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受将军养成记》第50章


之一,她愕然,“呃,这,这……你……”
于浮站在她对面,站立难安,脸红心跳,大冷天直冒汗。他解释,“我,我只是收拾一下,没想要看”声音越说越小,只到最后如蚊蝇叫。
……房间里异常安静,此时若掉根针都能听的清。于浮大气不敢出,也不敢动,只能红着脸僵直的站着,等待何欢给判决。
何欢努力压下不比于浮少的难耐骚动,若无其事将壁画重新挂回墙上,没看于浮,拿着春宫图找了个舒适的地方坐了下来,打算看完后面她没看的那几页。
于浮眼睁睁看着她拿着书坐在自己床边,身形悠雅的倚在床柱上,他僵在原处无法动弹,某个画面在重叠,在交错,浮想联翩啊浮想联翩。
短短几分钟,于浮只觉得时间如芒刺,他痛并快乐着。
何欢看完,一把合上春宫图,心里毫不吝啬的大赞:不愧为神作!够详细!够生动!够画面!最最重要的,够诱惑!
一番赞誉后,发现于浮还站在原处,身体僵直,整张脸如红脸包公。她清了清嗓子,想了想说:“那个……于木木,你要不要喝点酒。”
看于木木如此压抑,如此忍耐的样子,正常的我脱你一件衣服,你脱我一件衣服是没可能了,喝点酒,来场酒后乱性貌似比较靠谱。
“酒?”话题跳跃太快,于浮有点反映不过来。“为,为什么要喝酒?”
“对,喝酒!酒是好物,喝了可以暖身,可以”可以壮胆,还可以乱性!何欢眨巴着自己不纯洁的大眼,一副只可会意,不可言传的表情,妄图电到某根榆木开花通窍。
只到她的眼睛眨的麻木,榆木依然是榆木,开不出花,通不了窍。于浮站在离何欢十步远的老地方,摸着自己千年难遇的榆木脑袋问:“可以暖身,还可以什么?”
何欢扼腕,恨铁不成钢,她懂,他不懂,逼不得已只能她主动。
“废话少说,酒是好物,可以的东西很多,你给我好好学着。”何欢懒的和他废话,她‘噌’的一下起身,拉了还在云里雾里的于浮就坐在床上,心里琢磨着要到什么地方找点酒渲染气氛时,豁然想起于浮根本不会喝酒,顿时失望,明白此法不通。
彼时,于浮看着仍旧被何欢握着的手,顿觉温度突增,一时间何欢说的什么都已听不清,于浮的心在排山倒海的荡漾啊荡漾,他定定的望着她,声音低哑,“少爷,我们……我们……”
少爷,我们……我们……诱惑!这是说不出的诱惑。何欢有些意乱情迷,她动作奇快的坐回于浮的床上,一招饿狼传说将人扑倒在床上
作者有话要说:三更
删收藏的孩子给个理由
哎,不得已为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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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第四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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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抑和忍耐从来不是何欢具备的品质,她的特色是推倒压之。
于是她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品牌特色,按着于浮的肩,将人推倒在了被褥上。
于浮一惊,手忙脚乱的坐了起来,他有些不知所措,说话更是口齿不清,“少,少,少爷,门……门……”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试试。”何欢猥琐地笑,又将人压在被褥上。既然他开不了口,就由她开口,她主动。反正这种事她也不是第一次干了,干多了,脸皮自然就厚了。
他挣扎,妄图起身,都到这关头上了,何欢那能如他愿,一把按住他,眼看两人越来越近,于浮看着门口,红着脸说:“门……门开着。”
何欢直起身,豁然望见门大敞,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感觉漆黑的夜色中似有道冰冷的视线扫来,她忙走了过去,伸头望了两眼四周,院子里除了一颗大树,空无一人。
她摇头,笑自己多疑,这个时候营地都在睡觉了,谁没事半夜三更特意来围观红果果,未卜先知也没这么神就知道她想今晚试试啊。
何欢飞快的关上门,顺便落了锁。她回头,于浮站在床边拿着那本翻在末页的情意绵绵只抖索,眼神更是左顾右盼,活像那一页有什么刺手扎眼。
他彷徨不安,要不要和少爷说?他们……他们这样……
……他这是做什么?莫非他还没学会,想临时抱佛脚,现学现卖?何欢走了过去,委婉且小声的问:“于木木,你学的怎么样了?”
就这犹如晴天霹雳的一句话让神游中的于浮抖掉了那本情意绵绵,何欢接住,顺手仍在了床里侧,一把握住他的手腕,两人第三次倒在了被褥上。“不打紧,我们一起现学。”
于浮惊慌失措的抬头,下一刻却被何欢压住,“少……”话语还没说完,就被火热的唇覆盖。
何欢眼眸半眯,缓缓摩擦,湿润的嘴角顺着他的脸颊滑下,在他滚动的喉间停留。
眼前一切都显得迷离,于浮耳根通红,身体不可压制的颤抖,怀里柔软的身体那么真实,真实!那一刻什么情意绵绵,什么情意绵绵末页的字,均已想不起,他满脑子只剩意乱情迷。他听到何欢喘息着说:“……于木木,你来。”
满腔的情不自禁冷却在这句话里,于浮面红耳赤的挣扎着往床里侧摸去,手指才一碰到书角,慌忙一把抓了过来,他手忙脚乱的翻到最后一页,举到何欢已经充满情|欲的眼前,“少……少爷,你看下……”
……那是一行漂亮的小篆,字微小,不仔细看可以直接忽视。至少,何欢刚才没看见。
友情提示:名分是天,清誉是神,不是洞房花烛夜莫用!
何欢瞅着那行字,恨不得将这个多此一举的作者暴扁一顿。写了不就是让人学的么,学了不就是让人做的么?挑起别人的探知欲,却清高的装起纯,真是乌鸦笑猪黑,自知看不清。
她眼眸一眯,伸手三下五除二的撕了那一页,窝成一团,丢了老远,“好了,你当没看见,我当不知道,我们继续。”
于浮眼睁睁的看着那团被无视的纸粑滚了老远,老远,在一个角落泪流满面。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
他还没想好说什么,何欢已经伸出手抽了他的腰带,露出一片胸膛,小麦色的肌肤,很瘦,但是很结实,可见将近一年的军营生涯不是白混的。她抬手摸上去,火热的温度,剧烈的心跳透过手掌,刺激着她。
“……难受……”他说不清那是什么感觉,他只知道被她拂过的地方在起火,燥热顿时蔓延在他整个胸腔。于浮按住她的手,身体不自觉的往她身上靠去。
两人的外衣滑落在地,嘴唇不甘寂寞地相互摩擦,里衣半敞开——肌肤相触。
隆重的喘息回响在寂静的房间,何欢的脑袋成了浆糊,刚才看的情意绵绵什么也不记得了。她翻身,两人对调了位子,大口喘息,“于木木,你来。”
于浮伏在她身上,双眼迷离,满脑子的浆糊,情意绵绵上那么多图,事到临头他一个也想不起来,半个也想不起来。
他只能凭着本能压了上去,生涩的亲吻落在她胸前,手指轻抚她的耳垂和脖子,开始磨蹭,磨蹭,磨蹭……就是怎么也磨不进去。
何欢被他磨蹭的只冒火,她伸手扶着他的腰正要按下去,只听‘碰’的一声,从窗户射进一颗石子正好熄了屋里的一根摇曳的灯火。
眼前顿时漆黑一片,两人一上一下,僵成了暖味的雕像。
好一会,窗外没动静,何欢问:“谁这好心灭的灯,难道这事要黑灯瞎火做?”
于浮还在微微喘息,他保持着原姿势,答道:“不……不知道……”他觉得这个时候应该做点什么,比如赶快分开,比如赶快下床出去看看……而不是探讨谁这好心灭的灯。
何欢总算意识到不对劲,面色一变,猛然从床上爬了起来,三两下套上衣服,跑了出去。
门外空无一人,除了树,还是树。窗户原本是紧闭的,被人硬生生的打了一个洞,一看就知道力道有多猛,好心人有多气愤。
何欢泪流满面,这到底是神马状况?这好心人就不能迟出现一会,好歹也让她尝尝滋味呀!欲求不满久了会麻木的,麻木的!
……好不容易搞出的火热气愤,被一盆冷水浇的透心凉。何欢无奈的回头,正好对上一脸不知所措的于浮,她眯着说:“要不,你当不知道,我当没听见,我们继续。”
于浮一愣,没反应过来。
何欢见他没说话,就自认为是默许,她‘啪’的一声关上门,又扑了上去。

…………
老时间,老步骤,老地方,窗户被人打了另外一个耳洞,力道猛的让桌子上的油灯直接滚落在地,光荣的英勇就义。
何欢泪流满面,衣服也不穿了,爬起就往门口走,于浮见状忙追上给她披上衣服,然后某女披着单薄的里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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