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宠冠三宫》第41章


回到他原来救治病人的地方,对着一个正忙碌着帮忙的少年笑着说,“令姐真让人刮目相看。”
“我姐姐?”那少年抬头惊诧莫名,正是夏玉杉,“哪位姐姐?”
“夏大公子陪同一起来的,说和你是亲姐弟。”贺以凡手上动作不停,淡淡地回答。
“啊!”夏玉杉惊叫一声,顾不得其他跳起来就朝贺以凡刚刚去的地方跑。
贺以凡笑笑,眼前又闪过那双晶亮如星辰的眼眸,动人心弦。
夏玉杉远远就见大哥和一位蓝衫公子站在一起,赶紧止住脚步慢慢走过去见到两人,“大哥,给五。。。四哥请安。”
夏琬儿正在想事情,看到他也是一喜,“五弟长高了,都变成大人了。”
“四哥见笑了。”夏玉杉害羞地笑笑,对于这个庶姐以前并没有多少印象,一夕之间却变成了整个夏府最尊贵的人。他才突然发现,原来自己母亲对她一直不好,一边拼命做母亲的工作,一边又要担心姐姐会不会记仇,可恨她在后宫连见上一面都不容易。
不过夏府自从五姐进宫以后,一切都变得顺利起来,看来五姐并不是一个记仇的人,这让他安心不少。
“大哥为什么要对贺神医说,四哥其实是五姐?”夏玉杉压低声音问。
夏玉煊奇怪了,“我说和你是亲兄弟啊。”
“可是,刚刚贺神医明明对我说,令姐真让人刮目相看。”
两兄弟面面相觑,夏琬儿不甚在意地说,“无妨,他既然是神医,总该有神医的本事,看出来不足为奇。”
作者有话要说:呃,原来只有一段小床戏,就几句话。
描写也很清水,竟然被锁了。
于是,我连那场戏都删了~~
、宠冠三宫
到了晚间,何为才再次得空来请夏琬儿去用饭并休息。
只是死亡和血腥看多了让她变得十分脆弱;根本就没有胃口;坐在特意为她搭起的比其他舒服豪华许多的账蓬里,心情十分沉重。
“何大人;先给本宫说说现在的情况吧。”
“是。”何为饿狠了拿出一个饼三两口就塞进了嘴里;顾不得失仪。
夏琬儿看着他狠吞虎咽的样子,又看了看为自己准备的膳食;虽然简单但好歹有两菜一汤十分丰盛,“绿柳;把这汤给何大人送去。”
何为站起身子谢了一声就大口喝完了;擦擦嘴才告罪;“娘娘勿怪臣凤驾前失仪。”
“无妨;大人一心为民;本宫甚为欣慰,本宫代皇上感谢大人。”
“臣不敢。”何为起身行了一礼才再次坐下,“如今百废待兴,说句无能的话,臣实在不知如何是好?都府大人迟迟不下指令,银子没有粮食没有,连这些难民住的地方都无法解决,更何况还有治病的药材,臣实在该死,有负圣恩。”
“朝廷的拔银和粮食了?”夏琬儿不解地问,朝廷拔了不止一次的款,宋梓扬开发了两个银矿一个金矿,如今国家财政上肯定十分富裕。
“杯水车薪,那一点点粮食都不够每日的口粮啊!”
“绿柳,去请司马长史,本宫有话要问。”
“是。”绿柳出了帐篷,夏琬儿又道,“何大人,有何困难对本宫直说,不用藏着掖着,本宫就是来解决问题的,不是来享福。”
“臣代万千难民感谢娘娘恩典。”何为起身行了大礼,这位娘娘的来意他实在不是很清楚,不管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有了这句话他也安心许多。
“快快起身。”
“娘娘,不是臣以下犯上,如今银子都没有用,缺的最多的就是钱和药啊,可是卢都府那儿让人送来的粮食实在让下官无法接受,药材就更没有了,如今还多亏了夏大公子仁义,大部分药材都是夏府捐赠的。”夏府与这位娘娘的关系天下皆知,不过这倒也不是奉承话,夏府此次的确大出血,从全国各地运来粮食和药材,自家铺子里流动的粮食药材不够,夏琬儿还让他们高价去收,能收多少要多少。
正在说话间,司马长史到了,“娘娘,不何唤下官有何事吩付?”
“司马长史,本宫想知道朝廷一共拔了多少银子,卢都府又是怎么安排的?”
司马长史来的时候,卢有道就嘱咐过了,此刻见娘娘问起也不敢隐瞒,“朝廷一共拔了两次银子,共计五百万两,另有圣旨,江陵今年的赋税和官仓里的粮食全部提出来赈灾,户部另拔粮食两万担。”
夏琬儿点点头,“那都是怎么安排的?”
司马长史咬咬牙,突然跪□子,“下官该死。”
“此话怎么说?”夏琬儿心里咯噔一下,有不好的预感。
“虽然朝庭拔了这么多款,可是真正到了江陵的不过白银一百万两,粮食两千担。”
“怎么会这样?”帐篷里听到的人齐齐大吃一惊,何为更是不顾夏琬儿焦急地大声喊道。
司马长史不敢说话,夏琬儿示意其他人都出去,只留何为楚云两人,“司马长史,你给本宫老实交代,到底银子和粮食哪里去了?被何人贪污了?”
“具体下官也不清楚,只是户部尚书大人给卢都府的说法是,国库空虚拿不出这么多银子,可是不能驳了皇上了面子,就以一抵百。娘娘亲临的消息传出后,尚书大人又命人传话,让卢都府不许告诉娘娘实情,说娘娘只是一时兴起,很快就会离开,无须说得太详细。”
司马长史既然说了就索性竹筒倒豆子全部抖出来,“都府大人实在无奈,三郡受灾严重可是卢大人也变不成银子和粮食来,又不敢告诉娘娘实情,就让下官尽量圆说,可是下官看到这些受灾的百姓好不容易才活下一条命,还要受饥饿和病痛的折磨,实在于心不忍。”
“啪。”夏琬儿将手中只是白水的茶杯重重放回茶几上,恨恨地说,“岂有此理,他怎么敢!谁给他这么大的权利,竟然敢私扣赈灾银粮。”
何为不敢说话,司马长史小心翼翼地回答,“此事还与宁远大将军有关。”
“一并道来。”
“这事还要从今年春上开始说起,户部陈尚书有个妾室出身江陵宜郡十分受宠,她有个弟弟看中了一个久考不中的老秀才独女,强行抢了回去,谁知道那姑娘贞烈当夜就悬梁自尽了,老秀才夫妇去收尸时受刺激过度,老夫人哭得一口气没有上来直接去了,老秀才拉着女儿和老伴的尸体,在那妾室弟弟门口一头撞死。宜郡郡守本来已经收监了,后来不知为何又给放了出来。所有人都以为这事不了了之了,谁知道那姑娘原来有个青梅竹马的未婚夫在霍将军手下当个小兵,得知此事就要去拼命,被人拦了下来报告了霍将军。霍将军向来眼里不容沙,知道以后立刻派人捉拿归案送到都府大人处,让大人亲自审问。可是陈尚书为了那妾室逼迫我们大人把人放了。霍将军知道后又把人抓了回去,他扬言这次谁的面子都不给,要亲自执刑给死去的老秀才一家交代。”
司马长史歇了一口气,打量了娘娘的脸色,见她并无表情又继续回道,“陈尚书和霍将军正僵持不下就地动了,陈尚书就以此要挟霍将军放人,可是霍将军软硬不吃就是不肯放人,卢都府夹在中间左右为难。”
“哼,无为而治,卢都府真会做人。”门外有个清亮的男声接口道。
“何人?”楚云一惊,什么人竟然接近门口她都没有查觉到,来人的功夫比她高出太多。
“末将霍庭尧求见昭仪娘娘。”
正主来了,夏琬儿对这位宁远将军生出了几分好奇之色,“请进。”
帐篷挑开,大步走进来一个身高七尺有余;星眉朗目的俊挺男子,高挑的鼻梁,如刀片般锋利的嘴唇,无形中散发出英雄气概。
他进来时先四处打量一眼撇撇嘴,然后行大礼,“臣参见昭仪娘娘,灾情严重没能及时来见娘娘,还请恕罪。”
“霍将军不用多礼,以救灾为重。”夏琬儿等他起身才问道,“刚刚霍将军说卢都府无为而治是何意?”
“卢都府一向胆小怕事,才纵容陈尚书如此无法无天,为了一个无恶不做的犯人,竟然敢私扣赈灾银粮,罪该万死。”霍庭尧看样子听了许久,愤恨之情十分明显。
“陈尚书此举的确该杀。”夏琬儿心中也很恼,何年何代都有一些千刀万剐不足以解恨的蛀虫,“不知那犯人现在何处?”
“尚关押在将军府,娘娘见谅让末将放人是万万不能,大不了拼了一死臣也要上告皇上。”
“霍将军无需这样想,本宫既然来了就不会任由此等蠹虫继续为祸百姓,皇上那儿自有本宫,这逼人致死之徒绝不能久留于世。”
“娘娘的意思是?”
夏琬儿微微低下头,杀人也是救人的方式,“当众杖杀,以敬效尤。”
“那如今江陵的灾情?”何为焦急地问,他最担心的就受灾的百姓。
“何大人,霍将军一心为民,本宫一定会呈报给皇上。”夏琬儿觉得累极了,“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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