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首席:女人,你被捕了》第175章


三年零五个月前的那一条内容却正好是在彥麦离开中国的三个月后,想必那时他正心力交瘁的想要拿自己的一切做赌注,只为能够换回她!
看到这里,彥麦的瞳孔里已经在闪烁着泪光,这一字一句都如同是一把利刃猛然地扎入她心头最无抵抗力的部分,痛的她几乎发不出一丝的声音。
总共才不过数十条内容,不过百十来字,可是却犹如有千斤般的重量压在她的身上,让她呼吸困难的无力抵抗,那么毫无防备的,就这么的向她袭来……
泪悄无声息的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落,那种宛如是肝肠寸断,粉身碎骨的切肤之痛几近将她生生撕裂……
原来在他枯井一般的内心,还能藏着裹着一个这么温暖美好的人儿……
他说不清楚究竟什么样才叫爱,她在他的身边时他霸道的占有她的一切,对她为所欲为。却也在她消失后难过的一塌糊涂……他过的很不好,三年多的时间里无一日他不是在打探着,寻找她的下落。
他几近发疯了一般的动用了自己所有能够动用的权力,全城铺地式般的搜索,叫人在整个东南亚,整个欧洲美洲布下人脉,只为可以在第一时间能够得到她的消息。
可是,若她是真的想要躲避起来,又岂能让他三下两下的就找出?
直到后来香港的珠宝会展,近隔四年之久,他终于再一次的见到了她,那种刺穿眼眸的喜悦让他几近哭出声音。可是,泪在掉着的同时,他的嘴角却还是上扬起了微笑。无论如何,他始终还是将她找到……
现在的彥麦似乎能够想到,也能够感受到她离开之后他几近绝望的那个情景。
也许在无数个夜晚,在没人知道的这个时候,沈焰烈就这么的,只是静静的,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半眯着眸子,抽着烟,一根接着一根。漆黑的夜晚,只有烟头上的点点红光陪衬着他的全世界。
一夜。
漫长的一夜,他坐在玻璃窗前,坐在她住过的房间,一直到了天亮。
沈焰烈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活过的这二十多年里哪一个夜晚竟会是如此这般的漫长。金黄色的烟蒂,缱绻的烟灰,围满了他的身侧。
黎明之前天最黑,黑到让他恍然觉得自己是不是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只有脑海里的她,在一遍一遍的不断的撩拨着他的心情。一遍一遍的在复燃,一遍一遍的被覆灭。
彥麦能不哭么?彥麦能不动心,能不心痛么?她离开他时有多难过有多绝望,那么他就有多么不舍。那一次的意外,让他清楚的知道,有一些伤痛必将伴随他的人生,直到生命终止!
可能,彥麦现在也很清醒的知道,那些伤痛,也会一辈子都烙在她的脑海中。但是就这么一个平日里没点儿像样脾气的坏男人,却对你奉上这么一份热乎乎的纯挚绵绵的情谊,他也许什么都比你强,比你厉害,却只对你百般宠溺,你这辈子还能找着第二个吗?
彥麦不能肯定,也许在除了沈焰烈之外她还能够遇见一个对她好的男人,但是这么一个温润如玉温暖如春的帅男人,而且还对她死心塌地,这辈子她还真的能再找着第二个吗?
、第二百二十一章 像天气预报一样不可靠
彥麦快速地关了电脑,她没有哪一刻会想要呆在他的身边,哪怕只是静静的站在他的身侧一句话也不说,只要他在,只要有他,一切都好。
可是,彥麦才刚一合上电脑,伴随着门把轻轻扭头的声音,她回过头,他就出现在她的跟前了。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定格,停止了转动,只剩下了四目相对和怦然心跳。
“怎么这种表情?”沈焰烈恍了恍神,大步朝着彥麦的身边走去。
彥麦也不说话,眼前雾气朦朦的只有沈焰烈在她的眼中,清晰,模糊,再清晰,他就站在了她的面前。
“傻瓜,哭什么?”沈焰烈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一进门她就呆呆的望着她,然后一句话也不说,只知道掉泪。
彥麦抽泣了一下,上前一步,在沈焰烈不能够理解的时间里,就已经将他抱的紧紧的。
沈焰烈险些不能反应,看彥麦的情绪并不是特别的激动,试探性的拍了拍彥麦的肩膀后才又将她轻轻的拉开,双手拇指温柔地轻拭着她刚刚滑落而下的泪滴。
“我们再生一个宝宝吧?”彥麦哽咽着,红了眼眶。
沈焰烈蹙着眉头瞬间便舒缓了开来,也似乎是释然,最后他笑了,看着她笑了,于是她也跟着他笑了……
宇文斯开完会议,第一个出了会议室,但结果却令他大失所望的,麦姑娘居然走了?
刚从办公室里走出来的吴美丽与慕黎黎自然是没能将宇文斯刚刚那一心痛难忍的神情错过。
吴美丽浅浅的舒了口气,她知道,他在为另外一个女人神伤。
慕黎黎略微的挑了挑眉梢,淡然的从宇文斯的身边经过,她知道,他的生命里有一个很重要的女人在存在着。
宇文斯半垂着眼皮,看着慕黎黎在他的跟前经过,回转过身,抬起头,吴美丽目光幽远的在看着他……
那一刻,他毫无征兆的如同是叹气一般的呼了一口气。那种眼神是不是也像是他在看着麦姑娘的时候呢?那么哀伤……
接下来的日子里,宇文斯将重心全部都放在了一次商展上面,他要保证自己足够的充实。充实到除去忙碌的时间,只要一沾到床边就想要睡觉的那种。
很庆幸,他做到了,只是还是会在工作到一半的时候突然想起些什么事情来,于是停顿了一下交待下去,等他发觉自己是不是饿了或者渴了的时候,他会有一种没来由的疲惫,那一刻,麦姑娘还是会出现在他的眼前。
她究竟是怎么吸引了他的目光,他也忘记了,只是犹记得最开始的时候他还是有点不喜欢她甚至讨厌她的。因为,在他的世界里从来都没有人敢如此肆意妄为,直到后来她离开以后也没有人再敢如此。
“总裁,咖啡帮你换了口味,香草布丁。”慕黎黎微笑着盛上一杯香浓的咖啡,推到宇文斯的跟前。
宇文斯双手覆在脸上,慢慢的滑下,嗅了嗅噙入鼻梢的味道,点了点头,“有点甜甜的。闻起来还不错。”
“总裁如果喜欢,今天我可以多给总裁泡上几杯。”慕黎黎一副好人脸的模样儿望着宇文斯,就好似是在期待着他会随口应下声来说声‘好’。
可是,没有,依照宇文斯犀利的那模样,他一定会在极短的时间里分析捉摸着她话里的意思。
“以后每天一杯这种口味的。”宇文斯端起杯子轻啜了一口,坦然的接受慕黎黎的好意,只是却不是现在,而是以后的每一天。
“如果总裁是真的喜欢,我可以帮总裁写下需要的材料,然后写下步骤,以后让吴秘书,或者是公司里其它的人做给总裁喝。”慕黎黎温婉的拒绝,差不多意思就是今天错过了这村就没了这店。
“不,我还是第一次尝试喝这种口味的,我这个人比较喜欢从一而终,别人泡的我喝不习惯,还是你泡给我喝就成。”而且,香草布丁这种玩意儿不是女生才喜欢吃才喜欢喝的么?不过,虽然有点甜甜的,但是味道真是好极了。
“既然总裁是第一次尝试喝,那就当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喝罢了。”慕黎黎眸光里透着股狡黠,论才华,智商谋略,她也毫不输谁一筹,再怎么说她也是剑桥出来的高材生。就算不如此,斗智斗勇的事情谁不会啊?!
“你到底想说什么?”到底宇文斯还是聪明人,不过终究还是他憋不住了气,没能等到慕黎黎亲口讲自己想说的话,而是等他亲自来向她问出口了。
慕黎黎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好似终于是想起了正事儿一般的那种理所当然,看宇文斯瞧了她一眼又低着头开始签文件,一副天下大事儿有领袖在,天塌了有比他个子更高的人在顶着的样子。
“我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今天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慕黎黎云淡风轻狐疑的问道,当然这不是一个反问,而是一句非常肯定的话。
“不可以。”几乎是不用怀疑的,宇文斯在慕黎黎的话刚落音时便脱口而出了,说了一句比他今天说过去的任何一句都还要肯定的话。
“为什么?”慕黎黎本来由原来的镇定自若,一下子变得有些愤意难平了。丫丫的,她答应的只是帮他处理好上一次法国杂志社合作的问题,现在她已经完成了答应过去的那群法国佬的事情了,形态基本稳定,一般不会复发,合约已经签成,她在这次合作里已经基本可以功成名退了,干什么还不让她走?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哪里来得那么多为什么?”奇怪……
靠!
再差那么一点,这个字就直接从慕黎黎的嘴里嘣出来了,她就奇了怪了,这男人怎么出尔反尔的?怎么毫无英雄气节?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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