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渣攻猛回头》第39章


郝竞先倒是没想过郝季平会答应得这么爽快,就是他拿出这百分之一也是默默肉痛了好久,何况手里没有股份的郝季平,只能猜测他可能收购了一些散股。
有他这句话,损失得到补偿,大家重新投票,统计结果是有一张弃权的空白票,剩下的全部是同意。郝竞先猜测空白的那张应该是郝季平投的,这样一来心里更觉愉快。
郝季平私下来找他,想买他手里的股份,郝竞先之前就给他透露过愿意出售股份的意思,所以这件事一发生就先来找他,郝竞先问:“小叔,你买股份的钱哪里来的?”百分之一的股份绝对不是郝季平能随便拿得出来的。
郝季平用商量的语气跟他说:“我先付一部分,剩下的以后慢慢给你,你看行吗?”
说是慢慢给,但实际上肯定是拖着拖着这事就没影了,感情他答应地爽快就是想好了要来坑自己的?
郝竞先为难地说:“这恐怕不行啊小叔,我拿这些钱可还有其他用途呢。”
郝季平还不死心,跟他磨了好一会嘴皮子,郝竞先对他采取适当点头接话就是不答应的措施。最后郝季平拿他没办法还是走了。
中秋很快就到了,当天郝竞先联系季诗礼询问时间安排,对方说:“我有个应酬。”
“中秋谁不在家待着,还让你应酬?”
“《霸图》后期做完了,大家一起聚聚,大概再不久就能播了。”
郝竞先一听是《霸图》便问:“怎么没人通知我?”
“你是说后期做完的事还是聚会的事?”
“聚会的事。”《霸图》的事有进展他作为投资商还是能被通知的。
季诗礼简单解释说:“都是演员。”解释之后又说,“你反正也要陪家人吃饭。”
“那好,我能从家里出来的时候给你电话,你直接溜出来也行。”
“……”季诗礼原本的意思是你也有家人要陪就不用管我了,我们各过各的,郝竞先却以为他的意思是时间可以错开,季诗礼说,“到时候看吧,如果方便的话。”
中秋当天郝季平带着妻子孩子一起回来了,往年中秋他们也不是年年都过来,今年来得这么齐全大概是为了老爷子手里的股权。老爷子早在郝竞先开口答应股权补偿的当天就知道了,把他臭骂了一顿,也没有提其他的。
老太太是看见郝季平一家就不可能开心,老爷子有些不同,都说隔一辈亲,他是很高兴两个小辈一口一个“爷爷”的。
一顿团圆饭大家各怀心思地吃完,郝季平跟老爷子去书房说话,他的老婆孩子就留在了客厅,老太太不愿意见着这些人,推说累了就回房间睡了,郝竞先压着性子陪了会,借口去卫生间躲回房间给季诗礼打电话,季诗礼那边人声嘈杂,隔了一会才安静一些,季诗礼问:“你真给我打电话了啊?”他的声音很高,语调、节奏和平时的不太一样。
郝竞先问:“你那边好吵,现在方便出来了吗?我这边结束了。”
季诗礼沉默了会,叹口气说:“你来吧,他们在唱歌,真是烦死我了,调子都不准,真是快要我命了。”他的声音依旧很高。
“那你当麦霸不就行了?这样听不到别人唱歌。”
季诗礼思索了一会说:“我这会有点控制不了声音高低,唱起来吵死了,耳朵边一直在响。”
郝竞先也发现了他的异样,问:“你是不是喝醉了?”
“现在还没醉,不过快了,说不准再一杯,不,说不准再一口都能躺下了。”
“你在哪里?我现在过去。”
季诗礼给他报了地址,郝竞先挂了电话拿着车钥匙下楼,跟客厅看电视的三人笑着说:“婶婶,我有点急事,大家都是一家人,我就不特意留下来招待你们了。竞杰竞优,你们随便玩。”
他们几人自然不会表现出有意见的样子,郝竞先又另外吩咐了家里的阿姨两句才出门。
☆、第44章
郝竞先到了地方给季诗礼电话,响了一遍没有人接,他把车停好下车后边给他电话边找了进去,季诗礼之前报地址的时候一起报了包厢号,他跟服务员说了包厢号,对方就领着他过去了。
郝竞先推门进去时恰巧是佘小小正对着门在唱歌,看到他后拿着话筒就甜腻腻地喊了声:“郝总。”
所有人都向郝竞先看了过来,郝竞先肃着张脸跟大家点了点头,程遥雪也在,她坐在靠近门的位置,端着酒杯跟某个男演员聊天,转头看他后举起酒杯冲他晃了晃杯中的酒,然后举杯抿了口。
郝竞先的眼神略过她看向了缩在沙发末尾的季诗礼,他一只手压在沙发扶手上撑着头,一只手随意地搭在腿上,此刻也抬头看他,没有受到其他人笑容满面的影响,只是一个很安静的表情,跟此处的喧闹格格不入。
郝竞先顿了一会走了进去,佘小小忙把手里的话筒向他递来,同时问:“郝总,要唱什么歌?我替你点。”
“我不唱歌,等下就走了。”他的声音透过离他很近的话筒混着伴奏响起在包厢。
佘小小还要再开口,郝竞先已经伸手挡开他走过去喊了下季诗礼,对方眼神没有聚焦,看了他一会才说:“那我先走了。”
有郝竞先带着,也没有人阻拦他们离开,连闹酒的都没有。
季诗礼醉得不是很厉害,没让郝竞先扶的情况下自己一个人踉踉跄跄地走出了包厢。
出了包厢他走了两步就扶着墙停住,郝竞先问:“怎么了?”
“眼晕。”
郝竞先抬头看了一眼,走廊里的灯光色彩斑斓,确实眼晕,他问:“你不会想吐吧?”
“有点。”季诗礼说完转身回去推开了包厢的门,进去找厕所了。
郝竞先等在门外,三四分钟后对方才出来,郝竞先说:“差不多每次见你,你都在吐。普通聚会喝这么拼干嘛?”
“大家闹的。”两个人坐电梯下楼,出了电梯,季诗礼直冲门口,在门外扶着垃圾箱又吐了一会,胃里已经吐空了,一个劲在吐酸水,郝竞先先是站在他身后看着他,隔了一会试探性地伸手替他拍抚后背,他的手掌碰触到季诗礼时感受到他僵硬紧绷的背部线条。
季诗礼侧头看着他说:“远一点。”
郝竞先收回了手,回去ktv里的超市给他买矿泉水漱口,回来时季诗礼已经沿着街边走,郝竞先喊了他一声,然后追过去把水递给他问:“你至于吗?就刚才那样碰你一下就自己跑了?”
“没有。”季诗礼看着他手里的水,接了过去,说,“我以为你被我气走了。”
“没想到你还能有这种觉悟。”郝竞先挑了挑眉说:“你等着吧,我去把车开过来。”
车开过来季诗礼上了后座,一进来就弯曲着双腿躺了下来,郝竞先问:“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没有,坐着容易吐。”他回答完隔了一两分钟又开口说,“我刚才比较狼狈,不想被人看到。”
郝竞先问:“你不是接了程遥雪的戏吗?怎么还喝这么多?”放任自己喝醉不是高兴就是烦心事太多。
季诗礼闭着眼睛叹了口气说:“不知道,只是心里难受。”他说完后眼角就有眼泪溢出来,一滴两滴,在皮肤上滚出了一道路径,随后滚进了耳后的头发里,他抬手用胳膊挡了下眼睛,顺势抹了一把,好似画图时用过了橡皮擦,原来的痕迹已经没有踪迹。
郝竞先看着路况不能一直回头看他,并不知道他哭了,只是问:“你为什么事难过?”
季诗礼声音不小地说:“不是已经说了不知道?耳聋了?”
郝竞先决定不跟醉汉计较,安静地开车,他把季诗礼送到了他所住的单元楼楼下,扶他下车后锁了车陪他上楼,季诗礼任他跟着也没有阻止,进屋后季诗礼又是去了洗手间,郝竞先在外面等了十几分钟对方也没有出来,只有水声是一直在响,他担心季诗礼在卫生间睡着,就过去敲了敲门,里面没有人应,他试了试拧门锁,已经从里面保险他没能拧开,他再次敲门并喊了声“季诗礼”,门从里面打开。
季诗礼裹了件浴袍在身上,头发还滴着水,脸色很不好地说:“你敲什么门?”
“你醉成这样,里面半天没动静,我担心你。”
“我没醉!我还记得你给我打电话的事情呢。”季诗礼摆了摆手,告诉他说,“我吐只是因为我反胃。要是没事我继续去洗澡了。”
郝竞先的目光把他从上到下看了一遍,浴袍裹得仓促露出了大片的肌肤,郝竞先有些呼吸不稳,他说:“诗礼,你不该穿成这样的,我其实不算是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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