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第46章


唱着自己创作的歌曲,再轻啄一口酒,坐在屋顶上望着无月之夜,无眠。
我把一壶已经空了的酒罐摆好放在一边,左手本想去拿另外一壶酒,却在摸了空之后惭惭地缩回手,顶着满脸红晕嘟囔:“靖,你能不能每次在我喝得上劲头蒙着被子一头睡过去?”
“你当我是睡美人啊!”旁边不满的声音传来,接着就是一阵清香扑鼻,身边已经多了一人。
云靖往我右边瞧了一眼:“醉你又在喝酒了,回去我怎么向老……”顿了顿,接下来的语气之中带了一丝无奈:“对哦,我们已经穿了……”
“穿什么,穿衣服啊,呵呵,”我夺过云靖手中的最后一坛酒,抱在怀中就不松开,小样,跟我抢?小时候喝奶你哪次抢赢我了?
看着云靖越发黑暗的脸色,我指着他,眼前的影像有些重叠,我使劲摇动脑袋,才清醒了少许:“哦,是穿了……哈哈,我比你先,嗝~~”
只见云靖的拳头越捏越紧,有种想一拳头把我打进娘胎肚子里再怀胎十月的冲动,我连忙说道:“我清醒了,清醒了,对,你现在是一个,没有影像。”
开玩笑,谁想再被他打成重伤啊,草,这该死的双生子默契度,我就说嘛,连我什么时候上茅房都知道的他怎么会没发现我和大铁锤打赌然后把他的酒赢过来自己一个人上屋顶来,不过大铁锤那脸色怎么跟别人喊他小萝莉一样难看呢?哎,他那可悲的男性尊严喏……
云靖无奈地耸耸肩,我一个巴掌拍下去差点让他栽下去滋润大地:“哎呀,不就是穿了嘛,你老姐我做梦都想穿呢,现在好了,被那混蛋摔死我也乐得其所。”
“老姐,你……想过爸妈吗?”他没有介意我那一巴掌,反而圈住腿把头枕在手臂上,我鄙视地撅撅嘴:“靖,那种文艺青年的范儿不适合你,嗝~”
“……敢不敢不加那个‘嗝’字?”我仿佛看见云靖的脑后突出了一个“井”字,我再度摇摇头,啊,果然出现幻觉了啊,酒这东西真不能多喝。
“不想,”简洁了断,我把手指按在酒塞上打圈:“他们两个整天除了钱就是钱的,我怎么会想他们,我脑子又没秀逗,”“你那不是秀逗……”“那是什么?”“你那是大脑构造过于简单!”
……敢不敢不这么损我!
终于停止了互相无厘头对话的我们安静了下来,周边知了的鸣叫更好地衬托了我们现在沉闷的气氛,一切,好似都停止了。
“那你,恨过那个男人么?那个,把你的心意践踏在脚底的男人?”他的眼睛从臂弯缝隙里看着我,发现我没有任何冲动的举动,开始放心大胆起来:“哈,我就说嘛,像醉你这么没心没肺的人怎么可能……”
空气凝结几秒,他才吐出最后两个字:“哭呢……”
我不知道眼角露出了什么,我知道,以前的我和他尽管靠得很近,可距离还是很远,他从没正眼看过我,心里一阵阵委屈冲刺起来,他要我放开,要我看懂,我等过,我喜欢过,接受过他的可怜,可现在,还要更难过,他对我说对不起,他对我说我很好,可是,他还是选择了另一个,心里的阵阵刀绞,我从他从她牵手的那一刻,便明白了什么是心痛。
还记得他和我,那时候是多么的开心,是多么的无忧无虑,可是好像只能到这种地步了,我曾经累过,再多的执着也被他所否定,我天真过,我一直以为我在他的心中是特别的,是会让他开心欢笑的,可他宁愿用背影面对,我看不见天空……
“我不懂他……我永远也不懂他……”心里的碎块只能证明我喜欢过,只能证明我心动过,他明白,他什么都心知肚明……
“他自由了……我不再缠着他了……”我知道哭泣的自己一定很丑,我以前一直对自己说“不要难过,不要难过,”可最后在自己的房间里蒙着被子偷偷哭泣的又是谁……
“姐……”耳边传来云靖的声音,充满了担心,伤痛,没错,我现在……一定很狼狈……一定很丑……
我的哭泣从来都是痛到了极致才会无声地掉泪,没有做作的响声,我不想痛哭,也不想痛哭,这里有人,这里有生命,我才不要丢脸,我才不要被人看不起,我已经受够了别人的藐视,再,再也不想被践踏在脚底了……
我垂下的头忽然被人抬起来,看着云靖那皱起的眉头,放大的脸,被酒熏红的脸颊滑过的带有余温的液体,我已经知道那是什么,那是多么可悲又可怜的东西,依旧是没有任何声音的,就像睡觉那般安静。
“姐!”我不知道现在是不是幻听,这货居然叫我姐了:“呵呵,”我似乎忘记了现在自己的脸上的眼泪:“又被人欺负了么?你也就在这个时候乖一点……你以前经常去赌钱还是我帮你打退那些牙都还没张齐的小子呢,你也真够废材的几个小屁孩都打不过,往他们脑袋瓜上套个麻袋一顿臭揍然后尿遁谁还知道是你啊,也难怪你……”
“啪!”的一声总是格外响亮,特别是在这夜空之下,可知了让人安心的叫声还是没有停下来,反而更加卖力。
我只能感觉脸上的阵痛与麻痹,以及嘴角流下的阵阵腥甜,我不知道现在云靖的表情,我只能感觉眼前的晕眩,满天小星星……影像重叠交错不断,再也辨不清是真是虚……
我心里一阵狂吼,龄云靖!你给老娘记住了!
、轻松一梦烂摊子
秦时明月的更新速度……让我抽……先发篇无关剧情的……
硝烟……战火……一片片的废墟,屠亡之城,让人窒息的焦枯味道,冲刺每个人的鼻腔,手中的刀剑毫不留情地刺入敌方的要害,粘稠的血液带出,没有丝毫犹豫,腥味,恶心,混合火种的液体洒在黑色的土地之上,浸入。
叫嚣声,呼唤声,撕心裂肺,兵刃相碰,金属的摩擦震耳欲聋。
火光冲天,仿佛要燎起那黑云滚滚的天,卷袭,渐渐把黑夜染成火红色。
从焦黑的建筑物中突然蹿出来一只身影……
那咧开的笑容,脸颊上的红晕,奇异的造型,无一不让人感觉到它是一只……
草泥马!!
那草泥马之上赫然映着一张俊朗的脸——白凤!!
邪魅的脸庞与那猥琐的娇小身躯全然不符合,而且一边腾飞一边张嘴大唱:“在那荒茫美丽马丨勒戈壁
有一群草丨泥马,
他们活泼又聪明,
他们调皮又灵敏,
他们自由自在生活在那草丨泥马戈壁,
他们顽强克服艰苦环境。 
噢,卧丨槽的草丨泥马! 
噢,狂槽的草丨泥马!
他们为了卧丨 草不被吃掉打败了河蟹,
河蟹从此消失草丨 泥丨马戈壁!”
“噗——”我猛然从梦里醒过来,然后才发现原来是虚惊一场,可是……我甩甩额头上的大汗,太,太惊悚了,这,这简直就是比贞子还贞子的特级恐怖片……白凤的帅脸长在那种东西上面……我草!爆粗口了啊爆粗口了!!
我环视周围,还是没有从方才的雷劈中清醒,身上盖着锦缎花纹棉被,带着清香的纱帘垂在两边,古色古香的建筑物,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年代不算久远的花瓶,清新的绿色植物栽种在花盆里,木桌上叠着大大小小的白磁盘,上面放了几种水果,还有旁边的一碗清粥。
“呼,还好不是真的……要是白凤真变成那个样子,我还不如直接去找块冻豆腐撞死算了。”
右手不自觉地抚上刚从醉中醒过来的还尚有余温的脸颊,好像还有点微痛的感觉,不过我不太记得那是怎么造成的了,嗯,酒这东西还是少喝为妙,免得自己被卖了还一脸笑呵呵地给人家数钱。
我踢开被子,结果衣服根本没换,酒味扑鼻而来,连我自己都有些嫌弃了。
匆匆忙忙地从一边的包袱里扯出那件碧衣裳,灌完那碗清粥我就甩开房门冲了出去,正在空地上缠着庖丁要吃美食的盗跖眼尖地瞄到了我,颇有痞子风范地挥挥手:“小双韵,酒醒了吗?”
庖丁拍拍他圆滚滚的肚子,不耐烦地把挂在他身上的盗跖赶下来:“我就说嘛,凭我的厨艺,小丫头在一刻钟之内酒一定会醒的!”
……皿,也就是说……我会做那个坑娘的梦就是因为丁掌柜的经典厨艺……
白凤的脸……草泥马的身躯……邪魅的笑容……闪亮的大白牙……矫健的身姿……欢快的蹄子……
“呕——”从胃里,不,整个身体内的内脏的杂秽物全部被这一打击给刺激出来,从口中吐出来的液体“啪啦啪啦”地打在地板上面,不是胃酸就是还未消化完全的酒,以及才吃完的清粥,那难闻的味道连盗跖都退避三舍。
“丁胖子啊丁胖子,你这醒酒汤的效果还真是好,人一醒来就呕吐不止,”盗跖摊开手以表无奈,而丁掌柜则摸摸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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