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穿越之求真爷们儿》第68章


“你说什么?”袁重锦脑子嗡的一下晕了起来,耳边不断地萦绕着那句‘失踪了的二皇女’。
别的人或许不清楚,但她袁重锦心里却明白得很。
也许她一开始受宠于太女殿下并不清楚原因是什么,每每看到太女那双若有所思的眼时,她心底会隐隐浮现出一个直觉的答案,但她也只是大概地猜测出太女是透过她看另一个人。
但相处半年这段期间,周遭怪异的视线,部分人欲言又止的只字片语与各地铺天盖地的二皇女失踪的榜贴,这三件看似风牛马不及的事物勾勒出的零星真相令她心惊不已。
而这猜测最直接证据——便是太女在床上与她厮磨时,总要唤的那句“皇姐”。
这人长得与她如此相似,莫非她真的是那失踪了大半年的二皇女?
“那她现在呢?”她忍不住厉声问道。
“小…小姐,那人被虎婆婆关在了后院的柴房里,说是怕冲撞贵人。”
袁重锦一惊,原本想令虎婆婆将人放出的心思顿时熄灭。
确实,如今以她的身份地位,做事务必要谨之慎之,从她新晋探花伊始到经常被太女传召,可谓是风头正盛,府上整日访客不断,期间不乏官宦名流,若是被人发现,又被别有用心的人传出些不好听的话,那真是惹上大麻烦了。
可假设那人真是二皇女的话,府上的人对她不敬岂不是犯了大罪?
“小姐,太女殿下那边正来人要催。”那丫鬟眼尖地望见不远处门口那一前一后赶来的人,那两人身上穿着的都是宫制服,便开口提醒道。
袁重锦尽管心事重重,也不得不以太女传召为先,只匆匆留下一句:“叫人看好她,也别动她!”
待她浑浑噩噩地被轿子抬到昭阳殿时,才惊觉此刻该对付的是太女的古怪狠戾,而不是在府中的不明人士。
她深吸了口气,朝内殿里走去。
殿内一贯的富丽堂皇,精致清贵,也一贯的阴暗压抑,晦霾森然。
黄色纱帐中一道绮丽魅影正端坐其中,半遮半掩的妖冶风情让她不由得心口一窒。
她只看了一眼便转开了视线,心如鼓擂。
袁重锦在这一刻是恨自己的,恨自己的不争气…再一次深陷在对方身上。
其实她在前两个月就发现了自己的反常,以往每每被召见时的产生的厌恶心绪逐渐减淡,取而代之的是紧张与隐隐的期待。
而每次与对方颠鸾倒凤后,心底涌起的不再是单纯的悔恨,而是复杂纠结的无奈。
“锦儿教我等得好苦啊。”纱帐那人像是欣赏够了她的紧张无措,才慢吞吞地开口道。
“殿下,锦儿不敢。”她被对方那轻佻中带着一丝暗昧的沙哑尾音所惑,声线有些不稳。
“不敢?我看你倒是很大胆,既然我已经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你就给我…慢慢过来吧。”
袁重锦闻言如坠冰窟,她自然是明白“慢慢过来”指的并不是真的慢慢走过去,而是……如同狗一样慢慢爬过去。
在此之前,她也只爬过两次,一次是一开始她不甘心被太女玩弄,在行那事时奋力抵抗不小心伤了对方被如此惩罚,一次是她愤怒之下说出要一刀两断交易作废的话。
可今日……她勾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心中刚刚燃起的火焰瞬间被熄灭,心灰意冷的绝望盘旋在心头,她太清楚对方的手段了,她所谓的傲骨与尊严早被一次又一次的侮辱消磨殆尽了。
她闭了闭眼,咬牙跪倒在地,撑着双臂挪动着双膝朝床边缓缓爬去。
待她爬到床沿时,一股熟悉的冷香窜入鼻尖,她不敢抬眼,只看到纱帐边露出的小半截纤足,苍白光滑的皮肤下隐隐透着青色的血管,明明予人冰冷压抑的感官,但她身体竟奇异的染上些许燥热。
、第九章:看朱成碧思纷纷
“背过身去。”
清淡的声音却带着股不容置疑的命令。
袁重锦默然地以狗爬式背过身,如漆黑发柔顺地从陷下的腰部蜿蜒至挺翘的臀上。
燕朝睿低头看向眼前那香艳至极的画面,身体却并没有什么欲望,她沉吟了一会,从床头拿出一根形状古怪的玉势,掀起那人的裙摆,对着那芳草萋萋的源头就是一塞。
“啊……”袁重锦只感觉下身一凉,那羞于启齿之处便传来了一阵干涩的剧痛。
“用手握住,自己动。”
背后的女声依旧是不疾不徐,十分淡然。
她咬着唇,用一只手撑住地面,另一只手从腹部穿向股间,颤抖着握住那根玉势,慢慢摇动了起来。
“我不喜欢你这么安静。”
燕朝睿看着眼前女人那放浪的举止,心绪却平静得不能再平静,连她自己都有些疑惑了,何时开始她变得如此清心寡欲坐怀不乱了?
“啊…嗯……嗯啊啊啊。”
袁重锦松开紧抿的唇,开始呻/吟出声。
“叫大声点。”
“啊啊啊——”她一边用手快速地旋转着穴口的玉势,一边大声地□着,仿佛真的陷入了情/欲漩涡中不可自拔。
眼前的诱人风景足以使得圣人都血脉卉张,可对于燕朝睿来说,却还是太过寡淡,毕竟对于一个风月老手来说,这点伎俩还不够。
也许是等候过久,之前心血来潮涌上的欲望在对方来到之前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现在又有些懒倦,不太想花费精力去弄些许花样,但就这样放过对方的话,显然她也不愿意。
“转过来。”
袁重锦身体一僵,似是有些抗拒。
“要我说第二次么?”
燕朝睿见她如此,眯着眼带着一丝不悦地道。
她只得转过身来,低着头默然不语。
“抬起头。”
袁重锦撑在地上的手臂瞬间绷紧,极其缓慢地抬起了头。
只见她那张明丽倔强的脸早被泪水浸湿,总是带着一丝傲气的眉眼此刻却盈满脆弱与无助。
燕朝睿瞬间就看得呆住了,原本漫不经心的脸此刻却专注认真到极点,那炙热渴求的眼神,仿佛要将对方整个生吞掉才罢休。
袁重锦看着眼前女子那副神态,知晓她又在透过自己看向另一个人,屈辱的感觉不断冲击心头,更带着一丝绝望,一丝疯狂,和…一丝妒恨。
“锦儿…你真美。”燕朝睿伸出手抚摸着对方的脸,脸上竟带着些许笑意。
“刚刚是我对不住你,不该叫你跪着,快起来。”
燕朝睿边说着,边将人扯上床,一个翻身就将袁重锦压在身下。
“啊——”在粗暴的拉扯间,袁重锦感到身下一疼,似是塞入的玉势被不知名的物体碰撞到了,瞬间侵入到了一个极致的深度。
燕朝睿看着身下那张痛苦却又透着一丝淫靡的脸,腰间突然窜起了一阵酥麻,她明白,久违的欲望终于再次来临。
她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将对方牢牢地禁锢在身下,用膝盖顶入对方双腿间,触碰着对方早已湿润的密所。
“咦……你吃的好深啊?我都感觉不到那东西了,皇姐总是那么自私,怎么不留点给我吃呢?”燕朝睿靠在对方细腻白嫩的脖颈处低声絮道,那声音是如此的轻柔婉转,仿佛情人间最深情缱绻的告白。
“皇姐这么自私可要受罚哦。”燕朝睿笑得很温柔,可动作却十分粗暴,那膝盖的猛力顶弄早已让那玉势全根覆没在了袁重锦体内,可那动作还是不依不饶地继续着。
“……不要,殿下求求你,锦儿受不了…啊…啊…”
“我让你开口了么?”
狭长凤眼中闪过一丝恼怒,她再拿起一根玉势塞入对方的嘴里后,便毫不留恋地掀开纱帐,起身穿衣。
“唔唔唔…”袁重锦早被身下的撞击顶弄得意识全散,哪知随口求饶的话却惹恼了燕朝睿,只得眸光含泪地呜呜乞求着。
“在这待两个时辰,好好享受一下‘烈情’的滋味,下次再犯,可没那么轻松了。”
燕朝睿说罢,拿起桌上盛着不知名液体的杯盏,居高临下地朝着床上那具不断扭动着的躯体泼去。
“忘了提,这烈情入口倒是易解决,可若是淋到身上的话,即便沐浴十几回,也要三天后才能散去药性,找男人亦无用。”
她披上最后一层外衣,居高临下地看着袁重锦在药物的作用下痒痛难耐地翻滚着,她要让她知道,她燕朝睿从来就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仗着那张脸耍耍脾气可以容忍,但并不代表每回她都要耐着性子等候对方的姗姗来迟。
耐心与兴致都没了,她又何必客气。
再次看了那张沉沦欲海的脸一眼后,燕朝睿面色平静地走出了昭阳殿,徒留殿内纱帐中那翻动着的人影与那暗昧动人的呻/吟。
阴暗闷热的狭小空间内,铺满了一地的干草与杂物,燕子泓抽了抽鼻子,再次发出了一阵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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