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蓝之执拗总裁》第67章


也不知谁取了这样的名字,把两个看似毫不相关的人绑在一起,那像是他和他的草泽。
关泽予赢了高特一局又一局,他说,“高律师真脆弱。”
高特咬碎了原曲凡放进他嘴里的棒棒糖,他咬着糖反问,“关总你还是不是人,不仅会跳舞,还会打牌,说实话,你还会什么?”
关泽予瞅了对面的男人一眼,他说,“我还会赚钱。”
高特一不留神,他嘴里被咬得四分五裂的糖块有一半滚入他喉咙里,就卡在他的喉头,他指着冠鹰的总裁五官扭曲,他说,“你行!”
他败了,当即急急忙忙的扔下手中的扑克牌,他拿起酒水冲下卡在喉咙里的糖块。
关泽予心满意足,他站到原曲凡身旁问,“你在笑什么?”
原曲凡回答,“我刚才看到了一个人。”
“是吗。”关泽予没有心思追问人家看到了谁,见对方笑得奸诈,肯定是见了不该见的人,所谓物以类聚。
高特把糖块冲进胃里后,他走过来,搂着自家的小内人说,“他现在只属于我。”
关泽予不屑的回应霸气宣告主权的男人,他双手抱胸,“我以为你会说,从此他是你的人。”
高特揉了揉原曲凡的头发,他深吸一口气说,“关总,你这人怎么这么难缠?”
原曲凡把自己的酒杯递给欺负人太甚的总裁,他说,“我走了,要是寂寞受不了,到下边一站,保准有一大帮人为你献身。”
两人走下楼梯,先行离开。
关泽予靠着二楼的栏杆,他觉得自己莫名其妙。
往年的情人节也就这么过来,只是今天成了例外,怕在家熬不住,因此任由妖虐不是人的市场部经理拉来凌虐。
蓝政庭一个人步行在海市最长的桥上,长桥名更远桥,更字读第一音节,是又或者再的意思。他步行上去,桥上只容许自行车和摩托车经过,另一边可允许汽车和公车通行。
关泽予站在桥头的人群里,桥头有一个娱乐广场,专用作节日活动的会场,此刻一场盛大的晚会正在举办,那是专属年轻男女的天地,他站在外围驻足观看,台上的两位主持正在激情飞扬陈词。
今年七夕情人节,他又一个人过,这一年又一年,此去再经年。
其实不必哀戚孤身一人的悲苦,没有谁能得到这样的巧幸,偶然间遇到一个人,然后那个人刚好合适,然后彼此就在一起。
恰不巧偏偏对上,也恰不巧此生相欠,到底是不能此生无憾。
原曲凡说,“如果能放下心里的疑心病,那么你可以跟他坦白,何必自欺欺人?”
他说,“关关,你在怕什么?”
他说,“是怕蓝政庭为了利益接受你?还是怕他为了旁人拒绝你?”
关泽予问,“我是不是一个没有任何安全感的人?”
“为什么这么问?”
“不然为什么所有人都以为我跟他过不去?”
原曲凡深锁眉头考虑,他说,“我也这么觉得。”
关泽予呲了一声,他不承认自己是个不自信的人,他敢拿生命去冒险;也敢拿冠鹰的生死存亡去冒险,独独不敢拿另一个人的答案去冒险。
原曲凡在陪高特回家里,他打来一个电话问,“你会不会伤心的躲在角落里哭?”
关泽予本能的反应是要说神经病,原曲凡说,“别急,我想跟你说句实在话。”
“什么?”
“你想听吗?”
“原曲凡!”
“额,好吧,你可能不想听。”
原曲凡考虑来考虑去,他不愿说了。
关泽予也没有那追根究底的渴望,如果他示弱的问一句,哪怕是服软的说,有话快说,那么他就会知道,今晚在这里,在这一天情人节里,他和蓝政庭一起出现在同一个地方,其实他不用有那么多顾虑,本来他们两个人可以换一种和平的方式共处,只可惜,双方都在极力的保全自己!
原曲凡说,“我祝你自由自在,孤苦伶仃。”
关泽予恨恨的把通话挂掉,存心膈应人也不带这么膈应,有个人陪了不起吗?
原曲凡看着挂断的电话,他说,“切得可真干脆,你就不想知道我要说什么吗?无情的男人?”
高特从冰箱里拿出了一瓶酒,再把刚从外面打包回来的好吃点放桌上,他说,“亲爱的,过来,咱们二人世界,共进烛光晚餐。”
原曲凡戳着手机屏幕,他说,“你就作死吧。”
关泽予郁闷无比,看了看发来的信息,那大大一个表情图案,也没见过它的意思,因此读不懂这是在骂自己找死,看着表情的两条眉毛倒竖起来的样子,看起来还真有几分霸王的样子,所以莫名其妙不由自主的笑了,也不管旁边的人怎么看。
原曲凡说,“高律师,你觉得我家关关人好吗?”
高特正往杯子里倒酒,他说,“你家?”
原曲凡戳了一块美味丢进嘴里尝鲜,他说,“是,我家。”
高特不淡定了,他问,“你跟关泽予?”
“你行了,我和他没上床。”
“噢。”
“他一个人怪可怜。”
高特给酒杯满上,他直接问,“你想说什么?”
原曲凡想了想说,“你刚才在暖泽里看到蓝政庭了吗?”
“啊?蓝政庭?”
“嗯。”
“你是说映辉新上任的首席执行官?”
“嗯。”
“他怎么了?”
原曲凡头痛,怎么认识的人一个比一个笨,想问题只懂直线行走,就不能稍微弯一下思维左撇捺思考。
高特思考了片刻,他才知话题的关键点在哪里?
“你是说蓝政庭和关泽予?”
“唉,我认识的人反射弧怎么都这么长?等你们反映过来,我都投胎转世了。”
高特高兴的笑了笑说,“你说起蓝政庭,我想起了一件事。”
“什么事?”
“上次冯小姐生日会,关泽予和蓝政庭一起出席。”
“哦。”
“你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宴会中一起跳舞。”
“你说什么?”
“咳,说起来你也不相信,那看起来比较保守死板的关泽予竟然会跳舞。”
原曲凡摆摆手,他说,“我想的不是这个问题。”
“哦,那是什么问题?”
“其实关关会跳舞很正常。”
“你什么意思?”
“他大学的时候经常被我逼去参加各种派对,他这个人学东西,除了感情上的反应比较迟钝,其它方面,只要他愿意,一学就会。”
高特眉毛不安的跳了跳,他说,“你想说什么?”
“我想说,关关和蓝总跳舞。”
“对,他们两个一起跳舞,而且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而且是在当天寿星的生日宴会上,冯舒燕可是向蓝政庭表白了。”
“你是说冯舒燕喜欢蓝政庭?”
“对啊,她当众表明心意。”
“居然有那么精彩的故事我不知道?”
“都跟你说了,陪我去,现在后悔了吧。”
原曲凡问,“关关和蓝政庭真的跳舞了。”
高特不想强调说明,他说,“来,现在是我和你的时间,干杯。”
原曲凡心思在别处,印象中关泽予未曾跟人共舞,一个没有任何实战经验的人,他一上场就选择非其不可的对手,那别样的心思分明得如同黑白,整隔了一条银河带。
☆、第70章 朋友
这天晚上,蓝政庭下班很早,他站在映辉大厦门外,不知道下一步该去干什么?
最近行为异常,但异常在哪里又说不出来。
向来有目的可循的脚步,以往每走一步都决定好方向才进行,那时从未有过犹豫和滞留。
而现在常常站在一个原点上,他回头四顾,然后就这样茫然不知所措的环顾着不知道下一步该去做什么?
他拉开车门,上车后,想到要去一所陌生的学校,那是关泽予的母校。
蓝政轩说,“关泽予没有回关家之前,没有人知道他在哪里生活长大,至于他妈妈,早在很多年前世故。”
蓝政庭停留在一所大学的门口,这里也是蓝政轩的母校,他说,“关泽予曾经就读的学校,也就是我所在的学院,他学位证很多,经常出国,不过很幸运,我没有在路上碰到他。”
蓝政轩笑了笑说,“关泽予不喜欢国外的生活,即使为了上市的关企,他也是选择性的出去公办。”
“至于国内的派对,也不见参加,他私底下的生活状况,有很多人好奇,可惜没有任何人能深入窥悉。”
蓝政庭问,“他和原曲凡住在一起?”
“啊?”蓝政轩愣住,这问题来得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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