡一笑,微微摆手,“无碍,这点伤算什么,家常便饭罢了……”
她说着,那双漆黑空旷的双眸,似乎飘向了远方,她似乎又沉寂在自己的世界中,无法自拔。
墨紫潇听见她的话语,心微微有些许颤抖,她的从前究竟经历了什么可怕的遭遇,让她遍体鳞伤。
看她的神色不对,脸色开始煞白的可怕,他大掌一挥,一把撕开了她左肩的衣袍,衣袍下,却让他深邃的眼眸闪现一丝惊愕心疼之色。
小小的伤口处,用厚厚的棉花堵住,白色的棉花,早已被鲜红的血液染红。
墨紫潇一把抓过那团棉花,捏紧在手心,狠狠道,“你就是这样对待你自己的吗?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的吗?你逞什么能,本王说了,一切有本王……”
白素衣被他的怒吼声音惊醒,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衣袍被人扒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左肩,脸上,扯出一抹苦笑,“王爷,我说了,这点伤无碍,我会来,只是不想让你难堪罢了,那玄矶咄咄逼人,他认定了那晚的刺客是我,你觉得,我不出来,他会怎样?”
墨紫潇一把扔下了手中带血的棉花,把她的衣袍轻轻拉好,没有了棉花,白纱上面,立马鲜血缓缓渗出。
墨紫潇俊若的脸上浮现一丝心疼之色,在大厅中大喊,“来人,去拿金创药来……”
侍女手中拿着金创药,慌忙跑来,墨紫潇竟然亲手替她上了药,他的动作是那么的温柔,那么的细致,温热的指尖轻抚过冰冷的肌肤,带来不一样的完美触感。
白素衣的肌肤一直是凉凉的,尽管是盛夏,如若不是她还活着,那样冰冰凉的肌肤,让人触摸到是会吓一跳的。
上好了药,替她把衣服拉好,白素衣低头看着自己的衣袍,抬起白皙的脸,淡淡道,“王爷,谢谢……”
第一次,她真诚的对他说声道谢!
墨紫潇却身子微微一怔,似乎不是很相信她会说出这样的话语来,停顿数秒,微微摆手,俊朗的脸上,扯出一抹浅笑,“罢了,你是本王的王妃,此事,以后莫在提,玄矶的事情,不用你管,本王自会处理……”
第三十七章
白素衣听他提到玄矶的时候,那双墨黑空旷的双眸中,又闪现出无穷的恨意,这恨真是不死不灭呢?
站了起身,“王爷,莫离呢?怎么没见到他?”
墨紫潇瞧她提起莫离,一双深邃的眼眸顿了顿,淡淡道,“阿离最近在准备去魔窟崖……”
“魔窟崖?”
白素衣抬头看他,柳眉轻蹙。
“那是什么地方?”
墨紫潇看她一脸的疑惑,似乎很有兴趣一般,他抬起步子,到一旁的凳子坐下,抬手喝了一杯茶水,放下茶杯,剑眉轻蹙,似乎在做着什么艰难的决定一般,饱满的手指在桌上有条不紊的敲打着,最后,看白素衣那双墨黑的双眸一直盯着他看,这才无奈道,“告诉你也无妨,皇兄的病犯了,阿离想去魔窟崖找寻那传说中的仙草,你知道,皇兄是宁国的天,他不能出任何差错……”
墨紫潇第一次对白素衣说了真话,可是,白素衣却因为他说的话,对他更为怀疑了。
墨紫潇做事情,一般都有目地,这次的目地是什么?
她可不是涉世为深的小姑娘,会被他所谓的推心置腹所感动,然后,在对他推心置腹。
她叶锦笙,从被那个男人骗以后,发誓,此生,不会再信任谁了。
“额,皇上生病了?这和莫离有何干系?”
墨紫潇白了她一眼,“阿离只要是宁国的子民,就与他有关,何况……”
“何况皇上还是你墨紫潇的兄弟,是吗?”
白素衣走到大厅前面,抬起高傲的头颅看向澄碧的天际,炫目的阳光打在她的脸上,替她白衣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
墨紫潇无语,没有在说什么。
白素衣转身,神色凝重道,“这个世上,真的有治疗百病的仙草吗?那个魔窟崖,危险吗?”
墨紫潇身子微微一怔,沉声道,“本王也不知道,只听过小时候的传说,传说,那魔窟崖下生长着白色的小草,那草的根部,能治疗世间任何的疾病。”
墨紫潇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希望,白素衣看他的神色,也大概明白不是什么空穴来风,便安慰道,“既然如此,如若那崖下有仙草的话,皇上的病,便有救了……”
墨紫潇点头,“但愿如此。”
白素衣挪动步子,走进大厅中,她觉得有些许眩晕,“我回去了,莫离要去魔窟崖的时候,命人告知我一声。”
墨紫潇站在她的身后,不解道,“你想做甚?”
白素衣却没有再回答他,而是,抬起步子,朝屋外走去。
墨紫潇微眯着凤眸瞧着白素衣冷然远去的背影,一张俊若的脸上,扯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回到恒亲王府的玄矶阴冷的脸把自己关进了书房中,而玄妃烟则是一脸的委屈。
她看着自己的哥哥从回来后便大步走进书房,随后把门重重的关上,还吩咐了谁也不准去打扰他,她站在书房门外顶着大太阳暴晒,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汗水潺潺,一瞬间,她似乎明白了所有,原来,她的哥哥,根本就不是有心帮她,而都是为了自己,哥哥和潇哥哥一向不和,他这次去,一定是带着某种目地去的,而看他的神情,大概,是那个叫白素衣的女子将了他一军,他才这么的气急败坏。
“哥哥,你为什么连你亲妹妹都利用,你不帮我进王府,我自己想办法。”
玄妃烟一改以往的活波和开朗,一身嫩黄色衣袍在阵阵风的吹动下,烈烈作响。
一张精致的小脸上,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水,这王府中,她谁都靠不住了,爹爹一向和潇哥哥不和,铁定不会帮她的,而她,只有自己想办法了。
她用袖子擦拭掉脸上的泪水,那双眼眸中,泛出前所未有的占有欲之色,随后,抬起步子,朝着自己的烟雨阁缓缓而去。
书房里面,玄矶一脸气急败坏,如若不是他的脸被面具遮住,此时,恐怕,他的样子似乎要杀人一般。
他走到书桌旁,一把重拳打在书桌上,上好檀香木桌被击打了一个大洞,玄矶的手上,立马鲜血淋漓,皮开肉绽。
一双犀利阴寒的双眸中,闪现出滔天的恨意,只见他微微拍手,从房顶上面飞下来一位身着黑衣的男子,男子似乎在屋顶上潜伏许久,他坠地的时候,下意识的步子挪动几步,才单膝跪地,“属下参见少主……”
玄矶转身,看向跪在一旁的男子,冷冷道,“上次你所看到的事情,可有疑点?”
黑衣人抬头看他,目光带着崇拜尊敬之色,“回禀少主,属下所言千真万确……”
玄矶一双犀利的双眸紧紧凝视着那黑衣侍卫,侍卫被他这样的冷寒所吓住,低垂着头,不敢在言语。
玄矶看侍卫的神色便知道他不敢说谎,如若这事是真的,那么……
“罢了,你下去吧,继续监视白楚的一举一动……”
侍卫起身,朝他恭敬一拜,随后,打开屋门,退了出去。
玄矶走到屋脚一处栽种着翠竹的盆栽前,抬手抚弄翠绿纤细的竹叶,一双犀利阴寒的双眸,若有所思。
白楚的那枚棋子,真是好生厉害,竟然派人来杀他,白楚啊白楚,要不是如今你还有利用的价值,本世子早就可以把你灭掉了。
你果然是只老狐狸……
玄矶黑色的袖口下面,有力的大掌紧紧握紧,没有关系,他的仇,可以慢慢的报,一切,都不急。
似乎想到了什么,他抬步走到书桌旁,提起毛笔,在一张宣纸上写着龙飞凤舞的字,随后,打开屋门,招呼管家进来,把那封写好的信笺送到他指定的人手中。
屋外,一轮太阳正日落西山,天边,挂起了一片片彩色的云彩,院子中的树上,夏蝉还在孜孜不倦的唱着那永久不变的动人旋律。
夜幕低垂,月明星稀,一轮皎洁的月亮渐渐撕破厚厚的云层,从云层中钻了出来,把皎洁的月光照耀整个漆黑的人世间。
白素衣吩咐长月摆了饭,自己随便吃了几口,便不再动筷子,她吩咐长月撤下饭菜后,一人抬步走到床榻前面,只见她从枕头下摸出了那把银色的手枪,放置在手中,久久凝视,这支手枪,看起来前几年的款式,这个王府中,是否还有另外的现代人存在?
思索片刻,她藏好了手枪,挪动步子,走出屋门。
屋门外,长月一如既往的恭敬守在屋外,白素衣瞧着眼前的长月,挪动步子,走到一旁的长廊处坐下,朝长月微微摆手,“长月,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长月一听,王妃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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