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驸马好色》第25章


“太子,已经挖到了马车。”顾子铭身边的侍卫答道。顾子铭顾不得其他,一把推开了身边的侍卫,快步冲进来山推里,顾不得那泥泞,向马车走去。
被挖出的马满身是血的躺在沙石里,已经奄奄一息,顾子铭小心翼翼拨开车厢上碎裂的木板,林诗婉被青莲压在身下,已经不省人事。
唤了人把青莲先救了出来,自己亲自伸手把那具身子抱在怀里,用手探了探鼻息和脉搏,微弱得厉害,顾不得其他,便抱上了自己的马车里往广恩寺奔去。
顾子铭这日也在广恩寺里,远远便看见林诗婉的马车和前面的马车岔开了道,自己也不知为何跟了来,只是看见的却是林诗婉的马车生生被落下的山石压倒在前面,那一刻,顾子铭只觉得像是被生生撕下了一块肉。
“你们让人迅速把这条路清开,马上派人去公主府,把一切禀告大公主,就说我在广恩寺等她。”顾子铭脱下自己的外衣,把林诗婉裹在自己怀里,现在唯一能帮上忙的只有顾紫华了。顾子铭伸手用袖口擦拭着林诗婉额头的血迹,狠狠念道“林诗婉,你竟然敢舍下本太子!”又把林诗婉的手裹在自己的手心了,轻轻揉搓。一路无阻,顾子铭亲自把她抱着进了广恩寺里。
而当镇国公带着一行人好不容易到了林诗婉出事的地方时,看到的却是僵死在路上的大马,颤抖着手指着那车厢道“去看看,小姐可是还在里面。”
“老爷,小姐不在里面,而且这里早早就被人掘开过了。”镇国公终于心里落了地,这怕是被人早早救走了。便吩咐道“派了人快快去找。”
而镇国公望着不远驻落在山颇上的广恩寺时道“其他人随我去广恩寺。”说完马鞭一抽已经向那山腰奔去。
而镇国公却没有看见,已经快马到了广恩寺门口的顾紫华。
、26
作者有话要说:花花要睡觉。
6。
大雨磅礴,如笼罩的黑雾,将近傍晚时分的大宇已经如入夜般漆黑。
顾紫华掀开雨帽,踏进广恩寺后山的小屋内。太子正坐在竹椅上,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 如何了?”顾紫华问道。 
“大石砸倒了马车,幸好那个侍女挡在了她身上,可是还是被碎石砸到了头部。”顾子铭声音更显得低沉。
“可是醒了?” 
“没有,大夫说,头部伤得并不很重,只是发现她像是被人灌过安神的药,所以遇上山塌的时候她并未察觉!”
“什么!这是谁故意要害她么?”顾紫华怒道,手里的剑握得铁紧。
“ 太子,镇国公已经到了寺门口。”外面侍卫禀报。
顾子铭站起来,“我先带人回避,你去见林玉堂,不要提起我来,这些事情不要告诉他。” 顾紫华点头,便让莱喜去接了镇国公进来。
顾子铭双手握得死紧,诗婉,你只有在我身边,我才能护你周全。
镇国公被莱喜带进了房门,镇国公已经全身湿透,焦急的望着顾紫华,“谢大公主救了诗婉,老臣不甚感激!”
“诗婉被碎石砸到了头部,一直昏睡不醒。”却顿了顿继续道,“大夫已经看过,等醒来便无事,本宫已经准备好了马车,国公带诗婉先回府吧。” 
“是。”林玉堂急步走进里面,林诗婉面容苍白,毫无血色。头上已经被大夫包了纱布。林玉堂只觉得心疼无比,低身坐在了床侧,抚开林诗婉额头的碎发,“诗婉,祖父未能好好护你。”说完深深叹了口气,开始不明白自己带着这最疼爱的孙女回京到底是对是错?
安氏从镇国公把林诗婉带回来为止就一直跪在林诗婉的病房外,大雨却并未有停歇。安氏已经哭红了双眼,任谁去拉,也拉不起她。林诗婉的父亲林筠望着床上的女儿也心痛不止。却看着外面大雨未停,爹也依然没有要管安氏的样子,便有些忍不住道“爹 ,诗婉这也是意外。”看见爹眉毛一挑,那样子甚是吓人,便不敢再说下去把要替夫人求情的话都吞进了肚子里。
林玉堂知道这个儿子一向软弱,就连自己的唯一的女儿都有一身好武艺。林玉堂深深叹了口气,自己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而他偏偏是个文弱公子,大家公子吃喝玩乐那一套倒是学了个干净,当年他被母亲娇惯,一直未有作为,自己对他也算给予厚望,才等他成亲,带了他与媳妇一起去了边疆,只是诗婉她娘病逝后,自己才明白,这孩子虽是男子,却明显不是武将的料,只好让他回了上京,做个文职。可是留下的三个孩子却极是投自己脾气,两个哥哥都是自己手把手教的武艺,教的兵法,都已经是勇将,而这小孙女更是脾性,像极了自己,以后这镇国公府自然也是不能给这个儿子的,连给自己老婆求情的胆都没有,又如何能保住林家世代用命换来的家业。
“你带了安氏回去吧。 ”镇国公无力道。
这时安氏却是突然跪着爬了进来扯着镇国公的袍子哭诉道“公公,儿媳也不知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儿媳也是有子女的人,诗婉虽然不是儿媳所出,可二次见她受如此大创,儿媳心里也一样心痛啊,公公,你就让我留在这里照顾诗婉吧。”
林玉堂看了眼脚下的安氏,完全没有了当家祖母的气势,只是这镇国公府里的一切一直是交在她手里的,可是以后,自己又如何能信她。
“你回去吧,我已经去信给芙娘,她已经在回京的路上了,以后这镇国公府的事都交给她吧。”镇国公说完,便转身离开了林诗婉的房间。 而跪在地上的安氏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尽然要把芙娘叫回来。这芙娘是林筠唯一的嫡亲姐姐,本来妯娌间也说不上间隙,只是这林芙娘实在不是她能招架住的,这芙娘在林筠出生前一直被镇国公当儿子来养,习武练剑,样样都是好手,就是这府里的大小事务都被她理得一清二楚,而这芙娘本就出嫁了,只是丈夫却先丧了,芙娘没有子女,镇国公见她一人不易,便把她接回来镇国公府,之后这芙娘便一直跟在林玉堂身边,南征北战,甚至上战杀敌,就是皇上也赞扬过她,亲自写了巾帼二字褒奖于她。
而林筠早逝的前夫人李氏所出的三个孩子,和这唯一的嫡亲姑姑更是亲得如同母亲。主要是这芙娘和自己一向不对付,她要是回了这上京,自己更不知要如何自处。想到这里几乎悔青了肠子,是自己太着急了。
顾紫华并没有去深究是谁要害林诗婉,她自然知道这样的深宅大院,里面的牵扯自然不是一句话所能解释清楚的,她只希望往后林诗婉能更小心才是,没有人能真正护她一辈子。
顾紫华换过衣裳,从新洗净了头发,坐在矮榻上让莱喜用干帕子擦头发。
“你说林玉堂把林芙娘请回来了?”顾紫华自然知道这林芙娘的,父皇曾经在开国宴的时候特意设席请过她的。
“是,林姑娘已经醒过来了,派人来谢谢公主,说等她大好了便登门道谢。”
“呵,她醒了就好,其他的等她大好了再说吧,你明日让人把那几棵野山参送去吧。”顾紫华摸了摸快干透的头发,便早早睡下,一夜无话。
大启这些天也一直秋雨绵绵,不曾停过。花绯凌坐在摇椅上,望着窗外的雨幕,心情突然无比平和,最近这段时间总是瞌睡,整个人都是懒洋洋的。
“如何啊?”花绯凌的口气也同这几日的瞌睡,懒洋洋的。旁边诊脉的御医有些后怕,上次皇太后重病,侥幸未死,这次只是例行的平安脉,可这次的脉象他更是不敢确定,这要是说错了,怕就又是一场生死。
御医退到了一边,只是跪下不再做声,花绯凌看他似乎觉得不便,便屏退了众人只留下梅溪一人在身边。
“你说吧,朕是不是也病入病入膏肓了。”花绯凌倒是并未觉得胆怯。
“陛下,这,这是喜脉啊。”御医的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在胡说什么?陛下未立皇夫,哪来的喜脉?”梅溪大怒。
“梅溪,勿要怪他。”花绯凌起身站起来走到御医身前淡淡道“以后朕的药食都由你负责,管好你的嘴巴,这滔天的富贵和洪水般的灾祸,也只是一念之差。”
“臣不敢,臣自当尽心尽力,为皇上左右。”御医连连磕头。
“朕要这孩子,无论如何,你懂么?”花绯凌只觉得当知道自己的身体里还有一个小生命在跳动时,心都快融掉,她突然想起花琪凌小时候,那张包子一样的圆脸,肉团一样,可爱至极。
太医连连点头,在梅溪的示意下退出了内殿,只是走到门外被风一吹才发现,这样的天气竟然湿透了整个后背的衣裳。
“陛下,要不要告诉李曦大人?”梅溪问道。
“现在还不是时候,他最近一直在忙着练水军,朝堂里已经有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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