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时明月之莘莘相印》第26章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护着双眼的手臂被谁拉起,耳边的水“哗啦哗啦”地往下流,可以感觉得到自己能够呼吸,这下好了,一定会被少司命用叶子追着打的。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JJ抽了……给大家补起W
、朝云散
“咳咳咳!”一上岸,我就使劲按压自己的胃部,一大口的冷水混着淡淡的血丝吐了出来,这倒让一边站着的白凤惊讶了一下:“看来你的伤比我更严重。”
“我,咳咳,废话!有本事,咳咳咳,你被那些不要脸不要命的秦兵围攻看看,”边抱怨边拧干自己的衣袍,浑身湿黏黏的,好不舒服。
“要不是你把蜂巢抛给我它们也不会追着你,自作自受,”他双手环胸,风过,轻寒,好若惊鸿一现的白昙,他满不在乎的表情衬起自身的潇洒不羁,得心安,我竟有些愣住了,从前只是觉得他天生一副好皮囊,而如今,看他的样子竟然有些飘渺,难不成……
我大幅度地摇摇头,试图甩掉自己疯狂的想法,发丝挂着的水洒在地上,头发被水打湿,一缕一缕的,全身的装饰都已经不能再用了。
揉揉自己被水浸入的双眼,冰凉而疼痛,仿佛只是那一瞬间,脑子如同冰窖一样,感觉面前的一切都是幻觉,朦朦胧胧隐隐约约,大脑不听使唤,挣扎的时候瞧见白凤的嘴巴一张一合的在说些什么,想听清楚,却又模糊,精神一放松,大头朝下倒了下去。
……
伊人面,楼台离别,尽人欢,幕帘垂下,凄霜的夜晚,圆月之下,罗衣飘扬,逃之夭夭灼灼其华,舞人转过身来,那令我感到震惊,是和我一模一样的脸,她缓缓走过来,我却迎面走上去,她眸子一眯:“你居然敢贸然上前?”
“老娘从不按照常理出牌,更何况你的脸不足以让我畏惧,”我保持十二分的警惕,生怕她给我来个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把我的身体还给我!”果不其然,她猛地扑上前来,方才的娴静不复存在,我轻轻一个闪身,她便跌倒在地,泥土溅到她身上,狼狈不堪。
“夏慕青,我听说人只要死了灵魂就不在了,这就说明我来之前你已经死了,你没权利要求我把身体还给你,现在——”我蹲□子,捏住她娇小的下巴,硬生生地转过来,对上那双蓝色眸子:“这具身体,是龄双韵,而你夏慕青,只是过去式。”
她颤颤地站起身来,没有任何力气打掉我的手,我是刺中了她的心事?
“呵呵,是啊,夏慕青已经死了,被那个混蛋给杀死的,”雨带着淅淅沥沥撒下,连天都同情她的遭遇,晶莹的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滑下,我有些不习惯,而我自己的眼角也有些湿润,是雨水吗?
“那个混蛋,就是你上次给我看的?”我摸摸自己的湿发,猜不到结局,她微微点头:“是,一个,该被千刀万剐的混蛋。”
像这种情况,铁定的情债,哎,这悲摧的妹子,偏偏还跟我张着一模一样的脸……哎,等等,如果我跟她长得一模一样,那日后那些人会不会认错,如果认错的话,我是不是也会……
“不必担心,他也死了,”她低下头:“我虽然没用但也不会没有警惕心。”
雨融入河流,她的声音也越说越低:“我早已埋伏好了,但是我不愿放过他的幕后主谋,他害了我全家!”
感觉到她弱小心灵里的坚定,我惊愕了:“喂,你可别想不开啊,要是你敢占据我的身体的话我宁愿神形俱灭,不过,话说回来,是谁害了你,我可以帮你报仇,只要你乖乖待在我的体内不出来捣乱。”
“蒙恬!”
“啊——”神识恢复,梦破,我一个激灵直起身子,突然感觉有人在看我,我转过头,是开在树边的白凤,环视四周,还是那片小溪,旁边已经生好了柴火,四周一片暖烘烘的。
“干什么?烤番薯?”我拉拉自己已经干了的衣服,还算他有点良心:“这衣服,原来缩水啊。”
看来他们古代人没有用过洗衣机,而且我还得谢谢白凤凰没有把我给剃成秃头来报一鸟之仇。
“你就不能聪明点吗?”白凤微闭的双眼睁开一点点,他多想说一句:烤红薯?烤你才是真的!
“有人说过智慧是成功的钥匙,”我端坐起来,上上下下也好得差不多了,双手放在火堆边取暖,天真地说了一句:“要是锁换了怎么办?”
——沉寂——
低调的白凤决定不再说话,他的嘴角很明显地抽了一抽,他留下来照顾这只落水兔子到底是为了什么?就是为了灭绝掉自己的三叉神经吗?
我正在舒舒服服地烤着火,却发现自己的身边已经没有人了,只有一片羽毛轻轻落下,证明方才还有人存在,我摊开手掌,它乖乖地飘落下来,温柔好像和煦的阳光,转着手指,又一朵漂亮的羽毛花现世。
揣进腰包,确定他已经走远之后,我才举起双手,左右手臂一上一下,掌心相向,运气内功,篝火的火焰渐渐涌动,形成一股螺旋状钻入我的左手心里,淡淡的疼痛,却见眼前只剩下干枯的柴火。
、小圣贤庄
自从被白凤救了之后,我现在是做梦也梦到他那邪魅的笑容,然后一觉醒来居然流鼻血了,更可怖的是,在梦中还被夏慕青纠缠着告知她的过往,无非就是儿女情长啊什么的,我就是有十个脑袋也记不下了。
我啃着冰糖葫芦,一身淡雅的碧色罗纱裙,胸口绣着一朵大大的深绿色铃兰花,腰部被乳白色腰带束起,只不过下半身的裙子被我改成了蓬松的裤子,把白色羽毛花戴在棕色的秀发里,扎了个清爽的斜马尾,整洁利落,更好的是,打人更方便,譬如说现在。
温文儒雅的三当家张良子房先生在一个小摊面前被小贩给讹了,一群群不明真相的白痴大众围在他们旁边,我从缝隙里面看到小贩眼泪汪汪地提溜着一个陶瓷罐,那罐子的把手已经掉落。
我叼着糖葫芦,快速吃下最后一根,把木棍瞄准小贩的手,轻轻一掷,罐子“啪”地一下碎了,残破的瓷片满地都是,小贩大声囔囔道:“谁!到底是谁!快赔!”
“是我,怎么地?”我双手环着胸,一步步地走到小贩面前,挤开人群,冲着一边有些茫然的张良笑笑:“你帮了我的朋友,现在该是还人情的时候了。”
还没等他说话,我过滤掉小贩的大喊大叫,拾起一块碎瓷片,恰好是把手的那一块,端详了一下切口,带着一丝讽刺说道:“这切口这么平整,是你故意切断好来嫁祸给他人的吧?”
小贩的表情一下子冷了下来,举起拳头就要打人,我快他一步,把一边摞起的几块铁空手砍断:“哎呀,最近手有点痒,见到不听话的东西就像招呼过去。”
“你,你胡……”小贩的话还没有说完,我再一脚踹向他身后的那堵墙,“哐当”一下,墙中间便出现了一个小小的脚印,伴随而来的是四周将近几米长的裂痕。
我有些无辜地摇摇头:“不好意思,我最近脚比较痒,喜欢踢东西。”
——沉寂——
小贩惊悚了,观众惊悚了,头顶上的乌鸦惊悚了,唯有两个非人类一脸微笑地盯着小贩落荒而逃,群众也都散去。
“在下张子房,多谢姑娘,”他优雅地作揖,我也只是摸摸头发,哎,跟大司命学坏了啊。
“无妨,你也帮助过墨家,”我提步就走,可是刚刚跨过十步,就退回来,扯扯他的衣襟:“张先生知道他们在哪里吗?”
张良有些失笑,这姑娘着实有些单纯(!)他微微点头:“我听雪女姑娘说过,如果有一个天真可爱的棕发蓝眸姑娘找过来的话,就带你过去,”其实他省去了那句没心没肺。
我听完了他的话,弯起的嘴角一下子瘪了下来,沉默良久,突然开口说道:“你不是人贩子吧?冰毛曾经说过纯洁的少女千万不要跟着怪叔叔走的。”
“……”张良脑后出现层层黑线,他抬起头望向蔚蓝的天空,晴空万里,阳光柔和,继续说道:“既然你不相信我,那你可以跟我去小圣贤庄看看,天明和少羽要跟着丁师傅送点心的,到了那里你就可以见到他们了。”
小圣贤庄静谧幽闭……黑屋子……
仿佛看出了我的想法,张良顿时觉得有些无力,也难怪墨家的人都说这个女孩一定不会在路上出事的,这样子,就算是想出事也难啊。
他迈出步子,径直走去,我见状也小步跑跟了上去,背着手走在他身后,瞧着他的背影,霎那间想到了一位白衣少年,张子房的笑容跟他完全不像,一个温雅,一个邪魅,我还是比较喜欢那个纯白如羽的少年,而我也依旧素净如莲。
要不说出神还是很有用的,走路的时间也好像缩短了不少,等我回神之际,已经到达了目的地。
庄严肃穆,我驻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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