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同事去除鬼》第33章

听到这番话，小何愣怔了一下，没有再说话。
这时，江边风起，他哆嗦了一下，准备回家。
刚子却提出，不如把他的女朋友约出来，一起玩一玩，给自己放个假。
“这个时候，我哪有这个心情……”小何不以为然。
突然，一个不好的预感袭上心头，如果犯人的目标是他，会不会下一个下手的目标就是自己最亲的人呢？小何的父母都不在这个城市，他一人在这里打拼，唯一的亲人就是女友，小于了。
想到这里，他拦了一辆车，赶到了小于租住的房子。
他刚走到楼下，就发现一个奇怪的现象。
小于上班的地方离租住屋不远，所以她买了一辆自行车，出行都会骑着自行车。可是，今天自行车还在，他敲门却没有人应门。
难道是出去吃饭了吗？
小何刚想到附近几个吃饭的地方找一找，突然手机就再次响了，这一次，听到这个渐渐有些熟悉的声音，他的背上顿生一种凉意——看来不好的预感成了真实的噩梦……
那个声音告诉小何，他的女友小于已经在他的手上，这一次他不会给出具体的地点，但是依旧会给出他援救的时间，他还剩下43分钟……
小何感到一阵无力感，双手深深陷入头发中，自己仿佛在不断地下坠，堕入无边的漩涡之中……
小何从来没有这样的感受，当一件事情发生后，哪怕是生命的逝去，只要与自己不是那么紧密相关，他都能从容应对，此刻，面临女友的被挟持，他感到自己的头脑已经不能清晰运转，只得给周队长打了电话。
周队长接到电话后，很快就让全局上下展开了搜寻工作。
小何拼命地在脑中思索着，两次谋杀案，三次电话，每次之间到底有着怎样的关联。如果这是一场游戏。
那么，凶手就相当于命题人。
他不可能让小何改变的，是命题的内容。
所以，每次他虽然通知给小何杀人的地点和时间，小何却无力阻止。因为，这是出题人给出的题面，容不得小何更改。
那么小何可以破解的地方在哪里呢？
作为一个答题者，他总该有自己的活动范围吧。
……
小何陷入了沉沉的思考。
突然，他感到了一阵欣喜，对了，是时间，每次的时间都不一样，33，25，43……
这如果是凶手给他的谜语，答案究竟是什么？
小何赶紧给周队长打了电话，说出了他的想法。周队长不敢耽误，立刻电话联系了局里的密码专家罗教授。罗教授得知了这三个数字后，也皱住了眉头……
三个数字，不是等差，也不是等比，之间似乎么有任何数字方面的联系，那么会不会是生活中的什么东西呢？
首先被想到的就是重量、长度和时间……
前两者都没有意义，很快被推翻了。
寒冷的江水，冰冷的尸体，二流明星林姓女星，女友小于……
最后，这一切的一切在小何的头脑里幻化为这样一幅图景，滚滚的江水，呼救的人群……突然全身一震，他立刻打电话给轮渡公司……
一通电话打了下来，小何看了一眼手表，二话不说就往楼下冲，他一边拦住一辆车，亮出警官证，让对方下车。他一边往耳朵里塞上蓝牙耳机，跟周队长通上了话，一边猛打着方向盘，闪避着前方的车，在车流里穿行……
他将车子停在了轮渡口旁，他查询了轮渡售票窗口的轮渡班次后，让工作人员给他看了一下去年某个日期的K982乘客登船记录，一切都清楚了！
小何打听到最近刚刚K982次轮渡刚刚使离了码头，他便找到码头附近的一名船工，租了一艘快艇，接着便将快艇开足马力，一路破浪而行，追踪前方的轮渡。
讲到这里，记者同学口也有点干了，他喝了杯里最后的一口酒，然后说，这附近的小区里有个篮球场，咱们去那边投会儿篮吧。
大学毕业这么久，兄弟几个难得聚在一起，我还真的有点手痒，当即就答应了。可是这个时候，故事还没讲完呢，我不由有点小郁闷。
记者同学说，没事，咱们边走边说。
我们买了单，然后就出了餐馆。
走在路上还真有点凉气。
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来这儿没说要打球，我可没篮球啊，这么晚了，那小区里想必也没有人在打吧。
等下咱们去了没球可怎么办，听说过空气吉他，却没有听说过打空气篮球的。
这个时候，只见记者同学诡秘地冲我和另外一个在做保险的同学一笑，拍了拍他的背包，然后拉开拉链，里面竟然有一个篮球！
不得不佩服他确实是早有预谋的，可是，这个篮球上面怎么又是红的又是蓝的，这个好像是女式的吧……
一边往小区篮球场走，记者同学继续讲了起来……
他说，小何开着快艇追赶，不一会儿，小何便看到了前方轮渡的尾巴，他一面将快艇靠近伦敦的侧舷，一边用空出来，不用把方向盘的手对着船长室拼命地挥舞……
船长感到不对劲，便将船速慢了下来，想要看个究竟。
小何看了一眼手表，离约定的时间只有10分钟了，眼看没有多余的时间，他不能等到停船和船长再进行过多的解释，就从船后座拿起一根麻绳，将快艇的方向盘绑定后，整个快艇便能不需要人控制继续与轮渡并驾向前。
他空出手来，将一个救生圈帮在绳索上，然后比了一比，将手中的救生圈扔了出去。
就在这时，突然，滚滚的江中，一个暗流打来，快艇一个颠簸，手中的救生圈眼看就要偏离原本瞄准的目标——拴绳子的柱子……
好在突然，不知从哪里来的一只手接住了那个救生圈。
小何一阵惊喜，那人将救生圈套在了轮渡上的柱子上。
小何将绳子绑在这边的船舷上，接着一条绳索在一大一小两艘船间展开。
小何倒吊着在绳索上展开艰难爬行。
好一阵工夫，他才了来到了轮渡上，他环顾四周，想要找寻刚才帮助他的那只“手”的主人，却根本没有发现。
这时，船长和众船员、以及轮渡的乘客都赶了过来。
手机恰如其分地响了，小何稍微愣怔了片刻，他接起了手机，电话里那个声音说：“很好，你做得很好。接下来我要告诉你的是，你的女友确实在这艘船上，但是很不幸的是，这艘承载着罪恶的船，马上就要驶向它最终的目的地——冰冷江流的深处！”
虽然变声器作用，那个声音甚至让人分辨不出男女，但是小何清楚地感觉到，电话那头的那个男人此刻情绪激动，也许是自己的顽强抵抗触怒了他？也许是自己的对抗中，他获得了快感，变得亢奋？又或者，他想起了某些不愿记起的回忆？
小何在人群中急切地寻找起来。他很肯定的一点就是，那个凶手，此刻也正在这艘船上……
☆、第三十章　新谜
之所以这么肯定，是因为小何刚刚登上船，就接到了电话，而且根据对话内容，那个人正清楚地看着这一切。
他左右环顾了江面，四周除了运沙的货船，根本就没有其他的船只和人影。
这么说来，那个人就在这艘船上，也许是船长、也许是船员，又或者就是这一个个看似无关的乘客之中的一个……
突然，他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正是刚子。
没有过多的客套，小何上前一把抓住了刚子的衣领，将他推到了背后的舱壁上：“快点告诉我，小于在哪里？你这个疯子！”
刚子眼里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就又归于平静：“你知道为什么我会现身吗？因为你又出局了。”说完，他从容地抬起手腕，亮出腕表，“你看看，43分零1秒，你又输了！”
话音刚落，整个轮渡突然像是被一头鲸鱼给撞上了一样，整个船剧烈地震颤起来！一时船上的人们东倒西歪！
小何和刚子也不可幸免地一起栽倒向船舷的一侧，仿佛从高处掉落下来，身体一瞬间有些失重的感觉。
当小何揉着头醒来时，他才发现刚子已经不见了。
此刻，只听船舱下方有人传来惊呼：“船底发生了爆炸，破了一个大洞，水都灌进来，船要沉了！”
此话一出，众人一下纷乱起来，纷纷四散冲逃，可是船上并没有配置救生艇，只有几个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