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克兰的欲望都市》第18章

我三下五除二的就把牌出去了；果然没有任何的困难就得了三十分；无论如何都确保不会是最末的一家了。我在战局外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们三个拼命。芮雪的牌看上去最好；不停的用大的牌砸宁远。隋诺借着机会也得了几分跑掉了。最后芮雪甩出5；10；K；宁远输掉了。大家一算分；芮雪最高；于是就由芮雪来问问题。她挠挠头；似乎不知道问什么才好。
你想问什么呀？宁远倒好象很乐意回答问题似的。
问他点隐私的。我在一旁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希望能看上一出好戏。
什么是隐私的呀？芮雪问我。
比如第一次是在什么时候呀之类的。我口无遮拦的说。
你这个流氓。芮雪不理我了；回头和隋诺商量去了。我也感觉有点言多必失；这才刚认识没几天；还是收敛点好。
宁远看着两个女孩在唧唧喳喳的密谋着；可能心里有点没底；悄悄跟我说：你别捣乱呀；别让她们问那种问题。
怎么了；这不很正常的吗？我在宁远肩膀拍了下；放心吧。这有什么。
可是我还是处男呀。宁远哭丧着个脸跟我说。
什么？我真是吃了一惊；不敢相信的看着他。这小子脸上挂着傻傻的笑容；看上去不象是在骗我。
你叫什么叫？芮雪和隋诺似乎商量好了；正好听见我夸张的叫声。
没什么；没什么。我强憋住笑。
那我们问了。芮雪疑惑的看了看我们说。
问吧问吧。我笑容可掬的看着芮雪。
你听好了。芮雪顿了一顿；你有过几个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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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靠着我的车灯的光打牌的。在车灯的照耀里；我隐约的看见宁远的脸色胀得通红。我心想你小子还是个处男呀；这要是说出去可真不太光彩。现在的中国年轻人有点象六七十年代美国的迷惘一代；他们追求性追求快乐对未来充满了失望和迷茫。打开报纸网站；初中的女生去做流产的新闻比比皆是；甚至还上小学的孩子们都开始初男女朋友了。我七岁的表妹有一天缠着****妈给她买一本图画本。****妈问她不是已经有了四本了吗怎么还买。她奶声奶气的说：我们班那个很帅的男生过生日；我要送给他当礼物。我听了之后哭笑不得；可是我呢；还不是一样。当初在大学的时候；和寝室的哥们们秉烛夜谈；谈论最多的无非就是女人；每个人都在吹嘘自己有过多少个性伴侣；哪个女孩子的功夫最好；哪个最骚；互相炫耀互相攀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当初老朱一到这种时候就不言语了；总是听着我们的光荣历史。我没少因为他没有女朋友还是个处男的事情埋汰他；如今他弟弟居然和他一样；也是个处男；真不知道他们哥俩是不是商量好了的。
快说呀；不准撒谎呀。宁远吭呲吭呲的也不说话；芮雪有点着急了。
对呀；快说呀。我在一旁帮腔。
我没有过女朋友。宁远的声音很小；可是我依然听的很清楚。这跟我猜测的没有多大的出入；所以我也不太惊讶了。到是芮雪和隋诺的表情很是有趣；两个女孩对视一眼；想笑又不敢笑；强忍着的样子很是好玩。
你们别笑话我呀。宁远垂头丧气的。
哪能呢；你这样子的珍稀品种已经很少了；我们保护还来不及呢；哪舍得笑话你呢。我终于忍不住了；笑了起来。我这一笑；本来不好意思的芮雪和隋诺也跟着笑出声来。宁远一脸郁闷的看着我们；估计心里早骂到我的祖宗十八代了。
宁远；你这样子还真可爱呢。欺负你真好玩。芮雪不知道是什么目的；说了这么一句。
是呀；他脾气真好。隋诺很好说话的；这时候也插了一句。
可不是吗。我看人品也挺好的；这么大了都没处过女朋友；不象某些人。芮雪说着说着就瞟了我一眼。
我看话题要扯到我的身上；见势不妙赶忙说：这种男人不多了；你们可要抓紧机会珍惜呀。
我都有男朋友了；雪儿还没有呢。雪儿你加油呀。隋诺似乎被这种建筑在宁远的痛苦上的气氛给感染了；也开始活跃起来；还知道调侃芮雪了。
别开玩笑了。芮雪伸手作势要打隋诺。
隋诺笑嘻嘻的向后一躲说：你不就喜欢这种类型的吗？就好象周云那样。。。。
不准说了；坏蛋。芮雪好象被说中了什么；大声的叫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不敢了。隋诺赶忙赔礼。
不要乱说哦。芮雪叮嘱着隋诺。我在一旁看着她们两个打闹；心里却在想着刚刚提到的那个名字。周云；这个名字我听过两遍了；好象就是芮雪以前的男朋友；看上去隋诺对他们的事情很熟悉。
好了好了不闹了；那我们打下一把吧。隋诺提议道。
好好好。宁远连忙附和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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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把我的牌又不错；我轻轻松松的弄了个中游；最后眼看着宁远的四个9砸了芮雪的5；10；K。
这把我赢了吧。宁远数着手里的分数。
对；该你问芮雪了；你可以报仇了。我幸灾乐祸的在一旁打算看热闹。
问吧问吧。芮雪撅着嘴等着宁远问问题。
我问什么呀？宁远不去问芮雪；反而转过头来看着我。
你问我干吗？你该问她。我有点气恼这个笨蛋的迟钝。
这个笨蛋胖子看我不搭理他；又寻思了下；然后说：那你说你有过几个男朋友呀？
这个问题和芮雪刚才问他的那个一模一样；正好也是我比较感兴趣的问题。我和芮雪虽然在网上也聊过那么多次了；可是关于她的事情除了她和她的男朋友刚分手之外我还一无所知呢。
这个问题呀；很简单；一个。芮雪回答的很是爽快。
一个？宁远重复了一下。
怎么了？少呀；起码比你多。来；下一把。芮雪说着把牌归拢起来；想要洗牌。
真的假的呀？我看向隋诺。
隋诺使劲的点着头：雪儿就有过一个男朋友；还刚刚分手。
我听了隋诺的证词；有点犯嘀咕：初恋对于女孩子来说都是最美好的；要想让她们摆脱初恋留下的记忆是最难的。如果我要追求芮雪的话；恐怕她的这个前男友给她留下的影响是最大的拦路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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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再来。芮雪输了一把显得很是不服气；洗了好多把。
行了小姐；一会牌都烂了。我在一边打趣。
也不知道是芮雪的牌洗的次数多的缘故还是也该我倒霉了；我这次拿到手里的牌烂的一塌糊涂；看的我直想哭；心说完蛋了；这次跑不掉了。果然；我只出了一张牌就立正了。眼睁睁的看着他们三个打的不亦乐乎最后携手出线；我直叫苦。不过还好；分数最高的不是我最惧怕的芮雪；而是隋诺。
好呀；小猪终于输了。芮雪高兴的好象她自己赢了一样。
你干吗那么高兴；赢的也不是你。我怕她再出什么馊主意赶忙制止她。
我喜欢；管你什么事。诺诺；问他个难的。芮雪怂恿着隋诺；一副惟恐天下不乱的架势。
我心想让隋诺自己想的话；想必她也不会太刁难我。隋诺扫了我一眼；犹豫着说：小猪；你现在有没有喜欢的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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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诺的问题并不难；如果不是刚才拿牌的时候听了芮雪的话；我恐怕会立刻回答。可是如今情况不同了。我在想隋诺为什么会问这个问题；跟芮雪与她说过的话有没有什么关系。虽然琢磨不清楚这里面的来龙去脉；可是我总觉得有那么一丁点的蛛丝马迹。如果她是因为芮雪跟她说我喜欢她想追求她而问的这个问题的话；那么说明她对我有那么点的意思；可是她是有男朋友的呀。我有点犹豫起来；其实说句实话我都不知道如果面前的这两个女孩子站在我的面前让我来选择的话我会挑哪一个。我和芮雪认识的时间长点；她也恰巧是我一直喜欢的那种活泼可爱的类型；虽然我总觉得有点受不了她；但是被她呵斥或者欺负的感觉其实也蛮不错的；有时候拥有一个野蛮女友未尝不是一种幸福。而隋诺是我很少接触的那种女孩子；她的漂亮是很公式化的；走在街上人们看到她会下意识的多看上那么一眼；可是你又说不出来她哪里特别。不过她的确具备了美女的各种条件比如尖下巴；凹凸有致的身材；尤其是长发和长腿；更是让人动心。要换到别的时候；这两个女孩子有一个陪着我我都要烧高香了；可是如今同时出现在我面前；虽然还没到要我来选一个的程度；可是我的回答绝对会左右未来我们之间的关系的发展；我不能不慎重的在心里问我自己：选哪一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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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话呀；这个问题那么难回答吗？芮雪又来精神了；看来她对我怎么回答这个问题很感兴趣；不但催着我回答；还冲我眨眼睛。
对呀；说呀。宁远这小子也跟着煽风点火；我看他现在纯粹就是个芮雪的跟班。
我；算是有喜欢的人吧。我组织了下语言；摸棱两可的回答道。
这就完了？芮雪对这个答案很不满意。
那还要怎么答？
你至少得说出名字吧。芮雪说。
我看着她那咄咄逼人的样子；再看看一旁的隋诺；脱口而出：就是你；芮雪。
芮雪的笑容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