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嚣张郡主狠狂妄》第26章


“事情都过去了,父王也别放在心上。”宫琉月难得体贴懂事地说。
“今天你跟云夫子都学了一些什么?”想拉近父女之间的关系,宫岳山没话找话地问。
“只学会了写自己的名字。父王,明天女儿要跟云夫子学弹琴,可是女儿却没有琴。”想到与云墨白明日的约定,宫琉月秀眉蹙了蹙。
“你的母亲可是弹得一手好琴,她生前还留下一把古琴,可惜你从小不爱乐器。不过现在你想学弹琴,明日我让少华给你送来。”
提起琴,宫岳山的脑海中又浮现出那抹深爱的倩影。
他看着宫琉月的目光渐渐变得飘渺,好似透过她在看着另外一个人。
宫琉月听了这话,漆黑的眼瞳中浮现出一抹疑惑。
在她的记忆里,景王妃好像并不喜欢弹琴。不但不喜欢,而且还非常地讨厌琴。
明日等少华来的时候,一定要好好问问他。
父女二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想到城门要关,明日还要上朝,宫岳山没有陪宫琉月吃晚饭,就坐着软轿回澜城去了。
夕阳慵懒地缓缓落下,消失在地平线上。
天色骤的一暗,夜幕降临了。
宫琉月无聊地趴在桌案上,盯着那盏忽明忽暗的烛火,心情纠结。
“碧珠,你从小跟在我的身边,你有看过母妃弹琴吗?”
“奴婢记得,王妃生前只爱弹琵琶,不爱弹琴,而且还特别的讨厌古琴。”碧珠回忆了一下,答道。
“那今日父王为什么说,我的母亲弹得一手好琴?”宫琉月心底的疑惑更深了。
“难道王妃只喜欢弹琴给王爷一人听?”碧珠头脑简单地猜测着。
宫琉月无语地翻了个白眼。
她的记忆里,母妃的房间没有任何与琴有关的东西。
想了办天,也没有理清头绪,宫琉月也懒得费神去想。
外面夜色渐浓,她爬到榻上直接卷着被子睡觉去了。
'正文 069绑架(1)'
一晚好眠。
清晨,火红的旭日准时从天边冉冉升起,重复着万年不变的工作,将灿烂的金芒洒向大地。
在碧珠、碧玉的伺候下,宫琉月从榻上起来,梳洗打扮,吃过早饭,宫少华还没有来。
她站在窗边朝着河对岸望了望,临湖的露台并没有看到云墨白的身影,应该已经出门去学院上课去了。
生性好动,百般无聊的宫琉月在别院也呆不住,带着碧珠和碧玉出门去了。
右岸别院二里处有一片枫树林,一直往山顶绵延。
入秋,沐浴在晨光中的枫树林,枫叶红似火,漫山遍野,层林尽染,绚烂多姿。
“真美啊,反正时间还早,我们就在这枫树林里逛逛吧。”漫步枫林,眼前的美丽景致令人沉醉,宫琉月深吸了一口气,新鲜的空气中都带着淡淡的草木香。
阳光穿透树叶,在如火如霞的枫林中洒下斑驳的光影。
宫琉月走在前,碧珠碧玉跟在后面。
主仆三人踩着柔软的泥土往枫林深处走去。
寂静的枫林,只有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和三人的脚步声,静得有些诡异。
突然,一股幽香随风飘来。
“这是什么香味,真好闻?”走在后面的碧珠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话音刚落,一阵晕眩袭来,碧珠扶着身旁的枫树,两腿发软,抱着枫树干往地面滑去。
“碧珠,你怎么了?”
与碧珠并排而行的碧玉蹲下来,焦急而担忧地摇晃着碧珠大山似的身体。
刚摇晃了几下,碧玉眼前一黑,闭眼倒在了碧珠的身边。
宫琉月转过身,碧珠碧玉昏迷倒在一起的画面印入眼帘。
蹲下来,宫琉月摇晃着碧珠碧玉的身体,嘴里不停地呼唤着两人的名字。
喊了半天,碧珠碧玉半点反应都没有。
“奇怪了,为什么我一点事都没有?”宫琉月百思不得其解,放弃了喊醒碧珠和碧玉,她决定回别院去搬救兵。
站起来,步子还没有迈开,枫林中,一道熟悉的身影印入眼帘,朝着她不紧不慢地走过来。
紫色长裙在火红的枫林中特别的显眼,她的头上戴着一顶紫色的纱帽,遮挡住她参差不齐的黑发。
她的身后跟着二名腰跨长剑的侍卫,面容冷酷,双目透着肃杀之气。
“贺兰雪。”
看着那道化成灰都能够认得出来的紫色身影,宫琉月眉尖紧蹙。
瞧着贺兰雪来者不善的样子,不等她走近,宫琉月转身,拔腿往枫林深处飞快地奔跑。
她一个纤纤弱女子,可没有那个勇气徒手以一对三,其中两人还是身强体壮的侍卫。
这种情况下,最聪明也是唯一的选择,那就是——逃!
“快抓住她,别让她跑了。”看到宫琉月逃,贺兰雪眼睛里阴毒的光芒迸射而出,冷冷地下着命令。
“是。”
两名侍卫都是身怀武功,答了一声,足下一点,轻盈的身子飞出,几个跳跃间,两名侍卫已经拦在宫琉月面前,挡住她的去路。
“靠,速度也太快了吧。”宫琉月眼角抽了抽,低咒一声,转了个方向,往左边跑去。
一道虚影宛如幽灵般闪过,宝剑出鞘,冷芒闪烁,下一秒钟,锋利的剑尖抵在宫琉月的咽喉处。
'正文 070绑架(2)'
宫琉月头往后仰,尽量拉开与剑尖的距离,脚下却不敢乱动。
“宫琉月,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这时,贺兰雪已经走到宫琉月面前,脸上挂着得意嚣张的笑容。
“贺兰雪,你到底想怎么样?”
宫琉月一动不敢动,说话的声音都比平时小了几分,生怕眼前的侍卫手一抖,剑尖刺入咽喉,到时候岂不是玩完了。
“想怎么样,等一会你就知道了。”
贺兰雪眼睛里宛如毒蛇的眼睛一般,闪烁着阴冷的光芒,阴恻恻地笑着说。她朝着另一名侍卫使了一个眼色。
手刀劈下,宫琉月后劲一痛,眼前一黑,整个人失去知觉,往一旁倒去。
下手的侍卫伸手,刚好接住被劈晕的宫琉月,扛起她。
城南十里坡。
一间残败不堪的破庙,叫花子的临时居住地。
白天,大多数叫花子都离开破庙,进澜城讨东西吃去了。
只有三名衣衫褴褛的叫花子留在破庙,三人乱糟糟的头发像鸟窝,散发着一股令人作呕的难闻气味。
此时,脏兮兮的三人都蹲在地上,双眼冒着狼光盯着一名躺在地上的女子。
女子红衣墨发,肤光胜雪。绝色清丽的容颜,眉目如画,红唇莹润。
她闭着眼睛,卷翘的羽睫投下一圈淡淡的阴影,好像一个沉睡的睡美人,安静而美丽。
她的双手被紧紧地绑着,嘴里塞着一块破布,破坏了美观。
这名躺在地上,昏迷不醒的女人正是被贺兰雪侍卫劈昏,扔到这间破庙的宫琉月。
“这个女人是谁啊?长得可真美,比春红楼的头牌如花姑娘都要美上百倍千倍。”
“管她是谁,被人扔到这破庙里,不就是送上门来让我们享用的。”
说着,笑容狰狞而恶心的朱三伸手就要拉扯她的衣裙。
恰巧,宫琉月在这个时候睁开了眼睛,愤怒的双眼怒视着朱三。她挣扎了一下,却悲催地发现双手被绑得死死的,想大声的喊“救命”,嘴里却塞着布。
灵机一动,宫琉月朝着边上就地一滚,舌头拼命地将塞在嘴里的布给抵了出来。
“云墨白,救我。”
能够瞬移,目视千里,耳听八方的云墨白是她唯一的希望。
澜城。
城南一间位置偏僻,远离主街的琴行,看似毫不起眼,可是这间琴行出品的古琴在澜城都是极好的。
云墨白一身青色长袍,眉宇间透着一股淡泊清宁之气,给人一种与世无争的感觉。
他站在一把满身斑疤,一派残破之相的古琴面前。此古琴十三金微,断纹清晰。
抬手叩击了一下板面,声音古朴松透,非一般平庸可比。
修长的手指滑过琴面,音振林木,清越高亢。
“老板,这把古琴怎么卖?”云墨白很满意。他嗓音清越,面带微笑,好像山野间盛放的洁白的桅子花,淡雅幽香。
“公子好眼力,这把古琴名蕤宾铁琴,外面看似残破,却是本店的镇店之宝。”老板笑眯眯地说。他的话不假,却也有故意抬价的嫌疑。
“价钱不是问题。”既然看中了这把琴,云墨白自然不会在乎价钱。
“公子是识货之人,这把蕤宾铁琴也算是与你有缘,老夫就便宜一点卖给你,一万两银子吧。”
在天澜国,五百两银子都可以都买一间二进二出的院子。琴行老板开出一万两银子,也算得上是一个天价。
“好。”云墨白也知道这样的价钱很贵,可是他并不缺钱,爽快地答应。
琴行老板眉开眼笑,当初他得到这把蕤宾铁琴的时候,才花了一千两银子,想不到一转手,竟然赚了这么多。
“公子,请随我来柜台交钱。”琴行老板笑得合不拢嘴,对着云墨白十分客气地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云墨白微微一笑,点头。
琴行老板走在前面,云墨白走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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