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系大侠的诱惑》第7章


十岁,却仍未参透世事。你师弟自幼体弱,又非修道之人,习武尚可。你性情浮躁,还是不习武的好。”
也就因为这些原因,苍梧子一直没有练武。
其实,自从徐梦之成为了孤鸿子以来,除了教唐非花徐鸣风他们师兄弟两个之外,也再没有练过武。这两年他们师兄弟二人不在山上,孤鸿子索性闭关苦读经文,钻研法术,不许旁人打扰。每日都有一个弟子,替他送去泉水一杯,山果数枚。
那送食物的弟子是他师兄苍梧子的心腹,每一日,苍梧子都会问那弟子:
“掌门真人今日怎样?”
每一次,那弟子都这样回答:
“与平日一般无二,读经,画符,未曾抬过眼睛。”
他也就是这样的活着,就像是一只孤鸿,凄凄零零,独往独来,似乎与世人都没有关系。
这一天,苍梧子亲自到他那里去,他仍然在画符,不曾抬眼。
苍梧子说:
“师弟,唐非花和徐鸣风回来了。”
闻言,他动了一动,仍未抬眼,只是把笔放下了。
苍梧子与他相处多年,知道他的意思,就退了出去,去唤那两个师侄。
唐非花和徐鸣风何以至此?
前几日,他们在长安时,原本准备逗留三五日,然后各奔前程。可是此时,他们却回来了。
原因很多,一句话解释不清,但是这些原因总与秦爷有关。
不仅仅是因为唐非花对秦爷不放心,想要把秦爷的情况禀告师父,还因为他们住在秦宅的第二天,秦爷不经意间问他们:
“贤侄,你们二人下山之后,多久没回去过了?”
如果秦爷没有问这一句,唐非花和徐鸣风不会想起,原来不仅仅是他们两人两年未见,自从师兄弟二人两年半之前下山,就再没回去过了。
“如果长久没回去过,就回去看看吧。快过年了,你们的师父会想念你们的吧。”
秦爷这样说。
这出门在外两年多的时间里,唐非花从来没想起过师门,也没想念过师父。可是此时,秦爷的一句话,让他突然想念起师父来了。唐非花与徐鸣风一样,都是孤儿,是师父从小养大的。在唐非花的心中,师父也就和父亲一样。平时不会经常想念,可是一旦被人提起,那种想家的心情,就忽然迫切起来。
“快过年了,长安离太白山不远,我们回去住些日子吧。”
唐非花这样对师弟说。
徐鸣风颔首,他们也就回来了。
此时此刻,被师叔领着,来到师父的门口,唐非花忽然感到一阵紧张。
为什么会紧张呢?两年未见罢了。师父仍然是那个养他们长大的师父呀!
唐非花定定神,和师弟一同走进房门,向师父叩首请安。
孤鸿子对他们点一点头,他们就起身,侍立在一旁。
看见唐非花已经加了冠,孤鸿子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温柔的情绪,道:
“已经加冠了?很好,很好。”
再看向徐鸣风,又道:
“原来风儿也长高了。”
如同一个父亲看见自己的孩子长大,他的语气中满是欣慰之意。
唐非花和徐鸣风,将这两年来做的事情一一向师父禀明,孤鸿子不语,只是微微颔首。
唐非花想起秦爷,便道:
“我还有事,想单独向师父禀告。”
孤鸿子点头,徐鸣风就退了出去。
唐非花将事情说了,孤鸿子却丝毫没有表现出惊奇。只是说:
“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你不必在意。日后秦家的事情,你不要多管。若非必要,也不要和秦暮往来。这件事到底也算是人家的隐秘,你不要告诉别人知道。若没有别的事,你先出去,把风儿叫进来。”
唐非花暗自吃了一惊,原来师父早就知道了。但他没有多问,只是答了一声“是”。就退了出去,唤徐鸣风进来。
徐鸣风走进来,问道:
“师父还有些什么事?”
孤鸿子抬头看看徐鸣风佩着的鸣鸿刀,淡淡的说:
“风儿,前几日有人给为师带来一柄吴钩,是春秋时所铸的,为师看过,确是柄绝世的好刀,你把它拿去,把鸣鸿刀放回到珍宝阁去吧。”
徐鸣风一凛,忙问:
“师父,风儿犯了什么错,你要收回我的刀?难道师兄背着我,向师父告状?”
“安心,你师兄说的是别的事情。只是这鸣鸿刀非同一般,不可多造杀业。教你拿着,到底是不放心。那柄吴钩也是绝世的好刀,你拿去用,也许比鸣鸿刀还顺手些。”
徐鸣风跪下恳求孤鸿子,道:
“师父,鸣鸿刀是你赏了我的,我自小就与它寸步不离,还请师父不要把它收回去。”
孤鸿子叹了口气,道:
“那也罢了。你就留着它吧。那柄吴钩现在在你师伯手里,你问他要了就拿去用,平时不要用鸣鸿刀,尤其不要用它杀伤人,要好好收存。此事非同小可,切记,切记。”
“是,徒儿记下了。”
孤鸿子挥挥手,徐鸣风就退下了。
唐非花在外面等他,见他出来,问:
“师父和你说了什么事?”
“无事,只是赏了我一柄吴钩。”
“哦,这样。”唐非花点点头,“师父今天好像很高兴,话说得很不少……”
“是啊。”徐鸣风随口答道,他有些漫不经心,不知道在想什么。
“我们去找师伯吧,他好像有什么事情要和我们说。”
“好啊,师父也让我去找师伯拿那吴钩。”
“嗯,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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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喜
“如果不能捉住他,是很麻烦的事情啊。”
苍梧子如是说。
此时,唐非花和徐鸣风,正在大师伯苍梧子的房间中,听师伯的吩咐。
徐鸣风的手里,还握着师伯刚刚交给他的吴钩。
师伯说,这数月以来,有一个大盗,总在附近几个州县作案。那盗贼十分猖狂,每次作案,都用红红的朱砂把下次要偷盗的物品名称写在失盗人家的粉墙上。那贼子自称妙手郎君,武功十分高强,官府无能,始终不能将他缉捕归案。附近的大户人家都知道我们太白山武学精深,所以都上山来求他。
“你们的师父一向不问世事,这样的小事,我也不好和他说的。既然你们回来,正好可以让你们去办。”苍梧子这样说。
听了这话,徐鸣风便笑道:“好个小贼,竟然敢在我太白山下做出这等事情,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唐非花也道:“这事情就交由我们做便好,师伯不必忧心。”
苍梧子欣慰道:“有你们在,我就放心了。”
“我们这就去。”
“不必,”苍梧子道,“刚刚回来,如今也是腊月了啊,还是过了年再去吧。你们的师父很想念你们。你们回来了,他很欢喜。”
“是啊,今天师父似乎是很高兴,话很不少。”唐非花也说。
徐鸣风听了这些,自己一人,离开了师伯的房间,慢慢踱到院子里。
院子里,雪落下来了。细细密密的,落在脸上,有些凉。
他想起师父的那张脸,师父总是那样的脸色,冰冷的,似乎永远是无喜无怒的。他自幼被师父抚养长大,师父应当是他最亲近的人了吧,可是他始终看不出师父的喜怒来。
他一直以为师父早已经堪破了人世,堪破了生死,他以为师父是没有喜怒的。
可是师兄说,师父今天好像很高兴,说的话很不少。
可是师伯说,你们回来了,他很欢喜。
原来师父也是有情绪的。
他看不出师父的情绪。
他不懂师父的情绪。
可是师兄和师伯都懂,他们说,今天师父是欢喜的。
师父哪里欢喜呢?今天,他还向自己讨要鸣鸿刀。
他分明知道,鸣鸿刀是自己所拥有的最重要的东西。
不过也许,师伯和师兄说的没错。
师父真的是有情绪的。
他忽然想起自己还年幼的时候,有一次,师父看着他练习刀法,站在一旁流眼泪。
那记忆很模糊,如此的模糊和不确定,他拿不准那是不是真的。他原本以为师父是没有眼泪的。他原本以为那只是他的想象,他的梦。
其实那是真的吗?
流着泪的师父,看起来很软弱,也很悲伤。一点也不像是师父了。
那时候他还非常小,他看到师父流泪,小小的心里满是奇怪。
他记得他似乎还问过师兄,见没见过师父流眼泪。
师兄用看怪物一样的眼神看了他老半天。
然后告诉他说,师父一定是眼睛里进了沙子。
他那时候虽然觉得奇怪,不过毕竟人小,师兄给他这样的解释,他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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