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_秋千在时》第38章


他脑子里什么都没有,只能半张着嘴,眼睛像是坏了的龙头,不间断地流着泪。傅闻远顶的急,他就哭的急,稍缓一些,他还能喘口气。
身体被操熟了,脑子也是,听了问话,虽然依然羞臊,但缓过片刻,云溪还是乖乖地说:“啊……舒服……先生……舒服……嗯……啊啊……先……”
傅闻远眼神沉了沉,一手掌住了云溪的半张脸,“发骚没有?”
云溪流着泪,嗓音沙哑,带着少年独有的甜腻,“发……发骚了……”
“哪里发骚?”
“屁眼发嗯……屁眼发骚了……啊……!”
肉棒在紧致的穴里水淋淋地搅弄,力道一下比一下狠,次次碾过肠壁上最要命的地方。傅闻远额前滴了两滴汗,落在云溪嘴边,小孩下意识伸舌头去舔,可怜的半截红舌没来得及收回便被人叼住,狠狠地吮,云溪在恍惚中怕的要命,以为要被傅闻远嚼吞下肚。
但他比傅闻远要迷恋接吻的多,好不容易亲上,便立刻抬起软的不像话的胳膊去搂傅闻远的脖子,手指也插进了傅闻远的头发。云溪费力吞咽傅闻远渡过来的唾液,鼻腔里嗯嗯叫着,用十成的努力去回应。
后面傅闻远又打着云溪屁股说了好些荤话,除了云溪不怎么清醒,有时候需要多问两遍以外,这小孩问什么答什么,乖得不像样。
随着要射精的感觉愈发强烈,傅闻远的动作也愈发粗暴,性欲带着本能的兽性,粗鲁而没有节制。
云溪没骨头似得瘫软,后背磨红了,疼得很,下面被用力进出的地方也刺刺的疼,原本还稍微勃起一点的东西彻底软了下去,在傅闻远射进身体的时候绷紧了小腹和脚趾,最后吐出口气,眼泪洇湿了一小片床单。
第二十九章 
睡到半夜,不知道是几点,云溪醒了一次,傅闻远没有在身边。他睁开眼,看见床边亮着昏黄的灯,傅闻远披件睡袍靠在床头,膝上放一台笔电,眉头微皱,对着屏幕看得认真。
云溪安静躺了一会儿,浓重的睡意下去一些,才裹着被子往傅闻远跟前拱了拱,侧脸贴着他的大腿,轻声问:“先生,不休息吗?”
“吵醒你了?”傅闻远把电脑放到一边,转头看着云溪。灯光从他背后打过来,让他的脸有些模糊,只能看到个大概的轮廓。
“嗯?”云溪迷糊地仰头问。
傅闻远再说一遍:“我把你吵醒了?”
云溪才含糊地说没有,然后抱住了他的一只手,按在怀里揉了几下,闷声说:“太晚了,先生,明天再看,好不好?”
傅闻远沉默片刻,没把被云溪抱着的那只手抽出去,探身关了床头灯,掀起一角被子睡了进去。
云溪如愿睡在傅闻远怀里,被傅闻远拿刚才被他抱着的那只手搂住了,就立刻换了只手抱。
他刚沉沉睡了一觉,这会儿脑袋还是晕的,身上也不舒服,被揉弄过的感觉很鲜明,屁股里像是还塞着什么东西一样,有隐隐约约的异物感,所以有些忍不住要撒娇的念头。
云溪把傅闻远缠得很紧,两个人的腰胯全都贴着,他扯开了傅闻远随便披上的睡袍,温热的皮肤就碰在一起。脸也凑过去,热乎乎地贴着傅闻远的,一下下小鸡啄米似得往傅闻远嘴上亲。
简直成了块牛皮糖,怎么都扯不开了。
傅闻远的嘴唇被他舔湿了,才拿食指抵住云溪的额头,沉声道:“不是说要休息?还睡不睡?”
云溪奶唧唧地哼哼两声,顶开了傅闻远没用力的手指头,软软的嘴唇又印在了傅闻远脸上,拖长了音调说:“睡的,但是还要再亲一下。”
傅闻远没做声,低头用牙齿叼住了眼前的一片红嘴唇不轻不重地厮磨,良久才放开,道:“好了没有?”
云溪嗯了一声,头埋在傅闻远脖子那里,拿胳膊圈住了傅闻远的肩背。
傅闻远觉出了云溪的格外缠人,但大概是刚做过的原因,即便是头暴戾的狮子,此时也该被顺了毛,怎么样都是愉悦的。从生理上讲就出不来不耐的情绪,所以才没有躲开云溪的拥抱,反而隔着被子拍起了云溪的背。
云溪弓着腰,嘴角翘起甜蜜的弧度。
过了会儿,傅闻远问:“今天自己洗澡,不害怕了?”
云溪只在他颈侧点了点头,便算作回答。傅闻远又问:“狗呢?”
云溪这才小声说:“狗在旁边。”
傅闻远没说话,云溪握紧傅闻远的手赶紧又补了几句:“它不到浴缸跟前,就是在门口等我,什么东西都不碰的,等我洗好,就出去了。”
他拿手慢慢顺着脖子摸上了傅闻远的脸,“不要生气,先生,下次……下次不带狗了,别生我的气。”
傅闻远握住他的手,道:“没有生气。”
“真的吗?”云溪很不相信地问。
傅闻远说:“真的。”
傅闻远出差十几天,云溪不可能十几天不进浴室,让别人陪又不愿意。这个事情不大不小,却也不容忽视。所以一开始是两个人打视频电话,前几天云溪洗到一半,傅闻远临时要出去,没办法,最后是云溪想出来的,叫狗进去跟他待着。
效果很不错,第二天甚至不用再麻烦傅闻远,云溪带着狗就可以。
却没想到傅闻远不同意,拒绝的斩钉截铁。
说是狗再干净,还是跟人不一样,浴室不可能给狗进去。
云溪很听话,到洗澡的时候,还是把平板支在毛巾架子上。那边的傅闻远看着文件,时而起身走动两步,两个人相安无事地又过了一礼拜,傅闻远才回来了。
云溪平时粘傅闻远,是因为自己原本就听话,心里还是害怕傅闻远的。这回他明显的阳奉阴违,就惶恐起来,战战兢兢地抬头去看傅闻远的脸色,“先生,下次我真的不带狗了。”
傅闻远又嗯了一声,“睡觉。”
云溪抿着嘴重新缩回了刚才那个位置,一动不动蜷了会儿,等傅闻远都要以为他睡着了,却又突然出了声,声音软的不像样,可怜坏了,音颤着,微微有些哽咽,“我想快点找先生,所以自己去洗澡,但又害怕……上次先生说了不带狗以后,我真的没有再带过,我是因为今天太想先生了,我……”
“云溪。”傅闻远皱起眉头,打断了云溪的低泣,两根手指卡主云溪的下巴叫他抬起头来,盯着那两只无措的眼睛,声音沉静温和:“睡迷糊了?不要钻牛角尖,我说了,我没有生气,你乖乖地睡觉,嗯?”
云溪喘了一口急的,紧接着忽闪忽闪眨了两下眼,“先生……”
傅闻远起身把床头灯拧开,水杯里只剩一口水,他又下楼去倒水。
进门以后,云溪光着上身在床边跪坐着,见他进来也不敢伸手要抱,只一个劲儿地看他,偏棕色的头发有些乱,几缕搭在眼帘上,遮住一些怯怯的眼神。傅闻远突然有些无奈。
“喝口水,坐会儿再睡。”
云溪就着傅闻远的手乖乖喝了两口,拿手背擦嘴之后,还是跪坐的姿势,抬头对傅闻远打报告似得说:“喝好了,先生。”
傅闻远重新回到床上,抹了把云溪额上的汗,跟他挨得很近,道:“还闹脾气吗?”
云溪红着脸低头,下巴杵在锁骨上,耳尖也红,慢腾腾地摇了摇头:“不闹了。”
这样折腾一通,傅闻远睡意更见消散,几乎抓不着了。眼前这人原本奶白的身上痕迹斑斑,都是他弄的,看了就格外惹人意动。
云溪被傅闻远扯到身上,很快便碰着了下头傅闻远又见抬头的阴茎,半口气立时便堵在喉咙里,没敢吐出来,愣愣瞪着两只圆眼睛,傻乎乎地瞧傅闻远。
傅闻远忽得微微笑了,唇角勾起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凌厉的眼里露出些温和的光,他捏了把云溪的脸,道:“不做,你睡觉。”
云溪躺回被窝里,看着傅闻远把灯关了,又挨过来,两个人肩并肩地睡。屋里很静,窗帘一角泄进些许皎洁的月光,云溪的心扑通扑通得跳着。
说不上来哪里奇怪,云溪只觉得今晚的傅闻远对他格外的好,从没有过的,好像很多的渴望都开始有了会得到回应的可能。即便不自知,但他心底里升腾起来的那股喜悦,跟孤独旅客在深林里钻木见到青烟,风暴中的船只在茫茫碧海上望见灯塔的感觉别无二致。
第二天他起得晚,快十点半了才下楼,江措措依然是昨天那个样子,蹲在被拴住的狗跟前眨巴着眼睛看。
他听见云溪下楼,回头就喊:“得得!”
江措措是个实打实的小胖墩,云溪原本就没多结实,再加上腰酸腿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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