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之贵女》第62章


在门外站了好一会儿,一个风流的身影出现了,是苏洛寒那张俊美无暇的脸。花逐晓声音低沉地问道:“怎么,你也像你哥哥一样,要去宫里护主么?”
苏洛寒嗤笑一声,“我能有那个闲功夫?我倒是觉得嫂嫂你说得对,太子势大,若要报恩,还是多想想怎么给苏姨母子报名,而不是去触新帝的逆鳞。”
花逐晓松了一口气,摆手道:“既然如此,你便回房去吧,这件事我会好好处理,不让别人对清野王府有所诟病。”说罢便往主厅走去。然而经过苏洛寒身边时,苏洛寒却近了一步扶着她的手臂,“嫂嫂慢走,这夜黑风高的,还是小心为妙。”两人衣袂翻飞,又离得极近,看起来暧昧极了,花逐晓甚至敏锐地感觉到了苏洛寒的呼吸。
花逐晓退后一步,自顾自地走了。
回到大厅,花逐晓依旧端坐着等待最后的消息,直到天明的时刻,太监来宣旨,皇上驾崩,太子即位,请清野王及王妃入宫。花逐晓默默地换好了命妇的服饰,带着和容,随着太监进宫去了。
新帝登基,这可是国之大事,当然不能草率行之,花逐晓知道还有得烦,于是尽管一夜没睡,也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好在她已是龙神之体,这种俗事怎么也应付得来。
先是皇族的会议,在朝阳宫。走到殿外,便发现贤王已经在外候着了,看见花逐晓,贤王还笑了:“弟妹来得好早。”花逐晓低头行礼,说:“不及皇兄。”
贤王耸耸肩,即便是这样的动作,由他做来,依然是儒雅风流,“早些完事,也能早些回去陪我的心肝。”这句话说得很低沉,很小声,还带着笑意,令花逐晓的心一抖。
她突然觉得,自己把**言送给贤王的决定真是太对了。这个贤王,什么都不做,却什么都晓得。这样的人承了自己的情,她也有多一分把握。太监总管何公公不见了,另一位喜公公带着一众皇亲入内,安阳公主已被发配,虽然先帝说过保留她的公主之名,但已经没有人去考虑她了。
进入朝阳宫,便见到曾经的太子如今的新帝司空曙端坐在主位,尽管一夜劳累,却仍神采奕奕,不见疲态。司空曙的旁边坐着他的嫡母,如今的太皇太后,下首坐着皇贵妃和肃王。不知道昨晚发生了什么,皇贵妃不仅疲惫之极,且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肃王则是一脸的懵懂,仍旧是不知世事的样子。
看见花逐晓进来,苏云真仍旧不死心地看了一眼她的旁边,发现的确没有苏务观的身影,才脸色灰败地将头低下。司空曙只是瞥她一眼,似乎已经不屑理会他们母子。花逐晓并不作声,假装自己什么也不知道,这种时候还是低调做人为妙,免得做了出头鸟。
第七十章 神殿噩梦
似乎很多人都抱着同花逐晓一样的想法,这次会议开得顺利而又沉闷,几乎是直接宣读了新帝的旨意,快速而又狠绝。大致意思是,先帝走得急,只来得及留下旨意把皇位传给他,其他的就只能由新帝来定了,另外肃亲王已经不小了,先帝爷已经走了,他也该去自己的封地了,除了先帝封赏的城邑之外,新帝还另给一块肥沃的土地以示恩宠。当然,身为宫嫔,皇贵妃是不能跟着去的。
新帝的旨意看着很多,但其实也没说什么,因为更大的改变,不出意外,是要在前朝体现出来的。在**解决了自己亲皇弟的问题,他已经是赢家,加上他当太子的时候就一向很有主张,如今登基,改革想必是大刀阔斧的。
这一切发生的时候花逐晓就默默地听着,样子恭敬垂顺,贤王看着她的样子,心里暗暗发笑。这个女人,就是这么识时务,昔日自己受到先帝宠爱,在京都可算是无往不利,就是那个男人,他一直都搞不定,而她不知道走了什么运,用了什么方法,竟然让那人主动臣服于他。他以为他不知道么,一有什么重要的事要发生便巴巴地跑到花逐晓跟前去汇报了,只是他不计较这些,不然……
花逐晓现在可管不了贤王在想些什么,自从把江清言送给了他,她便不觉得他有什么危险性了,反而是一大隐藏的助力——贤王府的情报来源可比她广多了。而现在,新帝登基,不知道会对贤王做些什么。贤王一向闲云野鹤惯了,虽然受到先帝宠爱,但是从来没有管理朝政的心思,只顾着满足自己的私欲,与昔日的太子还有些交情,想来新帝也不会把他怎么样,而自己的丈夫苏务观,进京还没多久,又是异性王,怎么都威胁不到他。
花逐晓想了又想,觉得自己一家都没有什么能引人注意的地方,这才放下了心。一场看似会议实际宣读新帝旨意的碰头就这么结束了,花逐晓发现自己的后背俱已湿了。贤王见她这样子,嗤笑了一声,那声音极低,若不是花逐晓就在他旁边挨着,也听不见。
“敬皇兄留步,朕还有话对敬皇兄说,你们就先退下吧。”新帝司空曙向贤王招手。花逐晓等人便默默地退下了。
回到王府,苏务观也是一夜没睡,就坐在昨日被花逐晓关上的门边,想来是还希望有什么办法能让他能够出去帮助皇贵妃。花逐晓不敢放他出来,只令和容每日为他送饭,彻底地将他囚禁了起来。苏务观恨极了她,但却没有办法,只能呆在自己婚后一直居住的书房里,想出也出不去。而苏洛寒则淡定得多,眼见着花逐晓将自己的哥哥囚禁了起来,他什么话也没有说,反而每日都去花逐晓眼前晃,还总是明示暗示地勾引花逐晓。终于,在新帝宣布废除奴隶的那一天,花逐晓还是失守了。
“你说,比起哥哥,我如何?”苏洛寒细细地吻着花逐晓的脖颈,他要了一次又一次还不够,花逐晓不想留下印记被人看见,一再地推开他,但他着实吻得她舒服,她又不忍心了。然而听到这话,她心里还是猛跳了一下,眉头不自觉地簇起。一把推开身上的人,整了整凌乱不堪的衣物,从床上起身,“你怎么能说出这话来,那可是你哥哥。”
苏洛寒笑了,俊美无暇的脸上反射着柔和的光芒,却让花逐晓觉得刺目,也许是察觉花逐晓的神色不对,他的表情又缓和了,带着讨好地说:“好啦好啦,你就心疼他,他恨你你也要保护他,我这不是嫉妒的嘛。”
花逐晓呼了一口气,脸色略为好看了些,摸了摸他的头:“傻子,你跟他比作什么,”她表情有些无奈,但还是说,“他是你哥哥,也是我的丈夫啊。”
苏洛寒的表情一僵,花逐晓已经收拾好了衣物,在他颊边一吻,便走了。她还有许多的事情没有做。而身后,她没有看到的,苏洛寒握紧了拳头。
刚出房门,便看到和容匆匆地跑了过来,“小姐,可找到你了,花府派人来说夫人她……”
花逐晓被她吓了一跳,原本有些心虚的她在听到这话之后急忙问道:“我娘她怎么了?”和容似乎也说不清楚,只能说道:“老爷叫你赶紧回去。”
花逐晓甚至来不及带上和容,以极快的速度出了府。她还记得现在是白天,所以坐了王府的车出门。当马车停在花府门前的时候,花逐晓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下车;看见车夫也在朝一个方向望着。花逐晓随之望去,只见一阵霞光自东方传来,是艳丽的红。花逐晓的脑子乱乱的,顾不得看这奇景,提着衣裙便往府里奔。
衣裙翻飞,她这些日子都好好地呆在王府里不曾出去,所以梳的是最简单的发饰,几乎都披散在身后,此刻随着她的奔跑在身后飞舞。跟随而来的墨非只看见自己的主子以绝美的姿态狂奔着,即便不顾仪态,那样子,也是美丽的。
冲到母亲的房前,花逐晓愣愣地站着,房门在自己面前缓缓打开,她颤抖着扶着门框进入。就在这一刻,方才看见的强光飞到了花逐晓的身后,冲进了她的身体,花逐晓倒下的那一瞬间,看见的,是母亲灰飞烟灭的样子。
花逐晓再次醒来,是在一个暗无天地的地方。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变得超脱,一种难言的温暖充斥着她,让她觉得舒服,这种感觉,比那颗不属于她的龙丹进入她的体内更好。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潜意识里竟然不觉得这是什么好事,她缓缓坐起身来,似乎碰到了什么,让她迅速地看过去。
披散的白发,妖冶的面庞……眉边的朱砂痣。是大祭司。花逐晓向后退去,不是被他吓到,而是他的眼神太过炙热,让她心里一抖。
“月儿。”大祭司伸手抓住她的下巴,在她的颊边轻轻抚、摸着,惹得花逐晓一阵战栗。她不知道大祭司为什么会这么做,但是她知道自己很想逃!
可是她怎么逃得掉,大祭司的手抓住她的肩,将她往自己怀里送。花逐晓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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