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王妃》第145章


宫不久就生了三皇子,谁知才两岁时就身染恶疾夭殁了,皇后也因此大病了一场,后来身子也就一天不比一天。至今都未再有子嗣。”
“没有子嗣?”冯丽一愣。
“想那尉迟昭仪就是因为生了四皇子,这才从充容晋升为昭仪的。”
冯丽低头叹了口气,拿起书打算继续看。
宗爱看出了她的顾虑:“娘娘是怕此事树大招风。招来些不必要的麻烦?”
冯丽没好气的看了一眼宗爱:“即然知道,你还学别人一样抬着个嘴到处喧扬。”
宗爱喜滋滋的掩口而笑道:“这事是天大的好事,怎么喧扬不得了?”
冯丽放下书叹了一口气道:“之前我还是一个被关在银兰宫中的庶人,就令得尉迟昭仪设下东施效颦的圈套引我钻,害我差点冻死在长久台上。要是我再风风光光怀上龙种,还不知道要遇上什么样的居心叵测呢。”
宗爱笑了:“娘娘,那您总不能不怀孕啊!”
冯丽愣了愣,躲闪着目光道:“皇后不是也没有子嗣吗?她还不是稳稳当当的坐在皇后位子上。”
宗爱双眼四下打转,确定殿中一个人都没有后才小声在冯丽耳边道:“也不一定稳当,所以我才说这时天赐的良机!”
“这样不大好吧。”冯丽听得目光一措。
宗爱笑盈盈的继续道:“只怕是娘娘没有这个心。别人都会觉着娘娘有这个意,即然皇后之位就在眼前,我们何不将计就计把它拿下。”
冯丽有所诫备的睨着宗爱。这家伙太鬼精,自己并不想让他知道太多:“至少也得等到有了再说。”
宗爱转身指了指番弥香炉:“那从今天起就别再用这些华而不实的东西了,娘娘如此年轻妙丽,何需过多的修饰衬托。”
“不行。别的都可以不用,这番弥香无毒无害。而且我一天不闻这味就难受。”
宗爱走到香炉面前,又再细细嗅了一番。确定了没有麝香和红花的味道,但还是不放心的问:“当真没无毒无害?”
冯丽不屑的瞟了他一眼:“那是当然。”
宗爱转身走回到冯丽身边:“娘娘尽管相信老奴,一路走来,老奴可是从未骗过娘娘的。”
“知道啦。”冯丽低着头依旧看书。
宗爱看了看天色,自想他虽是内宫中人,但今天来长久殿也有些时候了,为免招人愎悱,他也该走了,行了辞礼道:“老奴静候娘娘佳音。”
冯丽也知他是一片好意,入下书应道:“冯丽一定会谨记宗大人嘱咐的。”
***
晚上,拓跋焘依旧摆驾长久殿。
“怎么了?”二人用膳,拓跋焘见冯丽心神不宁。
“吃菜。”虽有宫女在侧,但冯丽还是亲自为他挑菜。
冯丽给他喂了好大一块肉,像是要堵住他的口一样,害得他掩嘴而笑,嚼了好半天才得歇。
“吃饱了!”冯丽见他吃完,忙摆了饭碗,逃也似的想要撤离。
“不要介意宗爱和你说的话。”拓跋焘的声音从冯丽身后传来。
冯丽奔逃的脚步停了下来,转身看他坐在桌前用膳的沉静背影,转而她用怀疑目光打量着每一个宫女,问拓跋焘:“你怎么会知道他说了什么?”
拓跋焘身也没转的说:“你不用怀疑长久殿的任何人,宗爱跟随朕那么多年,他想什么朕还是能揣度得一两分的。”
冯丽怔怔看着他,即然宗爱能猜出他的心意,他又何尝不能猜出宗爱的花花肠子。
冯丽不语,拓跋焘放人手中银筷道:“不过他的确猜中了朕的心意。”
“哦!”冯丽回了一声,人就往里厢房而去了。
拓跋焘用过膳,进得里厢,见冯丽坐在临窗的软榻上,抱了个织锦御枕看着外面发呆。
“你在担心什么?”虽然知道今天宗爱对她说了什么,但拓跋焘还是不明白冯丽为什么会对这件事如此介怀。
“我只是觉得自己还是个孩子,自己都照顾不好自己,以后能做个好母亲吗?”冯丽搪塞道,但一开口,却发现这不是借口,而是自己心中真正的想法。
“但这种事有时是不可避免的。”拓跋焘双手搭上她的肩,别人都在想着母凭子贵,这小丫头却在思忖这个。
冯丽低头想了想才道:“那就一切顺其自然吧。”
“不急,朕会慢慢等的。”拓跋焘怀手搂住她的细腰:“你也不用着急,一切顺其自然吧。”
第四十七章 烫手山芋
第四十七章 烫手山芋
幽幽的番弥香在长久殿里飘散,冯丽坐在香炉前贪焚的呼吸着它清新的气味。
“娘娘,礼服已经备好,还请您更衣。”长久殿的掌事宫女如意是拓跋焘从怀仁殿亲选来的,最近都是她在教授冯丽宫中礼仪。
“知道了如意。”冯丽缓缓起身,让宫人们侍候着梳洗了一番。
“问安、跪天地、侍宗族,今天祭典的顺序我理对了吗?”冯丽问如意。
如意为冯丽整理着繁复艳丽的织锦衣道:“是的娘娘,在宗族宴上您与皇后同坐皇上左边,列席皇后之下。”
“知道了。”冯丽轻吁了一口气,两个宫女为她抬着数迟长的拽地裙裾出了长久殿,一路上如意又重复了一遍祭天大典的礼仪。
“前面那是皇后的辇车。”辇车驶进天庙林苑,如意在冯丽辇车边轻声说。
“本宫现在要下去问礼吗?”冯丽问如意。
“现在不必,待车到天庙,先者为长,娘娘您需待皇后下了车后才可下车,到那时再向皇后行礼。”
如意是拓跋焘为她找的人,想来拓跋焘也不愿意她丢脸,所以在宫庭礼仪方面,她对如意是言听计从的。
下了辇车,她恭恭敬敬的向皇后行了三叩拜的大礼。
赫莲皇后笑意盈盈:“起来吧妹妹。”
二人挽着臂齐走。
皇后抬头就看见盛放的白玉兰,对冯丽道:“不觉间已经开春了,这太庙的玉兰花是宫中最美的,可惜这里不能常来,如果妹妹不嫌弃,有空就到姐姐的坤泰殿赏玉兰吧。”
“能得皇后邀请,是妾身莫大的荣幸。”冯丽笑容满面的接受邀请。
二人所过之处。皆是太监宫女下跪行礼的声音。
“御使大人。”才到天庙外就遇上了御使贺兰文俊。
“臣参见皇后娘娘。”贺兰御使行过跪礼,起身时睨见皇后身旁的冯丽,神情不禁闪过一丝惊异,虽然贺兰文俊早听说冯昭仪像极了当年的尚王妾妃,但没想到竟像得如此出神入化。
冯丽看出了他的异样,忙 低下了头。皇后也看出了御使的惊讶之色,介绍道:“这位是新晋的左昭仪。”
“参见昭仪娘娘。”贺兰文俊迅速收起异色,恭谨的行了礼。
就在御使见礼时,右昭仪尉迟静欣也到了。
“妾身给皇后、左昭仪问安。”尉迟静欣珊珊而道。
“免礼。”皇后轻挥玉手道。
尉迟静欣学着冯丽挽住了皇后的另一只臂,边上石阶边道:“说来。左昭仪获封已有三个月了,妾身还没送上贺礼呢。”
“姐姐如此挂念,已让妾身深感受宠若惊。”冯丽皮笑肉不笑的回给尉迟静欣一句:“至于礼物。妹妹更是受不得的。”
冯丽还真不知这次她又要送个什么“大礼”。
“妹妹此言差已,如今是您居上位,何来受宠若惊?”尉迟静欣一样的皮笑肉不笑,说的话颇有点针尖对锋芒。
冯丽扫了一眼她,还以婉尔一笑。如今是尉迟静欣在争风吃,冯丽自知何必在皇后面前争这个上风,只淡淡说:“那我这个做妹妹的就却之不恭了。”
尉迟静欣也抿嘴而笑,二人隔着皇后对视了一眼,继而各看各的风景再未言语。
依照礼制,要等天庙中的法钟响起。臣子妃嫔才可按地位高底进入天庙,而此时尚早,冯丽一行进了庙前的候殿。里面已经列坐了不少近臣和皇亲。
大家才行过礼,主事太监将她们三人引入上座。一落坐,尉迟静欣就迫不及待的示意她的随身太临:“陆仁,把本宫的礼物拿来。”
陆仁很快从候殿进来,抬了一样数尺高的物件。用红布盖得严严实实,让在场所有人都不禁好奇。
当着朗朗数百人。尉迟静欣扯开了红布,一个金身送子观音象就呈在了众人眼前,一时间天庙候殿里没有一个人敢支声。
赫莲皇后看着这金光逼人的观音像,眉头微微一锁,却再未言语。
冯丽也是略略迟疑,果然是个烫手的山芋,冯丽自知贵为左昭仪,一旦自己得了子,那么将会如宗爱所说,直接危胁到皇后的地位。而尉迟静欣当着从多要臣皇亲送上这么个礼物,看似殷勤祝福,实则是挑深皇后和冯丽间的裂痕。
接,冯丽无疑是在向皇后叫劲。不接,自己入宫已是半年有余,眼见着独宠于专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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