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落谁家好》第88章


「那要喝──」她看向他,顺著他的目光发现他看她的──
轰!瞬间令她用手遮住那羞人的一处不敢动弹。噢……怎麽有人会那麽直白的把话说得那麽露骨的!
「快点,等我下床去捉可让你下不床了。」他喑哑的嗓音听得她几乎腿软。
她磨蹭地走向他,才刚要停下脚步就被他伸手捉到面前,屈起她的一条腿放在他的腰上,脑袋就埋入那粉红的一处,令她抓住他的脑袋受不住的低吟著。
他的舌尖逗弄那凸出的一点,舔弄花核的速度很慢,像在品嚐什麽极品的佳肴令她的小腰不住地抖动,手指探入他的发根,又想他退出又想他更深入,而他也如同她期望的以舌抽动,几乎逼她陷入疯狂,紧咬著下唇将嘤咛埋在喉咙裹,但这样的声音更令他埋得更深,直至含住她情潮的汁液入喉吞入才停止。
他退出,将她抱上床埋入早已一柱擎天的雄伟,才刚高潮过的身子敏感的一缩让两人都是一叹,他扶著她的腰挺动,她扶著他曲起的双腿配合他的律动,疯狂的爱液弄得床上身上都是,可床板还是不停传来撞击的声响,肉体滋滋的拍打声早已泄露此时两人的疯狂。
方帏靠坐墙边顶弄著躺在床边无地方可抓的葬花,眼角看见窗边突然多出的身影时,腰间更加挺动惹得她呻吟不断,直至两人都达到高潮顶端後,那个身影才离开。
他扶好她睡下,亲吻她的背部汗水低语:「皇帝?」
「什麽?」她闭著眼感受他的亲吻,脑袋一片空白得无法思考。
「没事。」他抱住她贴著自己的胸膛如是说。
慵懒的身子赖在他的怀裹,渐渐平复的呼吸让她想起他刚刚突来的问话。
那人是不是东朗不好说,因为周遭的侍卫们都退了下去,但如果不是东朗,又是谁选在三更半夜的此时来见她?
、第十六章 对话寻回曾经
「人的皮相不是最重要的。」
大清早的,天气还处在一片雾茫茫的情况下,葬花不懂这个把人吵醒又说了这麽一句话的季怜春是打算做什麽。
眼睛完全闭了起来,葬花躺在门口的卧榻,不请自来的季怜春就这麽端坐阶梯前丢了这麽一句话来,腰上还盖著紫月死活不肯退让硬要盖下的狐裘,她觉得空气清新却多了股沉重的气息。
「昨天我与东朗聊了一个晚上,他临时跑了出去,再回来只有不停的灌酒,什麽都不肯说,我从他的心腹太监问到,他昨晚过来你这裹了。」
季怜春手中端著热烫的茶水静静凝视上头的人。完全不相像的面貌可以说是易容,过於瘦弱的身材可以说是生产完没养好,但性子完全大变就说不上任何理由了,他看不出上头那个人的女气在哪裹;看不出那个人的男性特徵在哪裹,这样一个人说他是男的未免太狡猾了一些,尤其是,东朗喝醉时不时冒出的一句话──
「我那麽爱你,你为什麽背叛我?」
葬花听不出重点在哪裹,她困得要死实在没多馀的脑袋来理解「我猜我猜我猜猜」的游戏,更何况,该来质问她的人也不是这家伙。
等不到对方一个解释,季怜春望著那人问:「你是不是觉得仗著一国之君的疼爱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挑战对方的低线?」
闭著眼将他的话改了几个词来反问:「你是不是觉得仗著一国之君的身份就可以肆无忌惮的质问别人的事情?」
季怜春浅笑。「果然是个口齿伶俐的主儿,怪不得能得到东朗的疼爱。我今天来是以朋友的身份来询问。」
葬花支起脑袋半开眼睇他,「我和东朗的事情轮不到你来置喙。要走,我不送,不走,说明来意。」
季怜春放下茶杯点头,「果然是不拐弯末角的。我只是好奇,东朗疼爱你的理由。我听说他不避你面前与大臣讨论事情,所以我想知道,东阳国内部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稍稍仰头望了天空渐渐散雾的画面,葬花懒懒的启口:「没想到你与东朗的皇后有关系,不知是要我帮你什麽忙呢?」他一个他国之君对东阳国内部好奇,就代表他有什麽原因要问,而今日就要斩首皇子和将皇后打入冷宫,除了这两件事,她看不出这男人有什麽好问的。
「不瞒你说,皇后之前……是我调教出来的歌姬。虽说我与她早已没有连系,但看在当年她对我如此尽忠的份上,她的独子……我想救一救。」季怜春用著审视的目光打量起葬花。他问一他知二,这麽聪明的反应,令他想起花落,那孩子当年也是那麽俐落的分析太上皇的事情,可惜,他做了错事失去了她……
「我以为二殿下并不是皇后的亲骨肉。」
季怜春点头,「确实,但她深爱那名宫女,为了留人在身边,那个孩子很重要。」
葬花睁了眼静静地凝视下头的季怜春,看了许久,她突然笑了,那瞬间勾起的左角眼尾像看见莲花绽放,这迷人的画面令他目不转睛。
「我为什麽要帮你?季怜春没当皇帝之前是个商人,商人要的,是利益,我倒挺好奇,那位皇后能给你什麽?」
季怜春看著她双手枕在颊边慵懒的侧身看著自己,那优美的曲线完全没有男人的粗旷……他感觉自己的喉咙乾了起来。会吗?眼前的人会是他心中朝思暮想的女人吗?
「不如由你先坦承自己的性别,我再来告知你皇后给我什麽。」季怜春有些急切的提议,只得了对方的嗤笑。
「南炎皇帝,现在是你来求我可不是我去求你,你凭什麽给我开条件?说实话,我对皇后给了你什麽一点也不在意,要嘛,你就说来听听,不说,不送。」葬花趾高气昂的睥睨那人,她是不懂他忽然激动的情绪为了什麽,但她真的没有太多的耐心跟这人耗──尤其是,她记起那段被封起的记忆裹的季怜春是那麽卑鄙的骗子後。
深吸一口气,季怜春确定自己在女人堆一向吃得开的美男计没用後,他只好正式用谈交易的方式和葬花交流了。
「皇后给了我一个东朗年轻时一个致命的把柄,那个丑闻报出来,东朗的皇帝之位将无法继续下去。」
「喔,身为东朗好友的你,居然希望他失去皇帝的位置,我还以为你与他是同盟呢!」丑闻?哼,果然是「人在做天在看」。
「这样说吧,东朗是个好皇帝,但与我旗鼓相当,要想把他的国家吃吞入腹就不那麽容易,难得有这麽一个好机会可以扳倒他,我很想试试看。」
把季怜春野心的目光看入眼内,葬花低首看著自己枯瘦的手指,「东朗的那件丑闻可大可小,你要闹大了,只是告诉他国,东阳国将陷入被吃的下场,到时候,你南炎国要吃下东阳国就不是那麽容易的事情,要知道,西尊国的女皇早你一步先送了儿子过来探军情呀!」
「喔,提到那位人质,我昨晚经过他住的地方没见著人,後来听嘴啐的奴才说……他人在你这儿。」敢给一国之君戴绿帽子,这个叫葬花的男宠真是不简单,这种不怕死的气魄倒是令人另眼相看。
「别把话题扯走了。那件丑闻不会动摇东朗任何地位,你想太多了。二殿下非死不可,他那个人太偏执,就算告诉他亲生父母只是个奴才,他都会想办法重新获得入宫的机会来大乱。」
季怜春微皱下眉头又抚平问:「你究竟要什麽才愿意保他?」
葬花勾起嘴角,「你怎麽以为我有本事保他?我只是个刚让皇帝戴绿帽子的男宠,这脑袋说掉就掉的,还有什麽本事保别人?」
「你保他不死,我助你一臂之力。」突来的承诺听得葬花詑异。
「你知道我要什麽?」
「你似乎晓得那件丑闻是什麽,基本上,知道的人除了当年的那些共犯就只有那个被丢入冰湖的女儿,巧的是,我当年在冰湖救起过一名女子,她浑身的伤疤正好与皇后告知那个女儿死前被如何对待的行为相同,所以,我大胆假设,你,就是那个当年被全家屠杀的人。」
「大白天的说鬼话也不怕吓到人,那种没可能的事情怎麽会发生?」呵,季怜春还记得当年的陶花落身上的伤吗?那可真是荣幸呀!
他仔细看著葬花脸上的表情甚至是眼底的情绪,那一闪而过的讥诮令他认定了心中的猜测!
「我这人对鬼神之说一向秉持相信,再加上那实在太巧合,不信都不行。」他看著面前的葬花,完全无法想像她究竟怎麽落到今日这样的转变?那头白发是因为生产得来的吗?她的性命可还好?她的身子可还好?一堆的疑问令他很想不顾一切的在此追问,但他不行,他知道,她不会承认。
葬花坐起身转动脖子,「你要相信什麽仅管去信,二殿下那裹就交给老天爷去决定,要是机缘到了他又还没死,我自会见他,另外,你说一臂之力的事就当我没听过,至於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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