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同人)开封双美记》第30章


最后秦柒又倒了第三杯酒,举起来冲着二人:“这最后一杯,师父师姐,小柒就留给自己,就当是我的生辰愿望吧,你们不要笑话小柒,可好?”
顾清知道秦柒这些日子以来一直心里念着展昭,便笑看着她由她说。
秦柒揉了揉微酸的鼻头,举起酒杯:“愿——小柒往后能日日陪在展大哥身旁,能助他顾他,帮他实现心中所愿!”一饮而尽后又说:“若有一天展大哥有了心爱的女子,无奈却不是我……我便回夙阳山来,就让师父和师姐养着我,你们可愿意?”
“自然愿意!”萧逸大声道。
“小柒……”顾清心疼的拉过秦柒,将她搂进怀里。
秦柒心满意足的靠着顾清,不善饮酒的她方才三满杯温酒,醉意悄悄蔓延到脸上,透出艳霞一般颜色,自咯咯笑着:“真好!小柒今日最是高兴,真好……”
“前日师父已经说我的内伤已然好了,我去取了剑,给你们舞一场如何?”说着也不等他们回答,便自回房去取剑。
萧逸与顾清对视一眼,顾清担忧的说:“师父,小柒今日怕是有心事呢!”
萧逸心中了然,摆摆手说道:“无妨,她这两月心里想着那人,自是不痛快,我们就由得她。好坏是在自己家里,有你我呢!”
不一会,秦柒就折返回来,手里提了宝剑知意,拔剑出鞘,娇笑道:“只是舞剑甚是无趣,我与你们念首词吧?”
说罢一扔剑鞘,翻身后跃来到院中。深吸一口气,边舞边吟了一首后世流传甚广的歌曲。
“沧海笑,滔滔两岸潮,浮沉随浪只记今朝
苍天笑,纷纷世上潮,谁负谁胜出天知晓
江山笑,烟雨遥,涛浪淘尽红尘俗世几多娇
清风笑,竟惹寂寥,豪情还剩了一襟晚照
苍生笑,不再寂寥,豪情仍在痴痴笑笑。”
伴随着清凉婉转的嗓子念出的如此大气磅礴,潇洒自得的词句,顾清心中竟也豪情渐起,自腰中抽出软剑纵身一跃至院中,也与秦柒对舞起来。
只见那院中,剑如白蛇吐信,嘶嘶破风,又如游龙穿梭,行走四身,时而轻盈如燕,点剑而起,时而骤如闪电,落叶纷崩。雪花纷扰四周,随剑气旋转飞舞,衬得秦柒与顾清二人身姿曼妙,清丽脱俗,宛若仙子般倾国倾城。
此时萧逸端坐在桌前,精神奕奕,双目放光。心中又是骄傲自豪,又是感慨颇多,只觉手中小杯太不痛快,遂取了大碗自斟自饮起来。
这一晚三人都喝多了,萧逸举着瓷碗,瘫挂在桌边,嚷嚷着再拿一坛来。
而秦柒靠在顾清怀里,嘤嘤的低啜,嘴里叨叨咕咕的絮叨,说是要回开封找她的展大哥说清楚,再也不要这么猜来猜去的不痛快了。
顾清是看起来最清醒的一个,只是粉面微红,坐姿还算端正,可是话却比往日多了很多,眼中也朦朦胧胧不甚清明。一手搂着秦柒,一手端着酒杯轻抿:“我从没见过那样无礼又讨厌的人,行走江湖偏爱穿一身白衣,无事总爱与我说笑,还叫我清儿……嗝——”打了个酒嗝,又继续说道,“要不是看他还算行侠仗义,算是个君子,我才不要与他结伴同行……”
除夕之夜的晚上,几个人又是热热闹闹的围坐在一起,虽然碍于之前那次太过放纵,喝酒只是浅尝了些,但还是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年夜饭。
饭后,几人点起油灯,围坐火炉旁闲聊,等着辞旧迎新的时刻。好不容易熬到子时,萧逸取了之前买好的爆竹,到院中点了,一阵噼里啪啦热热闹闹的响声过后,又回到房中与顾清秦柒包了饺子。
吃过之后,萧逸就有些困倦,习武之人身体本还算是康健,但已年过花甲,无论如何都算是老人,熬了着许久已是撑不住了,顾清秦柒二人便将他扶到房中服侍着躺下。两人一番折腾也走了困,便相伴着一同回自己的院子。
秦柒小年生辰那夜的雪下了整整一夜复一日,整个夙阳山被妆点得银装素裹,晶莹妖娆。宛若柳眉般的弦月挂在天穹上,几许星子陪伴在四周闪烁。
秦柒抬头望了望天,忽然开口对顾清说道:“师姐,我想回开封府去。”
顾清早已料到她的打算,便应声道:“好!”
秦柒脸上漾起浅笑,看了看她:“小柒想明日就走——”
“好!明日我禀明了师父,师姐与你同去。”
“多谢师姐!”秦柒感激的望了会顾清,二人又踩着雪慢慢前行。雪地踩上去咯吱咯吱的,就像踩在秦柒的心上,让她的心也一下一下的纷扰不停。
“师姐,你说展大哥现在在做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展大哥在做什么捏?
乃们想不想让五爷提前登场?想不想?说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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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被拐
东京城内,自子时一过,爆竹声声震天,自宫中而向外,家家户户都点燃爆竹,阖家喝着屠苏酒。
展昭自包拯院中一起用了饺子出来,缓步回到自己房中。坐在桌前取了杯子倒了杯水,却端在手中并不喝下。年前公孙策转交了一封秦柒的信,信上说她的内伤已经全好了,让大家放心。展昭自是如释重负,半年多来的担心忧虑终于解了。
放下水杯,自怀中掏出秦柒的信,展开来又细细的读着。
她说,夙阳山后山坳里的温泉终日冒着泉水,躺进去十分舒服,将她体内的寒气都驱散了。
她又说,小年那日她和师父师姐都喝多了,三人絮絮叨叨的聊了大半夜,最后就在花厅的地上过了一夜,第二日除了顾清,她和师父都有些伤寒。
她还说,夙阳山下了一日夜的雪,下雪的时候雪花纷落,落在地上厚厚的,她与顾清堆了个大雪人。
……
她在信里说了很多,可就是没有说她要何时回来!
将信又折好收在怀中,展昭叹了口气。
这两个多月于展昭而言可谓度日如年,对秦柒的思念如影随形与日俱增。
平日不觉如何,一应待人接物都是如常,但稍有闲暇一人独处时,这思念就窜出来骚乱他的心。想起秦柒时就想立时就能见到她,可是却因公务缠身让展昭只能坐着等待。多年无怨无悔辅佐包大人而投入公门,此时竟心生些许悔意,若不是为这身官服所累,只怕自己早已能快马加鞭去往池州了。
正月初五街上林林总总的店铺都开市迎财神,到了初八各地官员就要销假回朝正式开始办公了。
而开封府就在初八到初十这几天陆续接到了多地上报的少女失踪案件,看地点主要集中在淮南京西一带。所失踪的女子皆是当地容貌姣好的少女,年岁在十三到十七岁不等。有的是家境殷实的当地富户之女,而有的却是穷苦人家的女儿。多起案件都有一个共同之处,便是失踪少女的房中都有迷香痕迹。
包拯对此案相当重视,又因为案发多地,只得派张龙赵虎前往京西一地,而展昭去往淮南调查此案。开封府中只留王朝马汉坐镇。展昭本也是不放心,担心府中留人太少于包拯安全有碍。但无奈那丢了女儿的富商在淮南一带颇有背景,不知用了什么手段搭上了庞太师一党,朝堂之上向包拯施压,为求速果展昭只好再次出府办案。只希望此次快快寻了线索助大人了结此案,再求大人准假去夙阳山接了秦柒回来。
从夙阳山出发的顾清与秦柒,快马加鞭的行了十日,终于到了淮南边界的六安。
六安是个较大的州府,虽比不上开封的大气繁华,但城内也是商铺林立,热闹非凡。
因天色晚了,二人在城内最大的客店投宿。秦柒在房中梳洗过后,便坐在凳上取来手巾擦试头发,待头发半干,又将包袱中的衣物取出折平放进柜里以免褶绉。
刚做完这些,忽然就听到房顶上有人争吵,细听却是师姐顾清,声音冷硬不豫,像是在呵斥。秦柒怕她有麻烦,忙披上外衫提了宝剑,至院外纵身一窜上了房顶。趁着月色往前一探,果然见顾清高挑的身子正背对着自己,前面立着一个一身白衣,玉树临风的男子。此人长得颇为俊美,秀眉俊目,面庞清秀,只不过眼中含了一丝不羁,有些孤傲又有点不可一世。
这人是谁?
秦柒上前站在顾清身侧:“师姐,你们在说什么?他是不是在与你为难?”
对面那人见忽然上来个姑娘,很是意外:“清儿,你何时多了个妹妹?”
“闭嘴!说了不许叫我清儿!”顾清为这人轻薄的语气激怒。
“哎?清儿,咱两人一同出生入死几多回了,难道还要如陌生人一般,姑娘来姑娘去的?”那人见顾清呵斥也不生气,还是嘻嘻笑着,似乎就是喜欢看她这样薄怒。
“白玉堂,谁与你出生入死?!不过是办过几件事,恰好同路而已,你莫要胡说!”顾清一跺脚,恨恨的骂道。
白玉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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