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逃》第31章


每一刻在常怀瑾面前的李瑜都是一个崭新的李瑜,一个没有过去的奴隶,似乎成为一个空空的器皿,等待盛接常怀瑾的精液,以及他的每一个命令。
这的确是他们无忧无虑的性欲游戏。
第21章 
李瑜乖巧地跪了下来,身上因为方才的沐浴还泛着湿淋淋的粉,有些急切地爬到了常怀瑾脚下,伏在他的膝上抬眼看他,这个距离他能将常怀瑾看得最清,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这副情态很像讨要东西。
常怀瑾喜欢他仰着头湿漉漉恳求自己的样子,眼尾上勾的弧度在抬眼时体现的淋漓尽致,纯洁又无辜地做着勾引,他的手抚上李瑜的脸侧,果然引得奴隶亮了一双眼,又垂下来有些羞怯地主动蹭他的掌心。
毫无表演的痕迹,常怀瑾用拇指轻轻碾他的眼角,李瑜注定成为不了玩家,那意味着精湛的技巧,像房展清一样,懂得运用自身优势挑起主人的欲望,也绝不亏待自己的性欲。但李瑜不适合这套玩法,他就要做自己,做胆怯又怀着渴望的小孩,他不要刻意去做任何事,只要听命于自己,在自己膝下和怀里含着阴茎叫床就好了。
常怀瑾把手指插进李瑜嘴里,玩弄他柔软的舌头,李瑜轻眨着眼乖顺地舔着,偶尔发出两声喉间的低吟,常怀瑾问他,“走那么快呢?”这是要算周六的账了。
李瑜说不了话,只好轻轻摇了摇头,又用柔软的上半身去贴主人的小腿,讨好地看着他,像在撒娇。
常怀瑾抬了抬被李瑜缠上的腿,用膝盖将他顶开了,又把插在他嘴里的手伸了出来,去揉他的乳尖,自己的口水被淫靡地涂在双乳上,后撑着手稳住身体的姿势让下身含着按摩棒的小口暴露在男人面前,羞耻感很快让李瑜的性器抬了头。
“不许动,也不许出声。”
李瑜于是没有开口回答,却马上被常怀瑾惩罚得忍不住发出嗯嗯的呻吟,他的鞋尖抵在自己的穴口,时轻时重地推动按摩棒往里去,李瑜的姿势让按摩棒进不了多少又会被挤压出来,更是方便了常怀瑾来回挤弄他,用鞋尖,他真像一个被轻贱玩弄的妓女。
“啊……唔、主人……”
“谁准你说话的?”
常怀瑾冷了眼看身下的奴隶,不乖了,该罚。
他用力顶了两下按摩棒后起身去了卧室,李瑜颤着撑得酸软的手臂跟着爬了过去,主人似乎生气了,他揣揣地想,自己真是太得意忘形了。
“爬到床上去。”常怀瑾命令他,李瑜没有得到可以说话的指示,于是没有应答,自顾爬到了床上。
常怀瑾从衣柜里拿出一把红色的绳,李瑜有些害怕,他很容易能猜到自己的主人要怎样罚自己,下意识抱住了床头的枕,是他惯有的寻求安全感的方式,常怀瑾侧头看他瑟瑟的样子没忍住松了严肃的脸孔,“怕?”
李瑜下意识想摇头,却犹豫了两秒,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常怀瑾于是俯身抵上李瑜的额头,就像上周他探李瑜额头温度的姿势一样,让李瑜舒服得眯了眯眼,手里的枕头也松了垮到腿上。
“那信不信我?”他还是没什么表情,语调也算不上温柔,还没开始罚,常怀瑾断然不会让李瑜一点也不害怕,那不是sm,是调情。
李瑜想回答他,又意识到自己还不被允许开口,他眨了眨眼,轻轻点了点头,似乎还觉得不够,又吻了一下常怀瑾的脸颊,然后红着脸侧过头去不再看他的主人,他是这样相信他,这样甘愿接受他的缚绑,李瑜意识到自己害怕的并非常怀瑾给予的疼痛,而仅仅出于对新事物的畏惧。
常怀瑾没有夸他听话,而是奖励性地抚了抚他的腰,让李瑜曲起腿颤栗了两下。
红色的绳子并不十分光滑,是有些倒刺的,李瑜坐在床中央任凭男人摆弄,粗粝感穿过脖子,到达胸口,又去背上将他勒得不得不稍微仰起脖子,就像残忍的厨师为了让鹅掌更加可口把生鹅置于烤架上一样,李瑜也在经历一场常怀瑾的餐前折磨。
两条粗糙的长舌终于将他的大腿扯开,腿间的嫩肉被磨出几道狰狞的痕,碰到腿间微硬的性器时李瑜没忍住轻呼一声,结果被主人严厉地戴上了口枷。
他的双手也被固定在了身后,整个人上半身稍微仰挺着,双腿大张开,股间汩汩地冒着水,常怀瑾又在他的脚腕绑了两个铃铛,他瞥了眼李瑜流着涎水痛苦又翻涌着情欲的脸,说的却是:“比你叫床好听。”
李瑜被他羞辱得不自禁抽了下腿,铃铛发出几声脆响,常怀瑾不怀好意地抓住他的脚踝,“是不是比你叫得好听?”
“哦,小鱼根本不想和我说话,一转身就跑没影了。”
明明知道自己不是不想和他说话,李瑜委屈地看他,下意识想挣动,却被绳子拉得更紧了,让他产生了被限制在一处的禁闭感,就像金鱼被密封在扣上盖子装满水的玻璃瓶里,出于求生的本能不断顶着盖子寻求氧气,但他做不到。
这就是捆绑的魅力。
李瑜微弓着背喘气,试图适应自己不能自由行动的状态,常怀瑾可没什么耐心,撑到他腿间玩弄他体内的按摩棒,咕叽声混着李瑜小腿颤动时的铃铛声响显得格外色情,“水好多。”常怀瑾垂眼看他湿润的小口,挑了挑眉,“不只是润滑剂,小鱼好骚啊,都会自己分泌肠液了。”
“是不是天生就适合被我操?”
李瑜被他的动作和羞辱逼出了眼泪,一整张脸都咸湿着,又脏又干净,常怀瑾眯了眯眼,那就让他更脏,脏得与纯洁毫无关联,要做自己一世的胯下淫兽,哪里也逃不去。
他把李瑜的口枷卸了,跪在床上将自己的阴茎不由分说地插到了李瑜的喉咙里,李瑜被粗长的性器惹得一阵反胃,出于本能吞咽了一下,让常怀瑾舒服得喟叹一声。
他拍了拍李瑜的脸,“舔。”
李瑜很乖地开始舔弄嘴里的阴茎,他似乎在绑缚和禁言间逐渐丧失了自我,如此低贱的姿态却没能多少激起他的羞耻心,他就应该成为常怀瑾的妓女,骚货,泄欲的工具,不需要言语和表情,铃铛都比你叫得好听——李瑜朦胧着眼睛吞含主人的欲望,那又怎样呢?什么都不用去想,仅仅被他使用着就足以感到快乐,就足够成为他的意义。
常怀瑾握上他的后脑让李瑜含得更深,李瑜被红绳束缚着不能动弹,只能被迫吞得更深,翻涌的反胃感也被他竭力压抑下去了,要让他满意,让他舒服,这是他的职责与义务,是他作为奴隶的存在。念及此李瑜的阴茎也更硬了,好像常怀瑾无论操他哪里他都能毫无遗憾地达到高潮。
喉间的阴茎肿胀起来,他的主人要射了,李瑜试图更加用力的吸含却被常怀瑾捏着脖子阻止了,他抽出猩红的性器将精液射到了李瑜脸上。
星点白浊溅到了他的唇瓣上,李瑜的唇色不深,或者说是有些浅的,缺少诱惑感,却显示出一种羸弱的白与惨淡,或许更适合他的应该是清晨的露水而不是腥香的精液——但李瑜显然更爱后者,常怀瑾想,他垂眼看他,李瑜果然不用他命令就很乖地将唇上的精液舔舐进了肚子里。
他是一株日渐被浇灌得馥郁的白鸢尾,在常怀瑾的瓶子里汲取养液,他将越来越美丽,越来越肮脏,越来越淫秽。
可惜瓶子里的花迟早要死的,这是等待花绽放的人和花本身都无暇预料的必然。
常怀瑾突然问他,“拍下来,好不好?”
李瑜有些没有反应过来,明白其中的意思后有些慌乱,但他直视常怀瑾的黑沉沉的眼,他的主人如此真诚地询问自己的意见,没有滥用自己的权利,李瑜的心酸酸胀胀,点了点头。
被黑洞洞的摄像头对准的感受实在太羞耻,他稍微侧过头不敢直视,全身都泛起羞耻的红色,和绳子的暗红形成一种层叠感,像被红色的捆仙神从黄昏夺来的一朵云,软绵绵的任人欣赏,供恶劣的人间领主蹂躏践踏。
常怀瑾拍完照迅速松了李瑜身上的绳子,他的小奴隶果然马上脱了力气软到自己怀里,身上道道笔直又曲折的印,一条条蜿蜒的疼痛小道,常怀瑾大概也知道这次有些过分,于是亲了亲李瑜的耳朵,“不能随便让人拍这种照片,知不知道?”
李瑜从他怀里探出头,眨了眨眼,示意自己知道了,但常怀瑾不见他回话还以为他没体会到其中的严重性。
“房展清的前任dom就拍了许多这类照片,他离开后就扬言要放出来威胁他,”常怀瑾捏了捏小奴隶的臀肉,“听进去没?”
李瑜颤了颤,更紧密地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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