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之过急》第39章


甘信低头使劲吻她:“嘴硬——”他用手指勾着她身体里的火,湿润透过薄薄一层布料,沾到他的指尖,不解恨地揉着那点点的脆弱,“这儿这么软,看你嘴巴能怎么硬!”
“你再——我喊了,甘信!”
“你随便,还威胁起我来了!让所有人都知道我和你藕断丝连,到时候日本伪君子还肯不肯娶你!”
“你——你别以为所有都和你一样!”她砸他手臂,却一点砸不动,只把自己的身子累的更软。
“和我一样什么?卑鄙下流?!当你面的时候款款深情,背地里跟别的女人勾搭?!至少我没他那么下作!”
甄美好愣然:“你说的是……”
他不想让她在这个时候想别人,拨弄得更快,甄美好思绪混沌,脚尖点着地,双腿绷紧,推也推不动他,便用指甲死死地抠着他手臂的肌肉,减轻那欢愉带给自己的罪恶感。
“咚咚——”
两人都是一身汗,还未到达被抚*慰舒适的程度,门却敲响了,是火急火燎的刘云。
甘有志随即来到门前,低声问:“你干什么?孩子在里头说会儿话,咱俩哄孙子,这不挺好的,你掺和个什么啊?”
刘云为难地解释:“我没掺和,我寻思,今晚咱俩别走了,就在儿子家待一晚上吧,舍不得愿愿意意嘛。”
甘有志没吱声,里面也极为安静。
刘云还要敲,甘有志连忙拦住:“都这么大岁数了,你有点眼力见行不行,走走走,别在这儿当电灯泡了!”
门外再次恢复安静,甄美好已将裤子扣整齐,在甘信还没回过神前,抬手给了他一巴掌,不轻不重,却足以让甘信震惊。
两人紧紧对视,互不言语,甄美好当着甘信的面把已经被他揉乱的衬衫脱下来,摔到他身上,然后转身换回自己半湿的衣服,要开门离开。
“甄美好,你把这一巴掌说明白才能走!”他度身到她面前,“你以为我污蔑他?嗯?今晚在酒店大厅里,我亲眼看见他和一个陌生女人搂在一起!”
甄美好只是怔了怔,不听他说,执意要走,甘信急了,扯住她的衣服,莹白的肩头露出一块。
“甄美好,你特么能更蠢一点吗?!我的话你不信,你信那个XXX,你非要蹲在这棵大树底下乘凉是吧?”
甄美好顿下脚步,直视他,一寸寸扯回衣服:“你还想找打是不是?!”
趁甘信失神,甄美好开门,大步向外走,刘云看见,马上上前挽留:“天晚了,美好——让我和你伯伯送你吧。”
甄美好一想之前在甘信房里的放纵,脸就烧的厉害:“不用了刘姨,我自己回去就好。”
甘信也随即阔步出来,在她身边换鞋,甄美好恨不得又打他。
倒是称了刘云的意:“甘信,快,送送美好。我和你爸在家。”
甘信马马虎虎答应:“知道了。”
两人前后出门,甄美好刻意不看他,两人一直到了楼下也没说一句话,在电梯到了一楼的时候,甘信试图来硬的搭茬,电梯门向两侧一打开,一个男人一步迈进,揪住他的衣领,一拳揍了下来,甄美好吓的后退一步,只见,差点跌坐的甘信挨着电梯蹭起身,电光火石,豹子似的冲上回击。
、第三四章
甘信第一次被这样彻彻底底的偷袭,只因他方才的注意力都在甄美好身上。
雄性冲动好斗的本性将男人逼红双眼,怒不可遏,以甘信常年保持户外运动的体格,一个拳头还不足以让他溃败,很快就还给对方一击。
甄美好和甄美丽姐妹俩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在放学路上被人欺负,甄美好彪悍得跟个爷们,挡在一群小地痞流氓面前,向他们要甄美丽被抢走的书包,幸亏当时已经念初中的甘信及其“党羽”路过,替她摆平,不然后果难以想象。他黑着脸毫不留情地训她,甄美好却翘了翘嘴角,一呲牙,说:我看见你就在我们后面,我才敢横的,不然哪有那么大胆……
而自从那次之后,学校那一整片的小混混不知道她两姐妹有个在法院工作的爸爸,却都因为有甘信撑腰而人人自危,谁敢堵她们的道调戏,骂她们一句“有娘生,没娘养的死丫崽子”,就会有人拉帮结派不让他们好过。
甘信利落挽起衬衫袖口,反正不是第一次为她动手,从小到大,他爹把他当未来保卫人民生命和财产安全的弟子兵训练,身子早皮实了,何况……他身经百战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输过!你跟我女人眉来眼去,还抢我儿子,我没让你尝尝拳头,你还敢来惹我?!
长山治彦的个头本来不算矮,身材也相当紧实,但对比一米八七的甘信而言,显然还是优势不足,厮打中很快落了下风,甘信几个摆拳、勾拳加肘击,上下左右开攻,用了不下十个套路,长山治彦躲避这一拳,另边还有下一踢等着,几个回合便已吃不消。
甄美好见甘信简直像为了报复出气打红了眼,上前捉住他手臂阻拦:“甘信,你住手!别打了!”
甘信将她推开,抹把鼻子:“没你事,你一边待着!”
转眼间,长山治彦又挨一拳,倒在地上难以起身,脸上挂了彩。
甄美好在两个高大男人面前太渺小,根本插不上手,可甘信再这样打下去,万一真的伤害到长山治彦,该如何收场?她趁长山治彦跌倒而甘信正俯身的空挡,直接挡在长山治彦身前,甘信的拳头已经到了她眼前,快速收了回去,生生忍住猛烧的怒火:“你……”
甄美好直直望着他,胸口起伏,咬牙道:“甘信,你再打,先来打我!”
甘信气得原地转悠,眼睁睁看她小心翼翼扶长山治彦起身,拍掉他衣服上和腿上的灰尘,冷不丁看,还真像一个正在服侍丈夫的日本妻子。
他忍不过,拽她手腕,要拉回自己身边,遇到阻力,正是嘴角染血的长山治彦揽住甄美好的腰。
甘信方才气还没消,这一来,又被火上浇油,一脚就踹了过去。
甄美好吓得惊叫,长山治彦躬身捂着肚子,面色痛苦,慢慢滑下,若不是他执意揽着自己,大可躲过去。她冷汗直流,转过头来推甘信。
“你是不是疯了!”
甘信把她拉近,眼中通红,深沉的夜色里他仿佛周身都散发着骇人的戾气,吼道:“X的,我就是疯了!”他理智全无,被愤恨完全占据,指向在伤痕累累的长山治彦,“甄美好,你现在就选!你到底站在他这边,还是我和儿子这边!”
两人相视许久,甄美好冷冷先开口:“我为什么要站在你那边,甘信?你给我一个理由……”是因为爱我……还是只是因为大男子主义作祟而不甘心看着我嫁给别人?
甘信嘴角细微地抽动,微有些晃神,望了长山治彦一眼,咬牙复又问:“什么理由?是我在问你问题,你只要回答我……你到是选他,还是选我!”
甄美好笑自己还在对甘信有所期待,他要说的话早就都说过了,她为什么还要自欺欺人地独自解读成另一种含义?
男人大抵都是这样,拥有的时候肆意挥霍,以为他只要一招手,她就要像原来一样感恩戴德地追过去,当他一旦意识到自己要失去她的时候,便显示出争夺的本能,然而,这种争夺欲和占有欲,实质上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作为男人的尊严和面子而已。
身后的长山治彦发出低低的呻吟,让甄美好蓦然从失望中回神,连忙退步去掺扶,甘信站在跟前,等着他们动作亲密依偎在一起从地上起身,手指越攥越紧。
甄美好神情冷清,抬头迎上他阴翳的眼神,甘信忽而自嘲一笑:“呵,你这是算选了他,是吧?我真是——”脏话差点脱口而出,笑意一点点敛去,前所未有的挫败将他整个笼罩,“我干什么问你那话?简直自取其辱。甄美好,你睁大眼睛看清楚点,别忘了我刚才跟你说过什么,我倒是希望他可以老老实实、安安分分地守着你,可惜这个日本猫好像很喜欢偷腥……”
长山治彦微微加大握着甄美好肩膀的手劲,眼角和嘴唇都有一片红印:“美好,你听我解释——”
甄美好动了动唇角,还未说话,甘信吐了口血水,拎起长山治彦的领子:“你他妈有什么好解释的?我都亲眼看到了,你别告诉在酒店抱你的那个女人是你妹!今天这一顿算我替甄美好打的!你挨得也值,懂吗?”
长山治彦只皱着眉头,没做声。
甘信来回瞧他们一会儿,觉得自己的底线又一次被突破了,不仅可以不动声色忍受他们在自己身边调情,现在竟可以亲眼观察他们当下的亲密姿态——男人手垂在女人肩膀,女人极其自然地抱着男人的腰。
不禁苦笑,不置一词,便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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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美好第一次开这种加长车,既紧张又笨拙,额头都是汗,长山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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