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女很逍遥:打到那只绅士狼》第6章


牧木奇怪,尚天翼什么时候自己喜欢喝酒了?
“你怎么自己一个人喝酒呢?”牧木一边擦着头发,一边走向他疑惑地问。
尚天翼把脸从酒杯中抬起来,目光已经有些迷离。看到牧木光着脚丫,混身上下只裹着一个浴巾,头顶的黑发还滴答滴答的滴着水,沐浴乳洗发乳的香气溢散满室,他感觉整个人一个子被燃烧起来一般。
第27节:强忍着欲望
酒精麻醉着他的大脑,可是,他挣扎了一下,还是用残存的一丝理智对她说:
“洗完澡就……就去睡觉。”
“天翼!你的手怎么了?”
牧木发现了什么,突然惊叫到。刚刚在车上,她就她就看到他用左手开车,她还觉得奇怪。
后来到酒店开房的时候也只是左手拿出证件,而右手始终塞在裤兜里。
他又不是左撇子,干嘛只用左手?
而刚刚自己似乎看到他的右手上绑着绷带,上面还有血……
尚天翼闻声,下意识的把手藏在身后,有点吐字不清,却依旧若无其事地说:
没……没什么,只是碰了一下。”
可牧木已经不分由说地冲上来,紧张的上前去抓他的右胳膊:“把你的手给我看!”
“真的……没事!”尚天翼躲着她,有点无奈地说。他当然不会承认他的手是因为她而受的伤。
“我说给我看一下!”牧木突然大吼一声,尚天翼在酒精的麻醉中,却仍被吓的不清,微微蹙眉,受伤的手已经被她夺过去。
可望着她的样子,心头却莫名地涌出一丝暖流。
牧木看着他手上那被鲜血染红的绷带,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你怎么会受伤呢?为什么受伤了还不注意一下!?”牧木不满的瞪着他说,然后便抓起电话,冲酒店管理要绷带和碘酒药棉之类。
“真的没事……不,不要小题……大作了。”尚天翼看着她蹲在地上,红着眼睛帮他的手换绑带,用棉棒沾着碘酒小心翼翼的擦抵着,突然感觉有点儿心疼。
第28节:尚天翼傻笑
牧木不理他,虽然手已经被医生处理过,可是刚刚因为一直都在用力,所以上面的很多细小的伤口已经溃烂,鲜血一直在流,触目惊心。
纵然像神话一般高高在上的人物又怎么样,还是需要人照顾,还是傻傻的从来都不知道关心自己。
“你还没有告诉我,这究竟怎么回事?”牧木帮他把洁白的绑带缠在手上问。
“你……从酒店出来后,天……天泽它……有没有欺付你?”
尚天翼不答,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有点儿担扰却吐字不清地问。
牧木愣了一下,又淡笑着答道:
“没有啦,虽然天泽小时候总欺付我,可是长大后他的人生乐趣已经转移了。”
乐趣?转移?尚天翼蹙眉,那是什么意思?
被酒精麻醉,他的大脑有点儿不听使唤了。为什么他感觉牧木看起来很开心的样子?
难道被天泽xxoo是一件很开心的事情吗?
不,不会的
尚天翼迷茫的揉揉额头:“难道天泽在电话里……说,说的千……千骨罪人,就只是小时候?”他真是绝顶聪明,看来既使酒精麻醉了大脑,智商也没有减少一分。
“……”
什么千古罪人?牧木愣了愣,将碘酒和纱布收好在药箱里,突然回过头红着脸道:“我刚刚在酒吧,好像是有说你们兄弟俩都是坏蛋来着。天泽小时候欺付我,长大了你又欺付我……”
“呵呵……呵……”
尚天翼闻声,头仰在沙发上,眯着眼睛竟然笑出声来。下巴上的胡渣在灯光下一颤一颤、越发清晰。
第29节:被他拉进怀里
“喂,你干嘛那么开心?”
牧木奇怪,今天晚上见面开始,她就没见他笑过。而他这么开心地笑,就连平时都少。
有时候她总觉得天翼好像有很重的心事,纵然每天都和他在一起,她也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可现在,他难道喝醉了酒,脑袋也喝傻了?
还有,瞧他笑的那个样子,真的好白痴耶。
“没……没什么?你……快去睡觉……”
尚天翼看到牧木那嘟着嘴可爱的样子,突然发现自己某个部位开始发生变化了,身子越来越热,呼吸都有点缓慢,他开始担心下一秒自己会做出什么自己都无法预测的事情来。
说着,伸出手拉住牧木竭力的把她往卧室的方向推。
牧木莫名其妙,走了两步担心地回头望他:
“那你不可以喝酒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她还是担心他的手,流了那么多血……
“好……”
尚天翼闭着眼睛应道。
“天哪,你已经醉成这个样子,难道要在沙发上睡吗?”
牧木发现尚天翼连说话都没有力气了,而且整张脸越了越红。
当然,此刻的她并不知道,那并非仅仅因为酒精的缘故,她这个极具诱惑力的身体摆在一个醉鬼面前,简直对那个人最残酷的考验。
可她却仍旧不知死活的回过身去拉他:
“天翼,我还是扶你回房去睡吧……你……啊”
她终于为她的无知和愚蠢付出了代价。
就在她还没拉起尚天翼的时候,整个人已经被一只强有力的大手拽进了怀里。
宽大的臂膀环住了她,尚天翼含糊不清的说了一句:“你这个可恶的小妖精……”然后他的滚烫的唇便迅速地吻住了她的……
第30节:在她身上游离的大手
唔……
牧木惊慌失措,她的贝齿却被猛然翘开,虽然这并不是第一个吻,可是,他这个吻比刚刚那个要危险十几倍,它带着强大的侵占性和掠夺性,男人强烈的气息自唇间流入,挟着淡淡法国白兰地的酒香,‘白兰地’这个酒的名字,最初来自荷兰文意为‘可燃烧的酒’。
牧木感觉自己的整个身体也快要被燃烧了。
一个宽大的手掌在她只穿了件睡衣的身上游离,她完全惊呆了。这一切都超乎她的想像,纵然她已经被他带入宾馆,却也真的没想过能够和他如此亲密。
因为小的时候两个人也是一直住在一个房子里啊,房间隔着房间,而在她的印象中,两个人就算是躺在一张床上,似乎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即使,他是她的爱,可是,她心里想的只是他永远守着她,永远不要和别的女人在一起。
因为,尚天翼在她心中的地位,就好像是神话一般,他是那样的高高在上,万众瞩目,像璀璨的星晨,而她,就像尘土中的一粒沙。
可是,这一刻,他竟然真的……
他的吻已经完全不满足于唇齿间的纠缠一路延伸,带着极具诱惑的潮湿炽热的气息,掠过她的面颊,她透明的耳垂,她的脖颈……
她能够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而他宽大的手掌也越发急不可迫,自睡衣的下摆探进她光滑的身体里,每到一处,都犹如电光火石一般,将她彻底燃烧,迫使她不自觉得发出低呤。
绑着绷带的手掌托着她的后颈,直到她感觉绑带上清晰的编织纹路渐渐模糊,然后便在虚幻中,整个人被腾然抱起,径直朝大卧里那张极具暧昧气息的大床冲去……
是的,暧昧,她一开始,竟然完全没有想到这两个诱惑人的字眼。
第31节:他的索要与激情
当他俊美的容颜在她迷离的瞳孔里渐渐放大,他炽热的唇再次贴上,他带着魔力的手掌突破了她身体每一个柔软而私密的角落……
她在痉挛酥麻中茫茫然地对自己说:“秦牧木……你完蛋了。你已经被眼前的男人彻底征服了……”
可是,心头的难言的喜悦和激动只有自己一个人懂。
尚天翼,他是她的。
她是他的。
尚天翼,以后、你休想再让我做你的妹妹……
……
“天翼,你……你没有参加定婚典礼吗?”是夜,当牧木在睡梦中被某人折腾醒,对她上下其手时,她借着窗前朦胧的月光,眯着双眼模糊地问。
“嗯……没。”尚天翼身体里的酒精未散,唇齿不清地模糊着答,重心完全不在对话上。
牧木被他弄得快要崩溃,却还是忍不住问:“你……你竟然从定婚典礼上逃跑了?”这完全不像尚天翼的风格,这太不可思议了吧。
“嗯?不是……逃跑……”尚天翼顶着乱蓬蓬的头发的脑袋从蚕丝被的一角钻了出来,闭着眼去吻她的脖颈,含糊不清地说:“是离开……大摇大摆的走。”
开玩笑,他尚天翼的人生字典里就从来没有‘逃’这个字眼,不管是任何东西任何决定,都只有他不要,他扔掉,怎么可以说是逃呢?
牧木震惊极了,她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尚天翼不带她回家,也不送她回家了。那种情况下,他们根本回不去啊。
可是,为什么自己有一种与人私*jia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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