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量诱受》第167章



胥桦业不怕死,他怕自己死了,谢轶楠又孤孤单单的一个人。
回到家,胥桦业又是一阵头大,谢轶楠衣服整齐的坐在椅子上,正和战一丰对峙着。茉莉冷着脸坐在一旁,一脸看好戏的样子。
“业子!”谢轶楠一看见胥桦业,忙跑到他身前,一张小脸惨白惨白的。
“对不起!”
谢轶楠气白了脸,纤细的手臂举得高高的,却始终落不下。他想狠狠的扇胥桦业一个耳光,让他清醒一下。
“对不起,我不该瞒着你。”
胥桦业倾身抱住谢轶楠,紧紧的,像是失而复得的礼物,终于回到自己的怀中。
谢轶楠叹了口气,沉默不语。他半夜起夜,没有看见胥桦业。期初他没有注意,等他开门却看见战一丰锁着一双眉正在客厅坐着。
谢轶楠略一思索,就知道他们一定有事瞒着他。还有战一丰躲闪的眼神,茉莉沉默一语,却满脸凄凉的神情。谢轶楠就猜到,这事和封熵有关了。
“你应该告诉我的,你不记得我们是怎么走到那一步的了吗?”
胥桦业身体轻微的颤动着,抱着谢轶楠的手臂不禁收紧。谢轶楠知道自己说了多残忍的话,这个话题是他和胥桦业都刻意回避的。
可今天,他想让胥桦业知道,不要犯和他谢轶楠同样愚蠢的错误!
“对不起,我告诉你,求你别生气。”
“好。”
谢轶楠把脸靠在业子的颈窝,感受着他喉管的颤动。他的心才渐渐平复了,落了地。
胥桦业把他和封熵交手的事说了,唯独没有说开枪的事,他怕谢轶楠担心。
“封熵是这么说的?除了我,别人都要死?”谢轶楠的脸惨白的毫无血色,良久才嗤笑一声。“你们如果见到封熵,就告诉他,全都死了的话,那我也不活了……”
“住口!”胥桦业大声呵斥一声,气的胸口剧烈的起伏。
谢轶楠收紧手指,连同胥桦业的手一起。“你都不在了,我还活着有什么意思呢。业子,要活就一起活着,要死也不能让封熵杀了我们,我想和你白头到老。你自己说过的,等老了,我要先走,他会为了我料理后事的。”
胥桦业脸色缓和了一些,他刚才是真的生气了,气谢轶楠不够爱惜自己。
“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把封熵已经不再监狱的事公之于众。还有抓捕封熵。”
胥桦业看了战一丰一眼,他们想的一样,可是公之于众没有那么容易。从胥桦业知道这个消息之后,他们就想这么做了。
可始终没有突破口,监狱没有认识的人,他们还没有证据。空口白话,谁会信他们呢?而且全世界都知道,胥桦业和封熵有过节,胥桦业就算报警,也没有太多的说服力,保不齐媒体断章取义,再成了胥桦业蓄意陷害封熵,那就得不偿失了。
谢轶楠看看他们两个,见业子和战一丰都眉头紧锁的样子,忍不住问道:“封熵可以探视吗?”
“探视?”
谢轶楠点点头,“对啊,探视,既然表面上他已经伏法了,那么按照正常的流程,嫌疑人转送到了监狱,是可以探视的,除非有特殊情况。但是封熵除了国籍特别之外,也不算特殊了吧?”
胥桦业眼睛一转,忍不住拍了下腿。惊喜的拉过谢轶楠,用力的亲了一口。
战一丰和茉莉对视一眼,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了,好像问题已经解开了似的。
“哈哈哈,你们没懂吧?”
战一丰冷笑一声,胥桦业现在嘚瑟的样子,显然已经忘了刚回来时,看见谢轶楠的一瞬间,面如土色的损色儿了。
“是这样的,你和业子不是一直在追查封熵的踪迹吗。而且你们说了,监狱里确是关着封熵的替身。那么想要揭穿封熵已经越狱的话,直接去探视牢里的那个人,再把全程记录下来,公之于众。这样,就算官官相护,也架不住大众的悠悠之口啊。”
“你的意思是假的真不了,替身一定会有漏洞的!”
第225章 223谢轶楠,我们说好了
谢轶楠点点头,他觉得业子和战一丰的追查方向过于偏执,一直守着真封熵这一条线,却久久不得效果。而假封熵相比真的封熵,漏洞就太大了。
况且,监狱里知道这件事的高官毕竟是少数,还不敢张扬,所以,假封熵的空子还是挺大的。
“成,就这么办了,那怎么能见到封熵呢?就算去探监也一定会严格控制的。”
战一丰的话,让几个人又陷入一片沉思。
“好了,别想了,今天就这样吧,已经快亮天了!”胥桦业说着,站起身,拉着谢轶楠回房了。慢慢的把谢轶楠的衣服一件一件脱了,挂在衣柜里。
谢轶楠没有说话,直到胥桦业把他抱上床,放进被子里,才小声问道:“业子,你怎么了?”
胥桦业也说不上自己是怎么了,刚刚突然觉的这些事不应该让谢轶楠参与。不是他不相信谢轶楠的智商,而是,怕谢轶楠太过聪明了,反而什么都瞒不住他了,那谢轶楠以后睡不着觉的日子就太多了。
“没事,睡觉吧,你明天还上班呢,你们公司为什么只放一天假啊!”
胥桦业躺在谢轶楠身侧,幽怨的抚摸着他的肌肤,手感滑腻,胥桦业只摸了几下,就开始得心身荡漾。
谢轶楠被胥桦业扒了个精光,胥桦业自己当然也什么都没穿。谢轶楠能明显感觉到小小业就抵在自己的腰上。
“业子,你现在是不是?”
“是?什么?”
谢轶楠捂着眼睛,不想看胥桦业装成痴呆的样子。胥桦业现在的脑回路是不是太短了,刚刚明明还在说封熵的事,现在却又……
胥桦业笑笑,脸帖在谢轶楠的头发上,身体特意往外面挪了下,和谢轶楠有了些许的缝隙。
“你?”
“呵呵,算了,睡觉吧,我可不想让你把我当成色狼。”
谢轶楠偷偷白了他一眼,什么叫“你把我当成”?按在谁身上都会这么想的吧!细白的手指慢慢挪动,最终放在那里。胥桦业舒服的轻喃一声,身体慢慢贴近谢轶楠。
“为什么?你不是不喜欢吗?”
“我哪里不喜欢,就是太累了。”谢轶楠把唇送到胥桦业嘴边,贴着他的唇小声嘀咕着。
“谢轶楠?”
“嗯?”
“我在监狱的一年多,天天晚上做梦都是你!我说真的,没有开玩笑。在梦里你会吻我,非常热情。我怕醒来之后,还是冷冰冰的监狱。所以,我一觉能睡的很长,很长。”
“那可说好了,除了我,你的心里真的真的不能有别人了。”
胥桦业低声笑了。他的心里从来就没有过别人,哪怕一分钟,一秒钟。
“谢轶楠,我们说好了,不管发生什么事,我们都要在一起。”
“嗯,说好了。”
封熵来的突然,走的同样消无声息。胥桦业不知道是不是自己那一枪吓到封熵了,还是这里没有他下手的机会。所以,他走了。
胥桦业没有因为封熵走了而松懈,反而把消息传播出去,让在封熵的死亡名单上有一号的人都留意些,免得着了他的道。
时间一晃过去了一个多月,谢轶楠渐渐的熟悉了有胥桦业在身边的日子。偶尔,一个回神没有看见胥桦业的身影,心里就会堵的慌。
这天,天阴沉沉的,谢轶楠从早上就紧皱着眉,脸上有化不开的阴郁。胥桦业好奇,问了几次,谢轶楠也没说什么。
胥桥巧快生产了,胥桦业已经订好今天回上海的机票。谢轶楠因为有个项目不能脱身,胥桦业便拜托战一丰和茉莉照顾他。
胥桦业挂了电话,对谢轶楠笑道:“百威说,我姐已经去了医院,不出意外的话,晚上的时候就能生了。咱们就能做舅舅了!”
谢轶楠勉强扯出一个微笑,身上的疤痕因为天气的原因,又开始隐隐作痛。他不着痕迹的侧了下身,背着业子,伸手捂着胸前的伤疤。
胥桦业还沉浸在喜悦中,没有注意到谢轶楠的动作。低头亲了谢轶楠脖子一下,又笑眯眯的看着百威发来的四维照片。胎儿的脸照的很清晰,像百威多一些,没有胥桥巧长的精致。
“你说,天阴成这样,会不会影响航班啊?”
谢轶楠擦擦头上细密的汗,小声回道:“你先去机场看看,有什么消息能第一时间知道。”
“也是啊,万一晚点,我做火车回去也是一样的。”
这一阵的疼痛终于熬过去了,谢轶楠松了一口气。起身给自己倒了杯水,大口大口的灌了下去。又去了休息室,把胥桦业的包拿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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