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郡主狠狂妄》第35章


此时,宽敞的前厅,只剩下宫琉月和贺兰雪两人。
“现在没人了,说吧,到底什么事?”
心里已经猜测到贺兰雪是因为什么事情而来,可是宫琉月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开口询问。
“城楼的事情是你做的吧。”
贺兰雪幽黑的眸子宛如一口深不见底的寒潭,乌沉沉地瞪着宫琉月,肯定的语气,开门见三地问。
“城楼,什么城楼,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没有证据,宫琉月才不会那么傻承认。
“还想抵赖,这双足袋是你的吧。”
贺兰雪伸手摸出一双白色的足袋,手一抖,足袋摊开,每一只足袋上面绣着一朵艳丽的木棉花。
整个皇家学院的人都知道宫琉月酷爱木棉花,无论是袖口还是鞋面,甚至于贴身用的手帕都会让下人绣上木棉花的图案。
看到那双足袋,宫琉月暗呼自己大意,当时应该拿只鞋子塞在她的嘴里。
“是我的又如何?”
证据摆在眼前,宫琉月也不好在抵赖,大方地承认道。
这里可是她的地盘,难不成还怕贺兰雪不成?
“宫琉月,你太过份了,我要杀了你。”
贺兰雪气得浑身发抖。她的袖口滑出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像个疯子一般朝着宫琉月刺了过去。
防备不及的宫琉月手臂被划开一道口子,殷红的鲜血渗出,滴在地上,宛如朵朵红梅绽放。
“我有你过份吗?我最多也不过是让大家欣赏一下你的身子,并没有把你扔到破庙,扔给一群肮脏不堪的乞丐。”宫琉月边跑边指责。
贺兰雪握着匕首在后面追,她脸上表情狰狞,眼睛里布满了杀气。
宫琉月的话她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她只知道,自己的身子被那么多人看过了,她会成为整个澜城的笑柄,她也没有资格嫁入皇室,成为轩王妃。
希望破灭,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前面正在跑的女人。
她要杀了宫琉月。
令人愤怒的仇恨,让平时看起来秀气斯文,连跑二步都会喘上一喘的贺兰雪浑身充满了力量,奔跑的速度不比宫琉月慢。
“碧珠,快让人把这个疯女人给拦住。”
眼看着就要被追上,宫琉月聪明地朝着门口跑去。
一群侍卫分开三队,一队阻挡贺兰雪带来的人,一队去夺贺兰雪手里的匕首,一队负责保持已经受伤的宫琉月。
晚风吹拂,宫琉月被一群侍卫保护着,碧珠站在旁边。
“乒乒乓乓”的武器碰撞声在耳边响起。
“郡主,你受伤了。”碧珠赶紧从身上撕下一根布条替宫琉月做着简单的包扎。
宫琉月的手臂包扎好了,贺兰雪手里的匕首也被侍卫们轻而易举的夺下。她带来的人,也被别院的侍卫控制住。
“把她绑起来。”
一场小小的风波过去,宫琉月看着在侍卫手里挣扎着贺兰雪,眼睛里浓烈的杀气丝毫未退,冷声地吩咐。
贺兰雪双手被反绑起来,押进了前厅。而她带来的那些侍卫则被押进了柴房。
“贺兰雪,我记得我曾经和你说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双倍还之。今天你刺我一刀,我就还你两刀。”
宫琉月脸色冷如冰霜,周身寒意缭绕,眼瞳森冷无温。
随着话音落下,她的手一伸,跟随多年,默契十足的碧珠立刻将刚才侍卫从贺兰雪手上夺下来的匕首递到她的手里。
“郡主,报复二下就算了,千万别闹出人命。要是把事情闹大了就不好收场了。”
匕首递过去的同里,忠心的碧珠还不忘记凑掉宫琉月耳边小声地提醒道。
“我知道分寸。”一道暖流滑过宫琉月的心底,看来平时没有白疼碧珠。
只见宫琉月面罩冷霜,嘴角边泛着幽冷的笑意,走向被绑住的贺兰雪。
“宫琉月,你敢伤害我,我们贺兰王府不会放过你的。”
被绑住之后,从仇恨中暂时清醒过来的贺兰雪眼中流露出恐惧的目光,嘴上仍然不忘记威胁一番。
“别以为我处处对你忍让,真当我们景王府怕了你们贺兰王府。”宫琉月冷哼一声。
上前几步,手里的匕首在贺兰雪的脸庞轻轻地来回刮着。
“郡主大人,你从来只有嚣张,什么时候忍让过,通常都是别人对你忍让好吧。”站在后面的碧珠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碧珠的小动作宫琉月看不到,可是贺兰雪那张因为害怕而变得惨白的脸,她却看得真真切切。
“贺兰雪,你说我这一刀要是轻轻地划下去,你的脸会怎么样?”
宫琉月眼睛里闪烁着邪恶的光芒。
她很清楚,女子除了贞洁之外,最在乎的应该就是这张脸。
'正文 081照划不误'
“宫琉月,你敢。自从知道用百度搜索眼快,妈妈再也不用担心我追不到最快更新了”
贺兰雪明明害怕锋利的匕首划下,却依然嘴硬地威胁。
“敢不敢试试看就知道了?”
随着冰冷宛如寒风的嗓音刮过,宫琉月手腕一动。
“啊,不要。”
只见眼前一道银芒闪过,贺兰雪尖叫出声,闭上眼睛,害怕看到鲜血从脸上淌下。
“我只不过将匕首从左手换到右手,都还没有开始,鬼叫什么。”
宫琉月鄙视的眼神望着吓得面色惨白如纸的贺兰雪。
这种耍人的手段她玩得很起劲,很喜欢,也很享受。
空气中没有血腥的味道飘出,脸上也没有感觉到任何的疼痛。
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贺兰雪睁开眼睛,以为自己的威胁奏效了,一抹得意在眼底浮现。
“宫琉月,我劝你还是快放了我,不然我的皇后姨母也不会放过你的。”
“连皇后都搬出来了,我好怕啊。”
宫琉月心底冷哼一声,面上却装出一副怕怕的表情,看得贺兰雪愈发的骄傲得意。
洋洋得意的笑容还没有来得及在嘴角绽开,眼前银芒划过。
下一秒钟,贺兰雪的手臂上出现了一道深深的血痕,受伤的位置与宫琉月手臂受伤的位置一模一样。、
“别以为你搬出皇后,我就怕了你。我告诉你,今天就算是皇上在此,我这二刀也照划不误。”嚣张狂妄的嗓音飘荡在前厅。
又是一刀挥下,贺兰雪另一条胳膊也挨了一刀,鲜血直淌,浓郁的血腥味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贺兰雪,别怪我没有警告你,别老想着报复我。下一次你要是再敢惹我,我绝对会让你后悔终生,连死都找不到地方。”
说话的时候,宫琉月用带血的匕首轻轻挑起贺兰雪的下巴,幽冷的双瞳迸射出寒潭般的冷芒,森冷骇人的嗓音一字不漏送进贺兰雪耳中。
面对这样冷血的宫琉月,贺兰雪吓得面色苍白,不敢吱声。
“碧珠,你亲自走一趟,带着别院的侍卫将贺兰雪和她带来的那几个饭桶送回贺兰王府。”
冰冷的嗓音响起,丢下一句话,宫琉月手里的匕首往地上一钉,正好盯在贺兰雪左脚的大脚趾和第二个脚趾的缝隙间。
转身离开前厅。
低头看着插在绣花鞋尖的匕首,贺兰雪的双腿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
要不是刚才握着匕首追着宫琉月跑,出了不少的汗,身体里的水份散发出去,此时贺兰雪肯定会被吓尿的。
碧珠朝着宫琉月的背影答应了一声,带着人离开了别院。
宫琉月走进闺房,趴在窗边,遥望着河对面的小楼。
隐约间,看到二楼云墨白的房间点着灯,一道身影倒映在糊了纸的窗户上。
“不知道他此时在做什么?”宫琉月喃喃自语,晚风吹动她的青丝,轻轻飞舞。
对岸小楼,云墨白埋头坐在书案前,手握狼毫专心地作画。
雪白的宣纸在他行动流水的下笔后,一名绝色丽人跃然纸上。
细细一看,是宫琉月的画像,张扬的笑容,细致的眉眼,隐透着几分嚣张狂妄的气质,真是神韵十足。
最后一笔勾好,狼毫放下,端详着自己的画作,云墨白满意地点点头。
拿起画作,准备将画挂着床边的墙上,这样一睁开眼睛,就能够看到她的样子。
“云墨白,我想你。”
对岸,宫琉月的大喊声遥遥传来。
惩罚了贺兰雪,宫琉月发现自己并没有想像中的快乐,一个人趴在窗边,清冷的晚风拂面而来,反而觉得更加的孤独寂寥。
“才刚分开不久,这么快就想我了。”
爱人的召唤落下不到数秒钟,云墨白就诡异般出现在宫琉月的闺房中。
看着趴在窗边的人儿,云墨白深邃的眼睛好像一汪融融的池水,形容不出的温柔。
迈步优雅走过去。
傍晚,自从宫琉月离开后,云墨白觉得心里空落落的,一直埋头专心作画,没有注意别院的动静,自然也不会知道别院发生的事情。
“我冷,抱我。”
听着脚步声逼近,宫琉月没有回头,目光仍然停留在微波粼粼的湖面,薄唇微动,低沉的嗓音透着一丝脆弱。
听出宫琉月的声音有些不对劲,云墨白大步走到她的身后,长臂一伸,从背后抱住她,用自己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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