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171章


杏子却犹豫道:“您……应该是被她拒绝了吧。”
青山昌火脸上顿时通红,被揭了疮疤一般生了气:“这你就管的太多了好么?”
杏子瑟缩了一下,小声道:“是我僭越了。”
然后她想了想,又想了想,却又勇敢地抬起头来对青山道:“可是我还是想问一句:您被拒绝了,要不要和我试试看呢?”

很久以后青山昌火才知道杏子并没有晚上出去散步的习惯,她也并没有什么夫人没有吃的零食。杏子只是每天晚上都会来找他,带着自己白天买的零食和他聊天而已。
他一开始并不喜欢川野杏子,但是时间过着过着他却渐渐忘了自己的初恋。时间是治愈失恋的最好的药物,新的恋情也是。
杏子是个很温柔的女孩,话不多,比较柔弱。青山昌火扪心自问怎么都不舍得欺负这种小姑娘,久而久之居然被她□□得觉得说句重话都觉得严重了。
每个人大概都有适合自己的那个人,青山想,人也都是会长大的。
少年时的喜欢,青山昌火用欺负表达。可是当他长成了男人才知道,喜欢——不,爱。就是要对一个人好。
青山和杏子回到木叶后,青山内心已经相当平静,能够客观地看待问题。他扪心自问他如果和暴力女谈恋爱,多半是会吵得鸡犬不宁,奇奈每次和他吵架都是动真火,青山吵着吵着也容易真情实感。他们两个人都有点太过孩子气,针尖对麦芒,锐气太过。
他和杏子在一起,却从来都没有吵过架。
青山连话都不敢说大声了,更不要提什么给她起绰号、叫诨名,没事戳戳杏子脆弱的神经这种幼稚的行为——和他单恋时恰恰相反。
这大概就是成熟起来的感情,成熟起来的相处吧。青山茫然地看向落雨的窗外。
这已经是下雨的第七天,木叶的秋天很少下这么长时间的雨。
杏子给他倒了热茶,又拿毯子披在了肩膀上——她一到下雨天就这么做,似乎非常在意当年青山昌火受的伤,尽管青山昌火反复地告诉过她那伤已经彻底、彻底地好了,但她依然十分在意。
门上传来叩叩的声音,杏子放下手里的针线活,应了一声就下楼开门了。
青山依然茫然地望着窗外,雨水打在玻璃窗上,杏子在下面和一个人短暂地交谈片刻,然后拿着一张纸慎重地走了上来。
杏子将那张纸递给了青山昌火,小声道:“时间定下来了。”
青山昌火愣了愣:“……啊。”
杏子想了想,有点难受地对他说:“……四代目他们的葬礼,时间定在了这个周日。”
青山昌火失笑道:“这个葬礼能办?火影办公室这么不像话?”
杏子难过地说:“……记得出席。我会去把礼服熨一下……按目击者的话来说,他们怎么都不可能活着,所以把葬礼办了。”
青山昌火难以接受道:“所以衣冠冢也无所谓?他们连找都没找,这才五天!”
杏子道:“否则……村子会不服管。昌火君你知道的。”
青山昌火深呼吸,继而哽咽般地吁了一口气。
“你……你在想漩涡医生吗?”杏子小声问。
“没有。”青山昌火立刻否认,但是半晌后又酸怅道:“——不,算是吧。”
他怅然地想起十年前,想起他自己。想起自己曾经喜欢过的女孩子——这应该不算罪恶,青山想,他握住杏子的手,发现杏子手心也出了汗。
青山只觉得眼眶发烫,颤抖道:“我……我觉得他们不会这么容易死的。可是——这么多年了。这么多年了……”
杏子温柔地摸了摸他的手指,安抚道:“没有找到他们的身体,总是个念想。说不得哪天就回来了,你说对吗?”
“我没有从那个方面想她。”青山昌火急忙声明:“……不对,反正不是你想的那个想法。可是我还是……还是挺难受的。”
杏子点了点头,把脸埋进他的肩膀,小声道:“我知道的。”
“我就是……就是觉得……”青山越想越难受,声音颤抖着道:“怎么会死呢。他们都是……都是这么好的人……”
青山想起十年前,想起他自己,想起他喜欢上的第一个女孩子。他想起自己青涩笨拙的示好,辗转反侧的深夜,绝望而反复的表白。
而那青葱年少的岁月终于犹如一弯流水一般,一去不复返。
未必坏,却令他格外的想要痛哭。
——番外:绿水长流·终——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君真的对青山昌火这个角色没有爱了但是偏偏还得用他交代一下QAQ啊啊啊好痛苦啊这三千六百字差点要我血命!!!!比起来昨天晚上码字码的手抖……有过之无不及……
大家的刀片我收下了QvQ!!

昨天的地雷阵我忘了说啦!
感谢欧石楠楠楠、超级无敌小学生和小德在跳舞三个大宝贝儿的地雷qwq!
太晚了作者君必须睡觉了_(:з」∠)_大家不要修仙呀!晚安!
☆、第一百一十二章
112。

我醒来的时候浑身如同散了架一般。
一开始的时候视线是难以对焦的; 我模模糊糊地看到灰蒙蒙的天; 然后手指摸到了坚实的、湿润的长草的地面。
泥土的湿润,耳蜗里缠绵的风声; 无一不昭示着我仍然活在尘世之间的事实。
我艰难地抬起手,看到自己断了的指甲。
——是我的手; 但是我不在木叶。我神智十分模糊; 但是我依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我不在木叶。
我觉得我浑身的骨头都仿佛被敲碎了又粘起来了一样; 疼得不行; 我几乎疼得□□出声; 然后我看到了我身处的地方。
我越发笃定我不在木叶,但是这里也绝不是什么死后才来的地方。
我身处在一个坍塌了的建筑之中,石柱冲天高耸,屋顶塌了,我此时就歪在塌了的屋顶上头。石柱刀削斧凿的纹路上爬满了青苔和滑腻的苔藓。
我撑着身体从地上坐了起来。
躺着觉得难受得想死的病痛; 其实从爬起来走两步之后往往就不觉得有什么了。我低下头看了看我自己:
从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后第一件事是确定自己的所在,第二件事是清点工具。我意识模糊地摸索了一下; 确定自己身上一点工具都没有——如果那件泥汤里捞出来的孕妇服算是工具的话,倒是有一件。
苦无千本手里剑; 一个不剩——不对; 本来就没有。我的查克拉则在极其缓慢地恢复,感觉就像是刚做完胸外心脏按压的病人复苏时的查克拉恢复一般。
然后我的第□□应才是:我的命真大。
这么折腾都死不了; 说不是主角光环我都不信了。长大点觉得自己‘小时候认为自己是世界之子’实在是太过自大,但是现在我突然觉得小时候的我还真是蛮厉害,不算自大。
但是问题来了; 我到底在什么地方?
然后我黑暗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汇拢,登时如遭雷劈地顿住了。
我活着,波风水门在哪里呢?

山雨欲来,山间的草叶于风中簌簌作响。
我意识到我所处的地方——并不在我所熟知的任何一个国家的领土之上,没有一个国家是这样的风土建筑,我对这里我所见到的一切全然陌生,甚至连是不是一个时空都说不上来。
看了那么多乌七八糟的小说终于孽力回馈了吗,我痛苦地想,然后撑起产后虚弱的身体,赤脚找人去了。
我把四周的林子带建筑找了个遍,然后才意识到我是真的孤身一人。
我的肚子咕地一声响了起来,我掀开我的衣服看了看,小腹平坦,上面封印的纹路消失无踪。
我只得从那塌了的建筑里爬出来,艰难地挪下山。
那种感觉非常可怕,面前全都是未知,你不知道你在什么地方,你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你为什么在这儿,你身上的伤为什么好了——你为什么活着,那个最后保护了你的人到底在哪里。
我赤着脚踩在冰凉的石砖上,突然就特别想哭。
天黑了,山里狂风大作,我被吹得浑身冰凉,衣服被雨淋得透湿,被风吹的黏在身上。
我拼命地抹着眼睛,从山上跌跌撞撞地往下走,然后我抬起头,在林间看到了这座山——不,山脉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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