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红妆之皇后别想逃》第1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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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舒月还以为自己又是做了一个噩梦,但是,当她再一次的醒来的时候,还是看见了殿中那飘荡在半空中的掺杂着有血腥气息的白影。
“幕舒月,我死的好惨呀,我又没有得罪你,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真是狠毒呀,怪不得皇上不喜欢你,你那样的蛇蝎心肠,谁愿意多看你一眼,都是你,是你吧我害成了现在的这个样子,现在,我终于解脱了,哈哈,幕舒月,你知道我回来时干什么的吗?我是来报仇的,我告诉你,我不会放过你这个狠心的女人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你永远的心神不宁……”喋喋的笑声夹杂着凄厉的尖叫声响起。
眼前的“鬼”眼见就要扑向幕舒月,然后直接就遏制住幕舒月的咽喉,幕舒月的脸早已惨白的不见血色,却还是嘴里喃喃的说道,“哀家身份高贵,就你一个身份卑贱的臭丫头也能碰的了我,哼,哀家可是太后,你儿子口中的母后,是老天庇佑的人,你怎么可能伤的到哀家,哀家告诉你,你活着的时候,哀家可以制住你,你死了一样逃不了哀家的手掌心。”幕舒月神情狰狞,说着这番话显然也有安慰自己的成分,她大着胆子的说着,但是身子却是在忍不住的一直在发抖。
“鬼”又幽幽一笑,一股森寒之意起,“是吗?那我就来试一试,你现在要怎么对付我,幕舒月,我告诉你,现在你是不能拿我怎么办的,你只能等着我把你杀掉,然后也尝尝我曾经受过了的苦,哈哈哈。”
幕舒月不敢动了,只是慢慢的往墙角边移,似乎生怕眼前的鬼会突然就想要杀了她。
突然,殿外似乎有声音响起,幕舒月眼底闪过希望的光,她大声的尖叫,“来人啦,来人啦。”
阴风飘过,眼前的鬼影便已经消失不见,可是幕舒月似乎还可以听得到空气中那女鬼喋喋的笑声,满是寒意,让人心生害怕。
幕蕨画拿着手上的宫灯走进了寝殿,然后将殿中的灯点亮,她看着幕舒月上气不接下气瞎起的样子,然后轻声的问道,“姑母,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幕舒月呆楞的看着幕蕨画,这些年,和幕昊一路走来,她做了很多的坏事,但是幕昊总是一味的包容她,甚至让自己的女儿都放到她的身边来照顾她,她已经习惯了幕昊的相陪,偶然的噩梦,竟然让她这样的害怕,她不想让别人看见自己虚弱的一面,她永远是那个高贵的让皇室都不能看清的贵族子女,她眯了眯眼,看着幕蕨画问道,“这么晚了,是有什么事吗?”
幕舒月睡觉的时候不允许被人轻易进自己的寝殿,今日这个时候,幕蕨画却突然前来,幕舒月下意识的就认为应该是有什么事。
幕蕨画点点头,这才道。“姑母,外面传出消息来了,说是宫外头的那个女人撑不住死了。”
“不,不可能,哀家才不会让她就这样轻易的死了。”幕舒月太激动的出生尖叫着,听到幕蕨画的话,幕舒月只是感觉到身体内一阵寒凉之意,她想到刚刚的梦,又或者刚刚自己所看到的鬼,她的脸色变白,心中却是不由得有几分相信。
“好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夜了,就好好休息。”幕舒月很快就平静下来,看着幕蕨画吩咐道。
看着幕蕨画的身影在寝殿内完全消失,幕舒月脸上的神色已经是变幻莫测了,她随即赶快的就穿好了衣服,然后举着一盏宫灯在自己的床榻下一按,一道暗格打开,幕舒月随后就进了暗格之中,不,她不相信,她要亲自去看看,那个女人被自己折磨了这么多年,她又一边拿药养着,那贱女人特被能活的,怎么就突然间死了呢?她一定要轻易证实一下。
幕舒月在前面走着,心底燃着的就是一股不可置信,曾经的她赢不过那个女人,没有想到连那个女人的替身她都赢不了,她恨那个女人,可是她怎么也没有想到那个女人竟然和她同命,所以她没办法动那个女人,她便把所有的恨都移到了和那个女人长得相像的寒玉的身上。
皇甫明硕当年真够绝情的,他早知道自己会在他不能护着的时候动那个女人,所以他给她留了这样的一手,他养了蛊,同命蛊,两个人的生命就这样的联系在了一起,她本来也是不知道的,后来还是皇甫明硕留的书信告诉她的,她当时是恨惨了皇甫明硕,他就那样为那个女人着想,将所有不能想到的都想到了,他容忍自己动他后宫中的女人,就连他曾经宠过的寒玉也不过如此而已,她知道她的所为其实他都知道,她什么都可以做,却唯独不能触碰他的底线,碰了那个女人,哼,那个女人都嫁人了,他还想着干嘛,若是那样的喜欢,当时为什么又要那样的利用伤害,呵呵,原来他们都是一样的人,自私,渴望被爱,却又将利益放在第一位,就像她当年爱上他也是因为他作为皇帝可以给自己很高的风度。
是的,她怕死,她早已沉迷于权利,所以她一直将这个秘密埋葬在自己一个人心中,她害怕别人会想着杀了宫外那个无人守护的女人,然后以此了解她的生命,所以她也一直都没有动过那个女人,只让那个女人平静如愿的活着。
她想的那样的多,心中同时闪过各种各样的感觉,有痛,有恨,又无奈,她却完全没有注意到她的身后一直有一道幽幽的人影跟着她。
第八十七章 救出
更新时间:2014914 12:14:31 本章字数:7796
幕舒月沿着密道一直走,绕过了密道之后,外面便是一道宽阔的巷子,此时的巷子被月光照亮,可以看清周围的一切,只是偶尔会有风吹来,幕舒月渐渐有些害怕,怎么都感觉这风有种阴气凉凉的感觉,不自觉的,幕舒月加快了脚步,到最后甚至跑了起来。
楚子言看着前面的身影暗笑,平时挺端庄高贵的样子,那样的高高在上,想不到也会有这样害怕的时候,看来肯定是亏心事做的太多了。
沿着巷子继续走,不一会儿就可以看到一个大院,这里是这里唯一一间看得过去的宅子,但从外面的设计来说,看得人绝对会以为这里是一户大户人家住的院子,但是,其实这里只是幕舒月用来关押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的地方,正是因为其装饰与一般的不同,这样的大宅子才不会让更多的人注意,谁也不会想到这样的地方竟会关押着一个女人。
这间宅子里的人也是幕昊安排的,平时就像寻常人一样的生活,外面的人看这间宅子的人也只以为是一个商人。
幕舒月快步的停在门前,正准备敲门的时候,突然就感觉到身后一阵冷风袭来,然后,再她还没有感觉到的时候,她就已经昏睡了过去,在她的颈间,郝然就有一只银针在幽暗的月色下闪着光,楚子言随后一推,幕舒月就这样躺在了冰凉的地上。
楚子言敲了敲门,等了一会儿才有一个人跑来开门,估计也是刚刚从床上爬起来的,开门的人是一位老汉,见到一位陌生人来便卡在了门口没有让楚子言进,只是问道,“这位公子,你是有什么事吗?”
楚子言正了正神色,“哦,在下是太后娘娘派来的人,娘娘做了噩梦,以为犯人死了,因为不太确信,所以娘娘让在下来确认一下。”
老汉看着楚子言一脸正气的样子状若不解的说道,“公子,这么大晚上的,你是不是走错地方了,你说的话老汉我实在是听不懂。”
楚子言打量了老汉几眼,眼底滑过幽光,这人挺机灵的,这都不上当,还好她之前在幕舒月的寝殿里摸到了一个幕舒月的东西,楚子言想着就将那牌子拿了出来,那牌子是太后御用的牌子,幕舒月平时都很好交给他人,老汉看见了牌子,顿时态度就变得恭敬不已,“原来是娘娘的人,快请进,请原谅老汉我不识人。”
楚子言淡笑,“大叔说笑了,我们都是替娘娘做事的人,常言道‘小心驶得万年船’,我们自然应该小心一些,娘娘若是知道了大叔您的这份谨慎,一定会欣喜不已。”
楚子言说着就话音一转,“哦,对了,那女人还在吗?我们千万不能让她轻易死了,这可是娘娘手中的好宝贝,说不定到时候还有重用。”
那老汉立即就点头哈腰的说道,“还在寒室里关着,公子回去只管告诉娘娘,我们绝对会照顾好那女人,绝不让那女人掉了气,我们也绝不会让娘娘失望。”
楚子言点头,状似赞同老汉所说的话,同时,她不同的用眼光打量着四周,这宅子外面没有什么暗哨,但是宅子里面却至少有四处暗哨,每一处的位置都很微妙,这里面的人似乎都会武艺,就连眼前的这个看起来弱不禁风的瘦弱老人也很有两下子,那么,自己应该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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