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曾经沧海》第7章


“可惜什么?”白哉疑惑地问道。
“绯真还有很多地方都没去过,现在就在这尸魂界中了,都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机会。”绯真失落地道。
“那绯真想去哪?”白哉柔声问道。
“桂林!”绯真心涌澎湃地道,“听说桂林很美呢。”
“桂林山水甲天下,美是定然的。”白哉微笑道。
“白哉大人也知道么?那白哉大人知道扬州吗?绯真也很想扬州看看。”
“是‘烟花三月下扬州’那个扬州么?”
“嗯,白哉大人知道的真多呀。”见识到白哉的学识,绯真不由赞道。
“哪里?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绯真,你才着实令我佩服。”
……
就这样两人谈天论地,言笑晏晏,彼此惺惺相惜。不知不觉已是深夜,睡意渐渐笼罩了两人,慢慢的谈话声不再想起,若大的空中就只剩“飒飒”的风声。
看到绯真睡去,白哉也索性闭眼。“游历天下,笑傲红尘吗?绯真你如此的见多识广,还真不是一般女子。”就这样思索中,白哉渐渐进入了梦乡……
梦中,他和她一起携手,游遍大江南北,走遍八荒四合,泛舟五湖四海……
风雪渐渐停了下来,火苗也已熄灭。寂静的夜幕中,唯能听到两人微弱均匀的呼吸声……
× × × ×
翌日,雪已停,但天却更冷,绯真被一股袭卷进屋的寒风冷醒,随即一缕箫声幽幽地传入耳中——是《有女同车》想到这里,绯真目光扫过四周,却不见吹箫之人,遂欲起身去寻。绯真刚一欲起身,便觉浑身乏力疼痛,但绯真并没有在意,只觉得是睡这硬地的原因。
绯真勉强站起了身子,向门外走去。随着箫声望去,一抹黑色身影孤坐于悬崖边轻吹着箫。绯真费力地走到白哉身旁坐下。白哉抬眸望向来人,随即眼眸中的寒意淡去几分,原本冰冷的俊颜也柔和了许多,不常勾动地嘴角此时也微微上扬,仿佛在笑。
“白哉大人能将这紫竹洞箫随身携带,绯真很高兴呢。”看清白哉手中的竹箫是自己当日所赠之时,绯真笑道。
“这么好的箫,不用可惜了。”白哉将箫从唇边移开,似笑非笑地道。
“白哉大人吹的这首曲子很好听,能在吹给绯真听一遍么?”此时绯真几欲昏去,但依旧坚持地道。
“好,既然你喜欢,那我在吹一遍。”
随即一曲《有女同车》又在这山顶上随波逐流,气若游丝,连绵不断地缭绕开来,“德音不忘,彼美孟姜”。低沉典雅的箫声缠绕进两人心中,登时令二人神清气爽。但随即曲音一转,本是低沉典雅的箫声忽生变化。只听箫声渐渐高亢,不似琴音的雄厚,也不似笛声的清脆。这种宛转悠扬的声音正是箫的特色之处。
白哉再次吹这首曲子,绯真再次听这首曲子,两人并未有像上次那样的尴尬。相反,两人还十分陶醉。悬崖边上,一个人静静地吹,一个人静静地听。一黑一白的身影,此时仿佛融于天地之间。
箫声一毕,一曲已终。绯真只觉眼皮有万钧重,乏力的身躯承受不住这份重量,绯真只觉身子直直下坠,而下面等待她的是汪深海,绯真想挣扎,却又无力反抗,只得径直落下,倒在了白哉的怀中。
看着绯真毫无征兆地昏倒在自己怀中,白哉眼里尽是恐惧,这种恐惧是自己前所未有的。第一次……白哉第一次感到这样惊慌,第一次感到这样无助。但随即白哉冷静下来,下意识地伸手探向绯真额头,触及之时,白哉不由一惊,“好烫!”感到了绯真身体不适,白哉立刻抱起绯真径直向静灵庭奔去……
绯真面色安详地熟睡在四番队休息室,白哉出门时特意地将门带拢,以防止谈话声传入进屋。
“卯之花队长,绯真可好?”虽然白哉此时内心心急如焚,但表面却依旧强作镇定,语气冰冷地道。
“只是寒疾缠身而已,并无大碍。”卯之花淡淡道,“只是绯真身子弱,需要细细调养些时日方可。”
“那有劳了。”听到绯真并无大碍,白哉松了口气,可语气依旧冰冷。
“朽木副队长言重了。”卯之花莞尔道。
“那还请卯之花队长替我去队里请些时日的假,我好安心照顾绯真。”
闻言,卯之花不禁一怔,居然连从不休假的朽木副队长,现在也为了这个而人请假,卯之花着实震撼。虽说看到他亲自抱人前来时,就已觉得这女子对他来说非同一般,可现在看来,岂止是非同,简直就是十分重要。虽然白哉的话语令卯之花大吃一惊,但卯之花毕竟四番队队长,不能失态,所以还是镇定地点头答应了。
“既然无事,那我就告辞了。”卯之花轻微欠身示意告退。
“嗯,也好。”白哉点头答道。
见卯之花走远,白哉这才轻轻推开了门,轻行至绯真榻前坐下。就这样静静地望着眼前人安详的睡颜……他凝视的眼眸里夹杂的东西,晃眼看似乎很是清晰透彻,但细细打量,却觉得清晰透彻下是一层淡淡的薄雾,摸不着,看不清。
正当白哉出神之时,身后房门被轻轻推开,一名身着死霸装的男子出现在休息室中,意气风发,英姿飒爽,不似白哉的冰冷,这男子英俊的脸庞上挂着一抹柔和的笑容,那笑如同人间的四月天,给人温暖。一双晶莹剔透透的蓝色眼眸,清澈动人,如雨后的天空——此人便是北川春野。
作者有话要说:
、章七 身份
北川只是轻微挪动了下脚步,白哉就已感觉到身后有人来了,于是转身站起。两人目光在空中相接的刹那,皆是一怔。都不明白对方为何会在这里。
诧异过后,北川英俊的脸庞再次露出了那如冬日暖阳般的温暖的笑容,道:“原来朽木副队长也在啊。”
闻言,白哉心头一颤,转头看向绯真,见绯真并未醒来,这才放宽心道:“嗯。”
虽说只是简单的一个“嗯”字,但冰冷的语气,令北川不由地打了个寒颤。虽然外面天气甚是寒冷,但此时此刻北川置身在这休息室中,只觉得这室内的寒气比外面更是逼人,这种寒气是刺骨般的寒意,令北川毛骨悚然。
北川暗惊道:“这朽木副队长还真是和传闻中一样的寒气逼人。”但北川心里虽是这样想的,但嘴上却问道:“朽木副队长,绯真可好?”
“安好。”冰冷的语气淡而缓。
“那朽木副队长先回去休息吧,接下来我可以照顾绯真。”
“绯真我自会照顾,不劳你费心。”语气冰冷而又坚定地道,“况且她现在还未醒来。”白哉如此地回答,着实令北川吃了个实实在在的闭门羹。
看着白哉如此决绝地拒绝,北川只得啼笑皆非地答道:“那好,明日我在来,告辞。”
语落,北川深深地看了绯真一眼,这一眼,百感交集。而此刻白哉也定定望着北川的眼眸,这一眼,明察秋毫。虽然这一幕只有一瞬,但却彷如永恒……
紫色的眼眸缓缓睁开,一片洁白的天花板映入眼帘,望着陌生的天花板,绯真不禁有些迟疑。随即环顾了下四周。四面的墙壁也如同天花板一样的白。左首的墙上开了一扇小窗,能够看到外面的风景。
绯真动了动手臂,虽说全身已不似昨日般的疼痛,但却是有些乏力。这一个小小的动作就惊醒了趴在榻前熟睡的人。
“绯真,你醒了。”白哉见绯真已经醒了,便道。
“白哉大人,好像是绯真将你吵醒了。”绯真略微歉意地道。
“不碍事。”白哉见绯真似想坐起,便将绯真扶起身,坐了起来。
“白哉大人,绯真睡了多久了?”
“一天一夜。”淡淡的语气,仿佛在白哉眼中这个时间并不算长。
“让白哉大人守了绯真一天一夜,绯真很抱歉呢。”绯真面露歉意。
“绯真,照顾你是我应该的。”白哉握住了绯真的手,柔声道。
白哉握的这样突然,令绯真不由有些羞色,白皙的脸庞瞬间泛起微微的红晕,想缩手,却不料白哉握的更紧。
“白……白哉大人”绯真将头撇向窗外,讪讪道。
“什么事。”见绯真不再反抗,白哉嘴角微微浮起一抹浅笑。
“去……去……”绯真本想说“去弄点吃的来”,但却一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
看着绯真狼狈的模样,白哉脸上笑意更明,但随即柔声道:“我去弄点水果回来。”
语落,白哉转身离去,她见白哉如此明了自己心意,不由地更加脸红。看着白哉离去的身影,只觉得心里暖洋洋的,这种感觉自己已经很久都没有了。
不久,“咯吱”一声房门被推了开来,闻声绯真撇过头莞尔道:“白哉大人,这么快就……”话犹未了,绯真便看清来人并非白哉,于是敛去了笑容,“回来”二字瞬间顿在了舌尖。
门开处一袭红衣女子映入绯真眼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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