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曾经沧海》第5章


自盏难哿保谧×耸酉摺?br /> 白哉伸手接过茶杯,深深吸了吸鼻子,浓郁的茶香扑鼻而来,沁人心脾。
轻轻抿了小口,茶水初碰舌尖,白哉只觉得苦涩无比,但细细品味后,却也感受到茶中的香茗,所泡之茶显然是绿茶。
“好茶。”白哉尝后,将茶杯放于几案上,不禁赞道。
“过奖。”绯真欠身示意后坐下,问道,“白哉大人会吹箫么?”
“正好学过。”声音淡漠却不失礼。
“白哉大人若不嫌弃,那这紫竹洞箫就当做是绯真的谢礼吧。”
绯真轻拿起几案上的竹箫,递给白哉。白哉并未马上接过,微微皱眉,迟疑问道:“何谢之有?”
听到白哉的问语,绯真笑道:“呐,白哉大人,单不说你两次的救命之恩,就是这多日你对绯真的保护,绯真也是感激不尽。”
听到“保护”二字,白哉满是诧异,原以为她并不知情,却不料她是心如明镜。白哉想到此处,尴尬的接过了绯真手中的竹箫,缄默不语。
“白哉大人的灵压很温暖呢。”见白哉接过竹箫,绯真笑道。
原本只是绯真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而在白哉听来却令白哉心头一颤。白哉的唇边缓缓浮起一抹恍惚的浅笑,眼眸漆黑的深处少了几分寒意,多了些许暖意。
“白哉大人笑起来很好看诶。”看着白哉脸上那抹浅笑,绯真不禁脱口道。
可是绯真没想到她这一脱口,又是一语惊人。白哉闻言敛去了笑意,眼眸深处再次被寒意所占据,虽说暖意在眼眸中褪去,但是却涌上了白哉的心间,流淌在其间。
从未有人对他说过他的灵压温暖,因为他自己也知道,他所释放的灵压带给别人的都是面临死亡的压迫感,令人生惧。然而,现在她却说他灵压很温暖,也许这一辈子只有她一个人会这样觉得。
而且,也从未有人说他笑起来好看,因为从小到大白哉碍于自己的身份,在他人面前都是正襟危坐。所以也未有人见过他笑,更别说在他面前说出这种随意的话出来。在别人眼里,他就像座冰山,没有喜怒哀乐。
然而现在,白哉在绯真这里,一切都变了。
“白哉大人?”看着白哉出神,绯真轻轻喊道。
“嗯?”
“你试下这箫,看满不满意。”
“嗯。”
白哉拿起手中的紫竹洞箫,放在唇边吹了起来。优雅柔美的箫声在屋内荡漾开来,吹的曲子是《有女同车》
有女同车,颜如舜华。将翱将翔,佩玉琼琚。彼美孟姜,洵美且都。
有女同行,颜如舜英。将翱将翔,佩玉将将。彼美孟姜,德音不忘。
箫声已毕,袅袅的余音化为尴尬,弥漫在空气中,顿时,沉默横亘在两人之间。“彼美孟姜,德音不忘”,两人都是学富五车之人,曲中深意,自是不言而喻。
曲子已完,绯真只觉自己心猿意马,脸上滚烫。而白哉此时十分懊恼。明明自己会的曲子不计其数,却偏偏吹出这首如此直明爱意的曲子。白哉懊恼之余,全是后悔。
许久的沉默,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跟着凝固起来……
白哉不想再这暧昧的气氛中沉默下去,于是厚者脸皮,一本正经地扯开了话题:“音色圆润轻柔,幽静典雅,着实是管好箫。”
“过奖了,是白哉大人的曲子吹的好。”话刚出口,绯真就后悔了。好不容易绕开的话题,现在自己竟又提起,绯真只觉懊恼。但是看到几案上已经凉了的茶,绯真连忙转移话题,道,“白哉大人,茶凉了,绯真跟你重新给你煮新的吧。”
绯真未等自己语落就已起身,白哉见状忙一伸手,拉住了绯真的手臂。这一简单的动作,若是平日并不会觉得不妥。但就是此时此刻,已是深夜,再加上先前曲中不明的爱意,所以导致现在两人的接触令气氛更加暧昧。
察觉不妥,白哉立马松开了手,尴尬地道:“不用了,很晚了,告辞。”
“嗯,白哉大人慢走。”
白哉起身走至门旁,却被绯真叫住:“白哉大人把大衣披上吧,深夜寒气重。”
“嗯。”
白哉将大衣披在身上,深深望了绯真一眼后,转身离去。
绯真静静地站在窗前,知道白哉的背影隐没于天际,才不舍的收回了视线。
作者有话要说:
、章五 遇险
巍峨壮阔的银峰山挺拔于天地间,气象宏伟,万仞摩天。因为天气缘故,上身都被白雪覆盖,远处看去更像一座冰峰雪崖的雪山矗立于戌吊。
银峰山乃是尸魂界第一险山,悬崖峭壁,高不可攀。而就是这样的一座上,绯真此时却身在其中。
绯真小心翼翼地迈着步子向前走着,翻过这个山峰就能到达山顶了,那里也是她在戌吊唯一没有去过得地方。为了寻妹妹她几乎走遍了戌吊,可是妹妹依旧了无音讯。望向上顶绯真自觉心头一热,暗付道:“就剩这上面了,今天的希望都寄托在这里了。”
可是这山连山下都荒无人烟,渺无人迹,那山顶的景象已是可想而知了,这样浅显易懂的道理绯真又何尝不知,这种明知扑空却偏要去扑的行为,只是对她或者是对妹妹的一种交代罢了。
踏上山顶,没有意料之中的崎岖,相反,白雪覆着的山顶如辽阔的平原样一马平川。靠边的不远处横着一座木屋,从破旧的程度就可以推断出着木屋已有些年岁。
看见有人居住的痕迹绯真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急忙奔去,可是到时才发现,屋内残垣断壁,空无一人。还未来及失落,不远处就传来虚刺耳的叫声,让绯真原本的应有的失落感全部化为深深的恐惧。
凝重的气氛蔓延在六番队副队长室,让人十分压抑,不知为何,从早上开始,白哉就一直坐立不安,眼皮也一直跳个不停,总感觉有危险在步步逼近。果不其然,一只通体漆黑的地狱蝶蹁跹而来,落入白哉的指缝间。
“紧急通知,六番队立刻派遣人马,前往流魂街78区,将虚斩杀。”
“只是虚么?”听完任务,白哉暗付。但因为内心的焦灼不安,白哉没有耐心去调动人马,而是一人前往。
白哉一路追随着虚的灵压来到了银峰山下,抬眸望向山顶,“这上面么?”白哉顿了下,突然觉得不对劲,“山上强大的灵压中似乎还隐隐的夹杂着一股微弱而又熟悉的灵压,而这灵压正是绯真的!”想到这里,白哉心头一颤,按捺不住内心的惶恐,急忙上山。
而山顶上,绯真趴在雪地上,一动不动。鲜血在绯真身穿的白棉袄上侵染开来,像一朵开的正艳的红花。然而这红花却透着死亡。
“切,这样就死了么?真么干劲。”虚鄙夷的望着绯真,不屑地道。
听到“死”字,绯真暗想:“死?怎么可以在这里就死了,自己还没找到妹妹,还没有偿还自己的罪孽,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松的死掉。”
想到这里,绯真努力的不让自己睡去,用力握紧拳头,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但这摇晃的身躯仿佛随时都可能坠落。
看着绯真站起,虚不禁诧异,但随即嗤笑道:“噢?还能站起来么?哼,算了,反正我也玩腻了,既然你怎么想死,我就送你一程吧。”
“死……我才不想死呢。”她像是对自己说,也像是对虚说。
听到她的话,虚面露愠色,随即虚口中出现一颗暗红色的光球,越来越大,最后化为一道光束向绯真射去。
绯真以前在现实生活,死后和妹妹在流魂街的日子虽说十分困难,但还一直平安,那见过什么虚闪。所以此刻是绯真面对虚闪的压迫感,在加上周围越发肆虐的风雪,绯真只觉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下巴也哆嗦的厉害,恐惧感登时占满了全身。绯真望着迎面而来的虚闪陷入了绝望,这种绝望时濒临死亡的无助……
都说亲身经历过得东西就不在那么可怕了,可是死亡这东西绯真并不是第一次经历了,可是当它再次来临时,绯真依旧不敢直视,只能紧闭双目,现在她能做的唯一一件事就是等待,等待着死亡的袭来……
◆ ◆ ◆ ◆ ◆ ◆
一道白影划空而至绯真身前,毫不犹豫地伸手将绯真搂在了怀里,用身体将之护住。虚闪如约而至,不过并未击在绯真身上,而是落在了白哉的背脊上。一阵巨大的冲击力将白哉弹飞出去,摔在了雪地上。至始至终怀里的人都未曾受到一丝伤害。
白哉躺在雪地上,依旧紧紧的搂着怀中的人,看在怀中的人安然无恙,白哉放心了。猛然间,白哉只觉喉中血气翻涌,随即一口鲜血从嘴中喷出,溅在雪地上,洁白的雪地现出一抹嫣红。
温热的气息氤氲在了绯真周身,也侵染在了她的心间。绯真睁开双眼,一张略微憔悴的俊颜映入双目。
“白哉大人?”看清拥着自己的人,绯真十分惊讶,惊讶之中夹杂着丝丝欢喜,但在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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