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号萝莉的腐生活》第2章


偷某热C琅堑谝宦植乓照故荆诙旨彝ケ尘氨绕矗谌肿酆鲜盗狭浚Q ?0进10、10进7……以及复活赛、终极PK等一系列选拔,层层筛选步步考证,最终确定了他现在惊为天人的女友。那模样儿,真是响当当的!
尽管牙擦苏把他的天人女友夸得美艳无双,有闭月羞花之容沉鱼落雁之貌,但是对于他的审美品位,我还是不太敢苟同。
看着他喜滋滋地从钱包里拿出女友的照片出来炫耀,我只说了一句话,就注定我和牙擦苏的这次会晤要不欢而散。我盯着他的新女友照片三秒钟,再打量一下牙擦苏那张得意洋洋的脸,喝了一口啤酒,不屑地说道:光棍三年半,母猪赛貂蝉!
牙擦苏一听,脸都绿了,〃腾〃地一下跳起来,啥也没说,忿忿地扭头而去。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幸好已经买完单,不然这顿饭就得我付钱,亏大了去了。
赶紧想想,不吃不喝勒紧裤腰带也得把牙擦苏的这个大窟窿给堵上,再也不想见这个龌龊男。
第二章 师弟的痴心绝对
回到家里,一点动静也没有。师弟和冉冉他们都还没回来。
师弟是我的大学校友,比我低几届,大学毕业了,来南京投奔我,这厮还以为我硕士毕业来到这社会大展宏图,指点江山激扬文字,不知混得有多拽!本来我也是这么想的,但走出校门才发现〃海阔凭鱼跃,破鼓任人锤〃!
那会儿,我刚从10个人的宿舍搬到路子铺立交桥下的某栋不知名民房里蚁居着,苦不堪言。据师弟描述,当时华灯初上,他骑着单车从富丽堂皇的新街口金鹰国际拐入拥攘的贫民窟小巷,眼前便是一黑。找到我时,我正和许多菜场小贩模样的人一起,形象邋遢地挤在一家饺子店边吃饺子,看到他来了,我兴奋地回头喊道,老板,再来二两荠菜饺子。他眼前又是一黑。
当晚,师弟被我安排在隔壁房东还没来得及租出去的房间,象征性地擦擦身子就睡了。
临睡前,给师弟抱去了一床棉被。他正在翻一本泰戈尔诗集,看来这家伙依然不改闷骚男的本性,我不由得两眼一翻:〃还在唧唧歪歪风花雪月呀!告诉你,毕业了你就会发现,这社会根本就没有诗,只有血泪史!〃
师弟不屑地头一歪:〃要不要我吟一首给你听听?〃
我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怕你淫(吟)得一手(首)好湿(诗),就怕你淫(吟)得一被(辈)子好湿(诗)!〃
走到门口,我想了想,一回头喊道:被子弄脏了,你洗!这里没有洗衣机。
师弟名叫耿泱泱,颇有点江水滔滔的意思,还带着点女孩气。平时我很少喊他名字,直接以〃师弟〃俩字呼之,倒也不觉不妥。研二时学校为迎接上级检查,全面提高学生素质,实行硕士生对本科生〃一对一〃辅导,虽说我十万个不愿意,但是为了提高学分,拿奖学金可以多一项资本,也就豁出去了。要知道,这研究生奖学金也是一项不小的收入来源,平时我和我的同班同学大部分都在合肥的各大高校代课像死狗一样的奔波着,一个月千把块,刚好能养活自己。
正愁着不知该跟哪个本科生对接呢,师弟来了,并且阵势颇为壮观。
但见师弟和他的一帮弟兄大概有四五个人,像杂技团叠罗汉般立在一部咯吱咯吱响的自行车上,逶迤前行,宛若大鹏展翅,铁扇迎风,引得众人皆侧目惊叹。
我一看,好家伙!功夫不错啊!骑在座垫上的那家伙更是得意洋洋,一脸欠揍的陶醉样。此人正是耿泱泱。
有心戏弄他们一下,故意在他们眼看就要冲上来的的主干道上,我把裙子一掀。
只听〃啊〃的一声惨叫,顿时大鹏折翅,铁扇漏风,搞了个人仰马翻,跌坐在地上的几个家伙疼得龇牙咧嘴,半天爬不起来。
这事儿,让师弟知道我的狠,不免对我敬畏三分,一对一辅导结束后,评语栏里全是对我的溢美之词,使我顺利地拿到了二等奖学金。
发奖学金那天,我请师弟吃饭,师弟却愁眉苦脸,原来是失恋了。
师弟寻死觅活要自杀,一脸的痛不欲生恨不得立刻撞墙而死的悲催状。没想到,这家伙说到做到,中午还请他吃的饭,到晚上就自杀了
晚上,月黑风高,伸手不见五指。大冷的天,已经晚上十一点了,教学楼里漏出一两点依稀的灯光映照着师弟伤心欲绝的心情。师弟悲从中来,慢慢地走到女生宿舍楼下的小湖里。望着女友宿舍的窗口,想象着明天早晨,女友看着他浮上来的尸体该是多么肝肠寸断。师弟被这一幕感动得泪流满面,他不由得又往湖水里走了走可是,可是湖水太浅了。最后,师弟带着一身淤泥,狼狈地爬上岸。
自此,师弟花痴名号不胫而走,威震江湖。
据说,那一段时间,师弟每天都在宿舍里一遍一遍地播放着《很受伤》。
很难想象,一个普通的理工男怎么会如此多情如此闷骚如此脑残。
后来,我明白了,几乎每个人都是这样的。那些轰轰烈烈的爱情只属于人生的某一个阶段,与你所学的专业和你的出身或者其他的什么都无关,仅仅只因为你是那个年纪。等你过了那个年纪,成熟了,自然就不会这么想了。
感情上历经波折的师弟,成熟了。成熟后的师弟以情圣自居,〃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师弟的QQ签名改成了〃千万不要迷恋哥,哥只是个传说〃。这么拉风的签名很是哄得了一些小女生。于是,师弟网恋了,并且见面了。见面了就要搞一夜情。
大家都是成人了,谁没有过一夜情呢?可是你不能把一夜情移步到家里来呀!
师弟一搞一夜情,我们就跟着遭殃。
师弟搞的动静极大,一夜都踩着〃咚咚呛咚咚呛咚咚呛〃的鼓点嘿咻到天明。第二天,这家伙就会很欠揍地把签名改成〃郎一夜七次〃。
这不是存心跟俺过不去吗?
隔壁房间的冉冉也不甘示弱。冉冉是我的大学同学,她老公小坤毕业于安建工,标准技术男。这两人厮杀起来也是功夫了得,那气势、难度、级别可一直都是徘徊在牛A与牛C之间,绝对让人〃震精〃。
于是,这两边房间锣鼓喧天,相互宣战似的,级别一路飙升,两边比赛着搞摇滚,恨不得把整栋楼震塌。
第二天一早,楼下的邻居问我:〃你家楼上夜里搞装修啊?声儿真大!〃
我无语了。
每回我对师弟的ONS都颇有微词,抱怨他不该把一夜情移步到家里来。师弟总是理直气壮地冲我:怎么了?难不成你想让我整出个工地门出来呀!
我再次无语。
说得也是,现在出去开个像样点的房间,至少也要120,师弟每个月工资1500,除去房租水电加吃饭,所剩无几,属于传说中的〃蚁族〃成员。若不是我死乞白赖地把他拉来跟我们同住,或许现在他正在和他的蚁族兄弟们一起在距离市区较远的江宁〃窝〃居着。注意,是〃窝〃,一窝人的〃窝〃,而不是〃蜗〃。〃蜗〃至少还有个租来的蜗牛壳,〃窝〃连个自己的壳都没有,全部架子床大通铺。
其实,〃窝〃与〃蜗〃也没什么差别,只是我们这三室一厅的地方相对宽敞些,有些家用电器而已。所谓的家用电器,洗衣机是半自动不脱水的,热水器是常年出冷水的,壁挂式空调是半夜往下滴水的。每台家用电器运转起来都像拖拉机,只能哐当哐当地凑合着用。
每到周末,师弟的蚁族兄弟们都会〃群鸟毕至、百兽咸集〃地大老远从江宁、江北、甚至更远的马群、栖霞赶过来蹭吃蹭喝,顺便拿来一堆堆脏衣服洗了晒了,礼拜天晚上拿走。
我倒没什么说辞,大家都不容易,可冉冉不干了。
冉冉说了,你们每个周末都一大帮子人这样糟践,这水电费可怎么算呀?
我头大了。
我不是不在乎水电费,而是目前我还撑得起,不就是一帮弟兄们来玩儿吗?再说了,我转过头,语重心长地对冉冉说:〃咱们还是校友,按理说,咱们还都是他们的师姐咧!照应㊣(6)一下他们是应该的呀。〃
冉冉气呼呼地一扭头:〃要照应你照应!我要照应的人太多了,照应不过来!〃
冉冉说得一点不假,她要照应的人太多了。她们家,她是独女,生在皖南的一个小县城,父母早早就响应号召下岗了。小坤,来自传说中的大别山区,在家排行老大,下面的弟弟要说亲、妹妹要上学,家里的负担全靠这个山里娃。这一对热恋了七年的苦命鸳鸯不仅担负着两个家庭,两家的父母和兄弟姐妹,还要担负着结婚、买房、生子的压力,苦得一逼!两个人像拉着两车载满石头的驴一样并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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