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祝之一树白玉》第104章


僖踩滩蛔〉目诨降馈?br /> 马文才没有理会一侧的二人,他提着倒在地上的歹人朝着对方那边走去。
“在船尾来!”船在船尾,歹徒自然不可能这么容易就将白玉放了,他心下自有算计,因此看着马文才走了过来,便也拉着白玉朝着船尾走去。
白玉等的就是这个转身的时候,她手中的刀早已备好,歹徒顾忌着马文才没有在意她的双手,她反而是趁着这当头将刀一下划向了对方的脖子。
“啊!。。。”一击得逞,白玉一个巧劲挣脱了对方的禁锢,随即转身朝着马文才这方跑去。
歹徒死死地捂住自己受伤的脖子,他的眼里一片猩红,知晓人质已失,对面之人又实在骇人,救人无望,可他也不甘这么让对方跑了,于是随手便从一侧抓过了鱼叉朝着白玉身后掷去,做完这些,也不待看清具体情况,他自己率先朝着小船上跳了去。
身后传来一阵冷风,白玉心下大惊,这边本欲倒下躲避,然而下一刻,耳侧先是划过了一阵风刃,而自己身后,却是突然出现了一个坚硬的胸膛,挡在了自己身前。
“文才兄!!”
“姑姑。。。”
作者有话要说: 为保证正版小天使的福利
渣作者的微博名是放在第四十七章的作话里的哟~
今后不可描述的事以及番外不定时在微博上
今天真的是晋江抽了。。。
不是渣作者故意晚更的(可怜巴巴)
后台进了十几次都进不去,哎,心累
☆、第72章
太守府书房内
太守马政又和自己儿子吵了起来。这并不是第一次,但却是最厉害的一次。
“孽障!”太守气的将身前的所有东西通通都拂在了地上; 发出“碰!”的一声响。“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私自囚禁士族贵女!整日钻研歧黄之术!荒废学业自甘堕落!现在你竟然还想娶那已经死去多时的女人!我不同意!!!”太守显然气急; 整个人如今十分激动,他看着已经七尺有余的自家儿子; 心中不知已经暗自哀叹了多少次家门不幸!
究竟是什么时候开始; 自己这儿子变成了这幅模样?明明之前还是好好的,难道就是因为死了一个婢女?
如此儿女情长之人; 真的是他马政的儿子?
马文才冷着个脸站在下方,他看着书桌前的已经略显苍老的自家父亲,嘴角勾起了一抹讥笑; 道:“你同不同意与我何干?我只是来知会你一声; 而已。”
“你!!。。。”他猛地拍向自己身前的桌子; 怒斥道:“马文才!!你眼底究竟还有没有我这个爹!”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是!马太守马大人!你心底究竟可还有我这个儿子?!”像是极力隐忍一般; 在马政话落之后; 马文才却是再也忍不住的大声反问道。
“我。。。”马太守似乎也没料到某人会突然有此一问; 是而话语间稍作一顿,明显十分意外。
“还是我来替你说吧!你的心底,自始至终念着想着的; 只有你的官位你的前途!妻子算什么?儿子又算什么!若我不是你唯一的儿子,你可还会这么在意?!”
“不。。。不是。。”
马文才没有理睬马太守的回应,他猛地上前一步,逼得马太守一下坐回了凳子上,他俯视着身前之人,沉声怒道:“娘去世的时候; 你明知事有蹊跷,我就问你,你可查过?!萧乐瑶给你去信的时候,你明知她可能是暗害儿子的罪魁,而你,马大人!你是怎么做的!”
“你你。。怎么。。。”马政被自己儿子这番追问惊得睁大了眼睛。这些事他从未对人说过,为何他会知道?
“你想说我怎么知道?”一话至此,马文才怒极反笑,“我查到的事,还不止这些,还要我说吗?一桩桩,一件件,你马太守做的事,你想要哪一件我都可以替你说出来。”
“够了!”
“够了?”马文才挑了挑眉,紧接猛一拂袖,大声道:“不够!我今日就把话说到这里,我的事,今后不再劳您操心!萧乐瑶的事,您最好不要试图插手。”该说的都说了,马文才片刻也不想再在此处逗留,他瞥了眼桌前发愣的某人,眼底的阴霾未减一分,反而还划过了一抹不屑。待其走到门口的时候,似是想到了什么,却是又转回了身,微笑的看着堂上之人,补充道:“对了,下一次,若您再派人过来,我可不保证,还能这么平静的和您说话。”
说完此话,马文才低头浅笑了一下,缓缓地将身子转了回去,随后大步的跨出了屋门。
这是他的父亲,一个明知道发妻之死事有蹊跷,但为了那可能的莫须有的未来,却三缄其口,如今明知萧乐瑶是幕后凶手,但在儿子和未来间,却依旧选择了未来之人。
呵~
“少爷。”看着自家主子从书房走了出来,马战面无表情的迎了上去。
马文才看了对方一眼,继续朝着前方行走,边走边道:“说。”
马战紧跟其侧默了两秒,这才缓缓开口道:“萧乐瑶,招了。”
走在前方的某人闻此一言,身形一顿,双手却是下意识的紧了紧。
“去刑房。”
“是!”
*
太守府的刑房是太守府建府后第一任太守私建的,位于太守府内最偏僻的一座院内的假山洞下,与其说是刑房,还不若说是地窖更为贴切。
此处素日里人迹罕至,但自从年一前府内发生了件大事之后,这处偏僻的地方就被人严密把守了起来。
萧府庶女萧乐瑶,一年前清明回乡祭母,于回家途中遭遇劫匪,一行数人无一生还,皆丧贼手。萧老夫人乍听闻此,惊得数日未曾休息安稳。她倒不是有多心疼这个庶出的小姐,只是听闻从杭州那边传来的消息,一行女眷死相极惨,皆是被人玷污至死。
左右不过是个庶出的不讨人喜欢的丫头,回乡祭祖也就算了,竟然最后还闹出了这档子事,她萧府的颜面都要快被丢光了!
玷污了萧府的姑娘,这件事一经传出,那萧府的其他姑娘的闺誉必定受其牵连,她萧乐瑶只是区区庶出,哪里比得上正经教导的嫡出小姐?二者孰轻孰重可以说萧老夫人一听便有了决断。
因此,收到信的萧老夫人连夜给孙女婿马政去了封信,让其务必把这个消息压下,一定不能传出分毫!
当然,萧府的姑娘又岂是这么容易玷污的?萧老夫人在信中亦让马政压下消息之余还必须尽快将贼人处决,不计代价!
不过,萧老夫人虽然想的十分周全,可她不知道的是,她那未曾见过面的玄外孙早已将在杭州城外将这封信截了下来。而她那位孙女婿,是注定看不到那封信的内容了。
关于萧乐瑶的死讯,马文才算计到了萧老夫人此间的顾虑和心态,也从马战私下的调查中知道萧乐瑶在萧府的地位并没有那么重要,综上信息,他才故意布了这局。
萧乐瑶必须假死于世人眼前,他才可以放心的对其逼供,害了他的人,他怎么可能放过她?
他已经关押了她一年,这一年来萧乐瑶各种刑具也体验了个遍,而早在那日事败之际,萧乐瑶就处于一种时而疯癫时而清醒的状态。看她那副模样,可以说马文才身边之人几乎没人信她的话,皆私心里认定对方实则疯了的事实。这里面,只有马文才一人自始至终坚持的认为这人身上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一年下来,马文才的下颌已经有了较为明显的青茬,他的身量又高了些许,与此同时,他浑身的气质也阴冷了数分。萧乐瑶确实疯了,但马文才又何尝不是?
向晚在世的时候,他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的喜欢一个人,可直到她走了,这世上又只留下了他一个人,亲生父亲让他如此心寒,亲生母亲又早已离世,他才惊觉,原来这世间,竟然除了她,他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全心全意对他好的人了。。。
他的阿晚,他还没来得及告诉她他喜欢她,他还没来及带她去找神医续命,他还有好多好多事没有和她一起做过,可是,这一切的一切,就像是黄粱一梦一般,梦醒了,凄冷的床上又只有他孤零零的一人。
这世上,有许多人,还在的时候,可能并不觉得她重要到可以影响自己一生的地步,可她不在了,岁月里始终只有自己孤身一人,这种情况,于马文才而言,时间不仅无法缓解他的痛感,反而随着其的推移,那份还未开封的感情,便如同陈年佳酿一般的慢慢发酵。时间越久,感情便越发的无法自拔。
他已经没有了娘,父亲眼中又只有仕途,难道连仅有的对他好的人也要夺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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