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818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忍村同学》第159章


我:“……”
我端了杯水润嗓子,望向了这个清秀的黑发小朋友,黑发黑眼的宇智波鼬表情毫无波澜,看上去比他妈还成熟,还老成。
鼬对我礼貌而尊敬地鞠躬,说:“干妈,下午好。”
我差点儿一口水喷出去。
美琴戳戳他:“说了多少次,打招呼不用这么正经。”
鼬小声说:“可是父亲大人就是这么教我的呀,让我有礼貌。”
我只得打圆场:“好了好了,小孩子有礼貌是好事,再说了又这么聪明。美琴你少身在福中不知福了,鼬最近在学校学了什么呀?”
以宇智波鼬的心智,让他回答这些问题好像有点羞辱他——可是没办法,我毕竟是真的不会和这种少年老成还一本正经的小朋友打交道,我自己都还没有孩子呢。
鼬很乖地说:“学了手里剑和基础忍术大全,这些我在入学以前就已经学得很好了。”
我说:“很厉害嘛!这样吧干儿子,医院楼下呢那个新开的团子屋,干妈去吃过一次——非常好吃。我把会员卡给你,你去买点自己喜欢的,想吃什么吃什么,不用顾虑你妈。”
美琴不爽道:“我都不给他吃零食!鼬吃起甜的就没完,小孩子长龋齿怎么办?”
我拍了拍鼬,笑道:“那你就要晚上好好刷牙了。干妈请你,想吃啥吃啥。去吧,我和你妈说点少女的心事。”
鼬终于有了点笑模样,眼睛亮亮的抱着我的会员卡跑了。
美琴叹了口气:“孩子太成熟了,不像小孩。”
我点点头:“但是挺好的,省心,懂事。你要是养个卡卡西小时候那模样的,绝对就知道鼬的好了。”
美琴说:“真是不敢相信卡卡西还皮实过。”
我笑了起来:“卡卡西小时候人送外号旗木家破孩子,木叶新一代窗户毁灭者暨朔茂老师的罚单创造人呢。”
宇智波美琴:“PTSD真害人。”
我叹了口气说:“对啊,战后这种人太多了,晚上疗养院那边听上去跟疯人院一样……都在发疯。唉。我最近还安排了一个创伤后应激障碍的小讲座,三战都过去这么久了,讲座也办了这么多次……”
美琴笑道:“你现在越来越有模有样了。我就是个没什么理想的胖胖的中年妇女,热爱骂街骂老公——哦对,我给你带了点我弄的豆皮寿司,装在哪来着?“
“在鼬的包里,我都记得呢。”我也笑了:“一孕傻三年啊宇智波美琴。”
美琴说:“放屁,我是装傻。”
宇智波美琴把豆皮寿司递给我,又问:“你一点消息都没有?”
我脸一红,小声道:“哪……哪有这么简单。”
窗外的雨唰地淹没了大地,美琴和我坐着聊了一会儿,有点怅然般地道:“其实辞职之后还是有点后悔的。”
我笑了笑:“生活总不能完全如意么,人生不如意事,十之八九。美琴你现在也算夫慈子孝了,多少人羡慕都羡慕不来呢。”
美琴婚后彻底辞去了在木叶医院的职位,在家相夫教子。结果发现儿子并不需要她照顾,心里的落差感大概是非常大的。
美琴问:“你们也没有什么打算吗?”
我羞赧地支支吾吾道:“……有,有的吧,但是你也知道……想要孩子没那么容易。”

想要孩子的确没有那么容易,我脸红地想。
窗外雨水冲刷着木叶,我啃着美琴带来的豆皮寿司,小心地不让手上的汁水沾到病历上。但是脑子里总是萦绕不去水门干的事儿,我耳朵都烧红了。
然后我突然听到门上传来三声笃笃笃。
我喊道:“请进!”
门一开,波风水门熟门熟路地走了进来,他身上半点没淋湿,显然是飞雷神过来的。
我笑道:“飞雷神可真是居家必备。”
水门丢给我一封信,笑道:“你的纲手姐来的信,暗部今天顺手取了信,刚好取到了。”
我接过那封信,撕开信封,就被波风水门从后面抱了住。雨水铺天盖地,天地间雪白的雾气弥漫,屋里顿时弥漫开了一种难以言说的旖旎。
我脸上通红:“……什、什么啊,你干什么,松手……”
波风水门在我耳边轻声道:“我检查一下。”
我都要烧起来了,小小地推他:“早、早上还没……没满足你吗,别在办公室里做这种事……”
“……”水门沉闷地笑了起来。
“——检查就是要做羞羞的事情了?”水门揶揄道:“奇奈,你还真是满脑子黄色废料。”
我:“……”
我觉得,没被波风水门气哭真的是我脾气好,气死了,好想打他啊。
但是我还没来得及找好茬,他就已经换了话题。
水门温柔地在我头发上微微一吻,轻声问:“你知道亲吻是怎么来的吗?”
我气鼓鼓地说:“不知道!”
“很久以前呢——”波风水门柔和道:“——那时候忍者世界的男人们常年不在家,或者出远门的时候,妻子们在家没事做就会喝酒。可是喝的酩酊大醉怎么行?”
水门在我嘴角轻轻吻了下去,一边亲吻一边说:“所以男人们会舔舐妻子的嘴唇,确保她们没有喝酒。因为嘴里的味道是瞒不住人的……”
“可是这么多年过去后,因为这个动作太过浪漫和旖旎——已经成了表达相爱的象征。”他在我嘴唇上缠绵地吻了下去。

我一直是个害怕已知的未来的人。
已知意味着未来的一切都写在了太阳下没有新事的史书之中,意味着无法挣脱,无法反抗,意味着上天给众生的最后的礼物也被拆开,吊在了阳光下的城头上。
可是人都是会变的。
在那么多我恐惧着定型的未来之中——同那个与我从小相恋的男人,儿孙绕膝、白头偕老的这个未来,只有那个未来,我是无比真挚地期待着的。
木叶四十七年的冬天一反前几年的寒冷,阳光凉凉的却十分灿烂,十分温暖。
我和水门手拉手走在街上,虽然我们两个都是没有下班可言的人,可每年至少也会有几天的例外——比如除夕当天。
前些年大家都穷,街上不免有些萧瑟,可今年街上熙熙攘攘的。小摊贩在街边摆起形形□□的小吃摊,捞金鱼的也带着他们米纸糊起来的小鱼网出现在了街头,花花绿绿的摊子由帷幔一隔,热闹嘈杂,主干道弥漫着一股甜蜜的糖味儿。
四代目火影扳着手指头数了数,贤惠地说:“今天要挑两个盆景,至于吃的东西呢,还是你做主的好。然后家里的床单被褥也该买套新的了,水果也多少买点,毕竟明后天很难买到东西……”
我的关注点完全不像个成年人,欢欣雀跃道:“我想捞金鱼!”
水门笑了起来:“我陪你去捞,如果有的话——我倒是觉得冬天他们不会把鱼摆在外面。”
我又说:“我还想去拿□□打气球。”
波风水门好脾气地笑道:“没问题。”
我怀念地说:“我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去逛无忌节,你给我套了三个娃娃。可惜两个在岩隐突袭木叶的时候被埋了,还有一个也已经旧的很……毕竟这么多年过去了。”
水门开玩笑道:“无忌节啊?那是我第一次鼓起勇气约喜欢的人呢,结果小姑娘跑了。”
“还不是你非要请东之佃吃鲷鱼烧。”我想起来就十分不爽:“波风水门你还好意思说。你这人情商就是忽高忽低,有时候能把我气死……”
然后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又问:“不过话说回来了,这么多年怎么也没听到东之佃的消息?”
波风水门想了想,说:“我听说的,她在国境过得不错。”
我点了点头,真挚地说:“那就好。”
我对东之佃其实没什么仇,严格来说甚至有点感谢。她帮我隐瞒了我的人柱力身份——我本来以为她会四处宣扬我是九尾人柱力,但她没有这么做。我不知道她多年前她替我瞒下时,是出于怎样的动机:到底是因为良心的谴责还是因为水门的态度,或是两者兼有?
然而时间犹如白驹过隙,这个答案,我是不会知道了。
我和水门买了盆栽,又买了两棵叫鱼肉和石蒜花的小多肉,卖花的老奶奶认不出四代目火影,不住地笑着夸我和波风水门十分登对。
“姑娘漂亮,小伙子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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