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贵族灰姑娘-重生殖民地》重生殖民地-第326章


“喂,我在这家酒店有房间,你直接和我回房间行吗?”丝楠在塞哲背后叫道。
塞哲停下步子转身,挑眉探寻的看她,“你究竟是什么人?”
丝楠摊手,“如你所见,我在酒店工作,准确的说,酒店老板是我的父亲。”
“但是你却知道我的家族祖辈的名字。”
丝楠心中一喜,果然没错,这人就是琼斯兰家族的后人,“还是那句话,我恰好认识海默。”
“认识一个已经死了一百多年的人?”塞哲似笑非笑,“你可以去编一部科幻电影了。”
“事实上,我的经历的确很科幻,”丝楠郑重其事的说,“如果你相信我的话。”
塞哲看着丝楠认真的眼睛,在这一刻他莫名觉得她说的是真的。
“那我就洗耳恭听了。”
直到酒宴散会,其他宾客再也没看到这两个人出现,那晚,塞哲没有回他本来住的酒店,孤男寡女在一间普通酒店客房里待了一夜。
两个陌生人,一个靠在床头,一个坐在床尾的椅子上,一个陷入回忆,一个听得入神,女孩柔亮的声音道出久远苍茫的故事,好像一个历尽千帆的人,再述说她的过去,而对方也是个合格的聆听者,他不发一言,全心的进入了这个故事里,谦卑的仿佛一名小辈。这便是丝楠和塞哲的相处模式。
丝楠说完,太阳已经露出了一丝亮光,“不知不觉都过了一夜,你困吗?”她转头笑着问塞哲。
塞哲用深沉的眼光看着她,心头有一种从未有过的沉重,丝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能与他们家族记录的历史对应,一些内容就连他自己都不清楚,“如果在听了你的故事后,还有睡意,那就只有蠢猪吧。”
丝楠扑哧的笑了,“你比海默幽默多了,他整天端着架子,眼睛恨不得长得头顶上去,我每次和他说话都会被气得半死。”
“他和我真的那么像?”塞哲头一次质疑起自己引以为傲的外貌。他知道自己和一位先人长得像,他曾在族谱里看到过伊莱海默发黄的照片。模糊的画面的确能看出相似的轮廓,因为好奇,塞哲把族谱中海默的资料全都阅读了一遍,才牢牢记住了伊莱海默的名字。所以他才在听见丝楠说起海默时那么震惊,族谱里几千号人物,不是每一个都铭记在心的。
“像,特别像,我第一眼看见你,还以为海默也来到现代,你完全是他的复制品呀,没想到竟然是阿朗的后辈,基因这东西真是太神奇了,”丝楠感慨万千。没错,塞哲是小琼斯兰的曾曾曾孙,他的曾曾曾祖母正是佳妮,也就是说他和丝楠本来还有稀薄到可以忽略不计的血缘关系。
“按照辈分,你应该叫我什么呢,”丝楠摸了摸下巴,“我和佳妮是表姐妹,佳妮又是你的,,,”
“停止,”塞哲强行制止丝楠欲攀亲戚的想法,“你现在是另一个人,和我们家族一点关系也没有。”他的语气有点恼羞成怒的意思,让他叫这个比他还小的女人姨曾曾曾祖奶奶,不荒谬可笑吗?
“这么说,你完全相信我的话了?”丝楠的语调上扬带着喜悦。
“嗯,我勉强接受你所说的。”
丝楠的笑意更深,这是她回到现代后最开心的时刻,因为终于有人可以与她分享心底藏着的巨大秘密,而且还不是以看待神经病的方式。这些日子丝楠没有哪一天过得不压抑的,她时时刻刻担心自己哪一天醒来就把那些记忆忘了,担心那些记忆只是她虚幻出来的。所以焦虑的她对父母弟妹发火,情绪总是处在崩溃的边缘。不过现在好了,她认识了塞哲,知道琼斯兰家族是真真正正存在过。
两个天南海北原本毫无交集的人就这样拉近了关系。
“那你知道欧罗斯家族吗?”丝楠终于问出自己最关心的问题。
塞哲疑惑摇头,“没有,它也是南方的家族吗?我从未听说过。”
丝楠眼中露出明显的失望。
第一百八十三章 再到巴黎
葡萄酒大会落幕后,塞哲也要回法国了,他非常慷慨的邀请丝楠同他一起走。丝楠起先还有几分犹豫,塞哲说他家里有一些他祖辈留下来的资料,于是丝楠心动了。
不过她现在是有工作的人,不能说走就走,她的证件都在她父母手里。首先她得跟她父亲请假,不用她去找霍立国,霍立国就来找她了。
“你怎么认识那个法国人的?”
“先前在酒店碰到,帮了他一下就认识了,”丝楠说着早就想好的借口,霍立国明显不信,“人不能单看外貌,尤其是洋人,他们的意识形态和我们中国人不一样。”
丝楠失笑,看来她和塞哲同过一夜的事传到她父亲耳里,她父亲一定以为塞哲占了她的便宜,都扯到意识形态问题上。
“爸,我的工作能不能先放下,我想去法国一趟。”
“去法国?”霍立国眼睛一瞪,他愈发觉得男人给他单纯的女儿下了**,“楠楠,你以前没有交过男朋友,不知道有些人人心险恶,专门哄骗像你这样没经验的女孩。”
知道她父亲是好意,但丝楠一想到他默认霍丝雅和其他男人亲昵,她心里就涌起一种怪怪的感觉,“我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我已经,,已经二十一岁,”甚至已经结婚生子了。
可是在她父母眼中,她依然是孩子。
霍立国不同意丝楠独自去法国,李则菲更不同意,丝楠去找李则菲要证件,碰了钉子。
“你怎么办变得如此叛逆,以前你不是这样的,”李则菲痛心疾首的看着丝楠,那日丝楠撇下冷话走得潇洒,却给了她母亲极大的打击,特别是钟驰后来捂着发紫的脖子叫苦连天,添油加醋的说了不少丝楠的坏话,他说他只是动了丝楠的笔记本,就被丝楠掐脖子。
掐脖子是对于一个养尊处优的贵妇来说是什么概念呀,李则菲是又惊又怕,在找丝楠的同时,还叫来医生给儿子检查身体。结果医生说,动手的人力道很重,不像女孩,更像受过专门训练的男人。
所以这阵子李则菲明明知道丝楠在酒店,却没来找过她,她需要心理准备面对这个女儿。
望着李则菲带着惊惧的目光,丝楠长舒一口气,蓦地笑了一下,这笑容看起来像透明的似的恍惚了李则菲的眼睛,在她愣神的时候,她听见丝楠说用一如从前爽朗温和的语气说,“妈妈,谁也不会永远一成不变,在你不知道的地方,我经历了很多事,也认识了很多人,我早已不是过去的霍丝楠,也许是另外一个人也说不定。你看,就算没有我,你的生活也不会有任何不同,你有爱你的丈夫,有宠爱的儿子,你拥有令人羡慕的美满家庭,以前我还体会不了这是什么样的心情,但现在我有点明白了,”丝楠再次望向母亲,“我庆幸我是你和爸爸的女儿,你们让我学会了独立和宽容,我祝福你们未来的日子更加幸福。就算没有我,也没关系吧。”
最后一句话,丝楠说的很轻很轻,李则菲没有听清,她完全被丝楠一番似是而非的话弄懵了。
“楠楠,你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昏迷的六个月,六个月,”是十六年的空缺。丝楠终究没有把自己的秘密告诉李则菲。不是她不信任她的母亲,而是她不可能相信她所说的话。
丝楠飘忽的态度让李则菲慌了,她有种错觉丝楠好像是在指责她,更是在威胁她,她不敢拒绝丝楠的要求,好像如果拒绝了,丝楠就会再也不认她这个母亲。李则菲马上把证件都给了她,“你到法国后记得跟我和你父亲报个平安。”
丝楠离开那天,李则菲和霍立国都来机场送她,霍立国起先非常不赞同前妻轻易的允许丝楠出国,李则菲却对他说,或许我们都不了解自己的女儿。
丝楠拎着行李小包,看着父母比肩站在自己面前,同样关怀的神情让她想起久远的记忆,她父母还未离婚时,他们也是这样眼中只有自己。
她分别拥抱了他们,又很快放开,却足以让两人怔忡,要知道她上一次对他们撒娇还是在六岁以前,“爸爸,妈妈,我进去了,你们回去吧。”
她说着边回头挥手边走进安检,很快身影就消失在茫茫人群里,李则菲还站在原地发呆,她忍不住抹了抹眼眶里的泪水,对身边的前夫说,“为什么我突然很想哭呢?”
霍立国不会告诉她,他也有这种酸楚感觉,他们不知道的是,这一天,是他们在有生之年,最后一次见到丝楠,送别是真正的永别。
“我以为你不准备上这架飞机,”塞哲放下书,侧头瞥了一眼大喇喇坐在他边上的女孩。
“我父母都来了,”丝楠翻包关了手机。
塞哲不置可否,“他们很爱你。”
“你错了,在某些事情上,我总是次要、可有可无的。”
塞哲闻言看向丝楠,虽然她用最无所谓的口气,但他还是从她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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