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炮灰皇后的女配之路》第15章


徐福迟疑了一分,领命下去了。
萧慎却仍旧没有放开我的意思,打横抱起我下了床,径自朝外殿走去。
刚走没几步,我反应过来,用手推他,急道:“快放我下来,喂,混蛋,你放我下来。”
萧慎略带笑意的目光从我脸上移到我脚上,泰然自若地挑眉道:“哦,你真要下去?或者你再喊下去,把宫人都喊进来看看你如今的样子?”
我的歪着头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一怔,终于放弃抵抗。
我没有穿鞋,可不想光着脚丫子在地上乱走,更不想一会还要再去洗一遍。更何况萧慎这人,也算是秀色可餐。
殿中烛火微晃,他抱我坐在他膝上,一口一口地喂我吃饭,我也乖乖地他喂什么我吃什么,吃了满满的一碗饭之后,我朝他摆摆手道:“不行了,不行了,吃撑了。”
说着,我还朝他挺了挺肚子,显示自己话的真实性。
萧慎伸手抚上我吃得有些鼓起的肚皮,不知为何,竟然一抖。他自己似乎也有些吃惊,皱着眉看了看自己的手掌,不过片刻,他又笑了起来,道:“是鼓了,就像是有了孩子一样,真是奇妙。”
这下换我说不出话了,他刚刚那反应……是不是真的有一天他会记起我们过往的所有?
心中慌乱至极,我忽然想起一件事,忙拉住他的手急道:“阿慎,你可知大秦有个地方叫做绝巅,那里住着一群牛皮道士?”
萧慎被我的反应一唬,沉吟一声,才道:“你说的可是大秦之北,千年风雪不化的绝巅?”
我咬了咬下唇,一字一顿道:“无论是不是,我都要亲自去一趟。”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明天更新……大概会晚点,收藏我吧……可怜的娃啊啊啊啊
、卿之蜜糖,我之砒霜
上官兰被我安排在坤宁宫的西配殿,派了两个婢子和四个宫人照顾她的起居饮食。既然将她带进了宫中,我倒还没什么心思招呼她。当然我最想要知道的是当日在上官府上官锦昊到底和她说了什么,抑或是给了她什么东西,这或许可以牵出上官锦昊在宫中布下的暗线还有更重要的东西。不过此事也急不得,鱼既然已经到了网里,现在收网还为时过早。
更何况在这之前,我得先应付了萧慎那厮的三妻四妾。
今天是我和萧慎大婚七日的最后一天,所以自从阴红鸾一事之后安宁下来的养心殿今日忽然热闹起来。阴红鸾自是不能缺席,可是连淑妃齐落然,德妃纪回雪都来了,这倒是让我有些萎靡的精神为之一震。
说来也着实不巧,前一夜我拉着萧慎陪我玩五子棋,输了N场之后,我心情不爽地一拍桌案,决定和他去太液湖吹风赏景,享受花前月下的浪漫总要付出代价的,我很不幸地受了凉。
今天早上我正睡得迷迷糊糊,萧慎却仍旧神清气爽地去上早朝了。等我醒了之后却发现自己头昏脑胀,刚要让弥香去传太医,这几个女人就杀过来了。
弥香扶我在椅子上坐好,我无力地瘫在椅子上,朝面前的众人小声道:“不必行礼,都坐下吧。”
她们这般悉心打扮之后,趁着萧慎快要下朝之时过来,可是因着明日七日之期一结,萧慎会点谁侍寝?
阴红鸾见我这副病怏怏的样子,忙近前几步,担忧道:“皇后娘娘的身子不爽,可宣了太医过来?”
我扯了扯嘴角,道:“还未,刚要派人去请,诸位姐姐就来了。不过那倒无妨,一会皇上下了朝,姐姐们去见皇上,本宫自然有时间派人去请太医过来替本宫诊治。”
便是阴红鸾这般灵透的人被我道破心思,面上也有一刹那的尴尬,只是她立刻敛了神色,笑道:“皇后娘娘恕罪,嫔妾只是带着两位妹妹来向您请安,没想到您身子不爽,此番打扰了皇后娘娘,嫔妾这就告退。”
说着,她身后的淑妃也点头称是,朝我行礼便要退下,而一旁的德妃却仍旧没有要离开的意思,傲然地立在殿中,甚至无视我这个正宫皇后。
淑妃本就出生在大族世家,这审时度势,察言观色之能事怕是不在阴红鸾之下,她自当懂得趋利避害。而这德妃纪回雪是萧慎太傅之女,自小和萧慎相熟,甚至可以说是青梅竹马,这份傲然也怕是出自这点吧。
若论真心,萧慎对她怕是在这后宫之中相付最多的。可他并不独宠于她,一则为了平衡外戚势力,二则也是为着她的安全。
我抬了抬手,弥香立刻懂了我的意思过来扶起我,我看了殿中的三人一眼,道:“你们也不必急着走,在这里坐会便是,皇上一会也该下朝了。本宫头晕得很,先进去躺一会。”
我话音一落,便有声音从身后传来,语气因着沉怒而略显凌厉,“你身体不适,不让太医过来诊治,还要去哪?”
我一惊,扭过头去看,萧慎正拧眉狠狠地盯着我,他身侧的阴红鸾等人已经跪了一地,怕是被这时他脸上的阴狠吓的。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萧慎已经大步走过来,把我从弥香手中接过抱进怀里,然后冷笑着对阴红鸾几人道:“大婚七日,后妃按例不必向皇后请安,她们忘了,鸾儿难道你也忘了么?朕让你掌管后宫,你便是这般行事的?”
阴红鸾哪里见过萧慎这样,心中又惊又怕,颤声道:“皇上息怒,嫔妾知罪,要罚便罚红鸾便是,与两位妹妹无关。”
淑妃和德妃听了她的话,也忙道:“皇上息怒,要罚阴姐姐,那便也将我一同罚了罢。”
阴红鸾好心思,她几句话明着要将她们撇清,暗地却是让她们不得不帮她一同开脱,这样方显姐妹情深,日后也好一同对付我这个皇后。
萧慎脸上的冷笑更甚,目光紧紧盯着阴红鸾等人,冷声道:“你们这般,以为朕就会轻饶了你们?”
“阿慎。”我伸手攥住萧慎的衣袍,低声道:“不要为难她们,我现在很难受,想睡觉。”
听到我虚弱的声音,萧慎面色愈发沉寂,他再次看了阴红鸾一眼,厉声道:“这次姑且看在阿兮的面上饶你们一次,若下次再犯,决不轻饶。”
他说着,将我打横抱起往寝殿快步走去。
走进寝殿,萧慎的脸色却更加阴沉下来。
我心下一沉,顿觉哪里不对劲,低低地喊了一声,“阿慎。”
他也没有应我,只将我放在床榻之上,然后从被褥下寻出一个小包裹来。
这东西我倒是熟悉的,我有些害怕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白净的长指在捏起一根明晃晃的银针,萧慎转过头来看向我,笑得云淡风轻,“阿兮,你既然不喜太医过来,那便由朕亲自给你扎几针。”
我继续往后缩,干笑道:“我只是得了风寒,不用动针吧。而且我打小身子板强健得很,说不定睡一觉,明日便好了。”
显然我的话不可能说服得了萧慎,他突然欺身过来,并指如风,在我身上数出点过,然后将我抓到身前扒了我的外袍,朝我身上看准了便是一针。
尖细的疼痛传来,我反射性地想叫疼,结果发现自己喉咙中仿佛哽了什么东西,不能发出一丝声音。
萧慎也仿佛看不见我已经纠结成一团的脸和泪汪汪无限可怜的眼神,毫不手软地又连着扎了数针。
一套针法下来,当萧慎两三下解了我的穴道,我已经瘫在床上欲哭无泪了。
他给我盖上薄被,又掖了掖被角,有些啼笑皆非地看着我,道:“你平素看着胆大得很,却是个怕疼的。”
我牛气哄哄地瞪他,咬牙切齿道:“我这是真的疼。”
萧慎嗤的一笑,不以为然,似乎有意为难我一般,不紧不慢道:“扎几针,吃贴药,明日便好了。”
我一听这话,心下止不住地伤感起来,我多怀念那些被糖衣包裹着的药片啊……喝中药,毋宁死!
于是我裹着被子坐起身朝萧慎那边靠了靠,仰着头巴巴地对他笑着,谄媚道:“传言哥哥的医术堪称国手,这针都扎了,药就不必喝了吧。”
萧慎很是友好地看着我,然后伸出了他十分漂亮的手,竖起了一个手指头。
我一愣,随即苦着脸哀嚎道:“不会吧,还要扎一次?”
萧慎云淡风轻道:“是一日。早中晚个一次,你明日不吃药就可痊愈。”
怀柔政策显然对他丝毫不起作用,我于是板起脸讥诮道:“过河拆桥非君子所为,刚刚妹妹还替哥哥演了场戏,哥哥你便是这般报答妹妹的?”
萧慎粲然一笑,半眯起眼,悠悠道:“阿兮倒是分得清楚,心虚讨好之时“哥哥、哥哥”地叫得亲热。只是妹妹莫要忘了一点,朕不是上官府那个宠你护你的上官锦昊,你一句哥哥就能让朕遂了你的意。有些事,总要付出点代价的,更何况刚才妹妹何尝没有利用哥哥敲山震虎,不战而屈人之兵?”
我失望的哼了一声,重新躺会床上,泄气道:“算了,你想制住我还不是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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