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剑孤虹》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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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 于是铁开山复笑道:“既然这船上有段老英雄的朋友在,那在下就不必打扰了。万不乱了你们朋友相聚的雅兴。” 段尘光笑道:“你可看到那江面那些人为何会死么?” 铁开山似已听出他话中的意思,手中的铁斧已握紧。 段尘光道:“因为他们伤害我的朋友,所以他们非死不可。却不知你可曾做出此等事来。” 铁开山强笑道:“我又不是和他们一起的,怎会和他们一样做出如此事来。” 段尘光道:“那好,你把我朋友都请出来吧。如果他们都未伤分毫,那我可以饶你一命。” 铁开山心中一惊,知道这段尘光不是好惹的主,现在他岂非正是寻自己滋事。心中一怒道:“姓段的别以为别人怕你,我也会忌你三分,不要逼人太甚。” 段尘光悠然道:“以前你好像不是这样的,现在看到你站在我面前却像狗一般,这又是为何。” 铁开山怒道:“我伤害了他们又如何。” 段尘光长长叹了口气道:“看来你这种人除了死已没有活下去的意义了。如果是曾经的铁开山说不定我们还可以成为朋友。”这句话自然是段尘光的真心话,因为他在这个人面前根本不必伪装什么。 铁开山手腕一反,铁斧已凌空一斧劈出,这一斧没有任何的变化,因为这一斧的力量已决定无人可挡。但他却忘了段尘光的手指,这双手指竟有一种神奇的力量,无论多大的力量被这一双手指截住,力量就会像一拳打在绵花上一样,凭空消失。 没有人能形容这双手指的速度和力量,这一双手指竟从斧光中切入,只听‘叮’的一声,竟一声铿锵之声从斧身传来。这种声音本只有两种金铁相撞才能发生的,难道段尘光的手指正是金铁所铸不成。不是,他的手指还是像平常人一样。他的手在切向斧芒的时候已起了三十四种变化,这种变化都是随斧的力量而变化的,手随着斧锋游走,竟不去接触斧的锋芒。至到斧已消强势,他手指就这样轻轻的截住了斧锋。要接这一斧之力不仅需要过人的胆实,还需要过人的智慧。段尘光这一招其实就是一种四两博千斤的手法。虽然简单却很有效。 段尘光右手指将铁斧夹住,左手也闪电般出手。那铁开山怎会轻易舍弃自己的防身之器。欲将斧从指中拔出,正是他这一缓之势正好给了段尘光左手出手之机。 当段尘光左手切出去时,铁开山自知道不妙,左拳也顺势挥出,欲挡住段尘光左拳。怎么料段尘光右手突的一转,一拧之势竟将铁开山手中的铁斧反手挥出,硬生生撞在铁开山左拳上。只听‘咕’的一声,一阵骨碎的声间从斧间传来。一阵巨痛从铁开山左手关结传来。 段尘光的左手已闪电般切向铁开山的右肩。中指在他的右肩上轻轻一划,铁开山只觉右肩的力量突然消失。铁斧不觉从手中落下,刚好落在段尘光的手中。 铁开山见势不妙,凌空一脚飞起。段尘光似已料到会有这招,左手突然的变拳为掌反劈而出。‘嘭’的一声,双掌与铁开山的右腿迎了个正着。铁开山庞大的身子被这一掌之势送出丈外。铁开山的身子并未减去势,一个纵身跳入滔滔江水中。 段尘光脸上似有失落之意,自语道:“这种人已不配我杀。”###第十八章 奇异主奴
左如阳已回到书房,这里也最他收藏秘密的地方。这次的行动已失败,但他面上却没有一丝失落之色。相反,他脸上竟似还带着一种无法言释的笑意。 那些可是他苦心经营才形成的势力,那些人可算是他的心血。而对于他们的死,他却似一点都不在乎。就好像这次他带他们去带是去送命的。他很少喝酒,但他的手上已有一个浅碧色的翡翠杯,杯中的上好竹叶青的沉香正在慢慢的往往逸出。他用鼻子轻吸着杯中的酒香,似已陶醉。 屋内浅灯,孤影。这里屋外竟传来一声敲门声,这敲门声很响,看来这敲门的人心情一定不会好。没有人敢随意敲着一道门的,除了一个人,铁开山。 听到这敲门声,左如阳堆满笑意的脸上却变得一丝不悦与不安。但他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只是笑意已全无。他没有去开门,因为他知道没有哪一道门能拦得住铁开山的。 铁开山已气急的走了进来,满脸怒似无处发泄,他用那双杀气逼人的目光盯着左如阳。左如阳被他这目光一扫,心中寒意更浓。他本是他的主子,他难道还怕一个奴才不成。这样的主子世间少见,这样的奴才也是世上难找。 铁开山全身已湿透,一身狼籍,但他却笑了,大笑道:“姓左的我早应该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如果不回来你是不是应该多喝几杯庆祝。” 左如阳似未听出他话中的讥诮之意,将手中的酒杯轻轻的放在书桌了,笑盈盈的迎了上来,陪笑道:“铁兄这是在和小弟说笑,我怎会有此等想法。我回来,就已命人去寻铁兄的下落了。铁兄何必如此冤煞了小弟。” 铁开山冷冷的看着左如阳,冷笑道:“我冤煞了你?你自己心里最清楚。不要以为你心中的算盘我不知道。” 左如阳哪想到这铁开山还能从那些人手中逃脱,现在他脸上的脸色已很不好看。但他知道他还不能和铁开山翻脸,又复笑道:”我心盘有何算盘怎会瞒得过铁兄,铁兄怎的也不能冤煞小弟。” 这两人一个是主,一个是奴。而在说出的话来,却刚好相反。他们在外人面前,左如阳是主,而现在只有他们两人的时候,他却变成了奴。他们之间的关系岂非妙哉。 铁开山冲上去,一把拧住左如阳的衣襟,大喝道:“那我问你那些人是怎么来的,他们怎会知道我们的行踪。而且他们都未逃出,为何你却逃出来了。” 左阳左的衣冠被拧住,心里虽有怒意,但脸上的笑容依然道:“铁兄先消消气,让小弟慢慢给你道来。” 铁开山不依不饶道:“说。” 左如阳叹道:“铁兄试想这次这计划本不只我们两人知道,我们派去人每个人都知道,他们其中一人露了我们的行踪,也会被它人知道的。他们虽然是我们最得力的手下,但不敢保证他们都像狗一般的忠心。就像一个看似最忠诚的女人,也会被对着自己的丈夫偷人。你说对么。” 铁开山怒火中烧,道:“那也不顾及我就一个人走了,你这是何理。” 左如阳淡淡的说道:“我想以铁兄的武功,江湖中又谁能留住你呢。”左如阳当然懂得说话的技巧,这本是他最大的本事之一。 铁开山一听脸上的怒色不减,喝道:“我看你是怕死,才一个人逃掉的。别以为老夫不知道,你本就是这种人。” 左如阳这次真的笑了,大笑道:“既然铁兄知道在下是这种人,就该知道小弟这样做也是迫不得已的。” 听了这话,铁开山却一下子冷静了下来,暗想道:“和这般人计较生死,岂非对牛谈琴。”那拧住左如阳的右手也渐渐的松开。 左如阳见此情形,心里也松了一口气。他脸上虽带着笑,但心里却拧了一把冷汗。他当然知道铁开山这样的人是不会就此甘休的。 铁开山怒气冲冲了走了去,头也不回的丢下了一句话“我看你怎么给主人交待。” 左如阳的脸色一下子阴沉了下来,他当然明白铁开山的意思。他正在犹豫,这时他身后的书架突然转动,里面竟转出一个人来。 左如阳背着他,他脸上却并没有一丝意外之色。因为他早知道这人就在这里,这才是他真正的亲信,这少年赫然正是那“越剑屠灵”邓灵。 邓灵很恭敬的站在左如阳,但他已开口道:“这样的人最好越快消失越好。” 左如阳冷笑道:“你认为你有能力对付他么。” 邓灵目中射出一道寒光,年青人本就有一种不服输的本性。所以他冷笑道:“不试怎么会知道。” 左如阳轻轻的叹道:“你可知道他曾经的铁斧曾威震江湖三十年,可不是沽名钓誉之辈。” 邓灵目光那道光已似在燃烧,他心中却有一股热血在沸腾。他心中暗叹道:“我早已想见试一下这把神斧了。”但他并没有说出来,他在沉默。他的沉默似已在告诉左如阳心中要说的话。 左如阳的心机之深怎会看不出来。厉声道:“我劝你最好永远不要有这样的想法,这样你会活得更长些。” 邓灵只说了一个字“是。” 其实在这个年青人心里,这种意念已无法在抹灭的。左如阳越不想让他去试那把铁斧,他却越是想去试。这种执念却不知害了多少年青人的性命,也许正因为有这种执念存在,这个江湖中才会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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