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夫,你家屋顶有流氓》第57章


“熙哥哥,熙哥哥,你太厉害了!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赢的!”这时,一直在台下附近观看的慕容清雅也挤了过来,在被家丁挡着的外围朝袁锦熙拼命的挥舞着手。
凌婉歌自然是看见了慕容清雅,想着慕容清雅终究冠着的身份,便不冷不热的开口:“你这未婚妻还真是对你痴迷情深啊!”
“对你夫婿痴迷情深的女子多如过江之鲫,难道娘子是想为夫一一回应吗?既然有个‘未’便是未知数,而咱们可是已经正正经经的拜过堂同床共枕了!”
袁锦熙笑问,却是没有回头应慕容清雅一声,甚至是看一眼。分明很温情的一个男人,但看他此时的侧影,凌婉歌突然又觉得,这个男人此刻给慕容清雅的回答便是“绝情”两个字能够形容,真是一点也不怜惜啊。
然后想着这个男人这短时间内对自己的温柔细致,此时一对比,他对自己真是情深意重了!
这时接着袁锦熙又笑道:“娘子不关心这头筹的奖品为何吗?”
凌婉歌听了,看了一眼那低头跟身边侍者吩咐什么的张大儒,眸光转了转,便跟着将就了这个话题:
“今天一开始,虽然是自选答题,但是赌的却是很多人自身的运气与才识。缺一样,便入不了第二关。
而后抽签,表面看依旧是运气,实际上,在那个时候,更多人知道结果后,还是庆幸有个人与自己际遇相同,成了队友——不禁让人感慨,人生有个志同道合的人同行,路途或许会轻松一些。
第三关,考的除了自己的能力,最主要的便是对同伴的信任。是想告诫大家,人生在世,有时候会需要一个守望相助的友人,缺一,便无法前行。让选队首,他是想看看,这输赢最后,各人会如何归咎这责任,有没有承担的气度吧!
而今呢,虽然咱们得了魁首,想来是什么东西也不会有——这位大儒是想告诉咱们,当你倾尽努力后踏上成功的宝座,得到的,或许未必是你想要的。甚至,可能付出所有,却什么也得不到!而他要看的那‘气度’,君天绝退出了比赛,也唯有在这不上不下的最后两名身上验证了……这比赛,真是大有玄机啊!”
“现在,我公布比赛结果,比赛的第三名,已经领走了奖品。第二名吗,可以获得一千两的奖金——”
“一千两!”张大儒刚刚宣布第二名的奖金,群众间就爆发出一阵惊呼抽气声。
“好大的手笔啊!”
“第三名,是那般稀罕的花灯。第二名是一千两,那第一名岂不是更了不得了!”群众惊异完,便是一阵激动的议论。显得比当事人还兴奋期待,急于知道结果。
张大儒张开双臂,示意大家安静。许是他的大手笔,许是他的身份,群众虽然都还很激动,不过却很给面子的压小了声音,使得他的声音能够在场中散开:
“至于第一名,老夫感谢两位的参与,就此不送了!”
张大儒一句话出,本来翻涌的人海突然寂静了。
而听了张大儒这话的凌婉歌与袁锦熙却是对视一笑,只向张大儒礼貌的作了一揖,便洒然的手牵着手走下了赛台。
直到二人下台,众人才回过神来,却显得义愤非常:“这不公平啊?为何第三名都拿了灯,第一名却什么也没有?是不是坑人啊?”
“就是啊,难不成是看人家夫妻打扮寒酸,就狗眼看人低,不愿意给了啊!”眼尖的见凌婉歌二人一路依的比较近,又是相携离开的,便看出二人是夫妻关系,跟着不平道。
“不会吧,张大儒是什么人啊?一代大学者,怎么会用眼界选人呢?”
“第一名居然什么也没有,这怎么也说不过去啊,为什么啊!”
“诶,那个第二名不是张家的大公子,张大儒的儿子吗!”虽然主办方未曾报出参赛者的姓名,不过还是有人一眼就认出了台上的张景松。
一经这提醒,人群顿时就沸腾了:
“这明显有猫腻啊!什么张大儒,分明是张小人。把个破灯做了人情给第三名,奖金留进自个人儿子荷包里——这不给第一名奖金,分明是天妒英才,嫉恨人家盖了他儿子的光啊!”
“原来是这样,怎么能这样!不公平啊!”
“不公平!”
“不公平!”
……
台下议论纷纷,叫喊声也已经连成一气。可是张大儒未解释半句,只是看着隐没人群不见的凌婉歌、袁锦熙二人。一手撸着花白的胡须,吩咐身边的人护送成了冤大头的儿子回府。
张景松远远看着自己父亲,欲言又止。奈何民愤冲天,他只得听从了安排离去。
“去查一下,方才这四个人的来历,如今住哪里!”接着,张大儒又从容的吩咐身边的侍者。而后又看了一眼激愤的人群,便转身往高台而去。
066章 一起洗吧
凌婉歌与袁锦熙一出了人群,就直奔客栈而去。
得知苍狼已经将林颖嫣送回西林村,这才松了一口气。接着又吩咐苍狼带些人注意林家的动静,以防君天绝又耍什么花样。
袁锦熙同时吩咐了自己手下的人准备一下,如果林家人要搬走的话,也能及时动身。
月黑风高,客栈的某间客房里便只剩下了对坐的两个人吃饭。
凌婉歌低着头吃饭,却是食不知味。一直到半碗饭下肚,实在忍不住,便故作淡定的夹了一筷子菜,故意瞥了对面的男人一眼。这一眼,便与对面男人潋滟的眸光对上。凌婉歌的心神下意识的便晃了一晃,压下慌乱对一直盯了自己很久的男人开口:
“我脸上有菜吗?”
“没有,不过却是秀色可餐!”袁锦熙脸不红气不喘的应道,顺便夹了一筷子菜进凌婉歌的碗里,自己似乎没有吃上几口。
凌婉歌被袁锦熙这回答一噎,顿时就觉得耳根发热,不待她瞪过去,就听对方又道:“娘子待会儿是要先沐浴,还是后沐浴?我去吩咐人送水进来!”
一句话让凌婉歌羞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而实际上是没有地洞给她钻的。袁锦熙的话听进她耳里这根本就是在问她:咱们是“事”前沐浴,还是“事”后沐浴!
凌婉歌闭眼定了定神,才停了筷子斜睨着袁锦熙:“是不是你们男人的脸皮都这么厚!不知羞耻!”
袁锦熙听得凌婉歌这话,先是一愣,继而很是无辜的眨了下眼:“娘子为何这般说,诚然为夫的脸皮没有娘子嫩白——如果娘子不高兴,为夫不问便是,娘子想何时沐浴,为夫再让人送水上来吧,等娘子洗完了,为夫再洗。”
噗——
袁锦熙一句话出,凌婉歌只觉大脑里嗡的一声,整张脸由脖子根开始赤红成一片。原来,原来……他口里的先后是指这个意思,她还以为……
凌婉歌突然觉得无地自容起来,想撞墙的心此时都有了,却在不经意间耽到袁锦熙盈盈带笑的眸子。心房便是一滞,而后突然觉得哪里好像不对劲。下意识的,就瞪向袁锦熙。但看他一脸无害的温柔笑意,很是诚恳的样子。到了喉咙的质问便又硬生生的给逼了回去,最后只得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开口:
“你爱洗不洗,不要你管我!我就不喜欢洗了,怎么着!”这话说来赌气的成分居多,说着碗一推,瞪了一眼呆住的袁锦熙,便蹬蹬蹬踩着地板冲到一旁的床边,一掀被子钻了进去。
凌婉歌进了被子后,就后悔了!
说起来,她这脾气发的没有道理。其实人家也没有说什么吧……全是她自己想着她和他身上的毒还有没有其他的方法可解,于是心绪不定,又计较着他在赛场对她时不时的调戏,就疑人偷斧了。
可是,脾气已经发了,让她起来说声对不起,又觉得拉不下脸来。一时间,便蒙在被子里别扭非常的不好意思出去。但是,耳里却还注意着外面的动静。
半晌,不见袁锦熙过来跟她主动说句什么,又觉得气闷。这人也是,不会这样就跟她生气了吧?
“你不吃了吗?”正这么想时,便听见袁锦熙好听的声音传来。
语气里是听不出有什么不快,只是纯表般。
凌婉歌听了,顿了下,才闷闷的道:“不吃了!”心里却有些吃不准袁锦熙现在怎么想,是不是觉得她反复无常,性子别扭?
纠葛间,凌婉歌便听见了脚步声。由脚步判断,袁锦熙应该是往门边去了。疑惑间,便又听见房门被推开的声音,接着便是交谈声。
虽然凌婉歌蒙着头,不过还是听得清外面的声音,是袁锦熙在吩咐店小二收拾碗筷,送热水过来。
之后,房间便又陷入安静。
许久,都未曾听见袁锦熙的动静。
凌婉歌在被子里蒙了半天,不禁心里奇怪。这人现在在干什么,难道就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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