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偶穿成之女捕头》第34章


不是白白让她占了便宜。”
席润羽愣愣地看着她,忽然胸中的憋闷散了些,她一个现代人还没一个古人看的透彻明白,她还真是白活了。
她笑了笑,先前的愁眉不展已经换上了揶揄的笑,然后站起身来说道:“秀娥姐的话,我记住了,现在我就去把他要回来。不过,秀娥姐,你也要加油啊,那位万大师傅可也是很受欢迎的,别让他跑了。”谁不知道秀娥姐也很中意他们鸣翠楼的大厨,虽然那大厨冷了点,模样普通了点,但人的确不错,也不嫌弃傅秀娥曾有过一次婚姻。
“臭丫头!”傅秀娥嗔怪了她一句,便挥了挥手让她走。
席润羽刚推开门,外面正好站着崔庆,她看到他,不由得也是一愣,崔庆也没想到他刚到,门就开了,看是席润羽赶紧说道:“凤大人说请您回去一趟,商量下一步的计划。”
席润羽犹豫了下,点了点头,然后跟着崔庆下了楼。
作者有话要说:忽然有点对这文没爱了,想写现代文,不知道各位亲爱的读友们会喜欢看我的现代文吗?(星星眼疑惑中)
、皇室风云(7)
细雨绵绵,席润羽一个人走在静寂的街道上倒生出一种慵懒的情绪来,她忽然就想念起了那些在现代的家里,推开窗子,让暖暖的阳光洒满一室的日子。从鸣翠楼回到县衙之后,凤轻曲所谓的商量下一步计划,无非是他的一言堂,他已经决定明日再去极品轩会一会那个假女人蒙珠,并且不忘捎带上她,要她去的理由却是她身为女人正好试探蒙珠。
她倒也无可无不可了,毕竟人在县衙,身不由己,但她也是有一定底线的,若是超出那条线,她宁可舍了这一身官衣,哪怕摆个豆浆摊度日也比总被人压制要强,她觉得累了。
从县衙出来,天空已经在飘洒着如细沙般的雨点,她不想避雨,只想在这细雨中慢慢行走,而街上的行人早在雨下来时,就躲的躲,跑的跑了,如今倒是她有些特立独行了。
天已经全黑,因着她的家与县衙相距不远,所以她以散步的速度走回来依然没用多少时间。她走到门口,从袖筒里掏出钥匙,刚将钥匙插到锁孔里,便听到有很细微的呻吟声。
“嗯……”
今夜有雨,月亮自然是不会出来,天空黑蒙蒙的,从隔壁家的门缝里透出来的那一点灯火,却是不足以照到这一方的每一处角落。
那一声呻吟正是从偏黑的角落发出来的,她往那方看去,只看到一团模糊的黑影。
她把钥匙从锁眼里拔出来,往那走去,走到近前时,发现果然是个人,他蜷缩成一团,似乎很冷的样子。
席润羽皱了皱眉,她从不知道还有流浪的人会走到这里来,她小心翼翼的扶正了他依靠在墙角的身子,等看到那张脸时,她双眉皱的更紧。
“小童,你怎么在这儿?”她以为他应该是在他的住处才对啊,今天她是没什么精力再和那位严大小姐吵了,她相信童秋水不会让她失望,所以她决定明天就过去找他,没想到他会出现在这里。
冷的用双臂抱着自己蜷缩成一团的童秋水听到耳边的声音,睁开迷蒙双眼,愣了下神,确定是席润羽后,眼睛才放射出光芒来,他突然投入她的怀抱,声音不难听出带着哽咽。
“润羽,你终于回来了。”他紧紧地抱着她,似乎怕他不这样她就会消失,就会将他遗弃般。
席润羽有点摸不清他这是怎么回事,却还是伸出手臂环抱住他的身子,他全身衣物已经湿透了,身子冷的直打颤,不知道他在外面呆了多久,发梢还有水在往下滴。
“乖啦,我们不在这儿说,进屋去好不好?”席润羽如哄小孩子般温柔的诱哄道,她身上现在也是一身湿,不换换衣服,只怕明天他们就得一起躺床上当病号了。
童秋水却是不肯,非要一直抱着她,状甚委屈地说:“我不会和她,和她走,我不要她,你不要不要我。”他一直在重复着这句话,席润羽倒是有些纳闷他为什么要这么说,毕竟她可从未说过不要他的话。
“我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小童,秋水,听话,我们这衣服都湿透了,得换换衣服。”席润羽用手攥了攥他的后背上的头发,一小溜水就那么被拧了出来,她有些无奈的拍抚着他,希望他能够和她进屋去。
他从她怀里抬起头,看着她的眼,仿佛是在寻求保证般说道:“你不会不要我?”
席润羽看着这样可怜兮兮的他,她总有种错觉,接受了他,便不单单是接受一份感情,同时还接收了一个大孩子,她似乎还要承担起疼爱他的责任。
她露出一个安抚人心的笑容,语气很是坚定地说道:“我保证我会一直要你,直到你不要我为止。”她这话若是被大女人协会的人听到只怕又要说她太过无能,为了个男人都自降身份到如此地步了。
童秋水看到她坚定的眼神,才放心的点了点头,应一声:“嗯,我们进屋,进屋。”话是这么说,可他刚被席润羽扶着站起来,身子便摇了摇,差点歪倒。
席润羽叹了口气,这傻孩子究竟在这里呆了多久啊,她轻巧地扶住他的腰,又将他的胳膊绕到自己的脖子上,总算是支撑住了他大半的重量,席润羽扶着他走到自家门口,将钥匙再次插到锁孔里,咔,门开了。
等席润羽扶着童秋水到客房里时,童秋水已经又陷入了昏沉的状态,似乎是因为先前的担心,他一直都在说着梦话。
席润羽也不再顾忌什么男女之别了,她三下五除二的将他的衣服脱光,又用干布巾给他擦干身上的雨水,才将他推入被褥间。
望着他不太安稳的睡容,她的神思早已不在眼前,他在这个男尊女卑的世界里是柔弱的,按理说她对这样的男子该是不屑一顾,但却独对他产生了一股怜惜之情,是命吗?
说不清楚,她笑着摇了摇头,或许真的是命运之神将他们拉扯到了一起,她不再看他,只是俯身将他的湿衣服拿起来,叮当,清脆的敲击声从衣服中掉出来,她定睛看时,心口一跳,那是?
两只翠绿的玉饰掉落在被子上,那是一对寒鸦造型的吊坠,而材质分明就是翡翠,这,不就是她百寻不着的翡翠吊坠,踏破铁鞋却近在身边,她捡起那两只吊坠,玉质润滑,肌理分明,这真的就是带她来的那只吊坠了。
她攥紧吊坠,又看向还在呓语不断的他,她该拿着吊坠走吗?
“不要走!我不会……不会了……”不知道是不是他们心有灵犀,在她想到去留的问题时,他不知梦到了什么,皱紧了眉,双手挥了挥,声音委屈中带了恳求。
席润羽低低地叹着,他便是她的克星了,她舍不得他,将玉坠重新放进他的口袋里,她抱着他的衣服站起身出了客房。
席润羽的卧房,书桌前,她拿着两块吊坠查看着,吊坠还是吊坠,只是数量上发生了改变,原本是一个,现在却是两个,而这两个也略有不同,带她来的是左手边的这只,这只寒鸦头颈高扬,似乎为自己的美丽羽毛而骄傲,那精巧的雕工可说巧夺天工;而右手这只头略微低垂,从雕工来看,羽毛略微凌乱,似乎玉匠在雕刻这只寒鸦时,并未使出所有功力,手工略显粗糙了些,而正是这粗糙,让两只寒鸦看起来是那么的相配。
两只造型不同的吊坠,却有着某种她无法捉住的联系,她拿着两只吊坠在灯火下反复的对比,却始终无法找到它们之间存在的玄机。
她终于还是放弃了继续寻找,将吊坠放进桌子上的木匣中,该到他吃药的时间了,她走出房间,现在只怕已经夜间十二点左右了,在这里大约是子时。
将炉灶点着,用小火熬着汤药,这是上次童秋水病了剩下的,希望他不会像上次病的那么严重才好,她盯着炉中的火默默地想着。
客房里依然点着灯,在灯火的映衬下,他的脸色有那么点苍白,她手在他额头上摸了摸,还好没有上次那么烧,她放下心来。
拍了拍他,她轻声唤道:“秋水,该吃药了。”童秋水本来就睡的不安稳,能够睡着还是因为见到了席润羽,所以她一叫他,他便醒了。
他张开眼睛看她,嘴角勾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润羽!”他没有说更多,却以着行动来表达了自己的意愿,他愿意呆在她身边。
席润羽也朝他笑笑,扶他坐起来,她便端着药碗坐在他身侧,将药碗放在他嘴边:“这药还是上次的药,有点苦,还剩下点糖浆,喝完药,再喝点那个就不苦了。”她诱哄着,一般小孩子都不喜欢喝苦药。
童秋水眨了眨眼睛,很有些淘气的撇了下嘴,喃喃地说:“我又不是小孩子,才不怕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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