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爱千年》第122章


“师父,田哥他不是这个意思的。”文月一听鄂久天让司马田跟冯菱月一起死,有些害怕起来,急忙的想要替司马田解释一下。
“你给我住口。”鄂久天双目怒睁的喝诉她:“这里没有你的事,小心我连你一起杀。”
文月楞了楞,吓的闭上了嘴巴,只是用一双美目紧张的看着同样紧张的司马田。
“你,你什么意思啊?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要绑我来这里,我根本就不认识你,你快放了我!”菱月听了鄂久天的话有些害怕起来,胆战心惊的不停摆动着身体,想要将那可恶的绳子挣脱掉。
“我是谁?”鄂久天冷笑一声:“问的好!我也想知道我是谁,19年前的那场噩梦,早就已经让我忘记了我是谁!我孤独的活了19年,就是等着这一天的到来,哈哈哈哈。”
手一挥,将自己脸上一直带着的银白『色』面具摘了下来。原来白发的笼罩下竟然还另有玄机,只见一头黑发从头上散落下来,黑亮『迷』人。只是那脸部却是伤痕斑斑,只剩下一双眼睛明亮清透,依稀看的出曾经的风采。
看到这张丑陋的如同鬼魅一般的脸,菱月吓的往后缩了缩身子。同样害怕的还有鄂久天身旁的文月,她不由自主的也后退了几步。一直都见师父带着面具,却从来没有想到,面具后面的脸,竟是如此的恐怖和难看。文月微微一怔,垂眸不敢再抬头。
“怎么?你怕了?”鄂久天瞪着菱月,似笑非笑的打量着她,道:“你觉得我很可怕是么?其实,我曾经也是一个很美丽的女人,曾经也有很美好的人生。我有一个很美的名字,叫文筝,鄂久天只不过是我后来为自己取的名字而已。”
“文筝?”菱月跟司马田对视了一眼,都确定自己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个名字。
文筝淡淡一笑,看着菱月,道:“你不知道我,可你的命运却与我息息相关。我原本是玄月国的二王妃,身份尊贵,深受宠爱。可是,就因为我是黑巫魔女,欧阳远这个恶人竟然要将我诛杀,还残忍的烧死了我的两个孩子。那也是他的骨肉啊,他怎么就这么狠心,为什么?为什么?
许是想到了曾经令自己无比伤心的往事,她握紧了双拳,瞪圆了两只眼睛,以至于面部显得更加的狰狞不堪。
“久天师父,哦不,文筝师父。你,你到底想要怎么样?”司马田胆颤心惊看着她狠不得要将他跟菱月生吞活剥的样子,问。
“怎么样?哼。”文筝袖子一挥,冷笑着道:“当然是杀了你们。你们两个,一个不听我的话,一个是拥有无生佩的人,两个都该死。”
“不要啊文筝师父。”司马田哀求:“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发誓绝对不会替玄月国解除什么诅咒,好不好?”
“解不解诅咒,是你能够决定的么?”鄂久天瞪着司马田,道“这个世界上,我谁都不相信,只有杀了她,我才安心。”
“师父。”文月终于还是忍不住的开口,道:“只要杀了冯菱月就行了,她才是拥有无生佩的人,求您不要杀田哥好不好?”
“怎么?你心疼?”文筝斜了眼睛看身后为司马田紧张不已的文月:“这样一个为了别的女人而宁肯牺牲自己『性』命的女人,你不知道憎恨却想着心疼,文月,你白白浪费了我这些年的栽培。”
文月见文筝对自己动了怒,吓的声音都有些颤抖,却还是鼓足勇气开口道:“师父,您知道的,我与田哥两情相悦,我真的,真的不希望他死。他、或者只是一时糊涂而已,求师父,还是放了他吧。”
“哼,两情相悦。”文筝一脸不屑,道:“这世上男女相爱的时候,那个不是两情相悦?可是到最后,女人得到的又是什么?就像欧阳远那个恶人一样,为了自己的国家,还不是狠心要杀我?”
“师父,田哥不是那样的人。”文月急切的替司马田辩解。
“住口。”文筝粗暴的打断文月的话,狠狠的道:“我说过,你若再敢替他说一句话,别怪我不顾师徒情分,我定是连你一起杀。”
“师父。”文月的声音小了下来,无奈的看着司马田,一时之间也不敢再说什么。只得低着头,不安的攥紧可自己的衣摆。
鄂久天瞟了一眼菱月微微隆起的肚子,道:“怪不得无生佩的灵『性』那么弱,原来,你怀孕了。月儿。”她又喊一旁的文月。
“是,师父。”文月赶紧的应着。
“去煎碗堕胎『药』来喂她喝下去。”文筝冷冷的吩咐。
“嗯?”文月一时不解。
“快去啊?”声音又提高了八度,带着不容质疑的口气。
“是。”即便有疑问也不敢再问什么,文月匆匆的走出洞外。
“文筝师父,孩子是无辜的,求你不要伤害我的孩子的。”一听要煎堕胎『药』给自己喝,菱月吓的赶紧的求饶。
“不行。”文筝丝毫不会因为菱月的求饶而心软,依旧冷硬的道:“你的孩子阻碍了无生佩恢复灵『性』,所以,必须死。”
转身,无情的离去。
“怎么办啊司马田?”菱月带着哭腔看一声不吭,眉头紧锁的司马田:“我不能让她伤害我的孩子,你快点想想办法啊。”
“你别着急,我在想,在想。”司马田的声音里都透着颤抖。可是,有什么办法呢?上帝呀,快显显灵吧。
第一百一十八章、薄雾浓云愁有昼
艳阳高照,微风徐徐,鸟儿在枝头欢快的叫着。喜鹊登门,必有喜事,可为何府中男主人的脸上却总是挂着掩饰不住的忧伤?像冬日里的冰雪一般,冻结了府中所有的笑意。
就像此刻,明明是想着从花园里走走散散心,可走着走着,竟然不由自主的走到了菱月的寝室门口。是因为想她呢?或者说,连自己也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吧。她在面前的时候,总是看不到她的好,直到看不到她,才会猛然发现自己的心里那么空落落的,了无生趣。
韩祈傲轻轻的叹了口气,伸手推开菱月紧闭的房门。里面的摆设一如新婚之夜无疑,却独独不见了佳人的影子。伸手抹过那雕花的木桌,想起第一次坐在桌前与她品尝她自酿的葡萄酒,那独特甘甜的味道令他至今都回味无穷。可是,今生还会有那样的机会么?
双目扫去,眼睛便稳稳的落在了墙上的那副《梨花图》上,细腻的工笔,透着淡淡的哀伤。“梨花落,愁断肠。”他轻轻的念着画上的字迹,连提款,都是带着这样悲伤的气息。
想起第一次她指着那副《抽象虎》的样子,气势凌然的道:“这是抽象虎好不好?你好歹说它像一只猫还过的去,怎么会像狗呢!”
嘴角轻轻地浮起一丝浅笑,那才是真正的冯菱月是不是?任何时候都是自信满满。可从什么时候她却变了,变的那么的决然。是因为自己的原因才使得她那么的悲伤吗?为什么那样清亮的眼睛里,却开始时刻挂满了泪水?菱月,是我害你失去了那份天真,对么?菱月,你可知道我有多想你。菱月,什么时候我才可以大声的告诉你,我爱你~~我想保护你一辈子。
“主子,主子。”门,砰的一声从外面用力的推开,小广一脸紧张的跑进来,道:“不好了,缃儿,缃儿她受伤了。主子,你快去看看呀!”
“缃儿受伤了?”韩祈傲楞了一下,脑海中立刻闪现出菱月的影子,大喊道:“缃儿不是跟菱月一块走的么?她受伤了,那菱月呢?快,快带我去看看!”
前厅里,缃儿气若游丝的躺在左勤将军的怀里,胸前的衣服已经被鲜血禁的湿透,嘴角上还有未擦净的血迹,整个人如血浸透了一般的恐怖,唯有那不停起伏的胸口表明,她还或者,唯有一丝生机。
“缃儿,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会伤成这样?是谁这么残忍?”韩祈傲两步跑到缃儿的面前,有些胆战心惊的看着她鲜血淋淋得身体。
“回皇子。”左勤将军回道:“卑职在街上遇见了这位姑娘,见她气若游丝,嘴里一直念着要见六皇子,要救六皇子妃。卑职怕是六皇子妃有危险,所以就赶紧带着她来见六皇子。”
“缃儿。”韩祈傲蹲到缃儿的身边,伸手拉住她的胳膊,问道:“缃儿,你怎么伤成这样?你家小姐呢?菱月呢?菱月她不是跟你在一起吗?菱月呢?菱月呢?”
“皇子。”看到韩祈傲仿佛看到了一丝的希望,缃儿的眼中立刻蓄满了泪水,吃力的道:“求您、求您快去救小姐,求您了,皇子。”
“菱月。”韩祈傲的心猛的提了起来,焦急的问:“菱月她怎么了,她怎么了?”
“她、被二、二皇子妃给、给劫走了。”缃儿忍着剧痛,继续说:“奴婢、奴婢拼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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