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门秘恋》第10章


“快滚!”
胡耀咚咚咚下楼了,而赵越致实在顶不住自然规律的召唤,只好蹲马桶先解决身内事,不过一会的功夫,胡耀就风风火火冲回来了,激动的咣咣凿门,吱哇乱叫道:“我的亲祖宗姑奶奶,你猜猜我见到了谁?!你绝对想象不到的大人物!”
赵越致一听顿时心凉了半截,抖着嗓音问:“谁?”
“鄢知秦,闻名海内外的钢琴王子鄢知秦!”胡耀乐得屁颠屁颠的,“我家Mary太厉害了,居然认识华人之光鄢知秦,还跟人家称兄道弟的,你知道不,他老亲切了,又和我握手又说认识我很高兴,妈呀咱这小手一不小心就跟国际接轨了,哈哈哈哈……”
赵越致却是双手捂脸,卫生间里一片凄凄惨惨戚戚……是他真是他,她没认错人,当然她怎么可能认错?即使时隔数年他早已由青涩转为成熟,但他的样子犹如刀刻一般雕琢在她心板上从不曾淡忘。
忽的赵越致倒抽一口凉气,完了,刚才她那么丢脸的事儿全被他看到听到了,五雷轰顶啊,她好想死!!!
第9章 09
其实再见八戒妹妹鄢知秦也很意外以及震惊,他知道肖戈在M&X担任副总经理,手底下一定有不少知名艺人,却不知道八戒妹妹是其中之一,并且关系亲密到把家都安在一起的地步,事情是不是太过巧合?巧合到似是上帝的安排。
话说回来八戒妹妹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捧腹,他的室友是她的话,那么相信在未来的日子里他的生活必定充满阳光,多姿多彩。鄢知秦不由自主想起刚刚在半山别墅那短暂的惊鸿一瞥,八戒妹妹辛苦憋粪,憋得一张脸皱成了十八道褶的大包子,真的好好笑……那宝贝疙瘩好像穿着清朝人的衣服,原来国内现在还在拍僵尸片,但如此憨傻可爱的女僵尸,应该不会对观众造成什么惊悚效果吧?
姚贵森把衣服收进行李箱,扭头便瞧见某人啥也没干,只顾着在一旁傻乐,忍不住抱怨道:“打你从肖戈那儿回来就一直笑笑笑,捡钱啦?若捡到钱你就雇个人来帮忙收东西搬家呀。”
鄢知秦看了眼姚贵森,忽然想到姚贵森把八戒妹妹奉为女神,敬如天仙,可实际上却天差地别,不知当他得知真相会是何种表情?于是鄢知秦很不厚道的笑喷了,弯下腰险些不支倒地,姚贵森蹙紧眉头,“疯了,疯了,你小子发疯了。”
鄢知秦揉着肚子边笑边说:“明天,等搬了家,就轮到你疯了,别急。”
“什么意思?”
鄢知秦卖关子,“不告诉你,反正绝对天大的惊喜。”
姚贵森好奇心被彻底勾起,“什么天大的惊喜,难不成你不是捡到钱,你买彩票中大奖了?”
“哈哈哈哈哈……”
“……”
与此同时半山别墅这边笼罩在层层愁云惨雾当中,赵越致脱了戏服蜷缩在被窝里,拼命拿脑袋撞自个儿的膝盖,一起一伏弄得床吱嘎响,本来打算兴师问罪的肖戈见这情形有点犯晕,他问胡耀:“怎么地了这是?”
胡耀疑惑不解的摇头晃脑,左看一眼右看一眼,“你说这是不是传说中的自|慰?”
肖戈闭闭眼睛,没好气的说:“你脑子能不能正常点,想点别的?”
“那不然你说她在干嘛?”胡耀指着仍旧吱嘎不停的床铺。
搞清真相必须追本溯源,肖戈询问道:“她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
“拉完出来就这样了。”
肖戈叉腰在房里转了两圈,“你到底给她喝了什么药?”
“润肠通便的药呗。”胡耀扳手指细数,“火麻仁、苦杏仁、大黄、木香、陈皮还有白芍,这方子不道帮助了多少患者告别宿疾,拉出自我,重新做人。”
“你就别忙着给你胡家大药房打广告了,这药好不好得看疗效。”肖戈深吸了口气,推推胡耀,“你过去掀开被子,看看她究竟在干嘛。”
“啊?这样好吗?”胡耀有点犯嘀咕,要掀开来一看她真在那什么……多尴尬。
肖戈俊脸上浮现两坨微红,“快去吧,总不能……总不能让她一直……唉,你懂的。”
说完他一溜烟跑出了房间,胡耀挑挑眉,“嘿?你害羞,那我呢?”
不过看在他一个大男人份上,也只得“能者服其劳”了,胡耀放轻脚步走到床前,抓耳挠腮一阵儿后,伸手一把掀掉了被子,却是看见赵越致在撞头,白皙的前额红彤彤一片不说,脸上泪痕交错,于是当场大惊失色的喊道:“哎哟,我的亲姑奶奶,您老这是为着哪一出呀?”
手忙脚乱抱起赵越致,发现她哭得几乎背过气去,胡耀急得冲屋外大吼:“肖戈,肖戈,快来呀,出人命啦!”
站在外面避嫌的肖戈一听赶紧破门而入,“怎么了,天塌了?”
胡耀环抱着赵越致坐在床头,“她不是自|慰,她是自残,躲被窝里又撞脑袋又哭的,也不知道哪儿疼不舒服,你快打电话叫救护车。”
肖戈见赵越致的样子也着实狠狠的吓了一跳,一手掏手机一手戳胡耀脑瓜,“让你给人乱吃药,吃成羊癫疯了吧,要出啥事儿,我揭了你的皮!”
胡耀一下被骂哭了,委屈呀,话说通便的药是往下走的,咋冲撞上脑子了呢?这俩根本不是一条线的嘛……
肖戈手机才拨了两个号,戳胡耀的那只手冷不防的一暖,低眸一瞧,赵越致握住了他,泪眼汪汪的说:“我不是羊癫疯,不要侮辱人。”
肖戈楞了会儿,然后和胡耀默默对视一眼,胡耀掐掉眼角的泪花,吞口口水小心翼翼的问:“姐,你没事儿了?”
赵越致挣开胡耀的怀抱,重新趴回床上,扯高被窝蒙住自己,“没事儿,我困了要睡觉,晚饭就不吃了,你们走的时候帮我带上门,谢谢。”
肖戈和胡耀再次默默对视,胡耀以口型问:怎么办?
肖戈勾勾手指,胡耀站起来,两人踮着脚尖走出屋外,关上门后,胡耀悄声说:“依你的聪明劲儿,你说这是咋回事儿?”
肖戈沉吟片刻,“依我看还是心病尚未根除所致。”
胡耀瞪眼,“不会吧,她也不是啥悲春伤秋的主儿,一根肠子通到底,即使有什么事儿放个屁拉泡屎就没了,再者说她那个所谓的初恋情人,连规规嫂子都不太清楚,估摸着是她编来唬人的。”
肖戈哼了声,“你不说她一根肠子通到底,那能编出什么来?”
胡耀耙耙头发,“可这么多年过去了,真要有那么个人,总有点蛛丝马迹吧?”
“这事儿还得麻烦一下嫂子,她俩是死党闺蜜,由嫂子来跟她说胜过咱们在这儿捕风捉影。”今天赵越致的情绪崩溃让肖戈有点后怕,一个处理不好,准要后患无穷,“你今晚就别走了,下去熬点粥,晚点端上来给她喝,人饿肚子的时候更容易胡思乱想,明天三哥又要搬进来,必须得稳住,别闹起来把人家吓跑了。”
胡耀小鸡啄米似的猛点头,眼底精光乍现,“你是不是对三哥有啥企图?”
“废话,眼瞅着飞来个金凤凰,不能白白的放着,只饱个眼福吧。”
胡耀咯咯笑,“那当然,享誉国际的钢琴王子呀,岂止是金凤凰,简直是钻石凤凰。”
“得了,别在这儿磨叽了,赶紧去熬粥。”
“小的遵命。”
屋外说得热闹,屋内的赵越致在床上辗转反侧,大哭了一场,心情平静了许多,她翻身下床走进衣帽间,打开衣柜最底层的抽屉,找出压箱底的一只盒子,揭开盒盖里面躺着一双红色的舞鞋,因为保存得当颜色鲜艳如新,光滑的缎面泛着一层柔亮。
赵越致轻轻的捧起一只舞鞋,捋顺细长的鞋带,试着把脚穿进去,稍微有点挤,毕竟过了十几年,她早已长大,不复当初的尺寸。
彼时十三四岁的小丫头,天赋不高却贵在单纯,仅凭父母不断的夸赞一心一意练舞成痴,老师见她勤奋,常拿她来告诫偷懒的同学,久而久之便遭来妒恨,人人排挤她,可她则一无所觉,直到某天群舞中摔倒受伤,漏掉一次练习,从而在教室外听见大家的议论,才知道自己并非天才,能进少年宫跳舞不过因为暴发户老爸砸下大把赞助费,她们嘲笑她跳得比猪还笨拙。
她清楚的记得那会儿市里正在举办一次大型文艺汇演,她被选上做领舞,老师宣布时她兴奋得忘乎所以,自然忽略了这个决定惹红了多少人的眼睛。
让猪一样的舞者来领舞,大家都在笑,然而有谁可怜那只无辜的猪?
年幼加之懵懂,她只能无措的缩在角落里哭泣,抱着爸爸新买来送她的红舞鞋,她想她不要再跳舞了,她跳舞的样子好丑,她们笑她的样子好丑!
冲动的奔到窗口,一把将舞鞋扔了出去,没想到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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