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锢你的爱》第90章


“嗯……”
“今儿一早上就不见了,你去打听打听,这宫中的失踪人口怎么找?”
“这好办……”秦顺嘻嘻一笑:“宫中每天死个把人失踪个把人也没什么问题,只要不是凭空多出来一具尸体,就好办。”
“好吧,你看着办。”秦顺匆匆忙忙的走了,宛眉睁开眼,刚要坐起来,身边有一个人伸手扶了她一把。宛眉转头,正好看到宇文爵望过来的目光,他专注的望着她,他伸过来的手正扶着她的手腕。
宛眉皱眉:“宇文将军……”
“公主,”宇文爵的声音仍然像当初令她着迷时一样好听,可是她现在却没有了当初的感觉,宛眉望着他雕凿一样俊秀的脸庞,嫣然一笑:“宇文将军,您怎么没有离开?”
“公主,宇文爵有要事禀报。”宇文爵退后一步,双手呈上一份公函:“边关吃紧,宇文爵向公主请兵,去边关平乱。”
“边关吃紧?为什么刚刚朝会上没有报上来呢?”宛眉接过那折子,打开一看,不由得心里咯噔一下,那是一份绝密的战报——北海国突然在边境屯兵50万!
“这个战报是绝密的,因为北海国的军队是连夜开到边境,”宇文爵继续说:“可能是因为北海国听说了皇上的病情,不然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西夷国有什么动静吗?”宛眉沉吟着问:“他们虽然与我国之间隔着戈壁沙漠,但是也不容小觑。”
“西夷一直是我军防范的重点,暂时还没有接到有着西夷屯兵塞上的消息。”
宛眉沉吟半晌:“暂时封锁这个消息,至于如何应付,容我明日给你答复。”
宇文爵颔首,宛眉起身离开的时候,宇文爵又一次开口:“公主,有一件事,不知臣当说不当说。”
“你说,”宛眉转过身,仰首望着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的宇文爵:“但说无妨。”
“公主的气色不好,不知公主有没有看过御医?”
“没有……”宛眉犹豫了一下:“可能是近来休息不够,我想……”
“公主能否准臣给您把一把脉象?”宇文爵上前一步,目光炯炯的望着她:“臣略通医术,虽然只是皮毛,但还是冒昧的恳请公主答应。”
宇文爵要给她把脉?宛眉怔怔的望着他,是什么时候,他开始正眼瞧她了?又是什么时候,宇文爵竟然会主动要求帮她把脉?
假如,宇文爵面前站着的是一年前的宛眉,说不定会因为他的提议而变得不知所措、欢呼雀跃,但是……此时此刻,他执意要给她把脉,意欲何为?
“公主如果觉着不妥,那请怒臣冒昧。”
“哦,不……”宛眉后退一步坐回在龙床上:“我这些天真的觉着不舒服,如果将军有空儿,那就麻烦您啦。”
她伸出右手臂,雪白圆润的手腕以及小臂仿佛像是新采的莲藕一般……
宇文爵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一边给宛眉号脉,一边目光落向别处,他漂亮的眉毛在给宛眉号子半天脉之后纠结成一团:
公主,实不相瞒,您的脉象紊乱的很,您……”
“脉象紊乱?”宛眉惊讶:“这怎么说?”
“好像是虚证,又像不是……”宇文爵的目光停留在她眼眶边上暗沉的颜色上:“公主近来休息严重不足,而且……”
“哎呦,这是怎么话说的!”一声尖厉声音将两人吓了一跳,双双转向大门入口处,瑞王一步三摇的进了大殿:“监国公主,打扰了您和大将军,您继续,继续啊,就当没看到我这一号人。”
宛眉微微叹气,这人在场,这下倒好,都被他搞砸了。
七十 脉案
“皇叔,您……有事?”宛眉凝眉:“还是……”
“没事,没事儿,微臣只是看到大将军没有与我们一起离开,所以回来看看。”瑞王唇角含笑,围着宇文爵转了两圈:“大将军,诊脉有太医呢,用不着你越俎代疱,除非……”
“瑞王爷,请自重。”宇文爵松开宛眉的手腕,站直身子,他伟岸的身高对比他矮了一个头的瑞王是不小的威胁。
瑞王啧啧着摇头:“宇文将军,我说什么了?我不过是在阐明一个实情--那就是将军您对公主僭越了,不过,孤王忘记了,将军一直在掖城护卫公主。”
“瑞王殿下,”宇文爵冷冷的道:“您到底想说什么?”
“哦,没什么,真的没什么。”瑞王冷笑:“孤王只是担心,将军对公主的关心过分了。”
“皇叔,您多虑了!”宛眉打断剑拔弩张的两人:“宇文将军只是帮我诊脉,至于僭越,侄女觉得倒是皇叔僭越了。”
“哦?这从何说起?”瑞王也竖起眉毛。
“皇叔,侄女刚刚已经命令大家退下,您为何不听命令呢?”宛眉索性摆出监国的架子来:“宇文将军正在向侄女通报边疆紧急机密 要事,皇叔大摇大摆的闯进来,这个擅闯宫禁之罪……”
“哦,恕罪恕罪……”瑞王被宛眉这么意正严词的一说,讪笑着后退:“孤王忘记了公主此刻是监国。”
“希望皇叔还是不要忘记的好,”宛眉注目与他:“侄女虽然不拘小节,可是在关乎国家内政的大事上,侄女半点也马虎不得。”
“是是……”瑞王一叠声的点头,向后退着退出了大门。
宇文爵看看瑞王消失的方向,又回头看向宛眉:“想不到,公主您 现在变得这么厉害?”
“厉害吗?”宛眉苦笑:“我也不过是虚张声势罢了,如果我不是监国,想必瑞王也没有必要害怕我了。”她抬眼望着宇文爵:“宇文将军,我其实现在想问您一句话,您为什么要让他死。”
“他……谁?”宇文爵的脸庞一下子变了颜色:“公主说的是谁?”
“独孤湛!”宛眉咬着牙说出他的名字:“从我第一次看到他起,你就已经对他起了杀心,是不是?”
“嗯!”宇文爵也不否认:“公主既然知道,微臣也不隐瞒,独孤湛这个人本就是危险人物,微巨之所以能容他在军营中,只是因为他之前从未对公主显露兴趣。”
“这么说,你对他的不满就是因为他对我……”
“可以这么说吧,”宇文爵也不再否认:“他可以伤害任何人,但是不包括公主您。”
“宇文将军……”宛眉皱眉:“我一直怀疑您从来没有正眼看过我,您什么时候这么在乎我了?”
“公主,微臣是臣子,臣子怎么能,怎么敢正眼看您呢?公主在微臣这里就是天,公主的安危是第一重要的,可是就是这样,微臣仍然没有保护公主。”
“是啊,假如当初我听你的话……”宛眉慨叹:“也许不会有现在的这些事。”
宇文爵也听出宛眉话中有话,但是他没有追问,他只是皱着眉略微思忖了一下:“公主,还是您的脉象的问题,我觉得很蹊跷,我想找一个明白人给您看看。”
“好啊,”宛眉也没有在意:“请他来还是去?”
“深宫中恐有不便,”宇文爵从龙案上拿来纸笔:“微臣借纸笔一用,给您写下一个地点,公主按此地址去找。”
“好吧,”宛眉纳闷儿宇文爵的凝重,接过纸张一看,上面写的是皇城外某著医药铺子的地址,“这里的医生有神通?”
“嗯,”宇文爵缓缓点头:“希望公主抽空去那里看看,坐堂的夏大夫是我的至交好友,他年纪虽轻,却已经是名满京城的名医了。”
“好吧,”宛眉将纸张收入袖中:“ 我会抽空去的。”
“这就好,希望公主能早日康复。”宇文爵再次施礼,然后告退。
名医?医院?难道一个药店坐堂的草根大夫,就比皇家的御医还厉害吗?宛眉不由得摇头,她现在哪里有空儿啊。
突然想到离开的独孤湛,她的心口狠狠的疼了一下,然后她想转念想些别的,没想到,她不想独孤湛还好,只要一想到了,她的心口就疼得厉害。
去皇后宫中请安的时候,宛眉只觉得心口乃至后腰都疼得厉害,无奈却只好强忍,不过她苍白的脸庞也让皇后着实担心的嘘寒问暖了一番。
转到长春宫,正赶上太医给朱润之诊脉,骊纪强按住她也让太医给她诊脉,太医诊了半天,支支吾吾的也说不出所以然来,只是说是虚症,要进补。
虚症?
宛眉捡着向朱润之汇报朝纲的空档,拿了自己的脉案上下看了半响,也看不出所以然。
“公主的病,是因为劳累过度,导致体内阴阳不调,如有可能,应当卧床休息一阵子。”
“嗯,”宛眉含糊的点头,她现在哪里有时间啊?本来朱润之已经醒了,对朝政的管理她并不擅长,她本想还政于父王,没想到朱润之一口气推了干干净净。
七十一 神医
宛眉并没有对宇文爵说的那个医生的事情在意,她将边疆的战报呈给朱润之,然后再一次请求还政,朱润之拒绝,坚持让宛眉继续封锁他已经醒转的消息。
于是宛眉继续当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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