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的路过开了花》第59章


贴着她的额头,说话间气息喷洒在她脸上,惹她红了俏脸,苍白的脸容看起来平添几丝俏丽。
“那你要怎样呢?”
圆杉看着眼前这张俊脸,不由得再再再次感叹。她的幸运,这个出色的男人是她的男人。她笑着撅起唇瓣来蜻蜓点水地印下一吻,“小气鬼,刚才怎么够?”说着又舔了舔他的唇角。
他眼里光芒乍现,笑意潺潺,好像连绵万里的月辉一样静谧地披在脸上,却又带着张狂。
“路圆杉,难道你就不小气了?”
圆杉加深笑意,一口整齐的白牙亮得像阳光一样耀着他的心,“怎么可能?”说着,对他攻城略地,一下一下地吮吸着他的下唇,仿佛在吃着果冻,一种甜蜜的馨香在一瞬之间就盈满他们的心间。
陈子岭脸上还是清冷,但眼里的笑意已经出卖了主人。他闭紧牙关,闲闲地看着面前这个小女人明明娇羞却又大气地亲吻他。那种姿态印在他心里,很多年都挥之不去,却在夜里梦回之时痛彻心扉。
圆杉瞪大眼睛白了他一眼,抽空喘着气地抱怨,“你倒是张嘴啊!”
因着这句话,他一下子就大笑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把她抱在怀里,仿若珍宝。嘴唇贴着她的额头,“路圆杉,你真的性别为女?”
圆杉心里已经羞得像有火在烧了,此时经他这么一打趣又羞得染红了几分脸,“陈子岭你真的性别为男吗?这么个美女向你投怀送抱你也可以什么也不干?”
陈子岭眯起了眼,什么也不干?她未免太抬举他了。他怎么可能什么也不干,等她身子大好,他想干的事情怕她不配合才是。
“投怀送抱不是这样的,要我教你吗?”他恶作剧般地撩起了她的衣服,一手抱着她的身子,一手探进她衣间直攫住她的柔软。圆杉羞愧,却又没有力气,只能瞪着眼。
“呵呵。”她听见他在笑,宽阔的胸膛传来几声抖动,一下子就让她放下了心。在她面前的是陈子岭啊,那个她爱着的陈子岭啊。是个对一切事情都极有分寸的男人,更何况是对她?虽然是不担心他会对她做些什么……可是……可是真的很叫人害羞啊……现在这个到底是什么情况?
陈子岭玩笑够了,便放下她的身子,却又换了个花样。指尖若有若无地游走在她身上,慢慢地解下她的纽扣,她一下子就震颤起来。
直到她的衣扣被完全解开,他才停下了动作。手上的茧子带给她一种颤动,又有一种忧愁。她不知道这个男人经受了怎样的生活,可却愿意待她温柔至此。
陈子岭眸色转深,又在下一个瞬间回复戏谑,快到圆杉以为是自己的错觉,不过是一个眨眼,他的神情已经转换完毕。
“路圆杉,投怀送抱是这样的,应该把自己脱得□躺在大床上等我临幸。”
好轻狂的口气!圆杉毫不客气地白了他一眼,正想开口调侃些什么。却被他的眼神震得惊愣住。淡漠的眸光下包裹着淡淡的一层疼惜,与此同时他的手指抚着她缠满绷带的伤口。
她忽然间就什么话都说不出了。
心中有种酸酸的、涩涩的感动和疼痛就这样冲破胸间。
她说,“不疼。”
他扫过渗出淡淡血丝的绷带,下颌绷紧。俯身抱着她,严肃许下承诺,“路圆杉,我保证。不会有下一次。”
她的睫毛仿若蝶翅一样轻轻抖动。
怎么可能不怨的呢?
在一开始,他明明就说过不会让她遭受到危险,若果遇到了危险也会第一时间赶往她的身边。可是她倒在血泊之中,蓝天都变得模糊的时候他在哪里?那种惊惶无助的心情就像暮色中的钟声一样敲在她心里。
现在她忽然就能够原谅他了,是真正意义上的谅解。从一开始她就明白二人的关系不可能像普通情侣一样,他的特殊性唯有她的包容和谅解才能让这段恋情一直维持下去。
她闭上眼,“我原谅你。”
两人轻轻地拥抱,什么话也没有说。这样的宁静十分难得,他不用满脑子装载堂口斗争她也不用担心他会不会随时死去。
他一下又一下地抚顺着她的头发,圆杉撇嘴,不满道,“你不要摸我的头发!”
他不理。她又抗议,最后他放开她,“你能不这么破坏气氛吗?”
圆杉有些局促地扯扯他的衣摆,“应该是几天都没有洗头了……很油……”
陈子岭无语,盯着她仿似要把她盯出个大洞来,“唧唧歪歪些什么?”看似狠狠实则很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头,“我说的话你记住了没有?”
“啊?”
看着她又突然变红的脸蛋。陈子岭心下叹气,“平日看你脑袋挺灵光的。”
圆杉咬着牙瞪他,“我冷!”
他慢悠悠地替她把衣扣都扣好。又重复道,“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都想着那些东西?”
圆杉有点傻眼,脑子的确颇不灵光地出声问道,“那些东西?”
陈子岭眼神下瞄,往她胸口方向瞟了瞟。
圆杉明白过来了,大叫,“你在想什么!”
陈子岭语气理所当然得欠揍,闲闲靠在座椅上,“你不是在想着投怀送抱应该是什么模样的么?”
圆杉此时才知道这个男人有多不要脸。可是说实话,咳……他倒是没有说错的。
反正在他面前也丢脸惯了,她也不介意再豁出去一回,“我这是为我们日后的‘性福’着想!”
陈子岭冷眼,“你可以再不要脸一点。”
圆杉撇过头去,“你不愿意我也可以去找别人,别以为非你不可。你不过是相貌好一点能力好一点而已。”
陈子岭勾唇,“哦,看来我的‘能力’让路小姐挺满意的。”说着还□地舔了舔嘴角,□地向下一看,望着自己的裤裆子。
圆杉再次愣住了,搞什么?这个男人的想法她真的是摸不清楚!一时酷得要命,一时又□得要命!
看着她惊呆的样子他心下满意。便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再次叮嘱,“这段时间我不在你身边,下次见面的时候你必须要养好身体,已经能下地活动的程度了,记住没有?”
避免他再说出些什么爆炸性话语,她干脆点头,“记住了,你放心去办事情吧。等我养好身子,我要跟你站在一起。我不要在你身后,我要与你比肩。”
陈子岭心里涌出些甜丝丝的感觉来,又有些担忧。最后在她期盼的目光下点头,“我们的生命已经连在一起,你不要忘记。”
她笑了笑,吃力地动了动手,张了开来。
他抱着她,听见她在他耳边说,“我不会离开。”
他的心里仿佛就有着什么在刹那间盛开了,一池鲜花,绽放春华。
“我记着。”
作者有话要说:妈呀我历经艰辛终于回到广州了TT只逗留一天半又要回去了TT,学校没有建好,网线什么的。。唉,你们懂的……努力攒稿子~~
、海地惊变
回到A市,陈子岭迫不及待地朝一个小镇赶去。
彼岸镇是A市一个不大繁华的小镇,地势平整,毗邻海岸。因此镇上的百姓都靠着出海捕鱼为生,渔业甚为发达。
简俊收到消息,他抛出多时的鱼饵终于到了收获季了。这些年来,他们兄弟二人在中国这片土地上几乎把每一寸每一土都翻遍了。因着当年周志是在大海里失去了踪影,这十年里他们便把海岸沿线的城市边镇列为重点搜索的地方。又念着周志或许已经被人从海里捞了上来便又在各个城市不论是繁荣还是尚未开发的土地翻转好多遍,次数多得已经记不清了。不光是中国,只要他们能把橄榄枝抛出去的国家他们也都抛了。
却都收效甚微。
他们只要寻着了空子也会随着大队一个一个人地问,一次又一次地失望而归。
而现在,他们这颗已经被时光打磨得越加圆滑的心终于抑制不住地激动跳跃。
陈子岭风尘仆仆,神色冷峻,一双深邃的黑眼睛仿佛黑曜石,深沉又流转着丝丝淡光。他示意张謇在门外候着,敲起了一扇用铁棚用作遮掩的门。
敲了有些时间了,他也不着急。仍旧好整以暇又极有礼貌地有节奏性地叩门。
一个戴着草帽穿着水鞋的男人从远处走来,奇异地看着他。操着一口带着本地音的普通话生硬地说 ,“你是在找老周吗?”
陈子岭的眸光在听到“老周”二字时闪了一下,只一个瞬间便敛下了心绪站直身子来点头,“是的,请问您知道他在哪儿吗?”
这时一阵海风席卷而过,留下一阵大海的味道。渔民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因为长期在海上作业,被阳光晒得黝黑的脸上笑起来便剩下了一口白得像纸的牙齿,“不好意思,我刚出完海,身上有点味道。”
他也不是傻子,看对方一身西装革履好像价值不菲,气质外貌又都出色,这个男人哪里是他们小镇上的人比得了的。两人站在一起,他便有些捉襟见肘。
陈子岭心里着急,脸上不显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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