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克兰的欲望都市》第20章

芮雪：你算了吧；你就是在开玩笑。
我：我真的没有；我再说一遍。我有喜欢的人；就是你芮雪。
芮雪：你喜欢我哪里？你了解我吗？
我：就是因为不了解才喜欢呢；才想要更加的了解你；如果了解了；也许就是爱了。
芮雪：你别肉麻好不好；我跟你说正经的呢。
我：我说的全都是正经的；一句假话都没有。
芮雪：好了；不理你了；我睡觉了。
我：别睡呀；我想知道你怎么想的。
发出信息之后；她迟迟的也没有回复；我有点着急；心想还是趁热打铁吧。于是一个电话拨了过去。
响了两声之后；芮雪接电话了。
告诉你我睡觉了。她接起电话就是一句；语气很是凶狠。
为什么不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想的。我没理会她的语气。
什么怎么想的。？
很简单；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我理直气壮的问。
你别开玩笑了；我们只是朋友好不好？芮雪好象有点生气了；我能从她的声调里听出来。
我忽然泄气了；不为什么；只是因为我的习惯。我厌倦被拒绝；被世人所赞美的百折不挠的美德与我没有丝毫的关联；我习惯于在困难面前低头；我习惯于绕开障碍前行。我懒得去争取包括爱情在内的成就。在我看来；如果不能一蹴而就；那么还是闪的好。
那好吧；我知道了；打扰你睡觉了。我的脑子里全是放弃的念头。
你怎么了？生气了？芮雪可能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容易的就被打发了；一下子也乱了阵脚。
没什么；我们以后不还是朋友吗？
是呀；当然是。
那就好；改天找你出来玩。说完；我不等她在说话；挂了电话。
躺在床上；我意外的发现自己并不十分伤心；是呀；要说几次的接触就会爱上一个人；饶是我这种容易对美女产生感觉的人来看也是不太现实的。也许我并没有喜欢上她吧；或者说只是喜欢那美丽可爱的面孔吧。
我正要睡去；又来了条短信；是芮雪：对不起；可能伤你的心了；但是无论如何我们还是好朋友。
我看了看笑了笑没理她；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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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个多月我都很循规蹈矩的生活；中间陪宁远去买了次车；这小子看来是很有钱；买了辆帅帅的CELICA；看得我直流口水。他买了车之后兴奋的不得了；成天叫我带他出去；我那破车可不好意思跟他一起乱转；可是又拗不过他；只好领着他到处认了认道。他熟了之后也就不太烦我了；不过有天居然问我芮雪和隋诺的联系方式；说是想找她们出去玩。我心想反正我那边也没有什么希望了；号码给他让他去蹦达吧。给了号码之后；他果然安静下来了。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学期要结束了；我也开始最后的复习了；四门课的作业成绩都不是很理想；如果最后考试再不搏一下的话；恐怕有挂的危险。我开始整天的在图书馆和家里两条线跑；中间还抽空去找了下假期的工作；年中的这个假期有一个多月；如果不打工的话；岂不腐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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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终于熬过了考试；心情舒畅了不少。工作还没有什么着落；不过我到是不担心；好的找不到；难道清洁的我还找不到吗。既然放假了；我也该轻松几天了。好久都没有联系宁远了；也该给他打个电话问问了；顺便看看这小子有没有跟芮雪她们拉上关系。
喂；你好。这小子还是那么一股憨厚的腔调。
胖子；是我。
是你呀；这么久都没联系了；最近好不好？
我挺好的；你呢；最近怎么样；放假了没有？
刚放；前几天才考完雅思；等成绩呢。
怎么样；能考上大学吗？
不知道呀。
你小子也不用功；是不是整天忙着出去飞车呀？
是呀；最近跑的是不少。
都去哪玩了？
前两天刚开去惠灵顿玩。
去那么远？干吗去了？我很惊讶；这小子居然跑到那么远的地方去；不知道哪根筋不对了。
芮雪去那边办点事；我就陪她去了。
我一愣；这小子看来真的跟芮雪她们混的熟了；都开车带芮雪去惠灵顿了。
你们现在关系不错呀。我自己都感觉自己的话里酸溜溜的。
就是总一起玩；她们可喜欢兜风了；我就带她们到处跑；上个月还去泡温泉了呢。
我晕。看不出来这小子这么有手段呀；一个月不见；就和两个美女处的这么近了。我心里很是烦乱；虽然我知道她们都是不属于我的；可是还是忍受不了她们会和宁远混在一起。如果真要玩的话；也应该是找我才对呀。
你们活的还真滋润呀；我就惨了；一直在忙考试。
考得怎么样；放假了吧？他问。
放了；正想找个工打呢。
你不回家呀。‘
回家；回个屁呀。哪有机票钱呀。
芮雪也放假了；过两天就回家了；还让我送她呢。
她要回家了？其实给宁远打电话我就是想委婉的打听下芮雪的消息；好不容易放假了；又这么长时间没有联系；挺想找她出来玩的；现在听宁远说她要回家；我一下紧张起来。
恩；说这里太无聊了；要回去买衣服。
不会就是要买衣服吧。
谁知道；反正机票也不贵；才900多。
900多也是钱呀；我是回不起的。对了；既然她要走了；什么时候有空一起出来吃个饭吧。
你还说呢；芮雪总说你都不找她们玩；说你小气呢。
我能想象到芮雪说这些时候的表情；不过我被她鄙视惯了；随她说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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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宁远通完了电话；我呆呆的坐在电脑前；摆弄着手机。屏幕上就是芮雪的号码。可是我无论如何也下不了给她打个电话或者是发个短信的决心。一个月都没跟她联系了；说点什么才好呢。我百无聊赖的翻看着网上的新闻；忽然想起和芮雪的那些聊天来；信手打开；从头看起。看到被芮雪嘲讽的地方；忍不住笑了起来；就好象那个被戏弄的不是我似的。几十页的聊天记录很快的就看完了；我靠在椅子上；想着她的可爱脸孔；再想着从MT。EDEN回来我们的通话；心里想要找她的冲动越来越压抑不住。想来想去；还是给她发个短信吧。
我：芮雪；我是小猪；你还好吗？最近怎么样？
发完短信；我把手机放到桌子上；等待她的回应。屋子里很静；我能感受到我的紧张；我期待着她的短信；以至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我数着每一下的搏动；聆听血脉里流淌的声音。全神贯注的等着手机的鸣响；还好芮雪没有让我等的太久。我先是看见电脑屏幕上一阵的晃动；然后音箱里传来吱嘎的杂音；手机响了。我一把把手机抓过来；打开消息来看。
芮雪：你还记得我呢；这么久都没联系我；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我还行；要回国了；你怎么样。
我：我还行；也放假了；你什么时候回国呀；回国之前聚聚吧。
芮雪：好呀；我下个星期一的飞机；这之前都有空；你有空就给我打电话吧。
我心里一喜；没想到我担惊受怕犹豫了半天的事情；芮雪居然轻描淡写的就打发掉了。可是转过念头来；我觉得有点不好；难道在她看来；我一个月来是否跟她联系；只是无关紧要的事情吗；或者是我想的太多了？
我：那就星期六吧；提前一天给你送行了；好不好。
芮雪好的；那星期六你给我打电话吧；我通知诺诺和胖子。
我看完短信；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郁闷；看来他们三个人已经成了个小团体了；我反而被排除在圈子之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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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六早早就爬了起来；仔细拾掇了下；这一个月以来忙着学习；天天缩在家里；又胖了点；真有点小猪的样子了。不过头发也长了不少；还能显得脑袋小点。我照了半天的镜子；把头发梳来梳去；直到满意了才停下来。
中午给自己泡了碗面；去NATIONALBANK的提款机取了两百块；看看帐户里所剩无几的存款；心里一阵焦急；真不能这么过下去了。不然难保不变成某些人眼里只会花钱的留学垃圾。又回到了家；看看时间差不多了；想想也该给芮雪打电话了。
喂；小猪呀。
是我呀；你在哪呢；现在就出来呀？
现在太早了吧；要不你来我家吧；诺诺和胖子都在我家呢；我们斗地主呢。
那好；我现在过去。放下电话我心里这个来气；他们居然早跑到一起玩去了；都没有通知我。如果不是依然对芮雪存在一丝非分之想；我都不知道我还去凑这个热闹干吗。
去芮雪家的路上想着他们三个人这一个月来不知道背着我都去了多少有意思的地方；我就越发的气愤。明明是我的网友；怎么被那个死胖子给拐去了。也是怪我太轻敌了；早知道这样；这一个月我宁可不考试了也不能把她们交给这家伙呀。我胡乱的猜想着这些有的没的；对宁远的火气越来越大；到了芮雪家的楼下；我打定主意今天要好好的整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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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来的这么早呀。我一进门；宁远就问我。
我心里这个气呀；你小子来的这么早跟她们打牌；居然还问我怎么来这么早。不过；我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